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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五章陈纪委人面兽心
连续几个晚上神思恍惚,躺在床上想起苏夫人偷情的一幕,觉得这样一个斯文美丽的女子,竟也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真是世风日下。但在我骨子里,真希望苏夫人同这个表兄弟是相恋多年的情人,只是人生种种未能走到一起。或者说她是对我的失望乃至一种心理报复。苏夫人半裸的胴体在我脑子中反复交战,和黑嫂偷情的一幕又涌现出来,令我脸红心跳,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黑嫂是个苦难的女人,象她这种与命运抗争的女人,我想不起她有什么作风不正之处,也许她是真情流露,而我奉献自己满足了她的心愿也算是积了功德。这样想着心里稍微安宁了些,但那些淫秽的画面又铺天盖地而来,陈纪委那张猥琐的面孔又显露出来,而他身下那个羞涩的少女的胴体象毒药一样在心里播种了隐痛。我的身体在幻觉中与那白嫩的肉体交媾,一会儿又换成苏夫人的丰乳,黑嫂肥美的健康的肌肤……几个不同风味的女人在身体中一荡一荡的,疯狂的潮涌漫卷了全身,我的下身又湿了……起床换了内裤,穿了衣服去后门小解。打开后门只见一股黑风冷飕飕扑面而来,那个惊慌的可怜的胴体又出现了,她身世太苦,生活将她逼到这种地步,但愿陈纪委别害了她,把她卖到妓院去。这种人心黑,什么事都做得出,他给她的钱恐怕是假,想到这里我心里跳得咚咚的。厚黑学里不是说了当今的贪官厚颜无耻黑心歹毒不择手段令人发指么?我的心在开始下沉,头脑被一些恐怖的画面噬咬着。山崖上一串冷月照着黑黑的树影,岩影,藤蔓杂草的影子,就象聊斋中的女鬼的头发在飘忽,我打了个寒战,站在崖脚下侧头看见远远的陈纪委的门窗还亮着灯,心想今晚不是星期六吗?什么一三五,全是鬼话,荒淫一旦滋长,便泛滥成无耻。诱惑的力量是无穷的,何况是赤裸裸的人肉交媾,我借助手机的光在旮旯处挤进去,艰难地上了崖壁,跳上突兀的巨岩,站在树叉上,又看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陈纪委同一个戴眼镜的美少妇坐在床头说话,美少妇端庄矜持,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开口说话抑扬顿挫:“你如此明目张胆,不怕你老婆知道?实话告诉你,我是有条件的。”陈纪委说:“那个黑脸包公,去外地办案了,我跟她结婚是一生的错,她太不懂风情了。”美少妇道:“风情?你们男人一旦得势,那点男盗女娼的事就暴露出来,臭不可闻,还说风情?是风流,风骚还差不多。“一双妙目盯着陈纪委看,陈纪委装出极委屈的样子道:“毕老师——不,娜娜,从前年我去你们学校搞社教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的聪慧和气质所吸引了。我暗恋你两年了,因此每次一有机会我就来你们学校,为的就是见上你一面,你若能明白我的苦心,也不枉我对你的一片深情”。毕老师一脸鄙夷地说:“你们官场的人一个个装斯文,其实肚子里都是一滩臭水,哼,你说帮我调到教委去,教委主任怎么说?”陈纪委说:“娜娜你放心,何主任是我老战友,我还救过他的命,他还我这个人情是还定了,这不,已经在审查档案了呢。”
顿了顿又道:“娜娜,我知道你对官场深恶痛绝,但我是不同他们同流合污的,我的人品慢慢你就会了解……你不知道县委招待所现在乌烟瘴气,简直成了腐败分子的二奶的秘密输送点,前段时间不是来了个乡下美丽姑娘,清纯秀气象个王昭君,上次在酒桌上有人开玩笑说让我开开荤,我是那种包二奶的下流胚子么?我当时开玩笑说让给陶局尝尝,陶局是公安局长,他明里说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开不得玩笑,坏了名声,可暗地里却让我联系,没过几天就把那个美女接走了,哈,我这里怕要成为二奶的秘密中转站了,事后我的上司严书记还对我发火,说有好事为何不对他通气,官场腐败啊。”那毕老师似有所动,说人家怎么找你联系?