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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一些‘男人们’的‘贱内’抱怨山太高了,登山计划也就夭折了。不过好像还是有人想要登上山顶,也就不顾女士的反对,披荆斩棘去了。
郁瑕没觉得山顶会有什么好的风景,而这一次又有可能是班级的最后一次聚会了,还是把自己的针刺收拢起来,显得合群一些才是。
女生们就聚在一起玩起牌来了,她们也还没有开放地像美国少女那样跟自己的男朋友去野外活动一下——虽然瓷器国的女士是在向美国少女们看齐——但还是有很多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的——使得那些女士对自己的爱护不会全部转化成ai欲——好听一点是矜持——不好听的话就是做作了。
打牌当然是没有郁瑕的份的——他怯生生的像个怪物——就是呆呆的站在一旁也像个小偷样——好听一点是儒雅——不好听一点是悟能或无能。看他像个陌生人一样又胆小有高傲又茫然无措——谁还会觉得他可爱、可笑?
‘这个给你!要记得我啊!’,辉不知道从哪里随便拿来了一颗石子(她每个人都要送——会精挑细选么?)放在郁瑕面前。他皱了一下眉毛,看了一眼晖(女的晖——他们的父母取的什么名字嘛——千篇一律的——根本就不好区分),什么也没说就接过石头握在手里——随手就扔了是不对的——幼儿园的老师都知道——但是放在手里又碍事——如何是好?——那石头,郁瑕是拿回去了的,还放在自己住的房子的窗上,只是没有细心照看了——晖又不是她的女友——关系也仅限于友谊或同学——而可恶的是——当郁瑕问起她曾经给他取的外号的时候——她什么也记不得了——一个两三年的外号——他一两年就忘记了——他丢了她的石子又算得上什么呢?而且,她也根本就不在意那些——晖就是希望别人记住她而她自己可以随意地忘记——公平也不是这样玩的。
不久,郁瑕就发现在女生堆边上的男士就剩下一两个了,他三百六十度转了一圈也还是没看到其他的人,就在郁瑕东张西望的时候,婷好像懂得了郁瑕的意思,不过还是郁瑕先开口问她,
‘其他人去哪里了?’
‘去下面小溪里玩了吧!好像是洗澡了?’,郁瑕没看完婷的害羞就往下走去了——他一个人呆在女生堆里干嘛——而且——那女生堆大多是有‘夫’之‘妇’了。
来到小水潭的时候,大家早就去掉了身上的衣物了,全在水里作游泳装,他一到那里,军就怂恿他也加入。郁瑕倒是没有多想什么,他觉得要是一起洗一下都不敢的话,也太别扭了,他也不想其他的同学觉得他自命清高什么的。可,玩一会后,就有人弄新鲜的了——不知道是哪个有断背倾向的人始作俑者地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洗了,而后,那些早就想那样做、只等着谁开一个头的人们也前赴后继了,到最后就只剩下伟和郁瑕了。
他们一边摆弄着自己的小孩子,一边激那两个还没有被他们同化的人。伟只是笑着,有点yin荡地笑着——他自然的笑容就是有点yin荡的——也可以说是色眯眯的。他扯开自己的内裤看了一下,再抬起头看看流出口水来了的男士们,重复了三四次,但始终就是不愿意脱下来,使得那些刚用手摸过‘那hua儿’的同学们对着郁瑕和伟泼水。避之不及。郁瑕到最后也当然是没有脱下来的——他又不是亚当——他面对的也不是一群夏娃——也就完全没有理由了。
下山的时候,郁瑕和宇和宇给她取外号‘非洲靓妹’(肤色原因)的尧一起走的。不知道是谁忽然提到了异性朋友的话题上了。郁瑕就问尧,‘宇是有女友的人么?’,郁瑕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他跟宇在一起读了差不多三年的书了也没有看宇跟哪个女士亲近过——他也可以肯定他不会跟男士亲近的(那时候,大家还很天真——玻璃、断背、同志什么的也不时髦)——(就是后来时髦了也是被迫的——谁叫瓷器国的父母们内么爱好重男轻女呢?!)。
‘他转到这个学校之前是有的,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了吧!’,尧看了一下宇,感觉到了宇那一副严肃样,也只好半开玩笑地说了。
‘你呢?有的吧?还是我们班上的?’,尧快速地转移了,
‘我啊!恩,不是的,单方面的还是有的吧!’,‘就是错过,也不能是湿错过了,就是一厢情愿地,有过喜欢的人吧!’,郁瑕。
‘来吧!大喊你喜欢的人的名字吧!你先来!’,尧鼓舞着郁瑕。
‘最大的开始!’
