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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的通红的火钳慢慢也黯淡下去,看起来其貌不扬。老头子拎着火钳,说我让你在叫他一声龙哥,你没听到吗。
那家伙噗通一下跪到地上,说听到了,脸上直冒冷汗。
老头子举起火钳,在上面吹了口气,说,听到了还不叫,那是觉得我陆景天的话不顶用了喽。
不是、不是……那家伙急忙解释道。
老头子说,听人解释那是穿制服的该干的事,我陆景天从来不接受。
说罢,老头子直接一火钳按到那家伙的大腿上。
虽然火钳看起来黑乎乎的,但是一按上去,顿时把裤子烧穿,烫到大腿上。
啊!!!
我和王博饿的要死,正在埋头吃面,被那家伙叫声吓一跳。
王博呼噜噜把一碗面吃了个干净,连着喝了两口汤,然后嘴也不擦就跑出去了。
我日,这家伙真胆大,怎么能一个人跑出去,外面很危险的,万一两边突然火拼,谁还有功夫护得住他。码了个但的,居然不叫上我。
我把最后两口面一口吃掉,汤都没时间喝,也跟着跑了出去。
刚一出去,就闻到了一股焦臭味,是从老头子那传来的。
老头子的火钳把那家伙的大腿烫出两条大裂缝,但是没有一滴血流出来。嗯,关于这个知识点,高中化学书上有。
所以吧,你看,学习还是有用的。
东哥问我怎么出来了,我说吃饱了,出来看看热闹。
我站到老头子身边,看到那家伙直接被烫晕过去,倒在地上。
东哥把那家伙拖着,扔了过去,这时候那老泥鳅已经脑袋摇的跟振动棒似的。
老头子一把把火钳扔过去,说都给我滚蛋,明天我不想在马镇看见你们每一个人。
那伙人灰溜溜的全跑了,连狠话都不敢撂。
按道理说,事情已经结束了,就没有事情了。但是我心里总是还有着淡淡的不安感,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老头子把老张叫了过来,说待会把这里清洗一下,下个月的保护费不用交了。
老张急忙道谢,用一根烧红的火钳换来了两个月保护费,值了。果然不愧是马镇的人,如果换做是在城里的那些人,恐怕早就吓尿了。
老头子让老张把烧烤摊支起来,大家伙今天好好吃一顿。
东哥说要不要把家里的兄弟也叫过来,我眼睛突然猛地跳了起来,我意识到是哪里不安了,住宅大院!
我急忙狂跑起来,东哥喊我停,问我跑什么。我说家里出事了,头也不回的狂跑。
老头子脸色大变,抽出一根钢管,带着他们迅速跟了上来。
他们很快跟了上来,老头子问我怎么知道家里出事了。
我说人都被你们带出来了,家里没留守。老泥鳅敢找你谈判,肯定是有仪仗,做了后手的。现在你们都没事,那他们的后手肯定就是安排去家里了。
老头子看了我一眼,说,脑袋这么好用,要不还是回去读书吧。我没理他,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说这话。
果然,还没到家里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一阵阵的吵闹声,声音很大,还有骂人的声音,打架声。
一听就知道里面在打架,我甚至听到了欣姨在骂人。
我回头一看,老头子不生气反而还笑了起来,都还放松下去了。
东哥说,天哥,你听,欣姐还是这幅脾气。老头子说,那是,这匹小野马只有老子才能降服。
我有点生气了。都这个时候了,他们居然还有这心情讨论那些有的没的。
我骂一句你们还算不算男人啊,没听见里面在打架呢。说着话,我从老头子手里夺过钢管,冲进了院子里。
一进去我就傻眼了,说好的打架呢?