可见你是行家里手。陈纪委道:“我们是战友嘛,好娜娜,我要对你虚情假意,甘遭天打雷霹。”一双手借机去摸毕老师的手,摩挲了几下。毕老师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我看清她的脸白晰饱满,一对迷人的酒窝,黛眉弯弯,一双眸子忧郁明澈,象寒潭里养着的黑珍珠,那眼神总是傲视。我想这一定是个不易打动的冰美人,不知如何让陈纪委勾引了来,凭他的手段,不知有多少女人要误入狼穴了,不过能甘愿入陈纪委的狼穴,这女人的好也要打几份折扣。果然,两人依偎了一阵,陈纪委开始用手试探,毕老师半推半就,他用嘴去拱她粉琢似的脸,摩挲着寻找她的嘴。娜娜偏着头说:“我有洁癖,不喜欢亲嘴。”陈纪委便吮吸她的眼睛鼻子从脸颊一直滑到脖子上,轻轻解开那紫褂衫子的玳瑁细丝扣,露出一双小巧玲珑美仑美奂红色蚕丝金边梅花乳罩。胸脯上白嫩的乳沟显出那对奶子是多么诱人。陈纪委用手去勾后背的内衣扣带,娜娜用手推开道:“我不喜欢全裸给人看,受不了。”陈纪委喃喃地说:“读书人犹抱琵琶半遮面,更让人怜爱,我喜欢。”两人边温存边继续脱,娜娜只留下身的粉色鹅绒遮羞布,上面绣一双白蝴蝶,翩翩欲飞,陈纪委抚摸那对蝴蝶,有些痴迷,嘴唇从上面吻下来时隔着蝴蝶轻咬,又附在她耳边道:“小宝贝,我今晚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处角落,我愿作你的奴隶。”娜娜一双妙目只乜一下,不作声,用手将他的头往下按,陈纪委脱了那块遮羞布,索性来个颠倒鸳鸯,倒过头,扳开修长细腻的玉腿……
我心里一阵作恶,看不下去,忙跳下岩,回房睡了,脑子里不断地浮现刚才肮脏的画面,毕老师的丰满的胴体,又让我想起黑嫂的肉体,那疯狂的挣扎和颤抖又暗涌上来,我几乎窒息,一夜未眠。
近日老乡们听到人贩子到处拐骗妇女的消息,据说罪犯把妇女拐到南洋去卖,还有的就近卖到贵州穷山区里,去年两个女摊贩,就拐骗到贵州穷山区人家,有一个后来跑了。到了深山老岭,象原始社会一样,那些老光棍把人锁在屋子里,就算逃出了屋,那些黑压压的群山,死也出不来的。大家在翠屏县城的圩集上议论纷纷,陈纪委带了两个办事员来做宣传,防火防盗防人贩子。叫妇女同志提高警惕,别上人贩子的当。几个老乡同他熟,一聊,陈纪委就同大家谈起反腐昌廉来。我觉得好笑,觉得他是《笑傲江湖》中的岳不群,满口仁义道德,好不阴险。我发现他总是同妇女套近乎,问那些单身妇女住在哪里,一间房住几个人。叮嘱她们当心点。他看到我同黑嫂在谈话,过来打招呼,问好老袁什么时候来,要注意安全。黑嫂老老实实地告诉他。我见他看黑嫂的胸脯,总是色迷迷的,觉得他不怀好意,又不好提醒黑嫂,心里恶心极了。
今天在彦洞赶场,老乡们说,住在风水乡的一个妇女被人贩子拐走了,老公报了案,一点用也没有。黑嫂听了有些害怕。她说老袁得了糖尿病,要迟几天才来,急死了。几个单身的女老乡就两人搭伴睡,黑嫂住的房屋太单了,找不到伴。晚上回家她请人把窗子用铁条焊死,又反锁了门睡。
可是一天深夜,她还是让罪犯迷倒了,四肢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罪犯从屋顶掀开瓦用绳子吊下来,一个镶金牙的老鬼从她身边取了钥匙开了门,一个女人在外面接应。两人把黑嫂抬起来放到外面的车上,开走了。她心里焦急,可是喊不出,动不了。到了半路上,车子坏了,那个金牙老鬼去叫人修车,女的守车。女罪犯一开始还唱歌壮胆,后来就睡了。这时黑嫂醒了。她偷偷解开油布的绳子,从车里跳了出来。朝山上跑。那女的惊醒过来,拼命追,到了山顶,黑嫂握紧粗木棒,做出视死如归的样子,那女罪犯身材瘦小,知道不是黑嫂的对手。只好退回,打电话叫人。黑嫂趁机绕过几道山梁,躲在毛草中,天亮了才上了公路回家。
受了这次惊吓,黑嫂胆战心惊的,老乡们也搞得人人自危,草木皆兵。黑嫂叫我去陪几个晚上,虽然来来回回的辛苦,可没办法。我们晚上不敢入睡,最多轮流睡觉,一个放哨的。
黑嫂也少不了来我处玩,帮我们打理鸡苗鸭苗。有一天晚上,黑嫂跑进来急慌慌地说,她看到陈纪委和那个女罪犯在民俗文化村一起吃麻辣。那个女罪犯的长相,化成灰她都认得出。
我就把晚上在后窗上看到陈纪委偷淫的事说了。黑嫂说,真不敢相信,平时大家把他当好人,当包青天,想不到…!
