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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陈长风离开,吴起才转身重新来到乐羊身边,此时乐羊已为吴起集结好了那七万多的魏卒。底下的魏卒都一脸兴奋地注视着吴起,尤其是那一万多新来的魏卒。各副官与前锋官都排列一侧,等候着吴起的命令。
吴起看向前排的副官们,对站最在最左边的两名副官开口道:“刘啸、朱栝,你两人跟随乐将军带着手下的士卒再去骚扰秦军一次!”
刘啸、朱栝两人躬身领命:“属下遵命!”望着逐渐远离的那一万多魏卒,吴起又对一名前锋官,一名副官说道:“方毅岺、黄岎钺你两人带领手下前去攻打东南城墙!”
下面两名身着重铠的高猛大汉立即上前一步,对吴起躬身说道:“遵命!”
紧接着吴起又对两名副官将领吩咐道:“胡保、秦奕你两负责西南城墙。”
又有两名副官领命而去。
接着吴起对余下的各个副官都一一做出了安排,让他们各自去攻取不同的城墙。
做好了安排,吴起走到那一万多的新魏卒面前,环顾了一圈底下满脸激动之色的他们。
吴起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声对着这些魏卒说道:“告诉本将军,你们有没有信心夺下阗渊城?”
底下的魏卒都高声回应:“有!攻下阗渊,攻下阗渊!”
吴起说道:“好,待会儿就由本将军带领你们前去攻城!”说着吴起就拔出了腰间的佩剑,高举过头。
听到他们心目中的战神要带领自己前去攻城略地,即使原先有些害怕的魏卒此刻也不再惧怕,都不自觉地也跟着吴起拔出了自己的长刀或举起长矛高呼:“战神吴起,战神必胜!”
看着激情高昂的魏卒,吴起跨步向着阗渊城的走了出去,身后的魏卒也井然有序地跟在他的后头。原先原地等待的几名副官也纷纷回到自己的部下面前,带领着他们前去各自要攻打的城楼方向。
此次吴起所带领的魏卒要攻取的是靠近西面的西南城门,经过几天的观察,乐羊告诉吴起,此方位的秦军守卫较少。另一方面吴起也是想着与自己的魏武卒尽快汇合,才选择了这个城门。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吴起与一万多的魏卒就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西南城门五十丈的地方。一进入这个范围,吴起就令魏卒加快了脚步,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城门行进。
刚挨了乐羊他们一次干扰的秦军看到又出现的魏卒,根本不当一会儿事,只是象征性的拿起了盾牌在那防御预防着魏卒的箭矢。
在接近城门的同时,吴起也令一名传令官燃起了一个特制的火把,浓浓的烟雾随之升起。在烟雾升起没多久,守卫西门的秦军意外的发现出现了大量的士卒。这些守军惊喜的发现,这些士卒竟然都是他们自己秦国的士卒。
被魏卒困扰多日而又无计可施的这名副官徒然看到己方的人马出现,既没有回报处于东门的统帅,亦没有进行一些基本的盘查就高高兴兴地命令手下放开了门扎,亲自来到城门下迎接“援军”他们的主帅进城。
在左右各两人的作用下,两扇厚重的门板终于缓缓地打开了,身穿简服的副官在两名近卫军的拥护下缓步来到了城外。
此时援军相距仍有将近二十丈远的距离,旁边的两名近卫军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左边的近卫军小声道:“这几日来被那帮魏卒搞得苦不堪言,真是晦气!”
右边的那名近卫军接口道:“是啊,不过你看,咱们的援军已到,到时吃亏的就是那帮懦弱的魏卒了。”
这句话说到了这位副官的心坎上,看着远处的援军,这位副官脸上的笑容也更多了。左边较为细心的那名近卫军却“咦!”了一声:“怎么看似来的援军人数不是很多啊!”
听他如此一说,另一名近卫军忙凝神去看,这一看之下也发现了一些端倪:“哎呀,怎么人数有点少啊,能够帮助咱们击退魏卒么?”
左边的那位又接着道:“听闻魏卒的地方将领是那位是吴起……”说到这里,这名士卒当即闭口不言,语气也不由得弱了几分。
此言一出,原先还笑容满面的副官,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僵硬,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近卫军,才有些泄气的又看着渐渐走进的援军。望着远处的援军,副官氤氲的脸上才稍稍好看一些。碰了个钉子的那名近卫军也识趣地沉默了下来。
随着“援军”的临近,站在城门前的三人也逐渐看清了他们。右边的近卫军小声嘀咕道:“奇怪,他们怎么都是低着头走路的……”正有些烦躁的副官严厉的看了一眼这名近卫军,慌得他忙闭口不言。
似乎为了讨好副官,等他转了过去,这名近卫军仍是不依不挠地说道:“这波援军的军纪真是没法说,看他们的步伐,显得那么整齐有序。”原本正欲呵斥一番的副官被他一言勾起了兴趣,强忍住了怒气,凝目认真观察着援军的步伐。
这一看之下,心里也是暗暗诧异,行军之时仍能做到如此地步,也说明这统帅的治军之能。
时间一点点过去,对面的援军主帅也渐渐地来到了城门之下,身后的秦军也随之跟了过来。眼看着那位统帅即将接近城门下,这位副官率众走了出去,准备迎接人家。
前一刻还平静走来的这批“援军”一接近城门,二话不说立即拔出了腰刀扑了过来。
那名副官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那名长相英俊的己方“统帅”就一刀砍了过来。在这名副官惊骇欲绝的目光中,锋利的刀锋在这名副官的眼中迅速放大。
就在这名副官即将闭目等死的时候,站在左边的那名近卫军用力将他推开,将自己处在了刀锋的笼罩范围之下。
侥幸逃过一劫的这名副官跌到了城门甬道里内,而方才那位舍身护主的近卫军却没能躲过对方的砍刀,直接被砍下了半边身子。
周围的秦军在副官滚到甬道内时方回过神来,一些机灵的赶忙拉起主将,想把城门拉上。可好不容易才打开局面的“援军们“又怎会甘心,几乎在己方陈长风拔出腰刀,向着敌方的将领砍去的时候,身后的魏武卒也紧跟着扑了过去。
那位秦军副官虽侥幸逃过了陈长风的那一刀,却没能躲过一名魏武卒的那竿长矛。那位副官刚在近卫军的帮助下直起了身子,被半拖半拉着向里面而去的时候,冲进来的那名魏武卒看到那名狼狈的副官,虽隔着一段距离,但仍立即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长矛撮了出去。
乐羊昔年的苦心果然没有白费,虽是在奔跑中,这位魏武卒的长矛还是准确无误的从那名副官的背心位置刺了进去。
刚燃起一丝希望的这名副官忽然感觉背后一紧,一阵刺痛自背心传来,紧接着眼光逐渐暗淡了下来,最终软倒在了地上。这一次这名近卫军没有之前的那位忠心,看到透过副官胸口的那节长矛,想也不想的撇下了垂死的副官,朝甬道里面奔了过去。可即使如此,这位秦军仍没能逃过厄运,他还没逃出几步,一枝利箭就“嗖”的一声射了过来,从后射穿了这位近卫军的脖颈。
也就一眨眼的时间,甬道里瞬间被魏武卒所占领。原本隔着一堵厚墙的阗渊城完全暴露在了魏武卒的利刃之下。没有阻隔的魏武卒在陈长风的率领下穿过了甬道,即将真正地踏入阗渊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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