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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学校之后,趁着下课的时候,我去跟佳宁打了个招呼,跟她说来了个兄弟,今天就不陪她上课了。
中午放学的时候,我把钩子王博他们全部叫了过来,还有佳宁,一起到学校门口吃顿饭。茶几这家伙早就找好地方了,菜都点好了,就等我们。
进去我们都坐了下来,茶几问我佳宁是不是我马子,让我给介绍一下。我说当然是,然后把他们互相介绍了一遍。
经过我的介绍,互相之间也就算认识了。钩子看着桌子上的菜,说,要不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好家伙,茶几这货真舍得,满桌子都是大菜,估摸的不错的话,这一桌下来最起码要个三百多块,相当于每个人花了五六十,差不多是我们每个人三天的伙食费了。
茶几说吃吃吃,都看啥,这地方没啥好吃的,等有机会去帝都,他亲自给我们下厨。
佳宁说:“你居然还会做饭啊?”
茶几点头,说:“那是,都说男人要想留住女人的心,就必须留住女人的胃。”
佳宁问他是在哪学的厨艺。
我吃了口菜,说:“还能在哪,学挖掘机到蓝翔,学厨师当然是新东方。”
茶几没好气的瞥了我一眼,说:“别听栗子这货瞎BB,我是自己学的。”
然后佳宁就捅了捅我的腰,说:“阿离,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学着点。”
我瞪了一眼茶几,这货就会给我惹麻烦,说:“行啊,毕业了我就去蓝翔学挖掘机,然后乘着五彩翔回来娶你。”
一顿饭吃吃喝喝,大家之间也互相熟悉下来,因为他们下午都还要上课,就没喝多少酒,意思一下就差不多了。
饭吃一半的时候,手机叮的响了一下。
我拿出来一看,是东哥的短信。东哥这个时候找我做什么,我解锁一看,狗腿子,大牛被人砍了,快去找老玻璃来。
一看短信,我啪的一下把筷子拍到桌子上,唰的站了起来。
我知道东哥是发错短信了,应该发给腿哥的,结果发到我手机上了。
大牛哥,那个憨厚的男人,整天沉默不语,打架冲在最前面,喜欢和黑子在一起,掩藏自己的男人。
佳宁他们问我怎么了,我没回答,这个时候又来了一条短信,阿离,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
东哥越解释,越是说明这里面有问题。
我虽然在马镇只待了三四天,但是和他们的感情却建立了起来。如果大牛哥真的被人砍了,我必须回去。
我直接电话拨了回去,东哥接了电话就说,“栗子啊,刚刚短信是和你开玩笑的,别当真啊。”
“东哥,你觉得你自己是会开玩笑的人吗?”我直接打断了他。
东哥那边支支吾吾的,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大牛哥怎么会被人砍。
我说:“东哥,我栗子也是个男人,有血性,懂义气。今天不管你告不告诉我,我都会回马镇去。”
我这么说了之后,东哥才告诉我,老泥鳅居然联合了其他人,找来了很多帮手,趁着大牛哥一个人出去的时候偷袭他。
我跟东哥说,待会我就会回马镇。东哥让我和他保持联系,现在马镇不太平,他会派人来接我的。
我说行,然后就挂了电话,心里很是不平静。这才分开了几天,事情就向着我不希望的方向发展。
佳宁和钩子他们问我怎么了,我说老头子那边出了点情况,我要回去看看。
佳宁劝我不要回去,说我家老头子都会搞定的。我知道她是担心我去了会出事,但还是忍不住发了火。
再怎么说,我在马镇待的那几天,他们对我都不错,还有黑子。不知道就算了,如果知道我还不去,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王博说跟我一块回去,我说行,毕竟他也是跟我一起从马镇出来的。
钩子他们也说去,我说不用,人去多了反而是个麻烦,就让钩子和阎落待在学校,帮我看着佳宁,别让人欺负她。
我现在也没心情吃饭了,跟茶几说真是不好意思,才刚刚来就出了这么档子事,让他要不先找找其他同学玩玩。
茶几沉默了一下,说:“陆离,我跟你一起去马镇吧。”
我说还是别去吧,这家伙虽然以前也挺蹦跶,但是打架什么的还是没有,更别提砍人了。
我说还是算了,让他在这先玩几天,要是有事的话就不用等我了。
茶几还是坚持了一下,说,还是他跟我去吧,也顺便见识一下马镇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看他那姿态,要是不让他去,估计也会跟着去,我就只好同意了。
从餐厅里面出来,我们三个拦了个出租,直接就说去马镇。那出租车司机一说去马镇,直接说不去,说那边太乱。
茶几直接说,“给你三倍价钱,去现在就走,不去,我另找别人。”
