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宁次哥哥,你在做什么啊?!”
此刻,日向家的一隅正笼罩在凝重的气氛中。花火拉过外甥女藏在背后,而雏田则轻蹇秀眉,不赞同地凝视着盛怒中的兄长。
“请你冷静一些!虽然羽衣的确是犯了大错,但她是被忍术控制身不由己。”
“如果我不施予一定的惩罚该如何向木叶的住民交代?!”
宁次望着女儿痛心地说道——
“无论如何,她伤了那么多无辜的路人和中忍,何况因为她的关系,殒被‘晓’的人虏走了,不是吗?!”
雏田闻言黯然地低下头去。她轻轻摇了摇头,强忍着内心的不安说道——
“诫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了。这不是羽衣的责任,殒也不至有生命之虞——‘那个人’是不会伤害她的!”
宁次疑惑地注视着堂妹,咀嚼着她话中的意味。而坐在他身边的天天则担忧地望向自己的女儿,只见她依旧带着茫然的眼神依偎在花火的怀中,仿佛周遭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似的。
“宁次……”
她搭上丈夫的手臂,低下头去轻声说道——
“别再责怪羽衣了,这全都是因为我没有看好沣木断的关系,没想到他竟会使用如此诡异的幻术来蛊惑羽衣。”
见妻子满脸愧疚的神情,宁次无奈一叹,轻轻搂了搂她的肩膀——
“谁都不会料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我责备羽衣只是想让她明白身为日向家的继承人,所要面对的凶险比常人多出数倍。若是以后还是如此不堪一击,该怎么继承宗家的责任?!”
天天没有支声,在自己的心中暗叹一声。她何尝不明白宁次的良苦用心,只是对于十六岁的孩子来说,她所背负的责任实在太过沉重了。
思及此,天天不禁望向坐在花火身后的忆,此刻他正带着凝重地神情注视着母亲怀中的表妹——这情形不由让天天回想起当年的宁次和雏田。
虽说在宁次的坚持下,分家的诅咒之印从此废除,但数百年来的偏见并非一朝一夕就可以消除的,因此资质远在羽衣之上的忆只得屈居日向分家的继承人。此外,虽然忆根本无心日向家族的事务,但族中一些长老却对天资聪慧的他赞赏有加,正统继承人却因资质不及堂兄而倍受冷遇——在这样错综复杂的情况下,与其处于这般尴尬的地位,她宁愿羽衣放弃继承人的头衔,做回普通的豆蔻少女。只可惜每每劝说女儿都无奈地得到同一个答案——她会成为最优秀的继承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羽衣,你到底在执着些什么……
天天有些心痛地凝视着女儿。殊不知身边的丈夫亦是神情复杂地望着自己的独生女——现在当务之急是解除施在她身上的幻术,只是他们试了多种方法均是徒劳,惟今之计只有从施术者本人着手了……
宁次焦急地望向门外——几位资深暗部正轮番审问囚于日向家密室中的沣木断,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宁次!”
许久过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佐助略带疲惫地走进屋内。注视着如人偶般木然的羽衣,他遗憾地向着宁次摇了摇头——
“那小子从头至尾没有睁开眼睛,根本没有机会用写轮眼。我想就算严刑拷打也无济于事,他口风很急,似乎早就做好死的觉悟了!”
“该是称赞忤教导有方吗?!”
鸣人冷不防出现在佐助身后,想起有数面之缘的“暮”首领,他嘴角弯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走到妻子的身边,他带着低沉的语气说道——
“抱歉!还是没有‘他’的下落!!”
“是吗……”
望着雏田失去血色的脸庞,鸣人懊恼地低咒了一声,随即盘腿坐在她的面前,扶着她的肩膀对上那失神的白眸——
“落在‘他’的手上总好过被‘暮’虏走。现在木叶那么乱,‘他’正好可以得以代我们保护好殒。”
“也许你说得没错……”
雏田无力地点了点头,而从头至尾沉默在旁的诫凝视着他们,冷不防开口问道——
“鸣人叔叔,到现在您还是不愿说出虏走殒的是谁吗?!虽然您保证那个人不会伤害殒,但我实在无法相信这个S级重犯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诫,现在已经够乱的了,你还要火上浇油吗?!”
佐助正要走上前去制止儿子,却被鸣人伸手拦下。
“花火,能替我守住门外吗?!”
似乎洞悉鸣人要告之什么机密的要事,花火心领神会地将羽衣交托给忆,自己则走出去轻轻阂上门。
“因为这件事比较敏感,所以瞒了大家那么多年,抱歉……”
鸣人向众人颌首致歉,握起雏田的手,然后开始讲述十年前殒被“晓”虏走的始末。当众人听完之后,久久未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堂堂火影竟在这十年来与木叶的夙敌“晓”之首领暗中保持联系,即使情有可缘,但若是被顽固的强硬派知晓,不知会掀起怎样一场轩然大波。
“鸣人叔叔,既然您和他一直有所来往,那应该知道‘晓’基地所在吧,请务必告诉我!”
