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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熟悉的校门,我下了车,没有直接进去。本来想七天之后再回来的,但是,是你们逼我的。
我脑海里闪烁着几道人影,与我和钩子为敌的只有那么几个人,不出意外的就是王平那伙人。
在车上的时候,东哥说老头子有命令,今天他不会主动帮我打人。我笑了笑,跟东哥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来办。
但东哥除非是我被人打,其他出了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插手。
东哥带着我们去吃了早餐,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人。吃完早餐,我们回到车上,东哥分别递了一根钢管给我和王博。
王博直接把钢管接了过去,用最实际行动说明了他心里的想法。
我摆了摆手,说我不用钢管。
东哥问我是不是怕了。
我笑了笑,说,有没有刀。
对付他们,钢管还不够。动我的兄弟,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东哥表情略微严肃,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动刀。
我重重的点头,没有一丝犹豫。
东哥说让我等一下,然后拨了了电话,开口喊了声天哥。原来是老头子的电话。
东哥说了我要用刀,还有一些小事。
然后不知道老头子说了些什么,东哥一直在那点头说是,好。
最后东哥了声“知道了,天哥”,就挂掉了电话,严肃的看着我。
东哥说,阿离,天哥让我再问你一遍,真的是不是要动刀。
我没有犹豫,说是,今天这刀我用定了。
东哥点了点头,从车门隔板里面抽出一根钢棍递给我。我说我要的不是钢棍,是刀。
东哥直接把钢棍塞到我手里,让我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我把钢管接过来之后就知道了,外面看起来是一根钢棍,但摸起来要比实心钢棍轻的多。
我摇了一下,捏住一端一抽,里面就是一把刀,比较窄的刀,刀身只有半米长,半指宽。
东哥看着我说,阿离,天哥说了,今天尽管放手干,事情他已经打理好了。
我愣了一下,心里略微有些愧疚。
早晨毕竟是我太激进了,完全没有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老头子插手,不让钩子接手这边的事情。不过一座中学而已,对他应该没什么影响的。
东哥叹了口气,说,阿离,其实你爸也是有苦衷的。
我说我懂,我会依靠自己在这个学校打出我的地盘,不会依靠他陆景天。
老头子毕竟已经为我打点好了,接下来就要靠我自己。自己打出来的地盘才是自己的。
把钢管插进袖子里面,我和王博向学校走去,到大门的时候,门卫大爷问我是哪里来的,我说我是学校的学生,大爷让我把校徽拿出来给他看看。
平时都没带过,现在肯定也没,王博更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大爷说没办法证明我们是学校的学生,就不会开门放我们进去。
就算我想混,也没办法对老大爷下手。我跟王博对视了一眼,跟东哥让他先去玩吧,我们俩向着后山的小树林跑去。
后山小树林也经常有人打架,还记得那天夜晚,在这就是被齐东强打了一顿,还要勒索我一百块钱。
在小树林走几步,一眼就看到了当初齐东强揍我的那个地方。
我笑了笑,说起来还真是得谢谢齐东强吗煞笔,如果不是他打我,把我打醒了,或许现在我还浑浑噩噩的,被人欺负。
找到了经常翻墙的那个地方,顺着一棵树爬上去,踩到围墙上,我们俩跳下去,进了学校。
这个时候正好第三节课下课了,我直接快速冲向钩子他们班,路过我们班的时候,看到佳宁正在学习,应该没事。
王博一脚把钩子教室门踹开,我大刀阔斧的冲了进去,钩子不在教室。
马勒戈壁的,肯定出事了。正常情况下,钩子一般这个时候应该会在教室里面调戏他们班女生。
钩子他们班的一个刺头嚷嚷着,说谁这么大胆子,敢踹门了。
王博二话不说冲过去,钢管从袖子里面滑出来,直接在那刺头肩膀上抽了一棍。
那家伙立马说着狠话,问我们跟谁混的,他是跟平哥混的。
卧槽,又是王平那个煞笔!
