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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可贝儿正挽着浅母走出来,看见门外的逆夏微脸色一变,低声在浅母耳边说了什么,浅母诧异的看向逆夏微和苏暮。
苏暮在心中冷笑,上前两步向浅母行礼,微笑道:“妃姨,你今天可得给我弄点好吃的,我可是把你的儿媳妇千里迢迢的给带来了。”他一边说一边拉过逆夏微。“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白对一个女人上心,还带回家里。”
“呵呵……说得没错,我也很喜欢微微,来咱们进去。”她笑着让逆夏微挽住自己,而另一边被可贝儿挽着的手松开了,气得她脸色铁青。
迟迟未进去的苏暮脸上挂着一丝冷笑,他说:“劝你别玩这种无聊的心机,我跟微微什么都没有。”别以为她刚在浅母耳边说的话是什么他不知道,她那点半生不熟的心机,只一眼就能猜得透。
“哼,我就是跟阿姨说了你和逆夏微在交往,怎么?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她双手抱胸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样子。
“当然不是。”他转过头冷冷的瞪视她。“却你别自作聪明。”
可贝儿正想反驳,却瞄见施以桥挽着杜晴风的手也来了,身后还跟着施以歌、司寒琉依、夏寒西,刚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有些话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于是狠狠的瞪了苏暮一眼,便进去屋里了。
“怎么了?”夏寒西奇怪的问,气氛不是很对啊!今晚他负责去接琉依和以歌,刚刚停好车就看到前面正手挽手走着晴风、以桥两人,他先是惊讶,后是嫉妒。这个死晴风,动作还真不是一般的快。瞧他追琉依这么久,一根手指都还没签过,他却已经美人在怀了。不过也没关系,他愿意等,等琉依对他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等你们呗!走吧!”苏暮淡淡一笑,率先走进别墅。
大厅的沙发和装饰等物品都被移到了四周边缘地带,中间的位置摆上了形状不一的长桌,一道道美食以及一杯杯美酒放在桌上,任由前来参加晚宴的客人品尝。
浅泽白的父母感情向来很好,所以每逢纪念日的时候都会大摆筵席,邀请大家一起分享他们的甜蜜。
这次也不例外,不管是学生时代的,商界的好友们都来到了这里,中式、日式、韩式、泰式、法式、意式等料理应有尽有,果汁、汽水、咖啡等饮料样样俱全,白兰地、威士忌、XO、陈年红酒一样不缺,就是各种各样的特调鸡尾酒也有。
这边夏寒西拿起一杯果酒递给司寒琉依,原本是想给她饮料的,可是为了要祝福浅氏夫妇,所以还是用酒比较好。果酒的酒精浓度很低,而且带有甜味,所以不必害怕她喝不惯,或是喝醉。
“谢谢。”她对他难得的微微一笑。
他看得有些痴了,随即甩甩脑袋骂自己没用。其实从小到大见过的美女不少,其中也不乏比琉依更美丽动人的,可是他却独独对这个表面上冰冷,内心却很温柔腼腆的女人动心,有时候就仅仅只是看着她,也会莫名其妙呆住。
这时,有一道修长的身影从楼上下来,他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步伐优雅而潇洒的缓缓靠近正和逆夏微聊的开心的浅母。
从浅泽白一踏下第一步楼梯的时候,逆夏微就嗅到了他的味道,那股熟悉的味道让她的脸颊有些绯红,所以在跟浅母聊天的时候有些左右游移,不敢把眼睛往她的方向看去,因为那样也会刚好看到越走越近的浅泽白。
虽然老妈给了她清心丸,可以稍微控制一点只要一见到他就会燃起的欲望,可是见多了想多了也还是会达到不可控制的地步。所以她能躲就尽量躲,所以此刻她急急的对浅母说了一句:“阿姨,我去苏暮他们那边聊会儿。”说完,转身就逃。
刚巧停下步伐的浅泽白对着她的背影深深的皱起眉头。
“咦?儿子,你才下来,人家微微都走了。”浅母受不了的戳木头儿子的太阳穴。
这下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在躲他,他有明显感觉到。虽然知道这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是他说了不要缠着他,他们才能继续做朋友。可是当她真的照着他的话做的时候,他竟然一点也开心不起来,相反的心情莫名烦躁。
“今天微微和暮儿去游乐场了吧?你在不积极点,就等着后悔吧!”