“很遗憾!我并不清楚!向来都是那个人定下见面的地方,但绝不会是‘晓’的驻地。”
望着一反常态咄咄逼人的诫,鸣人轻叹一声。他当然清楚诫对殒抱着怎样的感情,自殒失踪后,诫便一直魂不守舍地思量着什么,只怕一贯沉稳冷静的他惟独会在这件事上失去应有的理智,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诫,我知道你在担心殒,但现在你最重要的任务是救治鼬和柚夜,我们必须尽快弄清究竟是谁袭击了他们!”
诫不甘地皱了皱眉,但凝视着父亲心事重重的表情,最终还是选择隐忍情绪,站起身来默默地向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
佐助拉住儿子的手臂担忧地问道。
“回去尽我的义务!大伯和婶婶还没有苏醒,不是吗?!”
诫始终没有直视父亲的眼睛,轻轻拂开佐助的手疾步离去。
“这孩子是在闹别扭吗?!”
望着儿子渐渐远去的背影,佐助无奈地喃喃自语着。从少年时代起就变得稳重懂事的诫第一次父辈面前失态,或许是太在乎自己所珍惜的女孩了吧……
他摇了摇头,将注意力转回屋内的一干人等。愁云惨淡的气氛中,他们开始商讨应敌之策。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近日来他们被这接二连三发生的意外事件搅得焦头烂额,还要疲于应付强硬派们的轮番攻势,着实有些力不从心。
正当一干人等苦于思忖如何令断松口之时,门外传来花火的问候声。
“卡卡西老师,您来了!”
随着纸门缓缓拉开,那位蒙面忍者带着笑意走到众人面前。
“沣木断答应替羽衣解除幻术了!”
众人面面相觑,方才任众精英暗部如何质问均无补于事,为何现在又改变初衷了?!正当他们迷惑之时,卡卡西讳莫如深地说道——
“不过有一个条件!”
果不其然,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众人屏气凝神注视着卡卡西,却听到他说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条件——
“他想见纲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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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叁章·疑噬】
“难道你们不知道诈赌是最不道德的勾当吗?!”
一中气十足的女声回荡在偌大的房间内。望着那张阴云满布的脸庞,坐在办公桌后方的鸣人深深叹了一口气,头大地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老太婆,你也该收收心了!一把年纪还在四处豪赌——好歹你曾经是五代目,别丢人现眼了,回木叶颐养天年吧!”
虽说这诈赌的拐骗手法有待商榷,但事出紧急,为早日觅到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五代目大人,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在传闻中纲手近来的落脚地设了个赌局,果不其然不出数天便诱来嗜赌如命的某位大人物……
“我说鸣人,你怎么越来越像罗嗦的大叔了?!会被雏田讨厌的哦!”
那风韵犹存的脸上挂着慵懒的微笑,因为前一日赌输之后被众暗部客气地催促着连夜赶路,她有些疲惫地打了个哈欠,半张着眼扫视着四周。见屋内之人均带着凝重的神情,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终于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正色道。
“听说那个叫什么断的要见我,人呢?!”
“在日向家的地牢里。不过他能用幻术迷惑羽衣的心志,待会相见请务必小心!”
先前坐在角落里兀自出神的宁次郑重说道——因为断卑劣的手段,自己的独生女几乎犯下不可饶恕的过失,虽说这情有可源,但他始终不能对此释怀……
“那小子挺有一手的嘛!”
纲手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眸。虽说近年来鲜少回木叶,但对于几个小辈的实力她还是了然于心。能轻而易举地蛊惑日向家的继承人,这五尾尾兽的人柱力果真不是泛泛之辈……
“我现在就去会会那个家伙!”
事不宜迟,一众人等立刻尾随着宁次一路来到日向家。当来到一座古朴的建筑物之前时,凝视着那悬挂在门前的牌匾,纲手下意识地蹇起双眉。
“这不是当年举行‘那个’仪式的地方吗?!”
她意味深长地转而望向身后的鸣人夫妇。这里正是当初进行“涅桀”仪式的麟玄堂,也可谓是一切悲剧的起始……
思及此,在场之人无不为之黯然。为驱缓这愁云惨雾的气氛,身为当事人的雏田勉强一笑,对着纲手柔声说道——
“当年的事早过去了!请纲手大人随我来!”
