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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看着山藤二人消失在院门门口,白问天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
“说吧,如何分赃?”云飞没好气的问道。
“分什么?”白问天装糊涂
“五千五炎黄币。”
“滚!老子有用处,正缺钱,这钱送来的真及时。”
“我咋不知道你缺钱?你吃喝拉撒几乎都不花钱,你要钱有什么用?”
“以前确实没用,今天开始,有用处了。”白问天神情严肃的说道,“别贫嘴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势。”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云飞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搭在云飞的脉搏处。
“恩,脉相虽不平稳,应该是激战的兴奋尚未退却,无大碍。”白问天自言自语道,说完闭上眼睛,输入一股真气进入云飞体内,四下游走。
白问天和白云飞的真气同出一源,都是修炼玄天真气,所有白问天的真气在云飞体内游走完全没有抵触。约莫耗费了一炷香的功夫,白问天的真气在云飞体内游走了一遍,并未出现任何异常。
白问天的神情变得更为严肃:“我怀疑那个柳生一定在你体内留下了祸根,你随我去密室,我要仔细检查一遍。”
“不会吧?我一直以真气护体,他应该没有机会下手。”云飞担心道。
“那你胸前的伤痕是怎么来的?他要下手,肯定是趁那个时候,你一会仔细的将交手经历说给我听。且不可大意,否则后患无穷。”白问天训斥道,“对了,你的最后一击,效果如何?应该没问题吧?”
“命中丹田,将他丹田之气全盘打散了,”云飞挥了挥拳头,“另外,我又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在他破碎的丹田之中留下了我的真气,压缩成团,如果他一直不尝试聚集真气的话,我估计还能活两个月,如果他尝试聚集真气,呵呵,真气团就会爆炸,他最多也就是三天的命了。”
“恩,很好。柳生次郎必须死,但是不能死在我这里。”白问天说道。柳生次郎作为东洋国的顶级武士,自然是杀一个少一个,这样的人个人能力太过强大,放到哪里都是一颗毒瘤,不能留!当然,也不能死在炎黄国,他是外交官带来的,会引起外交纠纷,然后便是接踵而至的各种麻烦,这会对白问天带来太多不便。
现在好了,柳生次郎比武负伤,怨不得他人,只怪自己学艺不精;死在东洋国,更怨不得他人,只怪东洋国医疗技术不行,这与炎黄国无关,更与白问天无关。
黑色的商务车内,气氛异常压抑。山藤左一郎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柳生次郎稍微恢复了些精神,但还是觉得浑身都使不上力气,作为顶级武士,他当然明白问题所在,但是现在不是探讨他伤势的时候,他得想办法得到他的上司的原谅,否则他将再无颜面踏足东洋。
“山藤先生,属下对不起您,对不起天皇陛下对我的信任,我愿在武士殿前剖腹谢罪。请您原谅。”语言谦卑而凄惨,目光涣散,失去了凌厉的杀意。
“你喝下X06以后为什么不立即发动之前的招式?为什么要等那臭小子先动手?为什么你堂堂东洋第一武士,柳生家族佼佼者,连一个不满二十岁的毛头小子都打不赢?为什么?在你剖腹之前,你告诉我为什么。”山藤怒吼道,“我也需要理由去跟我的上司,去跟天皇陛下解释!”
“之前的招式,我取名叫四方八刀;第一次使用的成果并没有达到我的预期,那小子只是轻伤,未曾伤及根本,而且他使出掌法破我的招式所消耗也不像我预想的那么多;我估计至少他体内的真气还足够他再一次破我的招式,所以,我让他先出手,目的是消耗他的真气,等到他的真气消耗到不足以发出那一掌时,我就有绝对的把握将其击杀,毕竟我身上确实只带了一瓶X06。但不曾想到,那臭小子居然玩阴的,那一掌看似威猛,其实徒有其表,真正重伤我的是隐藏在那一掌之后的一记重拳,我记得名字叫破空拳。”柳生次郎解释道,“是我疏忽了,兵不厌诈,我输的不冤。不过,我也给那小子留了记号。”
“记号?什么记号?”
