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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挥出一道掌风,砰的关上房门。抓住她的肩头,直接把人甩进了太师椅。
“王爷,您把臣妾拉回来干什么?难得王爷如此大方,臣妾就多找些人来看,难道不好吗?”甩甩头发,苏音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
“王爷,您在吗?”陈放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属下好像听见王妃再喊抓刺客……”
张嘴又要大喊大叫,廉颂捂住她的嘴,狠瞪了她一眼。忽然身前一凉,吓的她立刻不敢再动。
“没事了,你下去吧。”很狠盯了她一眼,廉颂压了压火气,平静的说道。
“你再敢耍花招,我就把你剥光了,扔到大街上去!”把衣服扔在她脸上,他冷冷威胁。
“扔到大街上,我也是昭王妃,丢的又不止臣妾一个人的脸。”迅速穿好衣服,苏音说的满不在乎,心里却怕得要死。
他说得出,做得到。把他惹急了,非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廉颂,我是方冰。”不等他说点儿什么,方冰就到了门外,“听说来了贼,你开门,开门呐!”
“王爷,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在这儿歇了吧。”吹灭烛火,苏音坐在太师椅里,娇声说道。
要不是被方冰【毒】打一顿,她怎么会在床上躺十天?
她不是喜欢廉颂,爱吃醋吗?今天就请她饱饱的吃一顿。
“廉颂,你听见没有?廉颂,你在吗?”是苏音?真是个狐狸精!
“难得爱妃这么热情,本王就依你了。”
“王爷,你好坏哦……”
肺都要气炸了,方冰忍了又忍,始终没有踹开房门,负气离去。
“王爷,您早些安置,臣妾告退。”站起来,刚要走,一道黑影挡在了苏音面前,“利用完了本王,你就想走?没那么容易!”
“我帮你打发走了方冰,你该谢我……”猛的凑过来,吓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忙后退躲避。
“本王这不就来谢你吗?”轻轻一带,把人拉进了怀里。
鞭伤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疤痕,依旧柔滑细腻。
“王爷,您的谢礼很特别……臣妾可不可以不要……”浑身僵直,苏音顶着八仙桌,硌得一阵一阵的疼,却又动不了。
“那天,你到底给了他什么,让他连逃跑都忘了?”
廉天澈功夫不弱,深夜与老相好私会,一定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当时,他是被什么绊住了手脚,才会被廉颂撞破。
不然,他也不抓不到机会,把太子推上风口浪尖。
“我没有……”想要避开他的侵扰,但拉开的距离被他一再拉近。
“你该知道撒谎的代价,不要考验本王的耐性!”
“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一阵战栗,她背上立刻渗出了一层薄汗。
“你说,本王听着。”
月光皎洁,她的脸色越发莹白,像极了羊脂玉。突然,手腕一翻,两抹金光刺向廉颂眼底,趁着他躲避的空当,苏音向窗口跑去,想要破窗逃走。
偏身避开金针,大手向后一捞,轻而易举的把人捞了回来。后背一凉,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抵上了书架。
“你言而无信,你放开我……”
夜风吹在身上,带起阵阵凉意,被压制的感觉,让她极不舒服。
“是你犯规在先!还敢跟本王叫板?”目光阴冷,廉颂话语凉薄。
“你不怀好意,还不让我跑,你无耻……”心慌不已,她紧紧贴着书架,默默的向外挪。
“你到底用什么东西拖住了他,说!”捏住她的下颌,他冷冰冰的问道。
“水袖……我骗他那是账册,他一高兴就信了……然后我推开他就跳下去了。”
“你堵死了自己的退路,他现在一定恨死你了!苏音啊苏音,你让本王说你聪明,还是糊涂呢?”低低的笑出了声,廉颂嘲弄的望着她,她越不安,他越兴奋。
“为吉庆街的事情,让你伤心了对不对?啧啧啧,廉天澈把秘密藏在你这儿,真是大错特错!”
“王爷,你都这么满意了,就放过臣妾……好不好?”
她缩起身子,想要躲开,却避不开,逃不掉。
“你做的这么好,本王赏你还来不及呢!”
“王爷,你……别……”惊慌失措的看着他,表情无辜、楚楚可怜,仍旧带了几分倔强,不肯示弱。
微弱的抵抗毫无效果,被磨得承受不住,她不由自主的往下掉。书架吱吱嘎嘎响个不停,腥甜的气息荡在鼻端,挥之不去。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慢慢平复,她张开眼睛,还是被廉颂抱在怀里,无处可逃。
明明对立,却被婚约绑在一起。明明被强迫,无可奈何,这种感觉压的苏音喘不过气来。
“在想什么?嗯?”
