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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证明不了什么(明显地自欺欺人和自我安慰),那就在生存的那段时间努力感受吧!不知道感受了很多、读了很多书、见识了很多事物、知道很多人情世故的人和什么都没有感受、字不认识几个、没见过猪叫、贾宝玉样的人比谁烧成灰后甸称一些?!
要是一切都没有半点意义的话,郁瑕还存在干嘛?寻觅一些超脱于生命的东西?感受既定的命运施舍给生存的恩惠之外的东西?郁瑕通过否定自己而质疑整个世界?客观存在有人的认识之外的意义和价值?要是没有人这种动物,世界会被狗统治着?生命可以战胜时间?是因为沉寂了四十五亿年那么久,你才如此喧嚣的?宇宙在沉默的时候一定也焦急地渴望着生命的,只是,现在生命出现了后,它却沉默了!
我不知道你等待着什么?我不知道你爱谁?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不知道你?我不知道!为什么有‘我’?为什么‘我’能感知?为什么创造我?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没有什么特别的啊!生命!郁瑕也不过是其中一个,那么多生命里面,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毫无意义的。
你得存在着,想要证明什么的话,你得存在着,无论你是厌恶还是欣喜。怎么你就不可以学那些活在当下的人那样去积极地面对将会袒露在你面前的一切呢?及时行乐吧!时间不会等你也急着离开。你想要什么?世界那么大,你那么小,你自暴自弃或是敝帚自珍都不会有人在意的,你破罐子破摔或是把自己奉为上帝也不会被别人瞥上一眼。
不要急着展现自己,也许你现在的容貌并不是最佳的,若是你错过了的话,也就耸耸肩算了吧!世界不重要,你的感受亦然。
不是任何时候都可以微笑着的,但你愿意微笑着的时候还是微笑着吧!
由于高中的录取通知书是花和灵替他拿的,所以具体的开学时间,郁瑕并不知道,而郁瑕呢?玩了几乎整整两个月,心也完全野了,根本就没有想要上学的意思!故此,当高中学校开始军训了的时候,郁瑕还在小城里漫无目的地闲逛,还在努力让晖对他的冷淡态度转变过来,还在千方百计地寻求碰面的机会。郁瑕的感情有点黏糊糊的,一般人也受不了他。
当郁瑕去晖家里玩时,东还很好奇他怎么就没有去报名军训,郁瑕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现在还不怎么想上课’,‘晖去学校了?’
‘恩’,自从晖和郁瑕冷淡下来后,跟晖亲近的人都有点疏远郁瑕了——不知道是郁瑕太过敏感呢?——还是晖的做法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他是没一点心理准备接受‘现实’的。
郁瑕虽然口上说不想上学,但他还是不至于去忤逆学校(他是乖孩子),第二天,他就去报名‘参军’了。虽然郁瑕的中考和体育考试都是在那所高中学校里进行的,但他还是不是很熟悉新的学校。对于传说中的‘好’学校,他也还是有点敬仰之情,但不是很多,更多的还是陌生。
他还没有进校门就看到额很多学生在进进出出,他也没有愣着,而是迅速地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一段四五六七八九十米(郁瑕目测地不精准)的上坡后,呈现在眼里的就是蚂蚁一样揉动着的同学们了,三五成群、熙熙攘攘、走的、跑的、叫嚷的、沉默的、、、由于是夏天的,学校里的人大部分都穿着白色的衣服,看上去,大家都是一个模样的,而三三两两的,穿着迷彩服的教官则成了‘一点红了’,就他们还显眼一些。
郁瑕没有碰到熟悉的人来跟自己打招呼,他到处转了一下,没有遇到熟悉的面孔,连认真打量他的人都没有。当他来到录取公示栏还是什么栏的地方找自己的班级的时候,有人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他回过头,
‘恭喜啊!考上一学校了!’,郁瑕一转身就看到了红嘴巴裂得很大地笑着,还是披着长发的——看得出来——她出门还是打扮了一番的——难道是想在一学校艳遇一番。
‘恩?’,郁瑕习惯性地应答了,在学校里遇到熟悉的人当然是好事,而且还是倩和晖的好友,这下,他就不用再费力去找自己的班级了,倩和晖都军训一两天了,他这个‘后来者’就有了开路人了。
‘你们都在一个班啊!就在这里。’红指着公示栏后面说。郁瑕从她的话语里听出狡黠的味道来,她知道郁瑕和晖是有过一段暧昧期的,而他在被晖冷淡了后就一直想要接近倩(倩也明显感觉到自己是替代品似的——故意不理睬郁瑕),只是一直没有成功,这有点类似于《美丽心灵》里选择舞伴的情况——谁愿意做次品?