“四方八刀,他被我刀气所伤,在我发招之前,已经在刀刃上下了毒,你可记得我用舌头舔过刀刃?此毒无色无味,沾体即入,入体后会散布与周身经脉之中,慢慢腐蚀经脉,无药可解。中此毒者,经脉会慢慢萎缩,周身疼痛无法排解,最后会被活活疼死!我想,那小子活不过一个月了,而且根本查不出死因。山藤先生,我算不算也完成了您交代的任务?”
“这是什么毒,居然如此阴毒?不过,我喜欢!柳生君,此战你虽败犹荣,我为刚才的无理向您道歉,希望您原谅;但是我不得不问一句,此毒的解药您可有?”
“从海蛇的毒液中提取精华而制,取名蚀魂,无药可解!”柳生次郎摇头道。
听了柳生次郎的解释,山藤脸色闪过一丝惋惜的神情。当然,惋惜的不是云飞的“英年早逝”,而是“无药可解”,如果柳生次郎有解药的话,那就可有用解药逼迫白问天就范。不过,这样的结果山藤先生也能勉强接受,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脸色也渐渐缓和:“柳生君,伤势如何?”
“很重,那小子最后一拳直接命中我的丹田部位,将我一身内力全部打散,要重新修复丹田,恐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柳生次郎叹了口气
“炎黄国有句话:胜败乃兵家常事;柳生君不必挂怀太多,等你养好伤,我们再来,相信必报今日之仇。”山藤开始安慰他,“我们东洋国的医术水平很高,再配合柳生君的修为,我相信你很快便可再战。”
“次郎感激山藤先生的宽慰。这次惨败让我学到很多,我一定誓死报答山藤先生。”
“恩,我有一个问题。”
“请讲。”
“若是你跟白问天那老头交手,将会如何?”
“山藤先生,我不是他的对手。”柳生次郎急切的说,生怕山藤派他去送死,“我怀疑,我会被他秒杀。”
“这么可怕?”
“是的,在他面前,我连发出气场的勇气都没有。”
“东洋国,谁可与他一战?”
“这个。。。。”柳生次郎吞吞吐吐,不敢说出口
“讲!”
“或许甲贺家族族长甲贺晴空加上柳生家族族长柳生刀丸再加上天皇的第一护卫直树君,三人组合,或可一战,但仍然胜负难料。”柳生次郎很艰涩的说道
“放眼整个大东洋帝国,就没有一个人可以和他一较高下?”山藤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
“除非...”
“除非什么?说!别婆婆妈妈的,怎么吃了一次败仗,说话都婆妈了?”
“除非八歧大蛇复活,可以杀之...”
“八歧大蛇只存在于传说之中,是我国的守护神兽,有屁用!”
“不,八歧大蛇确实存在。一直被封印着,这个秘密只有皇室成员以及我们这些大家族高层才知道。”柳生次郎为了讨好山藤,不惜将如此秘密透漏。
“居然有这种事,为什么不破开封印,让八歧大蛇扫平一切妨碍我东洋帝国扩张的障碍?”
“万万不可!八歧大蛇虽然天下无敌,但是他生性凶残而且野心极大,据史书记载,当年八歧大蛇屠杀东洋国大量子民,并妄想统治东洋,既而统治全世界,要全世界都听他一个人的声音,他所到之处都是尸横遍野,寸草不生;后来倾全国阴阳师、忍者之力才将其封印。如今封印了他一千年,可以想象,如果放他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哼,八岐大蛇到底是守护神兽,还是破坏神兽啊...”
