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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木鱼急忙点头。
“我操你大爷，你知道城我得罪过多少人吗？说不定他就是我得罪过的其中一个，早知道老子他妈的就不来了，他你被人弄成肉泥，拉到清水河喂鱼去。”我扶着刀站了起来，冷眼盯着汉奸头低声对木鱼说，展开了拼死的架势。
“吴志刚，你就是帮人家写情书的原中学生。”汉奸头收起了凶恶，微笑着向了走了一步，我则急忙举刀后退。
在中学的时候，我是常常帮坏男孩写情书，把青梅竹马的两人能写到分手。把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坏学生能跟学习一流的漂亮女生写到一块。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我在学校是个老实学生，不可能认识这样的痞子。更何况是个长了汉奸模样的人，我把初中的记忆瞬间翻了一个遍，还是想不出来。
汉奸头看着我，乐了，收起了痞子特有怒相，换上了一幅笑脸说：“你是不是在牢里还闹过事，把刑警队长的侄子打的不省人事的那位。”
我紧张了起来，难道他是魏江雄手下的一员，他向我走了两步，我举着没有开封已经无路可退了。
“你别再过来，信不信我把你劈了，我坐过牢，不怕再坐第二次。”我拿刀指着他的脸说。
“你个二货，你那刀没开封，我一早就觉得熟，我你都不认识了，我是孟烦。孟烦，你帮我给你的同桌写过信。”汉奸头笑着说。我当然知道砍不死人，但至少可以吓人
“原来是你个二货，快点把我兄弟放了，他的脸都让你们整成这样了，你们这群王八。”我笑了，危险解除后的快乐扑向了我。
“兄弟们，赶紧地把穆玉弄到我房子里。”孟烦吩咐他的小弟，牛鼻子不解地看着我跟烦啦，木鱼看看我，又看看孟烦，他有点懵圈了，小混混反应了好几秒才弄清楚我们的关系。
孟烦，我上初一的时候他上初三，他是个挂了名，从来不上课的学生，出了名的混，但好像并没欺负过那个学生。传说他在初二的时候，就把一个初三的姑娘拉到河摊里给玩了。传说他初三的时候，就打的社会上的小混混都怕。我不喜欢他，也不讨厌他，上学那会，他后边总是跟着一群不三不四的人，看上去很拉风。
我的同桌赵倩是校花，他为了追求赵倩找上了我，用五块钱的代价收买了我的情商，于是我帮他写过无数情书，在我不断的努力下，他毕业的时候终于成功的牵了赵倩的手，帮他的另一个原因，是我那时候怕他。他一直在原中的街道混，时常来看赵倩，也顺道来看我。
“烦啦，你他娘的跟赵倩现在怎么样了。”我收起了刀，给了他一拳说。
几年前都是他“打”我，动不动夸我是情圣，那时候我没被人欺负也是因为大家知道我是他的挂名小弟，现在我的个头已经跟他一样高了，所以换我“打”他。他是混混的时候我怕他，现在用不着怕他，如你所知，我也是一个混混。
“别叫我外号，丢面子，这么多小弟看着呢，走着，到哥屋里去，哥请你吃饭。”他对我耳语。
烦啦的外号是我起的，因为他一直让我帮他写情书。他是个混混，是个死缠烂打，不到黄河心不的人，为了追到赵倩，差点没把我烦死，他在我身上下的功夫跟在赵倩身上下的功夫一样多。他是个讲义气的人，帮过他的人他都特别好，比如我给他写过情书这件事，他一直记在心上，毕业时还请我吃过一袋五毛钱的干脆面，逼着我抽了一支烟，唱了几杯酒。
“面子顶个屁用啊，你不是在原中街道混的不错吗？怎么就跑到这个地方来了，是不是赵倩在这里上学。”我边走边问，木鱼被人架着走在我前头，我后头跟着他不知道在那里弄来的一群小弟，十来个人，很拉风的引来了民房二楼里边探出来的无数个学生头。
“你小子，还是那么聪明，原中街道，屁大点地方，一根烟抽不完就能把所有的商店逛个遍，买包好烟得找好几家店，穷得都没地得瑟的地，赵倩在师范上学了，我就跟着来了，凉城大，油水多，在那不是混。”他笑着说。
“你还真是个痴情的种啊！上过床没有，赵倩的声音可是不一般。”我问。
“你思想真龌蹉，我那叫真爱，结婚了以后再上也不迟，迟早是我的。”
“说不定会是我的。”我死皮赖脸地笑着说。“你已经享受过女人了，在山沟沟里就已经弄过女人了，现在还找真爱，你这种人适合找炮友。”我笑着说。
“那他妈的就是一个传说，人传人传出来的鬼话，我当时不过是摸了一下人家的屁股，结果传的全校人人皆知，赵倩因为这事没少烦我，老子解释得头发都掉一大把。”
“所以你变成了汉奸头，把你那发型改改，赵倩就让给我，那时候我蛮喜欢她的，就是因为我怕你，她成了你的，我可是一直都惦记着她那早熟的胸部呢？”我边说边比划着摸肉的动作。
“你什么时候从牢里出来的，怎么就到这了，你的兄弟什么时候来，跟谁混啊，混的怎么样？”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根本就不接我的话茬。
“你还是这破习惯，问题不得一个个答，你一下问我这么多我怎么答的上来……”
他踢了我的屁股，我把自己的所有经历都告诉了他，包括在城被人打，坐牢被人害全部说了出来，一口气说的我眼泪都要下来了。我丰富的经历听的一群小混混目瞪口呆，我加了不少英勇的事迹在里边，把打柳志刚的事也说了出来，混混们都惊讶地瞪着眼睛，理所当然的成了很多人的三哥。牛鼻子说我是风云人物，我说他是牛鼻子，他要打我，结果让我抓到了鼻子上的环，他不敢动，我就笑，从此我又给人起了一个外号，混了好几年，都没弄清楚他的真名，就一直叫他牛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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