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怡乐园 > 第八章 花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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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安和白虎是頌熙派给驱虏的保镖兼信使。根据驱虏的安排,他们把英奎南逃的路线检查了一遍。白虎回天山向頌熙跑高消息。白安打算保护英奎离开。

  英壮和英奎两对兄妹,八臂相拥,泪流满面。英壮依依不舍的对英奎说:“家里的事情有我和英飒。你们只身在外,要多加小心。”

  壮娃和奎娃泣不成声。

  月挂中天,万籁俱寂。送走英奎之后,驱虏和英壮两对英雄少年惺惺相惜。英壮邀请驱虏到公屋和大家相聚,驱虏爽快地答应了。

  在去公屋的路上,英飒一行边走边回味发生的事情。快到赤天崖时发现英壮不见了,大家顿时紧张起来。田茅说:“英壮不会出事了吧?”

  英飒尽管也有同样的担心,却不愿别人说出来。他气冲冲的对田茅发火道:“你会不会说话?英奎出事了,盼着英壮也出事是不是?!”

  田茅莫名被英飒抢白,心中特别委屈。茅娃忍不住替田茅辩解道:“田茅也是担心英壮,一片好意。英飒,你怎么好赖话不分呢?!”

  “好意,好意有这么咒神的吗?!”飒娃见茅娃加入进来,也来了脾气。

  眼看两对好朋友就要掐起来,树青赶紧出来劝解道:“大家心情是一样的,都别说了。英壮一身磁力,又那么聪明,能出什么事呀?肯定是怕父母担心,回去打一声招呼。”

  武胜也说:“今天有那么多神打猎,野兽都上天山了,外面肯定没有野兽。听说要刮妖风,神们都急着回家避风,外面也没有神。一个既没有野兽,也没有神的赤田,能有什么危险?大家都想多了。”

  武胜的分析入情入理,大家听后都比较信服。众少年走了半天,觉得没有丝毫要刮妖风的征兆,放松了警惕。岩严建议摘一些水果,带回公屋,大家边吃边聊。树青自报奋勇的说:“我知道一棵野苹果树,长在赤天崖上,苹果又大又红,没有神能够得到。”

  岩严揶揄道:“说了跟没说一样。你说那棵苹果树我也知道。谁都够不着的苹果,光知道有什么用?”

  树青得意的晃着脑袋,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岩严说:“本大侠自有妙招,不信走着瞧。”

  树青的话勾起了大家的兴趣,众少年吵吵嚷嚷,非要看树青有什么高招。

  树青说的那颗野树,长在中江和东江中间的赤天崖上。离地十多米高。苹果又大又红很是稠密。众少年仰脸打量了半天,谁也没想到树青会用什么办法摘到果子。岩严催促道:“别卖关子了,赶紧摘果子吧,不会是吹大了摘下不来吧?”

  “让你说对了,睁大眼看我怎么把它吹下来。”树青拍着胸脯保证说。

  严娃听树青说要把苹果吹下来,嗤的一笑低下头去。

  树青二话不说,拉着青娃就往西走。大家疑惑的瞪大眼睛,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树青走到一处凸起的绝壁下,向上打量了一会儿。弯下腰,先用自由手抓住青娃的一条小腿转化成近异手。再用用原来的近异手,抓住青娃另一条小腿。忽然,他脸上青筋暴起,双臂一较劲,大喝一声将青娃举了起来。

  青娃借着树青上举发力。像一只灵巧的燕子,展开双臂在绝壁上一掠一抓。变戏法似的将一根青藤操在手中说:“有了。”

  树青听说青娃得手,两脚微微侧移调整重心。一手抓腿,一手顺着青娃身体另一侧,突然上移。稳稳托住青娃腋下,就势弯腰,把青娃放回地上。

  从上举到落地一连串动作,树青有条不紊,一气呵成。这些动作看似简单,其实却很不寻常。难就难在,树青不仅要举起青娃,而且近异手左、右不停转换上下移位,绝非常人可以做到。

  “好!”苹果还没有摘到手,树青已赢得了众少年一阵喝彩。

  树青得意的从青娃手中接过青藤,拉着青娃一路小跑回到苹果树的下方。原来,那青藤的根是长在树的上方,藤是被人为拉到一边藏了起来。

  神类男女共生的特点,使攀岩成为他们的一个禁区。岩严以为树青想借助青藤爬上悬崖,摇头露出不屑的神情。

  树青得意的瞟了岩严一眼。突然将青藤在空中一抖。青藤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啪的一声抽在苹果树上。一下,两下,三下……,树青不停地抽打,数不清的野苹果雨点般的从空中落下。

  少年们淬不及防,被突然降落的苹果雨搞的措手不及。等明白过来之后,岩严用长袍去接从天而降的苹果。只听“刺啦”一声,袍襟被砸了个窟窿。众少年大笑起来。

  “扎你妈的,吵什么吵!”一个穿两彩衣的男子,醉醺醺从一个崖洞中探出半个身子骂道。当他看到少年手中的苹果时,眼神一愣,伸手向洞里一摆。六七对穿两彩衣的青年,呼啦啦一齐涌了出来。

  “都别跑。”为首一对健硕的青年喝道:“私摘公果的毛贼,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们。”

  岩严的父母早年死于一次战争,是一对孤儿。他接过话说:“我老子死了好多年了,你到底是神是鬼?”

