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款游戏更象是推演沙盘上的传接对弈。
玩家根据各个节点上球员的属性设置长传短传,盘带跑动,而球员天赋更是可以提高预判能力和执行成功率。
防守方可以指定区域重点盯人包抄,选择策动反击的关键中场边锋。
每一套具体的战术总有相生相克的阵型布置来防范,这样就增加了无限的可玩性和对角色球员指点成金的妙用。
华生继续选择大斜传越过防守人员利用前锋个人能力射门得分,林颜就针锋相对的以混凝土阵容对凿,减少失误提高控球率,以射门次数多来保障得分,
1933年夏天的烟台,大海屏住呼吸,板着铁青的面孔;云色深灰,停滞在半空,不断增加的压力像似一个可怕的魔鬼,要撞向地球;有经验的人们知道,这是飓风来临的前兆。
忽然,台风骤起,风速飞疾如刃,大海像一群发疯久困的狮群,被放出牢笼,愤怒咆哮,冲向天空,又重重砸向下方,有时候,拧成一股绳浪,向着天空,旋转、旋转.....
十岁的昆仑躲在地窖里,两只眼死死地顶着地窖的出入口,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外面的嘶叫太可怕了,爸爸躲在哪里?妈妈又躲在哪里,幼小的心灵在颤抖着。
“昆仑,帮我把油灯拨亮一些。”姐姐的呼唤打断了他的思路。
他赶忙走到姐姐身边帮忙。
“我抓紧给人家把这洗好的衣服破了的地方缝好,大风过去了,送给人家;爸爸在码头上,这个月风多活少,不知道拖欠几时领到钱,好赖洗衣服给点现钱。明年,你就小学毕业了!”
“姐!同学们都说,能考中学,外国还有大学呢!”
“能上你就考!我给爸爸说一下”......说着缝补着,不觉时间飞转多少?
地窖门开了,妈妈走进来“昆仑,出来吧,风小了,准备去赶海!昆玉别去了,在家把手头活做完。”
昆仑赶忙出了地窖。院子里,一片狼藉,妈妈简单的收拾一下,拿出水爬犁,等着昆仑一起出门!
忽然,有人匆匆忙忙跑来:“嫂子!大哥在港口出事了!”
昆山妈先是一愣,马上向港口跑去。
二、
昆仑的父亲在港口上拖轮作业,台风来了总有危险,让人挂牵。跟着来人匆忙跑着;来人气喘吁吁讲着:“本来我们都避险收工回来了,忽然老板又让我们出海,说是洋人的船要进港,让我们给拖一下!返航快进港时,缆绳绷断了,船一下撞上了,倾翻在那里!有几个兄弟当场被台风吞走了,大哥几人的船正在倾斜,还不知道怎么样?”
......
带着满头大汗,昆仑妈来到港口。
虽然台风级别小了,港口上的浪头,还在拼命向岸上扑打!一排排,一柱柱,像发了疯的狮子,张牙舞爪,冲向岸边,遇到海岸的阻挡,有改变方向冲向天空,摔下来又变成一簇簇的白雪,在大海里漂浮片刻,又消失掉了。
看到倾翻的船了。船已经下沉,风浪里有人抱着倾斜的桅杆,忍受着一次次打来的巨浪,看上去,忍受不了多长时间了,已经有人被卷进海中,很快就消失了。
岸上的眷属着急没有办法,大家一块找老板,要求救人,都被回绝了。
有一个眷属,借高利贷出重金要别的船员前去救援,昆山妈,也效仿了,签了约,画了押!
船员驾船出海了,走了一半,只见一个大浪过来,救援船撞上礁石,摔了个粉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再看那船,渐渐地下沉了许多,只见一个人艰难的脱下身上救生衣,给了另一个人。
“是昆仑他爹!”昆仑妈哭着说。
“爸爸!----”昆仑大声高喊着。
岸上哭声一片。
很快,船就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中了。只有一个红点在海中的风浪里沉浮。
三、
船沉没了,人要没了;家属们哭成一片。
“好啦!好啦!别哭了,回去准备还钱吧!”放贷人催促着。
大家这才想起,救人心切,刚才贷款高利贷的事情。人没了,船也没了,遇难的人还不知死活,马上就要人还款,大家愤愤不平。
有什么办法呢?这帮人每次人们遇险来临时,他们都跑到现场,乘人之危发财。
这时候见人没被救下,马上就要找家属制定还款方法;并且对着保人大声宣布着行里的规定。
“节哀吧!昆仑妈,你打算怎么还借款啊!”
