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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浴水的冲刷下,逆夏微卷曲双腿,凌乱狼狈的将头深埋在双膝之间。环过双腿交握的手指紧得发白,她死咬着最近常被虐待的下唇,全身都在燥热难耐的颤抖。
为什么即使在这么猛烈冲刷下,她身上的绯红仍是迟迟不肯退却,不过心里的渴望倒是减轻了不少。
虽然头上被冷水冲刷着,可她还是灵敏的听见浴室外的脚步声。她微微一愣,以为是苏暮回来了,所以忍不住询问:“这么快买回来了?”
来人没有立刻回答她,等走进了浴室,她才猛的倒吸一口凉气,盯着出现在浴室的人惊恐的喊:“小白!”
浅泽白立刻就皱了眉,因为她惊恐的语气,更因为她现在全身湿透的狼狈。
“天哪!你这是什么意思,装可怜吗?”随后跟进来的可贝儿见状忍不住尖锐的咆哮。
“出去。”浅泽白冷冷的说。
“白……”
“滚出去!”他加重了语气。
“你……哼!”气得狠狠一跺脚,然后也还是只能委屈的出去了。
他蹲下身,软了语气问:“你们吵架了?”
她想也不想的摇头,飞快的将脸埋回膝盖里,再不敢看他一眼。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只知道躲避了?”
当然得多,他根本不知道,面对他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会欲火焚身的。
“抬起头,看我。”他一把抬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她。“你怎么了?”她的脸颊不正常的泛红,脸平时冰冷的皮肤也是热的发红。
“我……没事。”她别开眼不敢看他。
他的出现,让她好不容易开始冷却的欲望再次攀升,她只求他现在赶快离开,否则她不知道她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来。
浅泽白眯眼看着她此刻的状态,身上的衣服呈现透明状,贴在皮肤上清晰的映出里面粉色的内衣,神色凌乱,一缕缕发丝贴着脸颊,正缓缓的滴着水。感受着她滚烫的肌肤,他终于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我不帮你,你预备怎么办?”低下头,让她避无可避的与他对视。
原本深黑的瞳孔因为他的靠近而开始变幻颜色,红红的光丝在上面流转,她忽然猛地将他扑倒,一头黑发瞬间变得火红,她的额头贴着他的脖子磨蹭。
底下的浅泽白也变了神色,有些深沉有些絮乱。他单手抱着她的腰身,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逐渐火红的眼目透着一丝桃色,嘴唇微启,渐渐从两边长出两瓣可爱的尖牙,舌尖轻轻滑过他的耳蜗,牙尖又危险又极具诱惑的刮过他的颈部动脉,他突地伸手扣住她的后颈,用力往下一按,狠狠吻住对方的唇,也不害怕她的獠牙是否会割伤自己。
舌尖嬉戏,追逐纠缠。她发出轻微的呻吟,这一声声的终是诱惑了他,让他的双手变得不安分,轻柔的,极具挑逗的游走在她的后背。
冷水的淋撒下,两具火热的身体紧贴,他的手滑进她的衬衫,手指微动,轻松的解开衣扣。任处上方的逆夏微将他抱得紧紧的,双腿磨蹭这他的双腿,就在他解开她的衣服时,忍耐不住的眼神一瞟,使用法力让两人坦诚相见。
浅泽白敏锐的感受到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翻身带着她站起,有些无奈的让她被贴沾水的瓷砖墙。低下头在她的颈脖上留下一吻,然后薄唇往下,一遍遍吻得她心痒难耐。
足够的前戏之后,他终于抬起她的一条腿,两人合二为一。
当逆夏微从美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清晨,来参加聚会的人们也早就打道回府。她扒在浅泽白的胸前,已恢复黑色的发丝散乱的包裹着两人,同是光滑的身体紧贴着,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异样,她猛地卷住被子起身下床。
想起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她有些愧疚。若不是怕自己出生,也不会让小白牺牲自己。她想就这么逃掉,却又忍不住凑近了观赏他的睡脸,看着看着就痴了。忽然他的眉头习惯性的皱起,知道是要醒来的前兆,她想也不想的瞬移出了浅宅,一次次肉眼看不见的瞬移,直到回到城堡自己的房间。
找一套干净的衣服穿上,逆夏微双手抱膝,坐在床上发呆。昨晚香艳的一幕幕不停的在脑中回放,让即使已接触药性的她也忍不住脸红发热。虽然有愧于小白,可心里却止不住的泛着甜蜜。
要是,小白不讨厌她多好?两人是两情相悦的在一起多好?