在雏田的引领之下,众人穿过祭坛在一扇暗门前站定。
“请小心!虽然里面已经布有结界,但务必小心,以免中了他的幻术。”
因至今仍未摸清羽衣是如何中了断的幻术,为慎重起见宁次提醒道。推开那道沉重的木门,经过盘旋而下的旋梯,一道特殊的查克拉结界立时映入众人的视线。
“那家伙就是沣木断?!”
幽蓝的结界内隐约浮现一个人影。纲手玩味地挑了挑眉,缓步向前,对着结界内的人影大声说道——
“我就是纲手,阁下这样急着找我有何贵干?!”
结界内似乎传来一声冷冷的嗤笑,只见他站起身来,迈着悠然的步伐朝着纲手的方向走来。一张异常年轻的俊秀脸庞映入纲手的眼帘,她凝神屏气打量着眼前之人,下意识地提高警觉。
“您就是五代目大人?!幸会!原以为您在听见我的名字后会大吃一惊!”
听着断的话语,在场之人不由面面相觑,却未发现背对着他们的纲手的眼眸中蒙上一层化不开的迷雾。
“你到底想说什么?!”
纲手的声音愈发森冷。或许是触动心弦,她握紧双拳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深知不可被眼前这个年轻人挑拨了——即使在众暗部找到她后初听到这个名字之时,自己的心似乎又被狠狠地划下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似乎您还记得这个名字!很好,这样也不必我多费口舌提醒您了!”
隔着幽蓝的查克拉结界,隐约可以望见断的表情中正带着讳莫如深的笑容。他渐渐贴近那道结界,那双仿佛能蛊惑人心的妖魅红眸透出犀利的目光,紧紧逼视着纲手的双眸。
“失去爱人的滋味您应该比谁都清楚吧!忘了当年和我同名的那个人是怎么死的吗?!四面楚歌、孤立无援——这全都是拜木叶当时的火影也是您的老师猿飞所赐!您应该痛恨冷漠无情的木叶,因为所有的人都见死不救,您才会失去‘那个人’的啊……”
“老太婆!不要听他的声音!”
鸣人似乎嗅出某种危险的气息,立刻将怵立的纲手拉离那道结界。
“喂!你不要紧吧!”
此刻纲手空洞的眼神同先前失去理智的羽衣如出一辙,他忿忿地扫了一眼结界内的人影,只见他正带着志得意满的表情凝视着纲手。
“和‘写轮眼’之流的瞳术同理,他似乎是通过声音来施幻术的!”
佐助若有所思地说道。方才他亦险些被这幻术所慑,所幸相隔距离较远才没有深受其害。他疾步走向纲手,和鸣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的掌心聚起一股查克拉,谨慎地将手置在她左右两侧的太阳穴上——因为所中幻术尚浅,半晌过后,纲手的眼神渐渐恢复常态。
“你到底是什么人?!”
纲手紧锁双眉冷冷地凝视着断,他只是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随即背过身去不再理会。
“老太婆,这小子刚才的话……”
因顾忌是否会触及纲手的禁忌,鸣人踌躇着发问。纲手瞥了那孤傲的背影一眼,神情中掠过一道惆怅。她黯然垂首,眼神显得有些迷离。
“宫守断,在那个纷乱的时代唯一支持我组建医疗忍者体系的人!但在五大忍国的战争中寡不敌众身受重伤,最后我还是没能把他救回来……”
听着纲手的喃喃自语,鸣人不由黯然垂首。曾经他在纲手的办公桌上看到两张照片,一张是她早年夭折的弟弟,而另一张相片中的年轻男子想必就是她所说的宫守断了。记得自来也曾偶尔对他提及这个上忍,若不是在战火纷飞的年代英年早逝,或许现在已然和纲手结为令人称羡的眷侣……
“算了,过去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反倒是纲手很快便恢复常态,她⑹幼沤峤缒谟搿八蓖哪昵崛耍馕渡畛さ孛衅鹚邸?
“你对我说这些只不过想挑拨离间罢了!”
“喂,别过去!”
纲手向鸣人轻轻挥了挥手,再次走近结界。她一拳打在结界上,表情中浮现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意——
“真是抱歉!我这个五代目早退休了,就算挟持我对你主子所谓的大计没任何好处!”
断闻言转过身来冷冷说道——
“其实我无意利用您,只不过是替老师传句话,请您别忘记当年枉死的宫守断,总有一天会有人为他讨回公道的!”
“你那个老师名叫忤吧!难道他和宫守有何关联?!”
纲手不动声色地追问道。断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说道——
“如果您当真好奇,不妨去请教我的老师!他一定会很高兴见到您的!”
言毕,他不再理会纲手,转而对着鸣人说道——
“既然你们答应我的条件,那我也必须言而有信!把那个女孩带过来吧,我会替她解去幻术!”