“老板,这人还不知死活,请容我们回去商量一下吧!”昆仑妈哀求道。
“那好,看在大哥的交情,容你回去商量,可是不能太久啦!”说着,回头看了看昆仑的姐姐,转身对跑腿的人说:“跟着她们,认准门,回头到她家去!”
一一讲好条件,转身带着跟班走了。
大家还站在海边眺望风浪,希望自己的亲人能漂流回来。
天渐渐沉下暮色,海面上一片漆黑了,只听到海浪象一个垂暮的老人喘息,力量慢慢减退着。
上灯了,昆仑娘仨才回到家里。
“妈,爸爸还能回来吗?”昆仑问。
“海里落水的有可能被潮水冲上来的!”
“不知道爸爸能不能好运气!”昆玉好像自言自语在说到。
“赶快拿香,摆上海神娘娘,咱们求她保佑你爸爸,大吉大利!遇难成祥!”
烧香拜佛,直到深夜!
一连几天,没有亲人的消息!昆仑妈,时时跑到海边眺望,杳无音信。
道是船上落下的红点,漂浮回来了,他叫海王。他讲述当时的情景,眼见船要沉没时,昆仑爸爸说:‘海王,你还年轻,家里老娘有病没人照顾....’说着脱下救生衣推给自己。很快船就沉了!讲完,就给昆仑妈跪下了:“大叔的救命之恩永远不忘!”说着磕了三个响头。
“快起来吧,孩子,你叔,不一定哪会子会飘回来呢!”
正说着,门外来人了。
“昆仑妈,借的钱可是要还了,二百块钱,三分的利钱,五天一结账,你打算怎么还啊!”
“等些日子,我丈夫回来喽,我们会抓紧还的!”
“回来!哼。”来人冷眼看着昆仑姐姐说:“不回来,就不还了,闺女长得不错,道是值几个钱呢!”
看着他那淫意龌龊的样子,海王挡在昆玉面前说,“这钱我来还!”。
“你还?”来人上下打量着海王;“你小子命大,有你的,说个日期吧!”
“老板,他还是个孩子,你回去给把头说说,我们想办法。”
“把头说了,闺女能抵债,再宽限你几天,好好考虑考虑。”说完转身走了。
四、
催命鬼要账的走了。
海王说:“大婶,我回去想办法!”还没等说什么,转头跑了。
昆仑妈,又取了香,点上,走到海神娘娘面前:“海神娘娘我诚心祷告您,保佑我家男人早点回来吧!”烧好香,又一次去海边瞭望,等待!
天边的海湛蓝湛蓝的,平平整整的,没有一丝浪,海面无声无息,似乎没事人一样平静;偶尔远处扬出一条白色浪鞭,滚动几秒钟,马上就消失了。大海越是平静,昆仑妈越是焦急;他知道:他爸这回凶多吉少了。欠下那些阎王债又怎么还呢?又转念想;他爸多次逢凶化吉,也许这一次受伤了,在哪里养伤呢?但愿如此!想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出好几里路,把赶海的事忘了个精光。
“大婶!”忽然有人气喘嘘嘘的赶来。
转头一看,是昆仑一起在练武堂的师兄弟连征。昆仑妈赶快回身。
“大婶,不好了,把头带着一帮人在您家里要账呢!一定要把昆玉姐姐带走。昆仑正在那里和他们闹呢!”
两人赶快往回跑。“他们说,把昆玉姐姐先带走,让拿钱再赎回。”
......
跑到家门,把头一伙正与昆仑几个伙伴僵持着,一方要带人,一方坚决不让带。
昆仑妈跑上前去,挡在昆玉身前说:“我们三天还钱,你们先把人放开!”
“这可是你说的,账房把账算个她听。”噼噼啪啪一阵算盘响:“本金三百块,几天的利息二百六,一共五百六十块,后天还账还要三十八块,准备六百块吧!”
“三天期限,你行吗!”
“行!行!”昆仑妈一口答应着。
一帮人走了。昆仑妈满身大汗站在那里;六百块!对她来说真是天文数字!又怎么还呢?