  “嘿,就你小子会说调皮话。”醉醺醺的男子离岩严最近,说话间身子向前一探,抓住岩严的肩膀就往自己跟前拉。双方一较力,“刺啦”一声,岩严的上衣又被撕了个口子。

  岩严是跟姑姑一起生活的,衣服一天烂了两个窟窿,觉得回家没法交代。一着急起腿就朝那青年踢去。

  树青理直气壮地说:“这是野树,又不是公树。”

  “谁说是野树?这棵树是我小时候亲自种下的。”一胖青年接过话说。

  “你今年多大?”树青惊讶的问。

  “我今年八岁。”胖青年不解。

  “我爷爷说这棵树最少十五年了。难道是你在你娘肚子里种的这棵树?你娘怀着孕带你爬这么高,也太淘气了吧,哈哈哈。”

  “不对,不对。”英飒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他在娘肚子里一呆七八年,他娘受得了他吗?难道他还能高兴了出来耍耍,不高兴再回到娘肚子里吗?”

  “嘻嘻,肚子和厨房能一样吗?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像他这样瞎折腾的,别说他娘受不了他,换谁谁受得了他?”田茅眉飞色舞的冲那胖青年的妻子说:“唉,漂亮姐姐,你受得了他吗?”

  胖女子初听田茅叫自己漂亮姐姐心中十分受用,听到后面觉着话不是味。抬眼看到田茅捉狭的目光,细眼一瞪生气了。嘴唇动了几动没说出话来。

  酒醉的男子被岩严踢了一脚,疼的抱着腿蹲在地下不停“哎哟,哎哟”直叫,他不耐烦地冲那健硕的青年喊道:“打打打,别和他们废话!”

  醉男子首先动手,其他青年被他一招呼都扑了过来。转眼间,野树下一片乱影扰动,不时传出“嘿、赫”声和苹果砸在头上发出的脆响。

  不动手不知道,一动手彩衣青年才发觉,这群弱冠少年个个都不是好惹的。几乎所有的彩衣青年,在这些小他们几岁的少年面前,都没占到丝毫便宜。独有那对健硕的青年,追着树青,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满地乱跑。

  武胜第一个搞定对手。看到树青危机,他横身插在那青年和树青的中间,替树青解围。那青年以为武胜和树青一样,只是磁力大些,心生大意。借着共生妻子一推,一拳向武胜击来。

  再看武胜兄妹,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胜娃弓步站立,将近异手水平向前伸出。武胜前脚虚点地面,自由手从近异手处飘飘画出一道圆弧。只一抬一收,男青年进攻的手,就转到了武胜和胜娃的近异手中。胜娃和武胜共同发力,向后一带。武胜自由手向前一迎。只听“喔”的一声。那男青年脑袋一歪,闷哼着栽倒在地上。

  健硕的青年一倒地,其他的两彩衣都吓了一跳,赶紧围拢过来。众少年趁机捡起地上的苹果,哧溜钻进附近的粮树林里躲了起来。

  等彩衣青年离开之后,树青揉着微微肿起的双颊说:“和我打架那家伙,出手十分奇怪。我每次挨打都莫名其妙。不知武胜是怎么把他打倒的。”

  武胜谦虚地说:“我运气好。树青把他力气耗的差不多了,我上去捡了个便宜。”

  “不对,不对。”英飒抢过话说:“那家伙的招数,和雷家的功夫一个样。倒是武胜的路数我实在看不出。武胜,你跟谁学的那种打法?能教教我们吗?”

  “对呀,对呀,武胜,你教教我们吧。”众少年七嘴八舌的求道。

  武胜知道再谦虚下去就没有意思了,索性大大方方的说:“实不相瞒,我这种打法叫花瓣手。是从老师頌熙那里学来的……。”

  “頌熙?!”大家都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原来你也是頌熙的学生?!”

  武胜腼腆的点点头表示承认。

  “不对,不对。”英飒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突然他一激动,冲过去拉住武胜的手问:“早上跑在雷横前面的是不是你?”

  武胜不好意思点头。

  “我的妈呀——!”田茅表情夸张的仰天喊道:“难道,难道你也能从地上跳到磁轨上?”