“守护神兽之说,只是骗骗老百姓的。不至于人心恐慌。”
“好了,柳生君好好休息,我还有事情要安排。”山藤结束了谈话,从西服暗兜里取出一部手机,拨通:“二号,继续跟进雏鹰,随时报告状况。通知三号,立即调查雏鹰身边的女孩,八小时内我要详细材料。”
此时,白问天正在密室之中仔细检查白云飞的身体,一遍又一遍,但是,始终未发现问题。长时间的消耗真气,白问天的额头也出现了些许的汗渍。晓琳在旁边焦急的看着,细心的为白问天擦去汗渍。
白问天撤回了真气,略作调息,神情严肃:“云飞,你自己感觉一下,是否有哪里不正常。凭我的直觉,东洋人肯定下了阴招,否则不可能走的那么爽快。”
白云飞也很紧张,盘膝坐下,展开内视。片刻后:“我只感觉全身经脉有些痒的感觉,其他并无感觉,是不是师父你多次在我体内运行真气的缘故?”
“有可能,真气不断在经脉中运行,摩擦经脉,导致有痒的感觉。”白问天回答,“你别心急,慢慢来。”
“白大叔,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着推断。”晓琳出声了。
“推断?你说说看。”白问天问道,“或许换个思路会有所发现。”
“恩,白大叔觉得柳生次郎最有可能使用哪些阴招?”晓琳没有直接回答
“第一,如同云飞一般做法,在云飞体内关键穴位残留真气,时机一到,立即爆发,取其性命;第二,用毒,将剧毒投入云飞体内,最好是慢性毒药,防不胜防。”白问天随口答道,“啊,原来如此...”
“是的,按照您和云飞的说法,云飞在战斗过程中始终用玄天真气护身,柳生次郎的刀气根本没有机会倾入云飞体内;而云飞胸部被刀气所伤,那刀气伤及皮肤之时已是强弩之末,不可能再倾入云飞体内,更不可能还有余力在云飞体内形成残留真气团。所以,我也认为柳生次郎最好的方式便是投毒。”晓琳分析道,“既然是投毒,那么就必须有投毒的动作和时机,云飞你仔细回忆一下战斗过程,是否有异常?”
白问天的脸上浮现出赞赏的神情,晓琳关心而不乱,紧急关头还能保留清醒的头脑,冷静的分析问题。若是一般女孩,恐怕此刻已经慌慌张张的大喊大叫,不断的嘘寒问暖了吧。
白云飞合上眼睛,将整个战斗过程仔细的在脑海中回忆,从双方进场一直到解决战斗,任何细节都不遗漏。然后,云飞又将此过程再一次详细的描述给晓琳和白问天。事关生死,云飞也不怕麻烦。
听完了云飞的讲诉,三人各自陷入了沉思。
“我们用排除法,白大叔,你分析一下柳生次郎投毒的时机,我们逐个排除。”还是晓琳首先打破了沉默。
“我觉得投毒时机有3次。第一次,云飞使用奔雷剑与其近身搏斗之时,柳生次郎或许可以有机会下毒;第二次,柳生次郎发动必杀技的时候,破开了云飞的防御并且轻伤了云飞;第三次,云飞重拳命中柳生次郎之时。也就这三次攻击二人有过接触。中间,虽然柳生次郎使用寸步配合拔刀术多次进攻,但都是一击就走,要的就是速度,应该不可能投毒。”白问天分析道。
“第三次时机可以直接排除,我一拳命中丹田,将其体内真气完全打散,他的身体会处于短暂的僵直状态,不可能投毒。而且,我那时候精神高度集中,未见他有任何动作。”云飞说道,“至于第二次,我们二人相距有十步之远,又下着雨,想要投毒难度太大;第一次嘛,双方都在试探性攻击,我虽是主攻,但是每一招每一式都没有用老,随时可以撤招,我的主要目的便是观察对手的反应速度。我相信他也如此,所以也应该不至于一上来就下毒。而且,战斗之初他信心满满,自认为必胜,不至于一上来就下毒。”
“按照云飞所说,第一次时机柳生次郎没必要投毒,第二次时机难度太大,第三次时机根本没机会。”晓琳总结了一下,“那么,我可以肯定的是,第二次时机,柳生次郎一定投毒了。只不过用了我们所不知道的方式。你再仔细回忆一下,在他发动必杀技之前是否有异常举动。”
云飞冥思苦想,问道:“我记得他舔了舔刀刃,这算不算?不会吧,将剧毒藏于口中?”