“去!”那司机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
呵呵,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钻上车,司机就直奔马镇而去。
一路狂飙,差不多三十分钟,出租车就到了马镇,下车的时候,东哥已经派了人在路口等我。
“不用找了……”,茶几直接扔下了三百块,我们三个下了车。
“现在的年轻人啊,都这么风风火火……”,嘴里嘟囔着出租车的师傅刚接过钱,口气马上就变了。
我就像没听到一样,直接向着那等我的几个人走了过去。那出租车司机掉头就走,速度比来的时候还要快。
我一过去,一个戴着眼镜的家伙就走了过来。“太子,你来了。东哥让我们来接你……”
我说好,我问他大牛哥的情况怎么样。
眼镜男说:“大牛哥身中七刀,有一刀穿了腹部。”
“怎么不去医院……”
“我们这些情况,没有医院愿意收……”
“他妈的……”
我清楚这些个医生是怎么回事。平时话都说得好听,救死扶伤、以德服人。可是一到了关键时候,都他妈的怕事,装孙子。说什么不治黑道之人,还不是担心自己救不活,被人找事。
“太子,你别急,天哥找了老玻璃过来……”
我问他老玻璃是谁,眼镜告诉我,老玻璃是出马镇的老中医,非常有名,医术高超。
边说话边走,眼镜带着我们抄了小路,绕到了住宅大院。
院子外面几个兄弟看守着,看到我来,纷纷点头。
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厚的中草药味道。墙角处,临时搭建的火炉上面,几个药罐正翻滚着,不停的冒着烟雾。
房间正中央摆着一张用桌子拼凑的手术台,大牛哥一声不吭的躺在上面。一看牛哥满脸的汗渍,我就知道,倒不是因为他打了麻醉剂才不吭声,而是疼的晕了过去。
手术台边,一个身穿中山装的老人正忙碌着,手上的刀剪、镊子不停的交换着,时不时拿起纱布,动作极为的娴熟。
但这动作落在我的眼里,中年人并不像医生,反而更像是屠夫,或者说杀手。
“你,过来帮忙……”
看到我们相继进来,“中山装”对着我努了努嘴。
听到“中山装”的招呼,我连忙上前问道:“哦,我要做点什么。”
“不是你,是他……”看到我上前帮忙,“中山装”却并未领情,反而把目光投向了我身后的茶几。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中山装看向茶几的目光,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想到他的外号“老玻璃”,我嘴角抽了好几下,退后一步,一把把茶几推了上来。
被我推上来的茶几,心里突然变得心惊肉颤,他有种羊入虎口的不妙。
“拿着镊子,站在一边别动,听我吩咐。”中山装把手里的镊子递给了茶几。
看到中山装的动作,还有兰花指,我明悟了。
这家伙果然是个老玻璃!
我清楚的看到中山装在茶几的手上来回抚摸了一遍,而且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可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
我擦!
我忽然庆幸自己长得非常普通,普通到扔到人群里都不会有人认出来。要是长成茶几那小受的模样,那今天……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
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你怎么来了,谁告诉你的的。”听到身后老头子的声音,我立刻转身过去。
“我自己来的,老头子,牛哥怎么会……”话还没说完,老头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出去说。
“栗子,我……”,看到我要出去,茶几一脸苦笑的看了过来。
扭过头给茶几留下一道“保护好自己”的眼神,我就快步出了房间。
“老头子,牛哥他的伤……”我问老头子。
“你放心,那老玻璃是个行家,解剖出身的。他出道做医生一年以来,死人都给他拉了回来……”
老头子挑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表情极为的淡然。我看得出来,倒不是老头子不担心牛哥,而是他极为相信那老家伙。
一年?
搞解剖的?
这老头子不说还好,一说我反而更担心了。才一年的资历,老头子就舍得把大牛哥给他练手?
似乎老头子看出了我的疑惑,眯着眼睛解释着:“他解剖的动物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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