大家上来把她扶进屋去!她稍微休息一下:“昆仑,把你老窦叔找来!”
五、
老窦叔找来了,他是当时的保人。昆仑妈开门见山说到:“老窦叔,昆仑他爸也没救上来,帐还是要还的,你老操一下心,把这房子卖了!看看能不能抵住这个债。”
老窦叔叹了口气说:“房子,目前也就是能卖到三四百元。还是堵不上这个亏空。”
昆仑妈面带愁容为难的望着老窦叔。老窦叔接着又说:“该死的驴打滚债务,也不能等下去啊!还得抓紧筹备钱啊!”
昆仑妈说:“先把房子卖了吧!再求求老板,宽限些日子!”
“房子卖了,你打算住哪里?”
“去东北,到他二姨那里,兴许好混点。”
“听说,那里闹日本人......”
“又有什么办法呢!”
“好吧,我再找他们通融一下,真的不行,你们先找个地方躲躲,我一把老骨头,喂给这帮家伙。”
说完,在鞋上磕打了两下烟袋嘴,起身回去;但马上回过身来说:“明天我找人来看房子。”
昆仑妈答应着,老窦叔走了!
三天期限已到,房子卖了;但是,还是凑不够高利贷。正发愁,逼债的就上门了。
房子和家当卖了480元钱,还差百十来块,逼债者坚决不干,说是房子卖了,过几天回来,找不到人。老窦叔好说歹说还是不通。最后,逼债者一定要把昆玉带走作抵押,一手还钱一手放人。并拿了绳子捆人。大人孩子们扭缠在一起;哭声叫声连成一片。
忽然一声大喊:“住手!”海王从门外一下冲进来,护住昆玉。“钱!我来还!”
“穷小子,你有钱?”
“这你别管!多少钱?”
“178块大洋!你有吗?”
海王把钱袋递给老窦叔;“给他们点钱!”
大家都吃惊的看着钱袋子。老窦叔给他们点钱后,一帮人闹哄哄走了!
“海王,你哪来的钱啊?”昆仑妈问道;
海王从怀里掏出负孝袖章;“我娘走了!知道你们等钱用,我把老家的院子卖了。”
“以后,等有了钱,我和昆仑一定还你!”
“还什么!婶子,我的命都是大叔给的!以后我和昆仑就是兄弟,共同给您老人家养老!”说完,跪地下给昆仑妈磕了三个响头。
还清帐以后,房子也就要让给买家了。没有合适的地方住,昆仑妈还是想去闯关东。这天把海王叫到身边商量告别的事。但是,海王一听马上说:“婶子,我们在一起,你们到哪里,我就到哪里。”昆仑妈默默点了一下头不好再说什么!
过后,海王买了一些布回来说:“婶子,我们出门别穿得像要饭的样,买些料子,每人做件衣服。”说着,将布料递给昆玉;昆玉接过来察看,妈妈的、昆仑的、海王的是藏蓝,昆玉的是红碎花,可是,红碎花的是两件,自己心里一热,脸也红了;几天来,海王一直住在这个家里,昆玉就特别高兴,干起活来就觉得脚底下生风,特别轻松。加上,几次出手相救,昆玉更是从心底里万分感激。这还没几天吃住在一个院子里,就感觉亲近的火烧云一样的热乎。正想心事;海王忽然说:“婶子,还有一事,我还要给您商量一下,闯关东,还有个人需要带上!”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昆玉;“小时候,我爹给我订了亲,叫秀姑,她爹娘死的早,是她姑养大的,闯关东一去不知道多少年,我想带上她!”
“行啊!关东大着来,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
海王转身对昆玉说:“红花布是两身,回头我把她叫来,你们俩一块做!”
昆玉含羞,赶忙说:“行啊!我也想早点见见我嫂子!”说着脸更红了!
