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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第七章苏拓犁,苏夫人和苦黑嫂
我们想得焦头烂额,也想不出为什么陈纪委要指使蒋癞子来骚扰黑嫂。难道只是出口气?这时电话响了,是苏夫人的。突然,想起经了这次变故,手机被抢之后,一直没去做家教,那点工资也不打算要了,也没打个电话告个辞,现在苏夫人兴师问罪来了。她冷漠地说:“你不想做家教也不说一声,太不礼貌了”。我连声道歉,把重伤住院的事说了,她沉思片刻,说道:“你过来把东西拿回去”。原来我上次把自己年轻时的一部诗稿给她看,她当时说这么好的诗,太凄美,徐志摩和席慕蓉也不过如此,还开玩笑说什么时候为她作几首诗。我说人老了,没灵感了。现在她要我取回去,是不想和我有什么牵扯吧。我骑了黑嫂的电动单车,去民俗文化村。赶到苏夫人的家,只有她一人在,黄先生出差了,黄苏原参加同学聚会去了。苏夫人看到我伤痕累累,问我怎么重伤住院。我把与蒋癞子的仇恨说了。她气得瞪着丹凤眼,娇喘几声,说道:“这个流氓太歹毒,公安也太黑,这世道太气人了”。咳嗽几声,因为愤怒脸色桃红,她颤抖着娇躯说:“这件事我一定帮你摆平,哼,无法无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盯着她出神,想不到事情枊暗花明,真不知该说什么感激的话。又怕说错了话,她一不高兴就反悔,急得脸红脖子粗。苏夫人一双秋水的眼睛盯得人思想停止了呼吸。我突然崩出一句:“要是苏姐姐帮我出了这口恶气,我粉身碎骨报答你”。苏夫人一双美目盯得人想入非非,微笑道:“说得太严重”。“呵呵,你陪我去参观我的别墅”。
说完下楼,我跟在后面,坐上她的小车,在县城七拐八拐,到了一个偏僻的开发区。驶进去,到了一座白色小别墅前。苏夫人说:“这是老黄买的别墅,平时不住人,只派一个老妈子守着”。车子开进别墅,苏夫人带我上了二楼,里面装修太豪华,金碧辉煌,象皇宫贵夫人的住房,太奢华了。苏夫人轻描淡写地说:“我想洗个热水浴,你帮我搓背”。边说边从衣柜中拿出浴衣,用头罩盖了头发。站在浴室门口叫我快进来,我心里咚咚地跳得厉害,不知所措,脑袋先已麻木,她一双诱人的眼神盯着我说:“死书呆子,还说粉身碎骨”。拉我进去,关了门,打开热水器,热雾弥漫开来,她已脱得一丝不挂,想不到这病美人身体保养得太美,饱满有弹性的乳房,洁白如玉脂的肌肤,修长圆润的玉腿,令人想入非非。她叫我在她肩背上涂上沐浴露,是那种英国皇家名牌的,一小瓶一千多块,涂在粉白的肌肤上,用热水细细揉搓,立时散发了一股好闻的茉莉香味,沁人心脾。我双手在她肌肤上游移,全身血脉贲张,三万六千个毛孔都敞开了。人已处于迷醉状态。她转过头叫我也脱了衣服,洗干净一身土气。我全身麻木,全听她摆布,被她半强迫地脱了衣服,从头到脚用沐浴露搓洗,站在后面帮我按摩,我只感到心潮澎湃,全身都膨胀了。两人沐浴在热水中,热雾罩着看不清对方,温存了许久,我早已把持不住,这样绝色的女子,没人能抵住诱惑。虽然她和她老表不堪的一幕已让我窥见,她在我心中淑女的形象已完全破坏了。但此情此景,已由不得人去想太多,几乎没有男人能抵住美色的诱惑,何况我还靠她报仇雪恨。两团肉体在浴室里融为一体,配合得极为完美,我奋力冲刺,快到顶峰她暗示我停下来,再做调整……。