郁瑕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时,她找到了倩和晖和自己的名字以及所在的班级。看到自己真的和她们在一个班,他挺不是滋味的,本来他倒是希望能跟她们任何一个人在一个班就心满意足了的,但现在是两个人都和他在一个班,他倒还没想过自己会享受双倍的‘幸运’,而他一看到结果就有预感到接下来三年高中的过程和结尾了——他什么也做不了——也什么都不愿意做——不会选择——亦不会接近她们任何一人——只会远远地观望。
要是郁瑕相信上帝这一玩意的话,他一定会认为是耶稣跟他开玩笑的。随便哪个人就行了啊!怎么就两个都在?你不是在玩我吧!?
郁瑕没有时间逗留在自己的意识里不出来当红明显感觉到他有点愣了时,
‘她们在教室里集合了,就在那栋新教学楼,最上面那楼,靠右手边的那一间。刚刚下了点雨,所有在操场上训练的学生都回教室继续训练去了。’,红还是很开心地指导住郁瑕,虽然,郁瑕没有做出明显‘见到你我很高心’的表情来,她一点也不介意,她看到他愣在那里思考‘怎么会全在一个班’的问题的神情很令她愉快。
‘恩,你们还没有开始军训吗?’,郁瑕好像问过这样一个问题,只是他记不起来了,他脑子里全是‘怎么就全在一个班的?’问题。跟任何一个人在一个班都是‘完美’的啊!
他爬上最高的那一层楼的时候,看到自己的班级正在课件休息,他没想很多就直接进门了(一般来说,郁瑕是比较胆怯的,这个时候可能他要思考的问题比较多,也就没事假去‘害羞’了)。郁瑕应该是拿了一些东西给那个跟蔡依林长得有点像的女老师的,
‘好咯,现在好了,他们正想要壮大班里男生的势力呢!’,苏半开玩笑似的说了,郁瑕没有愣一下,而是不要再补充什么也就知道了——他被分配的班级女生多而男的很少。
‘你怎么晚到了一两天的?’
‘我不知道开学了’
‘不知道啊?’苏的语气很是软性的强硬,她可能觉得自己带着一副眼镜就能看穿所有人的内心似的,看着郁瑕,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了,而是把他交给一个叫杰的人,要他多带着点郁瑕。
郁瑕什么都没有问杰,也没有跟着他,不久后,教官什么的玩意就要求所有的同学在教室里就集合了。郁瑕站在靠后的位置,根本就看不清楚教官长什么模样,听声音知道他是一个男的,说话的时候特意用训诫似的口吻。教官说了一些第二天要训练的类容,同学们模仿着他的语气大声回答——郁瑕什么也没听明白——也就什么也懒得问了(他问了的,只是他的意识停留在别处,不知道自己在听到了红的话之后到底做了些什么)——而是一说解散就直接回去了。在教室里的时候,他也没有可以去辨认同学中谁是倩、晖——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要去面对。
在回去的路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有点恍恍惚惚,一开始去上课的那种热情消失殆尽了,这个时候还留在他身体里的就只有苦闷了。就在他像是在思考着写什么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左边肩膀被什么拍了一下,他回过头看的时候,他又是一愣——轩的脸型——石头村里也有人是那样一副模样——似曾相识。
‘嘿!’,没等郁瑕反应过来,‘我也是349的!’
‘哦’,感觉有人跟自己主动打招呼,他还是有些惊讶,看到轩微笑着解释了一下,他也就没多问了,一起走的时候,还说了些什么(他没设么记忆了),在走到岔路了的时候,他们也相互道别了。
第二天,郁瑕就正式接受军训了,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也没什么心思,只是别人要他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一点都不在意,只是才第一天军训,那个什么教官的东西就要所有的男士去剪头发令他反感不已——但他也不好说什么——而是什么都烂在肚子里、什么都闷在心里。要是郁瑕还有点心情的话,他也一定会开玩笑似的顶上一两句嘴的。只是,他什么都不想做,他只是纳闷——真有上帝和命运这东西的话——玩笑也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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