六、
启程的日子近了,昆玉和秀姑抓紧赶做新衣服。昆仑妈,把能卖的都卖了,和海王两人凑了钱,买了船票,还能剩余一点盘缠。昆仑妈找了块野地,做了座假坟,大家都到坟前祭拜了一番。
这天,风平浪静,一行五人跟随众人登上一艘机帆船。开船了,岸上送别的人大呼小叫,依依惜别,动情动义,感天动地。昆仑的朋友们来了,相互遥望告别。昆玉没有送别的伙伴,一个人看着生活十几年的地方,深情的自问:何日才能踏上这片故土呢!船离了港口,朝着大连方向驶去。绕过小竹山岛,又过了车由岛,船老大告诉:大家要小心点,说是海上不太平!大家刚刚平静的心情又一次掀起了波澜。都眼巴巴望着前方,好在赶到东嘴石岛靠了岸,大家能安稳的睡一夜觉,明天再走。
谁想,第二天海上起了风浪,昆仑妈心里急,她知道手头的盘缠紧张,呆久了,一大家子人怎么办?好在海王会打渔,帮着岛上的人拖拖近网,能给点吃的,当然,大部分都是海里的东西。虽然不愁挨饿,但是,没有盐的海味,吃多了真是难以下咽,岛上盐又极贵,当地人也是极少有盐下锅呢!
转眼四五天过去了,天稍微放晴了些,虽然有点风浪,看着船老大指挥整理航具,大家都高兴极了。
船一早起程了。人们又是眼巴巴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蓝蓝的,时时一个大涌把船举得老高老高,又放下来。远处一条条雪一样的白带子滚动着,像是一遍遍刷洗着大海的眼睛......
绕过大钦岛时,昆仑听到不好的消息,赶快回来告诉海王:“好像要绕远小钦岛,说是上面可能有海盗!”,听到这些,大家的神经一下又紧张起来了!
人们把望着平平安安,年轻人都眼巴巴看着远方,老人们都在心里默念着祷告!
傍晚时分,海面平静下来,船也是慢慢的平静的向前开进,直到深夜一直都在漂移着。
天亮了,东方的天空由淡绿变微红,渐渐地变成火红,一轮朝阳弹射出来了。有人喊:“老铁山!”老铁山是大连的大陆;大家高兴地大喊出来啦!
“别喊啦!”有人大声制止喊声,是船老大!
回头一看,一艘怪模怪样的船向这边驶来!是海盗船!
人们的心一下绷紧了!昆仑妈赶紧把两个女孩叫来,从锅底上抹了两把灰,刷在她们脸上,脖子上!
船老大还在努力行驶,希望摆脱后面的贼船。后面的船大叫着,疯狂的追赶着,似乎速度比前面的船快。听清楚了,是让停船!船老大装作没听见,还是一个劲的向前飞奔!
“啪!啪!啪啪!”枪响了!船帆上被打了几个窟窿!接着又是几声枪响,帆上的窟窿往下了许多!
船停下来!等待海盗们过来!
海盗船也抛锚了,放下来两艘小舢板,海盗一帮人一拥而上。船老大跪在船头:“大王啊!这都是穷人啊,你老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海盗哪里肯听,一个黑大汉上前一脚把船老大踢倒:“妈的!你他妈的还跑,跑!跑!跑!”说着又是几脚,船老大趴着不动了。
海盗们把人都赶到甲板上,先是翻动行李,有一个海盗把一个姑娘抓到船舱里去了,一声哭叫,让人揪心!昆玉和秀姑紧紧抱住昆仑妈,吓得脸也不敢抬起。
土匪们抄完行李。海盗们要求把妇女带走。匪首默认了!
人群里炸了锅,喊声,叫声,哭声一片!
秀姑被发现了,海王上前阻挡;昆玉被拉出来了!大家上前阻拦!撕扯成一片。
忽然,“砰!”一声枪响!闹声戛然而止!原来,撕扯中昆仑咬了海匪胳膊,海匪松开了昆玉,昆仑借势想跑,海匪掏出枪来,昆仑妈上前挡住昆仑,子弹打在臂膀上。
海王赶忙上前,大声喝道:“住手!”
吵杂的声音一下子静下来。大家的眼光一下注视过来。一个小土匪头走过来阴阳怪气的说:“哎嗨!你是哪根葱啊!”
海王走到土匪头子面前抱拳施礼说:“大当家的!你宅心人厚,义薄云天,船也劫了,财也发了!剩下穷哥们命都不值钱;你富贵满门,威望遍世;我们都是海上供奉妈祖娘娘的,图个吉利!我这里献丑,一对一与大当家手下比武,输了任你处置,不输,就求你个面子,放我们一马,以后,我们给你传个忠义之名!”说完,再次抱拳单腿行礼等待答复!后面几个小伙子也上来附和!
