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叫做坂井彦兵卫孝长,比我啊,可能大个1岁...可能几岁吧,呵呵~大几岁来的。我早忘了,只知道他比我大,小时候经常有来往,即使父亲大人出仕那古野城后,我们每年也都会见上几次面。他啊,怎么说那?是个矮子。嗯,矮子,嗯,特别矮。记得3年前最后和他踏上旅程时,他那时连四尺半的高度都没有(PS:这里用的宋尺,因为那时日本对元明没有交好,是以用的是宋尺。宋尺长短基本在30.9CM-32.9CM之间,而一般宋尺的定义是1宋尺=31CM,所以孝长的身高是139.5CM以下,对于当时平均身高140CM-150CM的日本人来说确实是个矮子。附:当时明尺的长度,一般为1明尺=30CM),你相信这样的人却是比你我剑术还厉害的人吗?”
友孝支起身子,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合在蜷起的膝盖上,双目眺望远处山丘上的嫣红,用着略带缅怀的语调诉说他对彦兵卫记忆。
“他很厉害吗?”
信光也爬了起来,双手合抱着双腿,朝友孝所望的山丘看去,略带疑惑的问着。
“很强,至少比3年前的我强,比现在的你强,你刚刚不是说上个月和父亲大人比试时,连三招都没接上吗?他肯定比你强,我记得7年前父亲曾经带我去他家中,孝石大人的家。那时孝石请父亲教导彦兵卫剑术,他那时就接了父亲大人八招,第九招我记得父亲使得是一个斜挑,将他的竹剑挑飞了。那时的我,也是和你一样,连三招都接不了。”
友孝默默地说着,仿佛一切都是在眼前发生的,明明是7年的事情,对他来说却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
“诶...七年前,你应该11岁来着吧...你说彦兵卫比你大1岁,意思就是说他14岁的时候就能接住清正师傅八招了。我今年都16岁,连三招都没接上,呜~看来我真的不适合习武啊。”
信光一边掰着手指算着数,一边抱怨。
“笨蛋...5年没见了...你这不会算术的毛病,还是没改过来吗?,那时的我是12岁,而彦兵卫差不多应该是14岁左右吧...记得那时他好像有四尺差不多高,应该是13、4岁。还有...你接不了父亲大人三招,很大原因是因为对父亲大人的畏惧。父亲大人对我说过你,说你明明4年前就可以接下他三招了,可是之后总是在第三招时就败下阵来,明明每次都有回转的余地,却总是视而不见,这应该是你越来越懂得剑道精髓,所以就怕和真正的剑道高手过招,每次都是差一点,差一点。其实早已可以四招、五招甚至更多,只是不肯踏出那一步而已罢了。”
友孝驳斥着信光的发言,并斥责着他,其实信光实力如何,自己的父亲早已一清二楚,只是永远不告诉他而已,因为畏惧这种心情,并不会因为一句呵责、一句劝慰而改变的,对于信光这种并没有“争胜”这种心思的人来说,只有等时机,才会让他自己体会到剑道的真谛。虽然友孝的语言带着怒气,他却还是在最后像疼爱弟弟似得用右手抚摸着他的额头。虽然他们有绝对的阶级之分,但这一切却是如此的合情合理,信光没有反抗,或者说是不满。
“呵呵呵~真的吗...怎么可能?不过谢啦,借你吉言,我一定变得更强,虽然师傅现在已经不在了。”
信光笑着打掉自己额头上的手掌。
“那就好。彦兵卫就是那样,对着剑道有绝高的悟性和出色的表现,师傅就曾对大家这样说到过‘十年,十年后彦兵卫将成一方剑豪,到时我也可能畏惧他的剑术了那’。哦,我说的师傅是现在公认的‘剑圣’冢原卜传。5年前我和彦兵卫一起去了常陆鹿岛神宫拜师。”
“剑...圣...冢原...卜传...喂...喂!喂!孙八,你师傅居然是‘剑圣’冢原卜传,大家怎么都没听说过啊?”
信光惊呼道。
“笨蛋!当然不可能宣传了,毕竟我和彦兵卫不同,我只是鹿岛神宫的外围弟子而已,顶多是外殿聆听师傅对剑道讲解而已,只有偶尔可能会被指点一、俩下。而彦兵卫和我不同,他在外围只待4个月,就被师傅领进了殿内,成为了正式弟子。我们在常陆那里待了1年又10个月,我在彦兵卫偷偷教授下和自己对剑道的领悟才有所成就。”
“嗯...我想接下来是你们出师了吗?”