“这没什么奇怪,高级间谍人员基本都在口中藏有剧毒,一旦被敌方捕获,未导致秘密不至泄露,同时不受皮肉之苦,都直接服毒自尽。”白问天道,“哼!看来柳生次郎果真是那时候下的毒!然后再利用刀气将毒素激发,划破你的皮肤倾入体内!”
“他为什么这么做?”白云飞不解
“双保险!按照柳生次郎的设想,必杀技能直接杀你最好,如果不能直接杀你,也至少可以重伤你,再配合毒药,便可万无一失。”白问天恨恨的道,“那个山藤几次三番的叮嘱柳生次郎要‘刀下留情’,其实是下达了必杀的命令。”
“可恶的东洋人,等我毒解了,我非杀过去不可!”云飞恶狠狠的说。
“现在关键问题是,到底是什么毒?如何解?”晓琳拉住云飞的一只手,在他旁边坐下,拍了拍云飞的后背让他平心静气,“中毒之人,切不可动怒,否则急火攻心就无力挽回了。”
“云飞,你在仔细感觉一下,身体哪里有异常?”白问天也非常紧张,他就这么一个徒弟,就这么一个亲人,从小带到大,平日里虽然嘻哈打闹,但师徒二人的感情却是异常深厚。
“刚才筋脉有些痒,现在我觉得全身筋脉都有点隐隐刺痛,但不剧烈,是不是师傅你输入我体内的真气太多了啊?”
“屁话,我会没分寸吗?”白问天心情很不好,“你说啥?经脉刺痛?我看看。”说完直接单掌拍在云飞的额头上,又一次输入真气查探状况。
十分钟后,白问天收回掌,神情肃穆。
“白大叔,查出问题了吗?”
“好阴狠的毒!只有薄薄的一丝,无色,悬浮在经脉之中。若不是玄天真气的特殊性,还真难察觉。”白问天喃喃道,“玄天真气练成之后,真气呈现淡青色,所以我才在这青色之中找到了它。它正常腐蚀云飞的经脉,现在云飞的经脉内壁已经出现被腐蚀的状况,但不明显,所以云飞才会感觉有刺痛。”
“可有办法解毒?”晓琳欣喜道,“既然找到了病因,我想凭借白大叔多年的经验,应该可以解毒吧?”
“我无法解。”白问天断然道
“那怎么办?白大叔,你快想想办法吧,谁可以解?”晓琳终究忍不住了,拼命的摇着白问天的手臂。
“他自己,看机缘,看天分。”
“我怎么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教我解毒了?”云飞是乐天派,“难道你藏私,没有教我?不对啊,连你都不会,我怎么可能会?”
“易经换髓!你必须在一周之内练成少林顶级秘籍《易筋经》,否则...”白问天道,“你准备一下,马上随我去少林寺,今天晚上就开始修炼。我去安排一下。”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取少林顶级秘籍有那么容易么?”晓琳疑惑道
“那要看什么人去取了,师父的作风你还不理解,以后就知道了。”云飞苦恼的问道“我明天要上学啊,怎么办?”
“我打电话给莫老师替你请假一周,放心吧,莫老师很好说话的。”晓琳安慰道,“你成绩那么好,都已经申请提前毕业了,学校不会为难你的。”
“我也没什么可以准备的,万一,我没能在一周内练好《易筋经》,恐怕我也不能陪你度过这半年了。”云飞悲伤的说道,“我还有大事未了,实在不甘心啊。”
“云飞,别这么悲观。你才十七岁便拥有了惊人的武学成就,可以想象你的天赋之高。我相信《易筋经》也难不住你,实在不行,我再想其他的办法。”晓琳笑着继续开导他,“我相信你一定会陪我度过这半年的;我甚至相信我们以后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这个时候,晓琳所能做的便是给予云飞成功的信心以及对未来的期望;只有这样云飞才有活下去的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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