撩起头发,去看她的脸。除了双颊的红晕,廉颂只看到一双死水般的眼睛。
“王爷,臣妾可以走了吗?臣妾累了,想回去休息,恳请王爷恩准。”看也不看他的脸,苏音有气无力的说着。
“不能!”
看不懂她,前一刻她是软玉温香,下一刻她就冷的像块冰。无法征服的挫败感让廉颂疯狂,到底怎样才能令她屈服?
“永远都学不乖……”似水佳人,美景尽收眼底,让人怎么舍得放开?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混蛋……”霸道狠辣,苏音只能任他处置。
次日清晨,下人看见王爷和王妃从一个屋里走出来,一个个吓的目瞪口呆。
而这一幕,刚好被方冰看到。他们昨晚真的在书房……苏音,不杀你,我决不罢休!
从王府前往皇宫必须经过金云街。
金云街道路宽敞,两旁商铺林立,是帝都最繁华的街道。
黎明时分,三三两两的商贩挑着担子,沿街叫卖。买早点的摊子也点了火,浓浓的饭香随风飘来。
廉颂坐进了街边的摊子,挑眉看见她愣愣的站着,拍拍桌子,“坐!”
“是。”两个人从来没有一起吃过饭,猜不透他的用意,苏音无措的坐了下来。
“王爷,您来了。”两碗馄饨,两碟小菜,熟门熟路的端上来,伙计就忙去了。
看样子,这地方他经常来。他一个王爷,居然会吃路边摊?
微微搅动,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她真的有些饿了,放开胆子吃了起来。
没吃上两口,就看见昭王府的马车从他们面前跑了过去,速度快的出奇,转眼间就驶出了视线。
可是,廉颂还在吃馄饨,车驾怎么先跑了?
“快点儿吃,吃完了,去看场好戏。”慢条斯理的吃着,廉颂斯文的吃相让人很难想象,他会是个衣冠禽兽。
“哦。”摸不着头脑,她只能顺从的点点头。
刚把最后一个馄饨舔进嘴里,轰隆一声巨响,仿佛一计炸雷,吓得苏音直接把馄饨吞了下去。
不远处沙尘飞扬,宁静的街道陷入一片混乱,商贩纷纷赶过去看热闹。
她心下一惊,该不会是王府的马车出了事吧?而廉颂镇定的表情,让她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难怪今天他不坐车,还若无其事的吃早点,原来他早就知道车驾会出事!
挤进人群,马车摔得四分五裂。两匹马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不停的抽搐。废墟里躺着两个人,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孙德?他怎么会在这里?另一个摔得面容扭曲,看样子,应该是个女的。
仔细查看了马匹的情况,苏音走到廉颂面前,低声说道,“凶手算准了时间,给马下了慢性毒药。”
会是谁做的呢?
是不是廉天澈的人干的?他怕太子党的秘密败露,想用这种方法为阻止苏音进宫对质。
一定要苏音一命归西,他才满意吗?
廉天澈啊廉天澈,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突然,身子一轻,等她回过神儿来,王府侍卫已经跟黑衣人打了起来。街道乱成了一锅粥,看热闹的百姓抱着脑袋,没头苍蝇似的乱跑。
“昭王在那里,给我杀——!”
一声断喝,为首的黑衣人带着十几名手下,疯了似的围拢上来……
在永安宫里坐了两个时辰,太后、皇后、太子和太子妃已然等的不耐烦。
秦太妃不住的向外张望,始终没看见廉颂的影子。
“太后娘娘、太妃娘娘,眼看就中午了,也不见昭王和昭王妃的人影。要不咱们先散了,改日再把事情搞清楚,也是一样的。”莞尔一笑,皇后一脸遗憾的说道。
“等了这么久,想必太后和太妃娘娘也累了,要不今儿就算了吧。”太子妃秦雨墨赶紧附和。
“不行!事关太子的清誉,必须要把事情搞清楚。”扫了皇后和太子妃一眼,秦太妃转向太后,话说的十分恭敬,“太后娘娘也不希望太子背上谋害皇婶的罪名吧?”
“那是自然。两个时辰都等了,也不差多等一时半刻。”冷冷扔出一句,太后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说不定是昭王妃做贼心虚不敢来呢!她要是畏罪潜逃,难道要一直等下去吗?”气愤难平,秦雨墨嘟囔着。
“谁有胆子畏罪潜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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