什么时候两人已疲累,她躺在床上,爱抚我全身,抓住我的双手,要我同样用力地抚摸,我的欲望又开始燃烧……。完了,她要我伏在她怀里,亲吻她,一寸一寸吻下去,她见我心不在蔫地,嗔道:“一心二用,扫兴”。我想大仇未报,不能得罪她,功亏一篑。忙低声下气地说:“好大姐,我被流氓欺负了,每天生不如死,只想着报仇,只要你帮我报了大仇,叫我做什么都愿意”。
她醉眼迷离地望着我,柔润的眼神充满了欲火,好像在暗示我要践行刚才的话。我刚才说了:“做什么都愿意”。在此情此境下,意味着什么?我继续刚才的热吻,从她的脖子,乳房,肚子,腹部一路寻觅,她抱紧我的头,用力往下按……。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心里潮起一股辛酸,觉得恶心极了,又觉得沦落到如此地步,只能任人摆布……。
完事后,两人出了浴室,苏夫人从衣柜里找出一新崭新的名牌衣服让我穿上。我说这怎么行,要是黄副部长知道….。她打断道,怕什么,你不说他怎么知道。她见我忐忑不安的样子。说,老黄给情妇买房子,我给你买衣服都不行么?我惊愕道,黄部长可是正派人,你别乱说。苏夫人说,你把他想象得太好了。实话告诉你吧,上次他带情妇到这里鬼混,让我抓了现场。他怕我告他,声泪俱下地保证与情妇断了….他主管文化广场那个工程,捞了几十万回扣,钱不知哪里去了,后来我老表暗中叫人打听,原来他在开发区给情妇买了一套三居室。哼。我想起平时同黄部长谈学问,以为他是有学养的。当初无意中看到苏夫人同老表偷欢,还为老黄不平过一阵子,原来老黄也不是好东西。心里好生失望。
第三天,是蒋癞子要我交钱的日子。按照苏夫人的安排,我和黑嫂约好蒋癞子下午六点来取钱。还没到六点,蒋癞子已带了六个流氓冲进出租屋,我和黑嫂让他们坐下来吃瓜子。我借故说:“已经叫表姐送钱来的,我去打个电话催一下。”一个人冲出去,到了出租屋外的山上,给苏夫人打电话,苏夫人说:“先稳住,要一个小时才到”。我进屋说要等一个小时,蒋癞子也不急,继续吃瓜子,还叫人买了扑克,几个人在屋里赌牌。我心急如焚,坐在屋后的山上,苦苦地等。过了一个小时苏夫人打来电话,问这边情况,我说一切都好。她说马上赶到。过了十多分钟,天色已黑,才看见远远的车灯照射过来,近了,才看清果然是苏夫人的那台白色小车,后面还跟了两台小车。我马上冲下山。苏夫人停了车,叫后面的小车上的人全部下来,共有十多个,为首是她老表。苏夫人说:“刀枪准备好,两人抓一个,动作要快”。她站在车前坐镇指挥,我在前面引路,一进出租屋,十多个人以极快的速度,冲向牌桌,亮出刀枪,两人捆住一个,配合得极为周密协调。蒋癞子一伙见人多势众,又有两人拿枪,都吓得跪在地上。老表杀气腾腾地叫他们跪着出去,一路跪到苏夫人的小车前,苏夫人对老表说:“告诉他们,我们是哪个帮会的”。跪在地上的人一听说是黑枪会的,吓得面如土色。苏夫人转过头,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要蒋癞子赔偿医药费和误工费一万元。苏夫人说:“要求太低了,要不要断他一只手臂和一只脚”。我说:“蒋癞子太残忍,按理该如此”。蒋癞子吓得跪地求饶,说愿意马上拿出一万元,还动手打自己耳光,骂自己不是人,哭诉自己家里还有八十岁老母和十岁的儿子。我对苏夫人说:“赔了钱算了,下次要敢再做流氓,就结果他的狗命”。