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每个灶里的炭火都生起来了,七手八脚地把自己想吃的食物放上去,有等不及干脆就捞起半生不熟的东西往嘴里塞。
小雨问过班长为什麽要让范凡来。班长说范凡是自己请缨,想著平时经常在一起打蓝球,也算有几分交情。而且,范凡加入,男生的整体素质马上提高,以前冶金二班男生虽然有小雨和谢宁向上提著,但外貌平均分也只在及格边缘。有了范凡,已经算是温饱。若有两个范凡,就可以直奔小康了。
既然是班长的决定,小雨也不能说什麽。况且人都来了,还能让他回去麽?
於是只见江边数十缕黑烟冉冉升起,每个人都专心致志於眼前的食物,女生还有所顾忌,慢条斯理。男生可就肆无忌惮,美食在前美人在後,张开血盆大口狼吞虎咽。只有小雨,不停地在人群和范凡中间跑来跑去,‘去烤个茄子给我‘‘去烤根火腿肠‘,这样的命令不时传过来。
除了谢宁,谁也没注意范凡和小雨,他看著范凡,思索一会,然後微微一笑,有几分像狐狸。
吃喝过後,男生开始饱暖思*,找到自己的既定目标,开始手把手肩碰肩地放马後炮,‘你看要把鸡腿这样切开才会熟得快。‘‘调料这样刷会比较好吃。‘
小雨没加入调戏行列,拿了最後一根鸡腿走到范凡身边问:‘你还要不要?‘范凡摇头,小雨便盘腿坐在他身边,开始细细品尝,听范凡说:‘别吃太多,坏肚子。‘也只是唔嗯地敷衍著。
吃完鸡腿,小雨走到江边蹲下去洗了手,范凡递过来一沓寻白的纸巾。小雨摇头拒绝,後退两步脱下鞋袜,卷起裤腿,试探地将脚伸进江水里,一接触到清清凉凉的江水,脸上既是雀跃又是害怕。
像是发现了有趣的游戏,其他人也纷纷脱去鞋袜挽起裤腿,下水一游。摸鹅卵石,捉小鱼。
谢宁与辛欣将散落一地的调味瓶刷子收集起来,在草地上并排坐下,看著江水里打打闹闹的人群。‘要不要也下去?‘谢宁将一腔心事暂时丢到脑後,邀请著辛欣。
‘好啊。‘辛欣欣然从命,下水加入了嬉戏的人群中,弯下腰去摸水里的鹅卵石,忽然‘哎哟‘,脚一滑,就要向水中摔倒。
‘怎麽了?‘谢宁扶住她,上下打量。
辛欣看到他眼中的焦急,心中既是羞赧又带著点欢喜,‘没什麽,好像有一条小鱼从手边游了过去,吓了我一跳。‘
‘小心些!‘谢宁放开手。
小雨玩兴正高,丝毫没注意到范凡越皱越紧的眉头。
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看著小雨,范凡沈声道:‘上来。‘现在毕竟是秋天,江水还是很凉,呆久了,恐怕会抽筋。
‘为什麽?‘小雨大喊,顺手撩起一片水花洒向范凡。范凡闪身射过了,一张脸比炭还黑,声音倒轻缓下来了,‘我说上来你听到吗?‘
小雨一激灵,几步跳上岸,双手贴著腿,标准的立正姿势在范凡面前站好。身後笑声一片,小雨也觉得丢脸,他干嘛这麽听话?范凡嘴角一歪,算是笑了。小雨看得入迷,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脸,‘你笑起来真好看,啊!‘小雨甩著手,‘你咬我干嘛!你是狗啊?‘奇怪地看了范凡两眼,走开穿鞋去了。
范凡看著他的背影,纤瘦的少年、小巧的耳朵、发心处两个并排的旋,忽然听到身边有人低声说:‘别太急,会吓著他的。‘一转头,正对上谢宁了然的眼神和脸上心照不宣的表情。
小雨还在穿鞋,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人卖了。
这次活动还真凑成了几对鸳鸯,交换了手机号码,分别时离情依依,都感叹欢乐的时光永远是短暂的,大有‘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之意。班长依然无人问津,向几个女生要手机号,都被人找借口推脱了。於是等女生离开後,挟著怨念在宣布:‘这次烧烤活动略有超支,这笔钱不能用班费补足。因此呢,经上级研究决定,凡是刚才拿到女生手机号者每人多交十五块。‘
下面骂声一片!
烧烤结束後两三天,范凡开始变得神神秘秘,七舍里基本见不到他,蓝球也不打了。小雨很好奇,经常在走廊里晃来晃去,有时候还故意在三零七门前多停留一会儿,透过门缝向里看,没有范凡。越是不知道,就越是好奇,小雨几乎已经将所有的情况都预想到了,会不会是交了女朋友?或者有什麽麻烦,绑架?