鸣人对着雏田微微颌首,她立刻心领神会,匆匆走出暗室。半晌过后,一脸木然的羽衣在母亲的陪伴下出现在众人面前。
“小心!”
宁次意味深长地对着妻子说道。然后他施展忍术,结界瞬时开启一条供一人进出的缝隙,天天便牵着女儿走进结界之内。望着失神的羽衣,断傲然的表情中竟掠过一丝黯然,他令天天将羽衣单独留在结界内。待留下两人独处时,他踌躇了片刻,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出人意料地将羽衣揽入怀中,然后迅速结印,将手轻轻置在她的后心。
“可恶……”
看着女儿被轻薄,宁次忿忿地握起双拳,但碍于她的安危还是隐忍了下来。半晌过后,无意识地倚在断怀中的羽衣嘤咛了一声,纯白的眼眸回复了以往的神采。
“啊!”
见自己被正被一个男子所拥,她微蹇秀眉跳离那人的桎梏。只是当看清眼前男子之时,秀美的脸庞上浮现一抹惊愕之情。
“你……”
她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先前险些酿成无可挽回的大祸,只是怔怔地凝视着眼前的男子,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对不起……”
断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便一脸决绝地转过身去。望着他的背影,羽衣的神情中掠过一抹复杂的情愫,听到结界外父亲的呼唤,她便策动脚步缓缓向外走去。最后在结界的缝隙处站定,她回首望向那孤傲的背影轻声说道——
“谢谢……”
断的背脊一僵,没有应声,向着结界的另一头悄然走去……
当众人准备离开暗室之时,鸣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去对着纲手说道——
“鼬和他妻子的情况不容乐观,尤其是柚夜。现在诫和樱为急救已经筋疲力竭,如果可以的话,请你过去看看吧!”
纲手微微颌首。虽然有些疲累,但身为医疗忍者的觉悟令她强打起精神马不停蹄地赶至宇智波大宅。走近幽静的屋内,就望见脸色苍白的诫正勉强集中查克拉为昏迷不醒的柚夜施术。
“老师?!”
倚靠在墙角小憩的樱见纲手忽然出现,立刻站起身来恭敬地向老师欠身致意。
“情况如何?!”
纲手向着爱徒微微一笑,走到鼬身边跪坐下来。
“哥哥没有大碍,刚才苏醒了一会儿又昏睡过去。但大嫂的情况一直不稳定,或许是因为受的伤比哥哥严重。”
“这样啊……”
纲手了然地点了点头,正当她转向柚夜准备协助诫治疗之时,樱踌躇着对着堵在门口的鸣人说道——
“方才哥哥醒来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大致意思好象是让那个叫零的的首领务必小心,在‘晓’内部藏有‘暮’派去的内奸……”
鸣人闻言脸色微变,而纲手在听到这番话之后,亦若有所思地说道——
“前些天听说‘晓’和‘暮’在水之国的边境有所冲突,看来他们的冲突是一触及发了啊……”
“咳咳……”
正在为柚夜施术的诫猛地一阵剧咳,竟吐出一大口鲜血。樱立刻冲至儿子的身边,或许是因为查克拉逆流,她果断地封住几大查克拉穴。
“忘记医疗忍者最重要的是什么了吗?!在治疗过程中分心的话,会牵连到患者的!”
见诊疗中的柚夜没有大碍,樱紧锁双眉对着儿子嗔怪道。诫没有反驳,只是倔强地别过头去。他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疾步走到鸣人的面前,清澈的黑眸透出坚决的意志。
“既然纲手婆婆回来了,请允许我前去营救殒!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她在‘晓’多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但是木叶目前形势未定,身为精英的你不能贸然行动!”
鸣人何尝不想营救爱女,但身为火影的他只能优先顾虑大局,而诫身为木叶中坚的新生力量,在这扑朔迷离的时局中,他对于木叶而言不可或缺……
“拜托你了,鸣人叔!就当是刺探‘晓’和‘暮’的情报,请答应我的请求吧!”
诫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近日来着手诊治婶婶的同时,又在为殒的安危殚精竭虑,长此以往他真的会身心崩溃……
“算了,鸣人!答应他吧!与其让他在这里碍手碍脚耽误治疗,还不如让他前去侦察那些家伙的动静,或许还能对‘暮’的防御有所帮助!”
凝视着儿子消瘦整整一圈的脸,佐助无奈地摇了摇头。鸣人思忖了半晌,终颌首答应了诫的要求。
“凡事小心!不可以逞强知道吗?!”
诫郑重地点了点头,对着鸣人露出释然的笑容。他望向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脑海中掠过那绝美的脸庞。
殒,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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