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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玉壶看着娇嗔风情无限的念津师,微微一笑,道:“津师,你真美!”
念津师含羞似得低下了头,似乎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念津师拆开了手中的信件,看了起来,而冰玉壶则紧紧地注视着念津师优美的侧脸,那抹弧线吸引着他的心神。
可是,念津师原本红晕的脸却随着信件的展开而慢慢消失,变得苍白,变得焦急,那拿着信件的修长的手指也似乎在随着心的颤抖而抖动不停。
冰玉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走了过去,问道:“津师,怎么了?”
念津师在心底里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我爹病重,我娘要我见信立即赶回去!”
冰玉壶道:“既然叔叔病重,那你赶快回去吧,我陪你去!”
念津师道:“好!”随即又想到了什么,道,“不行,你不能跟着我回去!”
冰玉壶不解,问道:“为什么?”
念津师有些期期艾艾,道:“哎,总之你现在不能和我一起回去,我爹我娘没有做好准备呢!”
冰玉壶心里略微有些失望,不过旋即明白了,道:“那好,但是你要一路小心!那你是现在就要走吗?”
念津师想了想,道:“嗯,我立即去拜别掌门师伯和郑师伯他们,然后就立即下山!”
冰玉壶道:“那好,我送你下山!”
念津师道:“好,我现在去掌门师伯那里!”说完,和冰玉壶一起前去。
念津师向张松知说明了情况后,拜别了郑柏言和陆竹行等,稍微收拾起了行李,就和冰玉壶、慕容泽、姬余之、莫紫鸢一起往外走。
到了剑派大门前,念津师对着慕容泽、姬余之、莫紫鸢道:“慕容、小姬、紫鸢,你们就不用送了,先回去吧!”
慕容泽和姬余之看了看念津师,有看了看冰玉壶,明白她的意思,姬余之道:“那就祝念师姐一路顺风,希望念叔叔的病能好起来。”
慕容泽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念津师,道:“嗯,慕容也祝念师姐一路顺风,希望念叔叔的病快点好起来。”
莫紫鸢有些不舍,道:“念姐姐,紫鸢等你回来!”
念津师微微一笑,忍住心中的焦急,道:“嗯,紫鸢,等念师姐回来和你和慕容的喜酒!”说完,呵呵一笑。
众人闻言都呵呵一笑,也冲抵了不少离别时的忧伤情绪。而莫紫鸢也不像以前那样羞涩,只是轻轻低了下头,咬了咬嘴唇,眼角瞥了下慕容泽。
慕容泽道:“那好,我们也等念师姐回来,喝你和冰师兄的喜酒,哈哈!”
姬余之哈哈一笑,道:“好,这么说来,到时我可以喝两杯喜酒了,是吧,紫鸢?”姬余之故意问向莫紫鸢,惹得莫紫鸢伸手欲掐他,而慕容泽的拳也已经到了他身上。
一时间,冲淡了离别的愁绪。
念津师道:“好了,你们回去吧,我走了!”
慕容泽三人挥了挥手,转身回去,而慕容泽和姬余之则向冰玉壶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惹得冰玉壶也想揍揍他俩。
念津师转身向山下走着,而冰玉壶也快速地跟了上去,两人一时无语,吹着微微的秋风,一起走下山下,蕴量着离愁别绪。
秋风生凉,秋阳生艳,冰玉壶和念津师并肩而行。
冰玉壶看着蜿蜒向下的山路,似乎没有尽头,却还是有终点,想起刚才那轻轻一吻,冰玉壶不由心中舒畅了不少,深深呼吸了口气,道:“津师,我本来今天想好好和你聊聊的,没想到念叔叔他病了,此去你一定要保重身体,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飞鸽传书给我,我立马赶到。”
念津师闻言呵呵一笑,道:“相隔千里,难不成你长了翅膀啊,能立马就到。”
冰玉壶知道她在说笑自己,淡化这离别时的愁绪,道:“嗯,平常能使八九分的力,若是你的事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能不快点吗?虽然效果没有那么夸张!”