听到这个名字我就火了,拔腿冲过去,一脚把他踹倒。
我懒得跟他多废话,啪啪两巴掌,他就老实了,问我到底是谁。
我说老子是陆离,快说钩子在哪。我一说我是谁,那家伙明显滞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
他嘴里磨磨唧唧的,说,离、离哥……
我抽出袖子里面的钢管刀,刀管抵到他脖子上。我说如果你再多说一个字的废话,我就废你一根手指。
当然,我是不会真的废的。废这种人的手指,脏老子的刀。这种人外表牛逼哈哈的,实际上就是一坨稀泥,吓唬一下就软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特意把管刀抽出来一小截给他看看。
看到里面的刀,他浑身一哆嗦,说钩子受伤了,现在在住院。
卧槽,麻痹的,居然住院。我一巴掌抽过去,问他是谁干的。
那家伙颤颤巍巍的,说他也不知道,上面的老大做的,他知道的时候,钩子已经住院了。
我直接给他肚子上来一拳,说让他老实讲,不然我不介意让他身上少点零件。
那家伙捂着肚子,边叫唤边说他真的不知道。
麻痹的,还不老实!
我正准备在给他一拳,王博拉住我,说这家伙应该是真的不知道。,他要是知道的话,早就说了。
我想了一下,王博说的也对,这种软骨头不至于那么有节气。
我松开他,说今天算你好运。那家伙急忙说王博说对,还说离哥慢走。
我正要走,王博过去给那家伙补了一脚。
出门之后,我问他为什么拦住我,自己跑上去补一脚。王博说,最讨厌这种软骨头,给一脚让他长长记性。
我笑了笑,说这种软骨头提多了,以后他可会忙不过来的。
王博顿了一下,说,离哥,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的手下有一个软骨头的。
我笑了笑,没当回事。但我没想到的是,在以后,他真的把他说的话做到了。
虽然那家伙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知道钩子住哪个医院,但学校必然有人知道。
王博问我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去找个大点的混混问清楚情况。我翘了翘嘴角说,问情况肯定是问的,但是找混混不如去找他。
王博问我去找谁,我让他跟我走就知道了。
我们俩把钢管收回到袖子里,带着王博走。走到了行政楼,王博拉了我一下,说这儿看起来应该是学校领导人物待的地方,来这做什么。
我说来领导办公的地方,当然是去找领导了。
王博有点紧张,我说你紧张个毛啊,你又不是这的学生,又不是你的领导,老子都不怕,看你这B样。
估计是被我激着了,王博挺了挺腰杆儿,说怕个叼。
我跟他一块直接冲到了三楼最中间的一个办公室,上面挂着金黄色的门牌,校长办公室。
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声音问我是谁。我没回答,又敲了两下门,隐约听到里面一阵慌乱的声音。
我拧了一下把手,反锁了。王博拍了我一下,说他来。
我听到校长在里面说等等,王博问我还开不,我说开,当然开,里面有好戏看呢。
王博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硬钢丝,前端弯出一个小勾,伸进了锁眼里,轻轻晃动了一下,轻轻一拧,咔嚓一声,门就开了。
我推开门,看到里面一男一女正在慌乱的穿着衣服,校长急忙挥手,喝斥着谁让我们进来的,怎么进来的。
我急忙摆手,“歉意”的说真不好意思,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王博也伸进头去看,被我拉了出来,我把门关上。
没过多久,门从里面打开,一位差不多三十多岁的女人从里面出来。我一看,巧了,居然是我们班的英语老师。
我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说,老师好。英语老师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好,急匆匆的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就走了。
一根烟的功夫,校长在里面说可以进去了。我直接推开门,拉着王博坐到沙发上。
校长说同学,这个时候不上课来找他……
话还没说完,校长就认出来我了,张了张嘴,把后半句话吞回去了。
我说校长,真是不好意思,又要来麻烦你了。
校长端着茶杯喝了口口水,问我找他什么事,我看到他不停的往门外看,舌头在打颤。
我说你放心,我家老头子很忙的,今天没来。那校长把茶杯放下,明显松了口气,低声说着那就好。
我说老头子让我带了个兄弟,在学校门口等我的。校长手一颤,刚刚放到桌子上的杯子就被弄翻了。
我说校长您这是怎么了,我让王博去给他擦一下,王博说好叻。
校长急忙说不用不用,但在我的眼神下,王博还是走了过去,装模作样的给他擦桌子。
嘶溜一下,袖子里面的钢管就滑了出来,落到了桌子上面。我急忙上前去,说不好意思,带错东西了。
捡起那钢管的时候,我抖了一下胳膊,袖子里面的管刀也滑了出来,摔到地上,钢管和里面的管刀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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