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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到鸨母是如何自我检讨,也没动桌面上银票,看都没多看一眼,因为瞧见钱鸨母的眼睛也在盯着桌子上的纸。
和钱鸨母打交道绝不能小视之,李智心里提醒自己。
没动钱,更加显得老成庄重,智珠在握。保持着一贯的表情,摆出一副循循善诱的姿态继续讲下去。
“银票,比喻一个。”李智故作轻松的说:“你捡到十两银子,相比你挣来一百两,那种情形能让觉得更满足。”
“那还用你说,”一边的小红嘴快代鸨母答道。
世上想不劳而获的人大抵如此,几乎没有例外。
“好的。”李智说完站起身,拥着鸨母的肩膀一起来到半开的窗前,还把眼前的窗户小心的关成一条细缝。
手指着窗外煞有介事的对鸨母讲:“你看,那个小院里有位孔武壮男,身体矫健,肌肉发达,正在院里冲凉。腿型笔直坚实有力,腹肌健美,腹下一团黑物,雄壮傲人。况那汉子眉目可人,英俊的犹如柳下惠再世,宋玉、潘安重生,你在这偷看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鸨母听罢一撇嘴,但眼睛还是在一片平房里巡寻起来,找了一会也没找到李智说的那个猛|男型帅哥,立即想起谁会在下午的时间里院内冲凉,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马上想起李智的描述只不过是这小子的说辞,还是他的比喻。
边上的小红更不堪,在他俩身后张望不得,已经轻启边上的另一扇窗户,探头探脑向楼下张望起来。
寻之不得,鸨母被骗不由得老脸一红。但听得李智的最后一句确是说的非常对,如果寻得,那画面定然很刺激。鸨母很冷静,对错是非判断清楚,但这和夺得花魁有什么关系?
“男人女人都一样,不花钱白捡的才有刺激,意外得来的刺激才能强烈,因为强烈所以才不会忘怀。正如圣人所言,谓之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李智说的轻松,让鸨母产生了一丝警觉,听这小子花言巧语满嘴跑舌头,随便拿圣人打岔。但猛一看桌上的银票不知什么时候却没了,不知是不是上当。恼怒中对着没羞没臊的小屁股狠狠踢了一脚,也不分什么部位,只听‘哎呀’一声,差点没把小红踢到楼下去。
这还是那个痴情的傻公子吗?在河里洗个凉水澡,再挨一棒子就能这么涨口才,还变聪明,要不如我也???但这和夺得花魁有什么关系?
刚想问就听得李智说:“言归正传,偷窥之心人皆有之,我不能把所有人拉来到怡红院看你的姑娘们,但是我能叫他们对你的某个姑娘身子的记忆长在脑子里,就是如豆芽菜的小红都成。这就是偷窥的魅力,捡便宜的乐趣。想再次重温姑娘的身子就得掏银子了,还不明白?”
“大庭广众之下坦身漏体,你、你想让我被羞死还是被打死吗?以后还怎么见人。”小红唇红齿白义正词严,道德水准还不是一般的高,只是屁股还比较疼。
鸨母尽管被无数人看过、用过,穿上衣服一样见人,但是得穿上。如果有人这么做那一定是疯了,超出了她做人,不、是做妓的底线。
为世情所不容,李智知道,继续微笑着看快要恼怒两位。
“八仙过海凭的是自己本事,人人都做法却各有巧妙不同。”说着手又伸出来,那意思太明白不过了。
刚才的一张六十两银票已经揣入怀中,目的实现了一半,现在就要另一半。表现的更是自信非常,主动权握得更结实。
钱鸨母看着李智伸出的手就喘粗气,这小子吐一点就开要钱,不给钱就不往外吐,鸨母算是看透李智了。不过听他所言还是真有法子,如果能把花魁夺来,还是值得。这个险值得冒,钱鸨母狠狠心,把另外的四十两银票从怀里掏出来,不舍的仿佛带着肋上血丝一般。
但随即马上大吼道:“老娘倒地要听听你有甚个巧妙,”钱鸨母受不了这种吐血的折磨,被动的被李智调遣着,她狠狠的嚷道:“说不出个子午某有,你要知道骗老娘的下场,你就是走出了怡红院老娘也让你走不出东京汴梁城,老娘说到做到。”
四十两银票‘啪’的拍到桌子,先把可怕的后果说与少年听之。
‘哈哈’
李智仰头一笑,知道她当然能做到,不理钱鸨母的威胁,就当她没有威胁过。钱鸨母对自己的法子动心才是最关键的,就要到关键时候了。
这个法子在后世都是百试百灵,只是那个时候脱得太多了,人们渐渐麻木。但在这时代一定能达到惊人效果,他继续自信满满的讲:“当众做来定会被不齿,又不是呆子,即使是媚行的人也羞于所为。但是,只要你敢脱,就没有不成的。”
看着鸨母和小红因不肖而呲开的红嘴白牙,李智赶紧说道:“别瞎想,我是说如果是被脱的呢?没人敢?大庭广众即使是一手擎天的赵普、赵尚书也不敢。如果是意外呢,一不小心长裙飘落,醉眼朦胧中看见两条修长的美腿配着绝世丽人,大堂之上,众人眼里,那又是个怎样的震撼。”
“意外,非脱者本意”李智继续言道:“我们要做的是就造就这么一个意外,有谁知呀?还不道是捡了个天大便宜,老夫子当时还不知所选,岂不赶他个正好。”
“哇”
小红眼睛一亮,揉着屁股聪明的说。“到时我一踩,九娘的长裙飘落,哇???”