‘好啊!’,尧好像知道了宇的年纪似的,随口就附和了
‘宇,你先喊吧!’,郁瑕。
‘我是九二年的!’,‘你大一些吧!’,宇还是是没有放下自己那一副严肃的神情,就是说话也爱理不理的,可能是尧的话勾起了他心理的一些什么事情吧。
郁瑕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大声喊出来,他不记得了,现在看来,他当时就是喊了,也只是喊,‘未来、啊!、你好、、、’一类的话了——因为宇和尧没有喊。
在大家都走到了班车那里的时候,都饥肠辘辘了,也都只想早点回去洗澡、坐沙发、看电视、去网吧玩游戏、、、了,可伺机却跑了——打牌去了——不知道去哪里了——打电话也是挂机的。搞得怨声载道,又饿又没其他办法回去。这时就有人提议去不远处的餐馆看一下。郁瑕在饥饿的驱使下也跟着去了——结果是只能弄出五个人的中餐来——就在伟和郁瑕和其他几个人一起开吃的时候——伟忽然又改变主意了——‘这样做不对!’——‘不能这样吃独食啊!’。回到车子那后,伟把吃过了的饭又拿给别人——没一个人接受——他们也就只好自己吃了。然,郁瑕却做了一件愚蠢至极的事。
‘你不饿啊?’,郁瑕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头了,竟然去问倩饿不饿——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一饿他就忘记了倩是昨天晚上才失去人生中最终要的东西的人?——他也完全没有资格去顾忌那些啊?!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让人吐血的是他还去找了昨天亲了倩的明,
‘你怎么不去问倩饿不饿啊?不给她找一份中餐?’,郁瑕不知道哪里来的犯二气息,
‘她说不饿,还要怎么样?!’,明话没有说完就直接走开了的,他明显就像跟郁瑕说什么,只是碍着同学的面子才没有当着他的面就显露出自己的厌恶来的。那一次聚会差不多就是很多同学最后一次见面了,没有可以惋惜的,也根本就留恋什么——得到了的不会再奢求什么了——没有得到的奢求也没有用——就是这样的废话一样的感悟让生活或生存着的你我无可奈何而又什么不可以争取或尝试。对于生命或生活这东西,郁瑕不能说什么,他还是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没经历过什么,也没遇到过大风大雨,而人情世故却他一直想要回避的,他能说些什么呢?做些什么?什么会不一样?什么会一沉不变?什么会蝴蝶效应似的面目全非?那些你爱着的或恨着的或依恋着的或逃避着的都在那里,无论你怎么撕扯它或是捣毁自己以消灭它,它也还是在那里,不远不近,若即若离,一直望着你,不言不语。
每个热都在寻找自己的存在感吧?要是不要忙着生存了的话,也都会思考一些事情的,只是思考时所站的位置会决定思考里面的所看到的风景。每一样东西都是不同的,非但是每一个人不同。人在寻找不同于自己的东西的时候也应该保持自己所特有的。虽然生命什么都不是,也完全是毫无意义的,但到了最后、最底下、最深层的——也就是卡夫卡的‘至少’——的时候——自己的感受还是很重要的——那把你从整个宇宙中区别出来的特性——你存在的一句的东西——思想或意识或感触——虽然渺小、微不足道——但还是你的,你特有的。
很多时候你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不知道整个世界在忙碌些什么?而你却作一粒沙在滚滚黄河里随波逐流着;不知道未来会出现什么?而你早已作春天凋萎的花,飘散在溪水中,悠悠荡去;不知道‘我’能否遇见‘你’,而命运却争相呼喊着唤你离去了,在你还在失神、伫望的时候。
‘时间在记忆里流逝、时间在内心里流逝、时间在你面前流逝,没有想要挽留什么,亦甘心望你远去,只是走过就好,你的身影,记忆里的魅影、内心的酸楚、站在你面前的无言,要是能感同身受的话,我也会微笑着望着你的。’。——郁瑕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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