“你报上名来!”
“在下姓海名王.”
“好一个海王!”嘲讽的笑道:“难道你还有两下子!”
正当思;二当家上来就说:“大哥!我来。”
海王,看了二当家一眼;回身对大家说:“感谢大当家同意我们要求!大当家大人有大量,说话算数,一个字说出,掉地下砸个坑。我先给您老行个礼”说着又一次抱拳单腿行礼。又转身抱拳给二当家施礼:“二当家的!得罪了!”
二当家冷笑了一下说:“小子,来吧!”
一个回合下来!海王高兴了,他发现对手虽然人高马大,脚下没有多少根底,他想,也不能让他输得过惨;不然,恐怕他的弟兄们不会放过大家!
第二回合走过,二当家有点急了;海王有意多让他几个回合才露了破绽,对手高兴的使出迎风八踩第一招中:饿虎扑食,海王来了个八仙坠,向下一蹲,随身右肩一转,左肩迎上,借力打力,接着向后一仰。对手在空中改变了方向,直冲大海,“扑通!”一声掉进海里!
海王赶忙单膝跪倒大当家面前:“多有得罪!赎罪!赎罪!”
“好你个海王,真有两下子!”转身对手下说:“把二当家捞上来!”
二当家匆匆上来,不肯认输,一定要挽回面子,被大当家拦下;他顺手夺下一个匪徒怀中的手雷,扔在舵前“轰隆”一声,船舵被炸坏了。
大当家埋怨他几句,匪徒们把他连推带拉回贼船去了!
“海王!你这名字就叫我信服。要不要跟我入伙?”
“感谢大当家的瞧得起我!海王如今拖家带口,有朝一日,再寻大当家的鞍前马后,保举成就大业!”
“人不可强求!我们后会有期!”“小的们!给海王留下点吃的,我们走!”
“大当家的,我娘被打伤了!能否留给点药?”
“真有你的!虎穴狼丛也有胆量闯!”“给他点枪伤药!”海匪都照办拿药留了些粮食!
海王暗示意让大家上前,哀求多留点吃的和淡水!大家上前求情,还好,成功了!
七、
昆仑妈伤的不是很重,刚包扎好,海王赶忙到舵舱去观看;但是无济于事,船没有办法再开动了,船老大被打成重伤,不能过问事务。船只有漂在那里。刚才海王表现英勇,救了大家,好像成了大家的主心骨,大家都希望让他想办法!看看一望无际的大海,好像刚才看到的大陆已经看不见了,想必是船飘远了些。海王大声对大家说,:“粮和水节省一些用,还不知道我们几天才能漂到大陆上!”众人附和着,暂时相安无事。
船好像漂离了航线,一连三天都没有邻船路过,淡水极少了。饥渴的压力涌现出来。大家渴的都倒在甲板上,昆仑渴的嘴上干裂血道子,也不肯喝水,他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妈妈受伤需要水。昆仑妈那肯喝水啊!船上的孩子哭的声音钻心的难受。大家都盼着来块云彩,下上一些雨,事与愿违,总是不随人意。船老大熬不下去了,先走了,大家海葬了他。
海葬时,昆玉哭的最伤心,她是担心母亲,母亲面黄肌瘦的苦熬着,牵挂着几个孩子;后悔不该出来!海王时不常爬上桅杆,看看有没有过往船只。回来后,昆仑妈总是说:“海王啊!省着点力气,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呢!”
“我知道了!”
昆仑忽然跑过来:“海王哥!我钓到鱼了!”一条斤把沉的鱼正在甲板上扑腾;大家都涌过来看。好像有办法熬下去了;都忙着准备自己的鱼具去了。船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烧的了,鱼也只有生吃了。
第二天,大家都去钓鱼;忽然,昆玉高喊:“海王哥,快来看,我妈怎么了!”大家都拥过来看,一个老者说:“这是打摆子!你看看她的伤口,一定是化脓了!”
昆仑妈伤口恶化了,海王束手无策!老者又说:“她一定发烧!你用冷毛巾敷在头上,会好一些!”昆玉照办了,但,心情特别沉重。好在有海王在身边,觉得有点依靠!
“有船来了!”有人喊!