信光问道。
“哪有...因为彦兵卫时常偷偷教授我他对剑道的理解,所以常要在殿外和我来往,时间一久外围弟子们都知道了。就在这时师傅就觉得我可以入殿了。于是外围的其他的弟子就不乐意,向师傅告发了我和彦兵卫(日本这时尚未出师的弟子是不能向他人教授技艺的,即没有免传皆许的情况下,弟子向他人教授技艺是要被逐出师门的),结果可想而知咯。我们被逐出了鹿岛神宫,虽然那句话是我们临行前才告诉我们的。不过我并觉得这是什么勉慰,而是师傅对彦兵卫与我的肯定。”
友孝说着说着双手不仅攥了起来。想来冢原剑圣的话,肯定还在他的脑海回荡。
见友孝如此沉醉,信光原本的好奇心,不由的一滞,只是静静得顺着他的目光望着远方,至于冢原剑圣对他说了什么,反倒不在意了,相信那肯定很激励人心的话语吧。
“嗫!还有那?彦兵卫和坂井你被逐出了师门,后面发生了什么?是因为那件事他才会丧命的吗?”
一个声音从石头前方响起。
“呜哇哇~”
信光和友孝俩人因为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从大石上摔了下来,不仅如此,心中的畏怕更是化作了刺破长空的尖叫。
不用说那个声音自然来自,现在正趴在地上的权六咯。只见他依旧是狗吃屎的姿态,脸侧是一堆小山般的土,而他更是满嘴土粒,但这些却阻止不了他继续趴到在地的决心。
“笨蛋...笨蛋...笨蛋...不要在别人感怀时,突然出声啊,笨蛋。”
信光和友孝二人一边喝斥着趴到在地的权六,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心脏,试图让自己那狂跳的心脏能快点平息下来。
“嗫!然后嘞?后面又发生了什么啊?快点说啊!”
权六依旧不痛不痒地说着话,好像他现在姿势原本就他最舒适的状态似得。
对于权六那种姿势可能不是问题,但对于信光他们却有着一种莫名愤怒。试想一个人在你面前趴着,用屁股朝着你对话,你是什么样的心情?如果有回答,很正常的话,照常对话就行了的话,请您快到附近的精神病院就医。
“嗫!然...呜哇~好痛...好痛...诶,说不定不是痛嘞,呜哇~还是好痛,真的痛哇。”
本来还要再*问的权六,却在二人疯狂的踢踹下,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叫你吓我,叫你吓我...”
“叫你丫吓老子,叫你丫下老子...”
“踹死你(你丫),踹死你(你丫)...”
在权六杀猪般的叫声后面,只见是信光和友孝恶鬼般的面孔,二人一边踹着权六的屁股,一边在口中发出阵阵如诅咒般的恶言。这已经和刚刚瞬间撂倒权六时不同了,而是真真正正的上火了。
霎那间,权六屁股那边的和服已是土迹斑斑,隐约可以看见几个跻旯的鞋印,而权六前面的土堆更是越堆越高了。
权六在这仅仅数秒内,就被二人各踹了十数脚,真是欲语泪先流啊。
想来可能信光和友孝踹累了,又或是感觉恶气已经出了,二人纷纷停下了贵脚。
这时趴在地上的权六“噌”地就从地上窜了起来,脸色绛红,眼角隐隐有着泪光,双脚更是将地面的尘土溅起老高,双手紧攥,说不得下1秒就要和信光他们火并了。
“嘛~还好吧?大丈夫应该忍得了这点疼吧?”
友孝率先制人,一句话说出。
只见权六原本绛红的脸色变成绛紫色。
“哈~这点痛,算得了什么?‘大丈夫’!”
权六逞强似得说出这句话。(弈楚:果然是笨蛋来着0.0。权六:说别人是笨蛋的家伙才是笨蛋,‘八咔’。弈楚:...)
“那就好,下次别再用屁股对人说话了,很不礼貌的说。”
友孝对着权六说教到。(弈楚:-=||)
“嘻嘻”
信光在一旁偷笑着...
“哐”
“笑毛线啊...才稳住他的说,真想和他干架啊?”
友孝一个巴掌打到信光的后脑勺上,然后在他耳畔轻声喝斥到。
“呃...”
信光闻言一滞。
“嘛,刚刚算我不对,不过现在能继续往下说了吧?”
笨蛋权六放弃了刚刚耻辱,继续询问友孝接下来的事。(弈楚:‘八咔’。权六:啰嗦。)
友孝可能也觉得对不起笨蛋权六吧,于是说到:“好吧,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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