这时候,黑子嗷嗷叫了两声冲进来,趴回它的狗窝里。老头子他们也跟了进来,笑笑的看着我。
东哥拍了拍我的脑袋,说,阿离,欣姨是你老爸的女人,他的女人,他会不知道心疼吗。
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把钢管扔到地上。
院子里却是在打架,只不过欣姨不是挨打的那方,而是打人的。
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欣姨坐在板凳上,一条腿翘到上面,嘴里叼着一根烟,两个兄弟把一个男人按着站在她面前。
欣姨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抡出去,啪啪啪的响。
这时候,欣姨看到我们回来了,挥了挥手,那两个兄弟把那个男人松开了。
欣姨啪的一腿抽到那男人脑袋上,直接把他抽飞出去,摔出三米多远。
老头子拍了拍说,说,不错,身手不减。
我注意到,在欣姨一腿把那男人抽出去的时候,东哥他们明显往后退了一步,看向欣姨的眼神有些害怕的意思。
欣姨说,那是,老娘当年罗刹腿的名号也不是吹出来的。
罗刹腿?那是什么腿,我只知道有罗圈腿。
这时候欣姨注意到了我,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脸上的英豪之气散去,满脸慈祥的笑容拉着我的手,说,阿离回来了,怎么,没事吧。
换脸换的好快,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说,没事,吃了碗面,没吃饱。
欣姨拍了拍我的脑袋,说饿了啊,欣姨下面给你吃。
总觉得这句话有哪里不对,但纯洁的我还是想不出来。下面,不就是下一碗面给我吃吗。
老头子说,东子,把地方收拾一下,明天去找那老泥狗子算账,让他按价赔偿。
东哥应了一声,招呼了几个兄弟,把地上躺着的人都拖了出去,然后计算着所有的损失。
看东哥统计损失,真黑啊。一张破椅子,我昨天就看到缺了一条腿的,东哥记账了,原价一百块。那破椅子,顶多值30块钱。
我问东哥他们怎么知道里面没事,东哥说欣姨现在只有两种情况下骂人会说脏话,一个就是生气的时候,生气的欣姨很恐怖。
我问他怎么会知道,东哥瘪了瘪嘴,说这里只要是我能叫出名字的,都被欣姨骂过。
我说骂人有什么恐怖的,东哥吞了口口水说,骂人确实不恐怖,但骂人的欣姨很恐怖。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东子,又在说什么呢。
我看到东哥眼睛明显缩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欣姨正叉着腰,看着我们。
东哥回过头,挤出一丝笑容,说,欣姐,您看,我这不跟阿离说您很漂亮,性格好吗。
欣姨说算他识相,就看着我说面已经做好了,让我去吃吧。
我说好,跟着她出去,这才看到王博还站在院子里,四处打量着,扭扭捏捏的。
我问他怎么在这,他说没地方去,我说那以后就跟着我吧。然后我就让他和我一起去吃面。
欣姨的手艺真不错,下的面都比其他人做的好吃。我跟王博两个人,配着一盆酸豆角炒肉,吃了足足一小锅,撑的肚子圆了。
欣姨也认出来王博就是中午撞我的那个家伙,问我怎么和他搞到一块了。
我说下午在网吧遇到的,他想混,刚来马镇,没地方去。欣姨让他以后就跟我一块算了,王博边吃面边说好。
吃完面后,我又跑去找了东哥,我还有个问题呢。东哥已经把东西收拾完了,正在和腿哥说着什么。
我跑过去拉了一下东哥,说,东哥,你为什么说欣姨在两种情况下会骂人,一个是生气的时候,还有一个呢。
这时候,腿哥哈哈大笑起来,说,那得去问你爸。我愣了一下,难不成欣姨还敢骂我爸不成。
这时候,一声惊天尖吼声传遍了整个院子。
“狗腿子!”
欣姨拎着锅铲站在厨房面前看着腿哥,眼睛里充满了杀气。
欣姨说,狗腿子,看老娘今天不撕烂你的腿!
腿哥的眼睛不停的跳,急忙摆手跟欣姨说他错了。
欣姨说知错顶个屁用,老娘今天不撕了你的嘴,老娘就不是罗刹腿!
然后我就看着拿着锅铲的欣姨满院子的追杀腿哥,腿哥拼命的跑,还不停的说他错了。
东哥看这阵势哈哈大笑起来,但笑的正开心的时候,笑声突然戛然而止。
欣姨停了下来,看着东哥说,东子,笑,接着笑啊。
东哥吞了口口水,说,欣姐,我错了。
欣姨说,东子,老娘让你多嘴!
紧接着,东哥直接被欣姨追杀出去,远处还听到欣姨在骂人,用嘴不停的招呼着东哥的直系女家属。
我终于明白了东哥的话了,骂人的欣姨果然很恐怖。
只是我还是有点不明白,欣姨还会在什么情况下骂人呢,为什么要问老头子呢。当然,我才不会傻乎乎的去问他。
大牛哥帮我在我的小房间里又搭了一张床,让王博也睡那。
洗完澡后,我们俩就躺到各自的床上。
虽然是躺在各自的床上,但是两个同龄男人睡一个房间,总感觉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起初我和他随便聊了几句,然后摸出手机来。现在都快九点了,钩子和佳宁他们应该回家了。
果然,手机一开机,登上企鹅,就嗡嗡震个不停。
佳宁给我发了两条,然后剩下的将近二十多条,全部都似乎那个“婧颊”发的。
从下午三点,一直到夜晚八点多。最近的一条,是八点半的。
我有点疑惑,佳宁从来不上课玩手机的,怎么最近总是上课的时候给我发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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