苏夫人说:“就依你”。于是老表押了蒋癞子,我紧跟着,到了他的出租屋,蒋癞子果然从保险箱中取出一万块交到我手上。老表用枪押了他又走回来,一脚踢倒他,叫他继续跪着。苏夫人说:“我兄弟说了,怨家宜解不宜结,这次放了你们,要是再有下次,全部格杀勿论,你们也知道,这贵州苗疆山界,杀几个人是常事。不过,死罪已免,活罪难逃。本帮黑枪会神禾寨分舵主苏冬梅罚你们下跪两个小时!”。苏夫人说话掷地有声,有一股豪气,又有一股匪气。
黑夜下起了毛毛细雨,十多个手握刀枪的人押着跪在地上的七个流氓。我和黑嫂,李氏夫妇成了旁观者。苏夫人叫老表清点人数,加上跪着的共26人。苏夫人叫老表开了小车去城里,买了二十六个盒饭,每人一份,连李氏夫妇也有。大家站着吃饭,跪着的七人就跪着吃,这场景真是好笑。吃完饭,苏夫人说:“日后谁要再闹事,就地枪杀,你们也知道,在这苗疆的原始森林丢几具尸体,让老鹰吃得没影了公安都不知道,谁来破案。谁要愿意做朋友,想加入黑枪会的,找我老表联系”。她突然指着一个低着头的干瘦老鬼说:金牙猪,你出来。那人出来了,黑嫂走近一看,说,就是他,这个人贩子,那晚用迷药把我麻倒了,幸好半路上车坏了,要不是我逃出来,早被他卖到南洋去了。
苏夫人盯着他说,你老实招待,你们是不是都是人贩子,如果不老实,我把你们全送到公安局去。金牙猪果然是猪,摇头晃脑地说:就怕你不送到公安局去。苏夫人说:原来你在公安局有大爷保护啊。那我怕了,我把你们全抓到阎王寨去喂狼。说完对老表使个眼色。老表伸出一条粗棒,对着脑袋打下去,当时血液喷了出来,金牙猪倒在地上呻吟。那些跪下着的人有三个跪出来说,我们是一伙的兄弟,我们向你保证,只要是你的人,我们绝对不碰。苏夫人狠毒地说:有这句话就好,不然我把你们全杀了,看你们还嚣张。又看着蒋癞子说:你是不是人贩子?蒋癞子吓得跪在地上发抖,哭丧着脸说:老大你放心,我同他们是道上混的哥们,不过我从没参与拐骗妇女的事,他们人强马壮,不要我参加。苏夫人说:老实就好,你们睁开狗眼看清了,日后你们混你们的,但不准伤害我的朋友。那些人叩头如捣蒜地连连说好。
苏夫人就叫所有的兄弟上车,把我和黑嫂也叫上她的车,一路扬长而去。苏夫人边开车边说:“赶场生意不好做,又不安全,不如开个店吧。这些烂仔都是提着脑袋过日子的,今天不是人多,又有两把仿真手枪助阵,未必能吓住他们”。见我们不作声,苏夫人说话的声音提高几百分贝:“真搞不懂,你满腹才学,竟混得如此熊样!”我一点不自在,吓出一身冷汗。黑嫂红着脸说:“苏家大姐,多谢你帮了我们,日后我们一定报答你。我兄弟读书读傻了的,你别生气。”
纵横网老师你好,本人黄振华是湖南省作家,我的小说《茶花盛开的秋天》因作家出版社要我垫资出版,我没钱就不出了。是本人苦力生涯中八年心血之作,在本人博客上发过十多章,曾在榕树下网站发过几章,因为签约没稿费,所以不发了,现想以此书与你网站签约,绝对是我本人的原创作品,希望你们重新审查,另外我的小说是乡土,言情。不是竞技同人类,是我选择错误,不知如何改过来,还有作品前言自序之类的内容应发在哪里如何操作,请回信谢谢。电话1822959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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