安静了几天,黑嫂说叫我别去陪了,跑来跑去太辛苦。可是过了一天,又听到两个安徽妇女被拐骗的消息。黑嫂说,明天老袁要来了,今晚你陪最后一晚。
我去时黑嫂早准备了丰盛的酒菜,两人压抑了好久了,就开怀畅饮,不停地干杯。两人喝得大醉。倒在床上,黑嫂在我耳边说:老袁明天就来了,你好久不疼我了。两人的身体贴紧了,嘴唇吻在了一起,就疯狂起来,无所不至。我醒来时发现黑嫂不在身边,吓得清醒了。冲出去,外面漆黑一团,我呆若木鸡。看到对面租房里一个老乡拿着电光出来,喊着阿兰。他的老婆也不见了。出租屋的几个老乡见出了事,都起来看究竟。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这时一个同黑社会有交情的半边瞎说:人贩子拐带妇女,一般不直接送到买家去的。先送到窝点休整。他们的窝点有三个:一个死人岩,一个鬼门坑,一个阎王寨。那个喊阿兰的老乡此时很镇静,问清了三个窝点的位置,同时打110,我就同他各踩一辆单车去追了。我问他追到哪里去,他说先找死人岩。
单车走了十多分钟,我看清原来是我同妹夫住的那个山寨。我突然想起什么,就把陈纪委在家奸淫良家女子,黑嫂看到陈纪委和女罪犯在一起吃麻辣的事说了。老乡说:平时看他反腐昌廉,原来是个人渣。两人从后山爬上去,到山崖顶上看到陈纪委楼房里没亮灯,好生失望。山崖上黑风呼啸,鬼哭狼嚎。两人不知该怎么走,到死人岩要翻过九道山梁,不知单车能否过去。
两人刚要下去,老乡拍着我的肩膀叫我看对面。我巡声望去,但见一灯如豆,在黑漆漆的群岚中非常耀眼,两人心领神会,追了上去,心跳得咚咚的,过了两条梁,跟紧了脚步,我们见那人在一块巨岩上打电话:等我来了再转移地方,不要叫顺麻子搞拐了,卖到这穷山区太冒险了,上次卖的两个,跑了一个,要是买主找上门来,我们迟早要吃亏。搞不好我们先躲到阎王寨,到时卖到云南去。
我听清是陈纪委的声音。老乡早躲在一棵大树后打110了,说被抓的妇女和罪犯都在死人岩,公安说他们在路上了,要我们随时联系,不要打草惊蛇。
死人岩原是土匪的老窠,剿匪的时候打死了七百多人,尸横遍野,到现在附近的人也不敢从此经过。一股阴曹地府里透出来的鬼气令人毛骨悚然。我们站在山腰上,发现一个巨大的岩洞口停了一台车,火熄灭了。陈纪委在山梁上走,到那边的岩洞顶同罪犯头目接头。两人在那里说话,一会儿两人的灯光分开了,就听到车子的叫声,可能要转移了。老乡忙打110,公安说山路不好走,要稳住。我们见车子要发动了,就开了电光边冲下去边喊:阿兰阿风阿花阿梅你们不要怕,公安来了,人贩子你们投降吧,公安来了。
歹徒们听到喊声,早从车上跳下来,朝岩洞山顶跑。我跑在前面,先拿石头砸烂门锁,见黑嫂同五六个妇女被捆绑在车厢里,我刚要上车去解绳子,老乡已从车下把刹车油管拉断了,起来说:他们又下来了,快逃。我忙没命地逃回去,到了山腰上,我跑不动了,被两个歹徒抓住,后脑上中了一闷棍,鲜血直流,他们把我捆住,又有两个去追老乡,远处开车的罪犯头目已开了车,边开边喊:快回来,不要追了,保住财物要紧。歹徒们就退回去。
这时山顶上到处亮起了灯,有人喊着话筒:你们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投降,你们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投降。开车的匪首一惊慌,刹不住车,撞到一块大岩石上。歹徒们没命地朝山上跑。老乡冲上来解开我的绳子。我说:公安为什么只喊不行动啊,这种情况要是合围,罪犯一个也逃不掉。老乡说:你以为象电视里那样啊,那是假的。他们只管把歹徒吓跑,救出人命。哪个真的敢送死啊。去年鬼门坑十多个公安为了救七个妇女,同歹徒火拼,打死了两个公安,现在公安学乖了。我说:这样啊,难怪云贵川的土匪又开始猖獗起来,歼而不灭。
当黑嫂她们被解救下来时,公安对着歹徒逃窜的方向开了几枪,惊起一山怪鸟。我想陈纪委一定躺在床上睡觉了。我们还是不敢把陈纪委这个匪首告诉公安,没有证据,到时被搞死都不知道。
黑嫂如惊弓之鸟,说我们还是别住县城了,换个地方吧。我说:有办法。一天深夜,我偷偷在陈纪委的大门上贴了一张大字条:你这个睡了毕老师的贪官,有人看到你是死人岩人贩子的幕后主使,望将一万块的精神伤害赔偿送到死人岩洞内,不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陈纪委看了这个纸条,一定宿食难安了。
纵横网老师你好,本人黄振华是湖南省作家,我的小说《茶花盛开的秋天》因作家出版社要我垫资出版,我没钱就不出了。是本人苦力生涯中八年心血之作,在本人博客上发过十多章,曾在榕树下网站发过几章,因为签约没稿费,所以不发了,现想以此书与你网站签约,决对是我本人的原创作品,希望你们重新审查,另外我的小说是乡土,言情。不是竞技同人类,是我选择错误,不知如何改过来,还有作品前言自序之类的内容应发在哪里如何操作,请回信谢谢。电话1822959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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