念津师微微一笑,道:“没想到你还有油嘴滑舌的一面。”
冰玉壶道:“哈哈,是不是有些后悔了?说不定这个人是个登徒子呢。”
念津师闻言作可怜状,道:“那也只好怪我有眼无珠,不识玉壶你庐山真面目了哦。”
冰玉壶看见念津师做出来的小儿女可怜状,会心一笑,深情道:“津师,我不会负你的!”
念津师闻言心里舒心,可是想起父亲的病重,还有那可能的背负家族命运的安排,不由思上眉头,两道弯弯的秋山之眉轻轻地皱了起来,煞为惹人怜爱。
冰玉壶见念津师没有回答,往前探了探,看见她愁眉轻蹙,问道:“怎么了,津师?想起念叔叔的病了吗?你放心,念叔叔吉人自有天佑,你现在不必难过!”
念津师闻言,更觉心里难过,珠泪盈眶,一向给人外表美丽柔美而内心坚强的她在这个时候露出了她柔弱的一面,两行珠泪映着秋阳的冷辉缓缓流了下来,在秀美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惹人心疼的痕迹。
冰玉壶见念津师流下了眼泪,伸手拉住她的手,转过身来,伸手搽去她脸上的泪痕,把她拥在怀里,深情道:“津师,我会和你在一起渡过所有的难关,陪你直到生命的尽头!”
念津师珠泪忍不住又流了出来,是幸福是感动的泪水,在冰玉壶的怀里点着头,轻轻道:“玉壶!”泪水打湿了冰玉壶的胸襟,而冰玉壶任着念津师此时情绪的释放,就一直轻轻地把念津师拥在怀里。
良久,念津师停止了哭泣,从冰玉壶的怀里抬起头来,伸手搽去脸颊的泪痕,看着冰玉壶深情的双眼,不由闭上了眼睛,那颤抖而又渴望着的有着美丽弧线的双唇向冰玉壶吻去。
两颗充满了渴望和离别愁绪的心在这一刻通过那温润的双唇紧紧贴合了在一起,感受着心中爱的释放!所有的对爱的渴望在这一刻得偿所愿,而所有的离别的愁绪也在这一刻被爱包围,被抛向了九霄云外,两颗年轻的心就在这一刻享受着爱的美妙。
如果有天荒地老,冰玉壶和念津师就愿意停止在一刻,永永远远!
这轻轻的一吻,表达了念津师心里的爱意,而念津师的脸上又是两抹红晕满布,加上刚才因为哭泣而尚有些湿漉的长长的睫毛,此时格外地惹人怜爱。
冰玉壶看着眼前的已经印进他心中的念津师,微微一笑,惹得念津师娇羞地低下了头,一只小手在他胸膛拍着,娇嗔道:“就知道欺负我!”
冰玉壶呵呵一笑,伸手将念津师脸颊上的残留的泪痕拭去,温柔道:“津师,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的!”说完,又将念津师拥在了怀里。
念津师沉浸在冰玉壶的怀抱里,有些不舍,却又不得不提醒自己还要赶快回去。
念津师从冰玉壶的怀抱里抬起头来,道:“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
冰玉壶有些伤感,道:“我陪你到太原城吧!那样我可以多陪你一点时间!”
念津师点了点头,和冰玉壶手牵手,并肩而行,往太原城中的驿站走去。
来到太原城时,时间已经有点晚了,两人步行,到得之时,斜阳冷辉,已可见城中有炊烟升起。
由于念津师的父亲和太原指挥使王跃有着莫逆之交,所以,念津师先去了下王跃的宅院说明了下情况后,王跃就很快地被配上了一辆上好的马车。
冰玉壶初见王跃,因为时间关系,两人也没有多少交谈。
冰玉壶将念津师扶上了马车,道:“天色将完,连夜赶路,你要小心!”
念津师向冰玉壶投去安慰的一笑,道:“放心吧,没事的!玉壶,你要保重,我走了!”
冰玉壶道:“津师,你走吧!一路保重!”放下帘子,马蹄声响起,载着心上的人儿离开。
冰玉壶微微有些伤感,作别了王跃,往城外走去,准备回太行剑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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