仰头喝完杯中的红酒,浅泽白不理会母亲的话,转身就去酒桌那边拿酒了。
“喂!我有话对你说。”可贝儿手拿一杯冰红葡萄酒在逆夏微面前站定。
“你说。”她白了她一眼,不耐烦道。
“我们去楼上客房谈。”
她低头想了想,也好,在这虽然人多,可是小白的气息对她来说简直是如影随形,只要一抬头,她就可以准确无误的在人群中找到他,然后就会对上他那双冰冷却让她沉迷的眼目。这个时候上楼去躲躲也好,顺便可以等清心丸的效力让自己沸腾的心情平复下来。
于是,她抬脚率先上楼。
门一关上,可贝儿就开始咄咄逼人。“你凭什么出现在这里?”
“阿姨邀请我来的,有意见?”逆夏微不甘示弱的顶回去。
“当然有意见,我才是白的未婚妻,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要脸蛋没脸蛋,要什么没什么,你凭什么?劝你赶快离开,别不要脸。”她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不要脸的到底是谁啊?小白已经明确拒绝你,并且承认我就是他的女朋友。”顿了顿不等她开口继续道:“如果你找我谈的就是这些事的话,那么请你出去,我想休息一下,并且不想跟你谈这些事。”说完,她狠狠的转身。
“我偏不,我就是要谈这些事,浅泽白是我的,从小就是我的,你别想夺走。”
越说,逆夏微就越气愤。现在就不是夺不夺走的问题,而是她根本不能再靠近小白。本来就已经很伤心,这该死的女人还一直提,害她脑中不断浮现小白的影子,再多的清心丸也不管用了。
“怎么?不说话了,认输了?”
“……”她低着头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能想,不要想!
“答应把他还给我了?这么好?”可贝儿以为自己有望胜利,便得意的一步步靠近,一步步紧逼。
忽然,客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苏暮走了进来。
可贝儿心里咒骂,该死的,忘了锁门。
“苏暮。”闻到苏暮的气息,逆夏微就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激动的对他说:“麻烦你帮我把这个疯女人弄出去。”
他轻轻一愣,随即想也不想的拉着可贝儿就往外扔,丝毫不顾及对方的尖叫,直接将人丢出门外,然后还随手关门,上锁。
她不服气的在外门猛敲,可是没人理她,又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敲了不到半分钟后只好作罢。哼,关着门还不知道在里面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等着吧!这就去找浅泽白,让他来看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关好门的苏暮回头正想询问她怎么了,却见她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腿,将头深埋进膝盖,身体还在轻微颤抖。
“你怎么了?生病了?”他担心的走近她,伸手打算扶她起来去医院,却又被她烫得吓人的肌肤被怔住。“这么烫!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血族怎么可能生病,冰冷的肌肤怎么可能发烫,她一定是出事了。
“唔……”苏暮冰凉指尖的触感让她舒服的呻吟一声,随即起身跳离他好几步远。“你出去,不用管我。”
“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他不死心的靠近,因为她就连说话也在发抖。
“走开!”
她忽然像发了疯的推着他,可他却纹丝不动,照平时以她那种怪力的话,他老早被推出几米远了,可这时她手上的力道哪能算是力,根本是软弱无力。长臂一拦,他完整的抱住了她的肩,准备带着她回去给她母亲看看是怎么回事。
她却不肯,这样子要她怎么出得了这个门?
她有些饥渴难耐的扯开衣领,双脚一踢甩掉了凉鞋,想要退出他的怀抱,却又被他不明所以的紧抱着。
不行了,别再抱着她。他身上正常的体温,对她此刻热烫的肌肤来说有着无限诱惑。
“你……被下药了?”似曾相识的场景让他忽然看出她的不对劲。当然,对于这个想法深感不解,是什么人能对她下药?可贝儿?不可能,她不可能有那么深那么聪明的心机。
“是欲药花,妖界的生活用品,在夫妻、情侣间常用的东西。”她无奈的说。琼花的这招可真的把她给害苦了。她好害怕,深怕自己会把持不住的和关心自己的苏暮发生关系,到时候要她以什么颜面去见小白。
苏暮当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于是他想也不想的拉着她进浴室,将她推到淋浴下,毫不犹豫的打开冷水,希望冷水可以冲刷掉她火热的欲望。
逆夏微狼狈的蹲下身,再一次有了想流泪的冲动。“让我一个人呆着吧!只要我能冷静下来,不去想着小白,就可以缓解欲望。”她缓缓的说。
他皱眉看着淋浴下的她,冷水已将她的衣服打湿,白色衬衫里面粉红的肌肤显现出来,他立刻绅士的转身,说道:“我去给你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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