  武胜嘿嘿一笑用手抓了抓脑袋。

  胜娃自豪地接过话说:“其实我跳不了那么高,是他拉着硬把我拽上去的。”

  “别说了。”田茅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再说我就该自杀了。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你的拖累,武胜不知能跳多么高呢!我原以为我们跑的够快,跳的够高,没想到世间还有你这样的奇神!”

  岩严天真的说:“如果武胜能像抽金就好了。我们就可以知道他到底能跑多快,能跳多高。”

  胜娃虽然心中高兴,表面却假装生气说:“那你就是说我是累赘拖累武胜。”

  “不是,不是。”岩严见胜娃曲解了自己的意思,竭力表白。他竖起大拇指说:“女的能像你这样,也蛮厉害的!”

  “这么说,你还是嫌我们女的不如你们男的嘛!”胜娃干脆一跺脚,撅起小嘴把脸扭向一边。一副逗人的可爱摸样。

  “不,不,我,我……”岩严一看胜娃生气了,结结巴巴接不上话来。严娃微微一笑奚落岩严:“叫你不会说话,还乱说话。”

  “哈哈哈哈”,众少年开心大笑起来,他们模仿着严娃的语气说:“叫你不会说话,还乱说话。”

  “不对不对。”英飒走到武胜跟前,一副认真的摸样打量着胜娃说:“武胜要是嫌你拖累,干脆和我换换。飒娃都快烦死我了,正好满了你们两个的愿望。”

  胜娃脸上一热别过脸去。飒娃狠狠的剜了英飒一眼骂道:“你真不要脸。”

  一只飞虫在飒娃的头上“嗡嗡”的飞个不停。飒娃打了几次都没有打住。英飒一高兴,拉着飒娃满地乱跑追打飞虫。

  “英飒太不要脸了。”田茅看英飒跑开了对大家说:“他那样对胜娃说话,胜娃肯定生气。只是不想让他难堪。”

  “谁让谁难堪?”英壮突然微笑着出现在大家面前。身后跟着驱虏。

  “英壮?!”田茅惊叫了起来:“你刚才去哪里了?害的我和英飒还大吵了一场!”

  “我能丢吗?”英壮一指驱虏,轻描淡写的说:“我碰见了驱虏了,俺俩聊聊。”

  壮娃因为英奎的事情需要保密。怕田茅纠缠下去让英壮为难。故意打岔道:“你们刚才说什么呢?叫我也听听。”

  岩严说:“我们正商量着跟武胜学花瓣手呢。”

  驱虏和武胜有一个任务,要让更多的少年团结在頌熙的周围。听说大家想跟武胜学花瓣手,一个想法在脑子里迅速酝酿。他积极的鼓励大家说:“武胜是老师的得意门生,武功高着呢!你们找他算找对神了。”

  “哪里,哪里”武胜脸上飞红,不好意思说:“我哪里算高手,真正的高手是驱虏。他的花瓣手有自己的特点,变化多端神鬼莫测,……。”

  “咱俩别互相吹捧了吧!”驱虏微微一笑,转问大家:“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害的我和英壮好一通找。”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咱们还是先找公屋,坐下来慢慢说吧。”田茅看了看天色征求大家意见。

  在去公屋的路上,少年们七嘴八舌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英壮。驱虏听后微微邹起了眉头。

  找到公屋之后,英壮摸黑点亮了磁灯。

  磁灯是怡乐园最普遍的照明用具。由基座和灯石组成。基座由含磁较高的天山石材制成。灯石由一种透明的发光材料制成。灯石有很多颜色。公屋的灯石是一个红色的满月石。

  众少年一起动手。用荆枝代替笤帚,把公屋打扫的热热闹闹,沸反盈天。围坐在一个宽大的公铺上。少年们把刚才摘来的苹果集中堆放,自取自用。

  壮娃挑一个最大的递给驱虏。驱虏接过来咬一口,又喂虏娃一口。兄妹俩都称赞苹果好吃。他一边吃一边提醒大家:“那个练雷家功夫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大家要提防他们报复。”

  英飒接过话说:“不对,不对,小心的应该是他们。又不是没和他们打过,

  怕鸟!”

  “和你打的是个鸟,而且是菜鸟。和我打那个是鹰!你问问武胜,厉害着呢!”树青今天吃了亏,揉着隐隐作痛的脸激动的说。

  “树青说的没错。”武胜认真的说:“今天我沾光在对手不知底细,大意了。如果认真打起来,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英飒“切”的一声,被英壮狠狠瞪了一眼不再做声。

  驱虏说:“不要小瞧他们,我们的对手可是一群手中握有磁权的当权者。他们今天是雷家、原家,明天就有可能是闪家、仁家。面对这样的对手,我们要团结起来。也只有团结起来,才能让他们重视我们,尊重我们。”

  说到这里,驱虏转向英壮问:“英壮,经常和你们玩耍的朋友多吗?”

