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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白凤道:“这可够了吗?只要太子将王爷放了,我便将此二物双手奉上,镇南王府也必将拥护太子荣登大宝,成为我大理新君!”
段延庆怔怔看着传国玉玺和禅位诏书,久久方言:”够是够了,不过你说的我可信不过,你先把玉玺和诏书掷过来。“
段延庆原是想将众人诓来此处,没想到他们还将玉玺和诏书都带来了,这可是意外之喜,有此二物,他便可以名正言顺的登上大理皇位,
一想到此处,饶是他心如铁石,这一刻也不禁有些恍惚。
这时范骅道:”我们已拿出了最大的诚意,还望太子也能有所表示才好。“
段延庆不屑道:”诚意?你说的诚意便是让大军将这山谷团团围住,只怕我放人之时,便即人头不保!“
范晔身为司马,本也是能言善辩之人,但他也未料到段延庆竟已知晓这大军围谷之事,仓促之下也不知该如何应答。
尘缘忽道:”传国玉玺和禅位诏书何等珍贵,掷过去若是损坏了可怎么办?不若让我送过来可好?“
说着从刀白凤那里取过玉玺和诏书。
段延庆”嗬嗬“笑道:“功夫不负有心人,你追了我们上千里,最后还是让你追到了。不过,我却是不能让你过来。”
“让他过来。”
这时段延庆身边那倨傲负剑者终于开口说道。
段延庆皱了皱眉,道:“好,你可以过来,不过要把你背上的剑解下来。”
“不,让他负剑过来。”那人又道。
段延庆提醒道:”桌兄,这小子虽年轻,却不可轻视,他便是江湖上有名的‘惊鬼神西尘缘’。“
姓桌的哈哈一笑,说道:”我久未出江湖,一些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也敢划分南北东西了?且让他过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怎样‘惊鬼神’。“
这姓桌的是段延庆在河北遇到的,因见其行事狠辣,于己相似,又恰巧他要回大理夺王位,担心势单力孤,便邀其相助,
这姓卓的倒也爽快,一口答应了下来。
只是一路南下,这姓桌的对他始终不如何尊敬,但想到他的武功他都忍了下来,
到此时,他一再与段延庆唱反调,段延庆心中虽有气,但仍旧不动声色,心里只想着夺得皇位之后,到底要怎样料理这他。
于是段延庆便道:”那好,你过来,不过你若是敢耍花招,你岳父和如花似玉两个的小情、人的命便是不保了。“
尘缘一听便知他误会了,此时也不点破,只道:”自然不会。“
说着便要迈步,刀白凤轻轻扯着他的衣袖,说了声小心,尘缘点点头,便托着两件物事迈着稳健的步伐向段延庆走去。
这玉玺当真是有魔力的,段延庆等人的目光渐渐被玉玺所吸引,只有南海鳄神眼珠乱转,不知在想什么。
尘缘越走越近,渐渐的,二者相距只有数丈距离,段延庆已经能看清玉玺上的花纹、篆文。
忽然,南海鳄神大叫一声:“师父,接好!”
双手各推在王语嫣、阿朱后背,二女顿时向尘缘扑过来。
尘缘精神大振,将玉玺、诏书向天空一掷,双手施展控鹤功,借着南海鳄神推力,隔着几丈距离,将二女硬生生吸了过来。
二女一到手,尘缘毫不停留,又在二女身后轻轻一推,便将二女推向后推去,刀白凤等人赶忙接住。
此时,那姓桌的已跃到空中抢夺玉玺,
尘缘一个旱地拔葱,同样跃起,一指点向那人手腕,那人一缩手,尘缘便后发先至,将玉玺抢到手中,
那人空中左脚点右脚,一借力,向一旁跃去,又去抢那禅位诏书。
只是他刚一抓到诏书,尘缘的手也抓到诏书另一边,二人一拉扯,诏书顿时裂为数十片。
尘缘先是救人,再与姓卓的抢玉玺诏书,兀自占了上风,可见他身法远远在此人之上。
但段延庆早知尘缘轻功卓绝,又深信此人之能,是以并不在意。
但此人惊怒之甚,实是难以形容,一转念间,心道:“我在长白山中巧得前辈遗留的剑经,苦练三十年,当世怎能尚有敌手?是了,想必这小子误打误撞,刚好碰到我手腕上的太渊穴。天下十分凑巧之事,原是有的。瞧这小子小小年纪,能有多大气候,无非是轻功好一点,可仅凭轻功便能胜得了卓某手中长剑?”
心念及此,豪气又生,说道:“小子,我看你年轻,让你三招,这下可是不让了!”
说着便从伸手向背后一探,便掣长剑在手,长剑剑尖上突然生出半尺吞吐不定的青芒。
尘缘身后众人中便有人惊呼:“剑芒,剑芒!”
王语嫣也在身后疾呼:“尘哥,他是‘剑神’卓不凡,不可轻敌啊。”
尘缘从未见过别人的兵刃上能生出青芒,此时又听王语嫣称他是‘剑神’,想来此人也是一绝世高手。
他并不以轻功胜了此人而沾沾自喜,同样抽出身后重剑,凝神应对。
那剑芒犹似长蛇般伸缩不定,卓不凡脸露狞笑,丹田中提一口真气,青芒突盛,一招“天如穹庐”,跟着一招“白雾茫茫”,两招混一,向尘缘递去。
王语嫣一见这两招,心中便道:“‘天如穹庐’和‘白雾茫茫’,都是九虚一实。只须中宫直进,捣其心腹,便逼得他非收招不可。”
她原以为卓不凡有‘剑神’之名,又能使出剑芒,剑术造诣当是非凡,但看他这两招却是平平无奇,
她深知尘缘实力,当着众人面又是有意要显他本事,是以并不说出。
果然,尘缘无视漫天剑光,一剑直走,刺向卓不凡胸口,这一剑裹挟千斤巨力,卓不凡如何敢接?
当即收招向一旁闪去,岂知尘缘这一剑如影随形,卓不凡躲避不开,急急出剑,一连向尘缘重剑上劈了十三剑,才将尘缘这一招挡了下来,
却已将他手臂都震得麻了。
尘缘与卓不凡大战,段延庆却是看也不看,尘缘救走王语嫣和阿朱,毁了禅位诏书,他也不甚在意,
只要段正淳还在他手上那便无事。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一向对他忠心耿耿的三弟竟然背叛了他。
段延庆冷冷道:“岳老三,这小子是个无耻之徒,花言巧语,骗得你叫他师父,你今天竟为了他背叛我?!”
南海鳄神跪地道:“他是我师父,那是货真价实之事,那师娘便也是货真价实的,我怎能做大逆不道、欺师灭祖之事?”
段延庆怒极反笑,道:“你很好,很好!”
手杖一抬,一道一阳指气便向南海鳄神胸口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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