大家都跑过去!真的!一条大船出现了!
大家都拼命的呼救,有的大声呼唤,有的双手摇动召唤!昆仑爬上桅杆,脱了上衣在空中摇摆......
大船慢慢走过去了,大家也喊累了,失望中泻下气来!
.......
忽然,昆仑高喊:“大家快看啊!大船停下来了。”人们一下又一次拥到船边瞭望,就连照顾昆仑妈的昆玉和秀姑也出现在船边。
只见大船调头向这边驶来,在不远处停下,放下两只小船,慢慢向这边划来!带头的是一个军官,上船后稍微问了一下情况;决定把人摆渡过去。
人们处于对海王的尊敬,让昆仑妈先上小船后,大家才都拥上小船,向大船划来。
原来这是军队征用的船只,是山东保安旅的一个长官,为在关外故去亲人移坟回烟台的。带头的是刚才过去救人的军官,叫郑吉;人很朴实,他察看了船上人们的情况,把海王叫到身边;海王讲述了前因后果后,郑吉说:“你够义气,如果没有落脚之地,跟我去吧?”
海王虽然很高兴,但是没有吭声。郑吉忽然明白,补充说:“你别担心!你的家人我给你安排落脚点!”
“郑大哥,如此仗义,我没说的,我先进舱给我婶子说一声!”“好吧!”
海王把事情讲给昆仑妈说了,她很高兴,叫昆仑、昆玉和秀姑一块出来,见过这个讲义气的大哥。大家很有缘分,一见面好像一家人一样;一会,海王叫昆玉和秀姑回去照顾昆仑妈,自己再和郑吉聊一会,昆仑也在,两个人越聊越投机,郑吉提出来拜为兄弟,海王没意见,加上昆仑,三人焚香一跪三拜,从此成为兄弟。海王跟着郑吉当了兵。
上岸后,郑吉安排了住处。昆仑妈伤口恶化严重,落下病根,不长时间就故去了。郑吉和海王又帮着她们夫妻圆了坟。安排好昆仑上学!安排好昆玉和秀姑的住处,并上了识字班;不久,郑吉还安排海王同秀姑成了家。
转眼几年过了,昆仑长成大人了!正好,郑吉的部队招人,他也就当兵吃粮了!
八、
1940年几个人在海洋县驻防;郑吉讲义气,好朋友,一身武艺,一身威武气,上头很重用他,转过年头提了大队长;因为他做事处事公正,士兵们都愿意围绕在他的身旁。但是,自从1937年7月7日,日本发动了震惊世界的卢沟桥事变,全面入侵中华大地,国民政府不战而退,胶东地区很快就沦陷了。说是驻防,还不如说是为日本人办事。为此郑吉很是苦恼,本来一身的航海业务能力,不知用在何处!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委屈在省政府下的军队里。
转过年头又调防到蓬莱县。这天天色已晚,忽然,海王来了,“大哥!听说,我们这些人要直接被日本人收编?”
“可不!日本派人斋藤已经到了!”
“我们岂不都成了真正的汉奸啦!”
“谁说不是呢!我也为这事发愁呢!”
“不成,咱们就放倒他个混蛋,一走了事。”
“我也这样想。但是,我们几个人走容易,这帮兄弟们怎么办?”
海王沉思了!
片刻,海王又说:“能不能一块走呢?”
“走是好办,我们到哪里安身呢?”
正在商量,开来了两辆大车,上面运来众多荷枪实弹的鬼子!
郑吉怕斋藤发现;对海王说:“事情改日说,你先回去吧。”
海王机敏的消失在夜色里了。
第二天,海王瞅准时候,又跑到郑吉那里,商议不当汉奸想要逃走事情。郑吉也想了一夜,见面就说:“听说黑松林有一帮人,和日本人对着干!”
“那我们就应该派个人去打听打听。”
郑吉接着说:“有可靠的人吗?”
“可靠的人不少,都是太老实,真的出去了,如果被鬼子发现抓住,弄不好被枪毙了呢!”
两个人沉思了起来!
“要不这样;星期天不上操,我出去一下!百十里路,步行一天也回得来。”
“那也好,你头天晚上出发,军营里的马太显眼,我去给你借匹马。”
两人商定好了,各自筹备等待!谁想,这一去差点惹出大乱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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