  “多!”英壮略一思索回答:“有一千多对。”

  “远远不够。”面对众少年惊讶的目光,驱虏一字一顿地说:“无论是神农还是神工,我们都要想办法把他们团结起来。如果北国所有的少年,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那时候,我们就有条件按照自己的理想,去改变这个世界。管他是什么国王还是贵族,统统让他们见鬼去吧!”

  少年的情绪被驱虏描绘的美好前景调动了起来。他们学着驱虏的口气跟着说:“对,让他们见鬼去吧!”

  岩严的行动慢了大家半拍。等大家都安静下来之后,他才激动地说:“那太,太好了!”众少年轰然而笑。

  田茅眼睛亮亮的看着磁灯说:“那时候……,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像现在的国王贵族一样?我一定要用小鞭子抽百督的屁股。也让他白天为大家做饭,晚上出去打猎。一刻也不能休息。”

  “嘻嘻嘻”飒娃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咋没发现,田茅原来这么坏呢!”

  英壮不悦说:“那样我们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说话间,岩严看到一对身影在屋门口一晃而过,警惕地提醒大家:“有神!好像是穿两彩衣的。”

  田茅担心地说:“如要是他们带一群懂功夫的神来,或者带磁剑来怎么办?”

  驱虏笑着指指田茅挂在腰间的飞刀说:“你那是什么?”

  “飞刀啊!”田茅不解的回答。

  “它也可以是武器!”驱虏将飞刀拿在手上说。

  一只飞虫绕着磁灯飞来飞去,吸引了大家的目光。驱虏看似无意的把手中的飞刀舞动起来。两手牵着磁源线一收一放,就像玩溜溜球一样。只看得众少年目眩神迷,兴致勃然。

  大家还没明白驱虏是什么用意。那飞刀忽的像长了翅膀一样,紧紧追在飞虫的后面。只听擦的一声,飞刀切碎了飞虫的身体。两片透明的翅膀缓缓从空中飘落下来。

  “好!”众少年此时才明白,原来驱虏向大家展示的竟然也是一门武艺。

  驱虏接着刚才的话说:“要对抗拥有磁源和军队的王亲贵族,仅仅团结起来还不够。我们还要做好技术和能力储备。技术胜似磁力,你们刚才说的跟武胜学花瓣手就是这样的储备。”

  为了进一步说服大家,驱虏一指英壮说:“英壮的磁力是你们中间最大的。但我可以让你们任何一个神,用花瓣手的技术在磁力比较中战胜英壮。”

  “真的吗?”英壮虽不敢说磁力有多强,但肌肉力量无人能敌。听驱虏这么说,众少年都感到不可思议。

  岩严磁力最小,试探问:“我可以吗?”

  “当然。”驱虏一脸轻松地走到岩严身边,低声的伏在他耳边交待了两句。岩严将信将疑的问:“这样可以吗?”

  “可以!”驱虏用肯定的语气拍拍岩严的肩膀说:“相信我,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岩严得到驱虏的鼓励,转身将自由手五指岔开,冲英壮说:“来来,我和你比比手劲。”

  英壮既相信驱虏的话,又怀疑岩严的磁力。他犹豫着生怕自己认真起来,折了驱虏的面子。

  驱虏自信的对英壮说:“使你最大的力气看能不能扣住岩严的手。”

  英壮伸出厚墩墩的自由手和岩严五指相扣。驱虏一声“开始”。他只觉手腕一松一紧,反倒被岩严扣了个结结实实。英壮好奇的连试五把,结果都被岩严制服了。他眼睛直直的盯着自由手,琢磨失败的原因。

  岩严得意的扬着手向众少年叫板:“谁能赢我?谁能赢我?”

  武胜开玩笑说:“我试试吧?”

  岩严一吐舌头,把手缩了回去。众少年都笑了。

  “就这么说定了。”树青一拍大腿激动地说:“从明天开始你就教我们花瓣手吧!”

  “当然没问题。”驱虏轻拍树青的肩膀说:“不光你们要学,还要召集所有的朋友都来学。通过学习建起一个纽带,把少年们都团结在一起。”

  英壮好像多少明白一点失败的原因了。他由衷的地竖起大拇指夸道:“驱虏,你太厉害了。……这个把大家团结在一起也是个好办法!”

  公铺的一角隐隐的传出若有若无的鼾声。大家凝目一看,树青头倒在青娃的怀里已经沉沉的睡着了。英飒刚要叫醒树青,被驱虏止住。驱虏轻轻地对大家说:“睡吧,大家都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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