能成,钱鸨母敏感的察觉到真的有戏,是个好主意,但小红的法子太幼稚了,根本就不行,一巴掌就呼过去。
“你上得了场吗?”她直接打碎小人的美妙幻想,事实是鸨母她自己都上不了场,若是有个姑娘相互配合???
智成功的把两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如何脱衣的细节上,衣袖下便再次卷走了自己一直关注的最后四十两银票,不经意的揣入怀中。
古人的长袖宽衣还真有妙用,心里得意,自信地说道:“是人来做就有故意之嫌,少了意外之兴,你就别往人上考虑了。”
李智站起来,做心有成竹的故作高深状,把两人的注意力吸引回来,继续讲:“院里不知谁养的一条小狗,我早上见过,经我手调理两天就可完成此番脱衣大任。”
“色|狼?”小红捂着嘴巴,做出惊恐的表情。
鸨母白了小红一眼她也没看见,不得不又一巴掌拍过去,并大声喊道:“去抱狗。”
转过身对李智却换上一脸的媚笑,脸变的和眨眼一般快。
“李公子快请坐,别站着。”钱鸨母用衣袖擦了擦李智刚刚离开的椅子,好像是不如此不能表达对李智敬重。见李智一抖长衫前摆,毫不客气的坐下,又忙不迭的给他倒茶。
倒茶时才发现自己刚才拍在桌上的银票不见了,眼睛眨了几眨,四处搜寻了一下,还是不见。不知道李智这是什么能耐,他还要训练狗,这人真有法子,必须得当财神爷敬着。
“李公子真有本事,老身算是遇见贵人了、、、”
钱鸨母站在一边弯腰的伺候,极尽恭维之能事,直到小红抱着一条小白狗跑进来。李智招手,让小红近前。
“要想狗干活得让狗吃肉,投其所好才是正理。”李智说这句话时,鸨母和小红都暗暗得不是好笑。李智也不看她们,从剩菜里取出块带肉的排骨,走到小红抱着的狗前晃了晃,小狗伸脖子突然就是一口。
赶紧躲开,李智让狗和人都看着蹲下,掀起小红的裙裾。吓得小红紧着一跳,却被鸨母拽住,动弹不得。排骨放到小红的裙裾里,小狗挣扎着被李智接过来,放下,小狗立即就冲过去,叼住裙里的排骨,摇着脑袋撕扯着倒退。
小红下意识地拉住腰带,却被鸨母一把打开,长裙在小狗用力的一扯一拽间摆脱了腰带的束缚,飘然落地,一双纤细的美腿呈现在李智的眼前。
李智早就观察过,这个时代的裙装是没有扣眼的,就靠各色的腰带固定住腰部。只是他记忆里没见过这个时代的女人亵裤,现在见了,一点都不性感,长过及膝,倒是宽大舒适了。
上前摸摸面料,无任何弹性。
小红在鸨母的逼迫下没敢躲,却是捂紧了腰间,拽住最后阵地,生怕李智像色|狼一样再行不轨之事。
“这个不行,得改。”李智失望的说。
“这是九娘送我的。”小红说着紧紧拉住亵裤,生怕刚换过的衣服被抢了去。
看来九娘的臀胯之间还是比较丰腴些,小红太纤细了,引不起李智什么欲望,何况面对这么一条自己穿都绰绰有余的大裤衩子。
“怎么改?”鸨母倒是痛快。马上想到这个主意是李智主动奉送的,没要钱,立即抓住机会追问。
但她这一声让小红又羞红了脸,抱着腰,光着两条细腿向后倒去。
鸨母眼里马上就射出两道寒光凌冽的利剑,那寒光让李智都感到了一丝寒意。都忘了自己的主意都是用钱来买的,只想着怎样把自己出的主意变成现实。
在钱鸨母的两道寒光的逼迫下,小红不由得身体一颤,低头磨磨蹭蹭的开始解腰上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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