“咚咚咚……”轻快的敲门声想起,逆小夏疑惑的嗓音在门外问着:“微微,你回来啦?”
“嗯……”她有气无力的应着。
“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
“那就别这么没精打彩的,快下楼来,我有个惊喜给你。”
听着门外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知道她老妈已经下楼去了,她谈了一口气,无奈的起身跟着下楼。
逆夏微站在楼梯口,忍不住嘴角抽搐,她以为什么惊喜呢!结果是讨厌鬼来了。
“妈,你搞什么?这也叫惊喜?”她指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无语道。
“去!人家焯纶是来帮你解开欲药花的。”逆小夏瞪了她一眼。真是不识好人心。
“哦,不用了啦!”刚说完,就发现现在说这个好像不合时宜,遍闭嘴眼珠转来转去,就是不敢对上老妈疑惑的眼睛。
“不用了?”这时一直没开口的焯纶忽然说话了,并且站起身,危险的眯着眼,一步步朝她逼近。“你的欲药花解开了。”这是肯定句,并且透着风雨欲来的怒火。
“干,干嘛?解开了又如何?”她昂着头,有些怕怕的盯着他。从小到大,任何时候她都可以和他对着干,可她却很害怕他此刻这种过分平静的表情,每次他露出这个表情就表示有人要倒霉了,而这个人往往都是自己。
他伸出手照在她的头顶,一用力将她拉近自己,居高临下道:“只是很意外,原来你这么希望浅泽白死。”
“你!”长长的黑发瞬间变色,她怒气冲冲的瞪视着他。“你想杀了小白?”
“是的。”
“为什么?”她急问。
“就因为他拿走了你的初夜。”他冷淡的说。
气急的逆夏微一把推开他,后退两步大喊道:“我的初夜,我的感情,我的心,我的一切……原本就都是属于小白的。”
“呵,好,很好,继续说啊!”他低笑着。“说得越多,就死得越快。”
“你敢!”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的性格吗?有什么是我不敢的?”他盯着她邪气的微笑。
“你……”这个混蛋!如果是他想做的事,千方百计的他都会做到,就像自己那个狂妄自大的哥哥一样。所以,她是真的被威胁到。
“等一下。”逆小夏突然出声。“焯纶,我劝你三思而行。浅泽白现在是夜子轩的徒弟,你想挑起两界的战争吗?”
“人王?”他挑眉问。
“对,而且貌似还很器重浅泽白。”
“哼,那又如何?”紧盯着逆夏微,他冷然道:“为了你,就算毁了人界又怎样?”
“我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闻言,就是逆小夏也冷了声调。“你爸也不会允许。”
焯纶忽然低头沉默了半响,接着那磁性的嗓音轻颤着。“开个玩笑而已,夏姨干嘛这么认真呢?”
“哦?是吗?”她也笑了笑。“那就太好了。”
“其实我今天除了给微微清除欲药花的药性外,还有一个消息想要宣布。”
“……”两母女同时皱起秀眉。
“关于我和微微的婚事,十日后,将在血月山举行。”不等逆夏微的拒绝,他一抬手,一支手臂长短的锦绒盒子出现在手上,黑色的盒子周身镶着金边,面上还有一面逆十字架。“这是婚纱,我希望十日后看到你穿着它出现在血月山的礼堂上。”
“不可能!”她想也不想的答。
“你会来的。”说完,盒子消失了,因为已经被他送到她房间里。“该隐大人三千年醒来一次,相信你不会让他失望而归,对吧?”他邪气一笑,然后渐渐消失在她眼前。
狠狠咒骂几句之后,逆夏微有些颓然的倒上沙发,上次从血族聚会上回来后,她就问过老妈,她和焯纶有婚约是怎么一回事。结果是自己爷爷和该隐大人订下的,而且婚礼这天,该隐大人会亲自主持婚礼,这,这要她怎么悔婚啊!
十天后,刚好是沉睡了三千年的该隐大人醒来的日子,这本是血族举国同庆的日子,而焯纶居然卑鄙的将结婚时间定在这一天。
若是悔婚,该隐大人和焯纶都会很美面子,包括焯纶的父亲也是。他们三人是血族最有势力的一二三代,而她的父亲也仅仅是第三代,虽然她父亲和焯纶父亲是朋友,但偏偏就是这一点才更让她难以开口,更何况还极有可能连累到小白,该死的!
看着自己女儿苦恼的样子,逆小夏暗暗点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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