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朝阳温暖地普照大地。李少伟面带笑意,站在轿子旁边看随从去叩门。门房出来,只简单说一句:“小姐不在。”随手关了大门。笑容凝固在李少伟的脸上,他抬头望门口上飘逸潇洒的“李府”二字,惆怅离去。若兰不在里面,进去也是没有什么意思的。
一个晴朗的下午,李少伟期待地看随从敲门,门房还是出来面无表情地重复那一句话:“小姐不在。”又关上大门了。李少伟在心里问自己,这若兰成天不在家,究竟去哪里?没有人来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他只能无精打采地回去了。
这一天天阴沉沉的,李少伟又来到若兰居住的李府外,叫人去敲门。门房连门都不开,只开了一个小窗,露出一只眼睛说:“小姐不在。”就消失了。随从向李少伟摇摇头。李少伟走近大门,举手叩门。门房露出一只眼睛不耐烦地说:“都说了,小姐不在。”李少伟掏出一锭银子,在手上掂了掂,才问门房:“小姐到底在不在?”李少伟心里清楚,若兰乘坐的轿子是刚刚进去不久。门房眼睛盯住白花花的银子,低声说:“小姐刚回来,但是小姐吩咐过,不让你进来。公子还是回去的好。”弄清楚了这个问题,李少伟将银子递给门房,转身走了。坐在轿子中,李少伟的心里好难过,若兰一直是在躲避自己。
北风中的院子,寒气逼人。屋子里温暖而舒适,门关得严严的,垂下的门帘厚实柔软,火盆里的碳烧得正旺,红红的木碳散发出暧暧的气息,这里跟门外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偌大的一个府第,只有北风刮过房屋、树木的响声,十向个人服侍一个小姐,没有多少活儿要做,下人们都躲进屋里取暖了。若兰坐在火盆旁边,想不出要做什么事情,跟春桃说几句话,她总是问一句答一句,不问她也不出声,若兰问了几句也就懒得再开口了。春桃不像若兰,她的手上总是有忙不完的针线活。若兰呆呆地望烧得红红的碳火,想写几个字画一幅画,又不想离开这暖洋洋的火盆,想弹一下琵琶,这个天气将琵琶抱在怀里冷冰冰的不舒服。若兰的目光在这个宽阔的房间里游动,华丽而寂寞的房间,让人不胜惆怅。若兰的目光落在一个小盒子上,这个盒子里装有李少雄的来信。若兰走过去,拿小盒子来到火盆旁边,细细地重新阅读李少雄的来信。每一个信封上都写有“陈若兰启”几个大字,若兰将信贴在脸上,感觉上就像在与李少雄紧紧相依,我心爱的人儿啊,你现在在做什么呢。甜蜜的笑浮现在若兰的脸颊,她展开了一个信封,拿出里面的信来看:
若兰:
真不忍心将你独自留在皇都,你在皇都举目无亲,我不在身边一定很孤独
寂寞。我不忍心又能怎么样,我没办法带你来出征。我不是一个负责的男人。
只盼望早日打胜仗回去,好好陪伴你。
少雄
若兰的心里在跟李少雄说悄悄话,她在心里说,少雄我不怪你的,只要你的心里有我就足够了,你在远方打仗还惦记着我,有了你的爱,我是世界是最幸福的人。若兰将信看了又看,收起来拿出另外一封信来看,这是李少雄出征后送回来的第一封信:
若兰:
向你报平安,以免你担忧。我在这里一切都好,我军已打了两个胜仗。
军务繁忙,不再多说,只想告诉你一句:我爱你,等我回来。
少雄
若兰记得自己刚接到这封信时,是泪花闪闪,短短的几句话,让若兰一直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这短短的几句话,也让若兰体会到李少雄的一腔柔情,这是一个远地边疆的将军对自己心爱女子的爱的表白。心中有爱,才会充实;生活中有了爱,才不会再彷徨。若兰又展开最近才收到的信:
若兰:
我的心中满是喜悦,夜深了还是难以入睡。今天我军打了一个大胜仗,
给胡人的主力军队一个毁灭性的打击。回师皇都的时间不远了。好想坐在
你面前,听听你弹琵琶,听听你歌唱。好想拥你入怀,让你不再孤独。
少雄
若兰望着火盆,想像着李少雄回来后的情景.他总是喜欢坐在自己的前面,听若兰一边弹一边唱,他最爱听若兰弹唱《公子多情》,说是若兰弹唱这首曲子的时候,特别的妩媚动人,往往是听着听着,走上前来从后面搂住若兰,两个人偎依在一起。若兰想得如痴如醉,脸浮红晕,忍不住抱来琵琶,柔柔地弹唱起来:“红颜每多薄命,公子多情......”寂静的府中,只有这歌声这琵琶声在回荡,这声音中满是浓浓的柔情,沉醉于其中的若兰,感觉到李少雄就在自己的眼前,温柔地凝望自己。
一阵冷风刮进来,梁妈走进来,低声对若兰说:“小姐,刚才二公子来过,留下一封信。”说罢将信递给若兰。若兰仿佛没有听到,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情感世界中。春桃接过信,摆摆手示意梁妈出去。歌声停了,若兰怅然若失放下琵琶。春桃递过信:“二公子来过,留下了信。”若兰接过信,想也没想,就放入火盆中,看信燃烧化为灰烬。若兰猜想到这信里的内容,只是若兰的心中已经装满李少雄的爱,其他的再也装不下了。
屋里温暖舒适,屋外是寒风呼啸.在边疆也这样冷吗?远在天涯的心上人,不知是冷是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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