最後终於忍不住,找了个借口到三零七去借书,装作不经意地问:‘范凡呢?最近几天都没见他。‘
‘他啊,‘室友头也不抬,将头扎在电脑前,‘这两天忙得很,好像要搬出去住。‘
搬出去住?小雨一惊,‘搬出去住?我要向学校告发他!‘这样他就搬不出去了。
室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小雨一脸尴尬,亡羊补牢,‘开玩笑。‘没脸再多呆。出去後,拿起书在自己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
谢宁正在午睡,最近一段时间兼了三个家教,来回奔波,每天一躺下来就像睡不醒似的。听到铃声,挣扎著起来接电话,是亚汉!口气很兴奋,‘谢宁?快下来,到吉它店来。‘说完便收了线。
谢宁急匆匆赶到,就见店面已经重新开张了,挂在墙上的吉它一把也没少,亚汉正坐在椅子上翻著乐谱,嘴里还轻轻哼著拍子。
亚汉抬头,谢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亚汉眼眶下面一片淤清,脸上贴著几块创可贴。忙走上前,‘怎麽回事?是不是和人打架了。‘亚汉躲开他的手,‘别碰,疼!‘揉著眼角说:‘和承轩打了一架。‘
‘打架?为了拆夥的事?‘
‘妈的,‘亚汉疼得一咧嘴,‘别提了,亏我这麽相信他,这两年吉它店挣的钱都让他拿给他马子了。幸亏只开了个吉它店,哪天和他一起开公司,他还不送宝马啊。‘
这个结果谢宁早有所觉,听到了也只是微微一皱眉,‘然後你就和他动了手?‘
‘嗯,打得他满地乱滚著求饶。从今以後,这家吉它店就是我的,墙上的吉它他一把不要都给我。‘
谢宁快速地在心里盘算一下,先省了一笔进货的钱,房租水电店员的费用还有亚汉教吉它可以支撑。但开店,也不能老是卖这几十把,又不是同学解释的资本周转:就是卖了,还能自己跑回来。总得进货,他们都是学生哪有时间南下北上地跑。但看亚汉兴高采烈的脸,只得暗叹一声,这些事以後再说吧。
亚汉放下乐谱,一只手爬上谢宁的腰,将他勾到自己两腿中间,手从下摆里伸进去细细抚mo著。
‘亚汉,‘谢宁只觉一阵酥麻从他的手里传过来,‘现在是白天。‘
‘眼一闭就是黑天!‘亚汉满不在乎,撩起他的衣衫唇舌在谢宁的肚子上流连。
谢宁将头垂在亚汉肩上,身子仿佛著了火,眼前也变得朦胧起来。
‘来吧。‘亚汉嘴角挂下一缕银丝,抬头看著谢宁,眼中充满最原始野蛮的饥渴,喘气声大得惊人,快手快脚解开自己的裤带,让*的yu望从束缚中弹跳出来,直挺挺立在胯下。
谢宁略一犹豫,颤抖著褪下自己的裤子,骑坐在亚汉身上。
‘啊。‘进入时,两人忍不住一齐低吼出声。
亚汉执住谢宁的双腿,将他们分得更开,腰部用力,让自己更为深入。身下的椅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声,有点像亚汉刚才在打的拍子。
小雨已经观察谢宁半个小时了,谢宁中午出去,回来後就......就‘脸若桃花,眼如秋水‘。而且,他走路的姿势怎麽怪怪的。‘谢宁,你怎麽了?便秘?‘
谢宁一口水全喷出来,咳嗽得脸通红。小雨尖叫著跳开,‘谢宁,你干什麽?‘手忙脚乱地拯救桌上的笔记,幸好只是沾上一点水渍。
咳嗽稍停,见小雨还在那里歪头瞅著他,‘我没事,没有......便秘!‘很艰难才吐出那两个字,想起午後与亚汉在吉它店里的失控,房东提供的家具本来就只有五分新,被他们一折腾,已经奄奄一息了。
‘对了,谢宁,你下午不出去麽?我记得你每天这个时间都不在寝室啊?‘
‘不出去了,‘亚汉说他兼三份家教太辛苦,让他辞了两份,以後只要在周三周六晚去上课就可以了,想到这里,心里有一点点甜,说道:‘以後都不出去了。‘
进了十一月,很快便要期中考,小雨捧著一本高等数学犯愁。他的数学自高中就不好,上了大学,更是被微分积分弄得一个头两个大。看了半天,扔下书哀叹说:‘什麽都看不懂,考试怎麽办?我听说重修的话很好过,只要人到了就行,我看我只能等重修了。‘
亚汉看他一眼,‘这些东西其实不难,只要记住公式,再套进去就可以。‘
‘说得轻松,‘小雨喊道,‘你都会当然觉得不难,对我来说这比天书还天书。‘谢宁也想不出什麽办法,只好督促著他看书上自习。
在教室里,小雨看两页书就要叹一声,心烦意乱,只想扔了书跑出去痛痛快快地大喊几声,到最後,干脆趴在了桌子上,目光呆滞。忽然有人影在身边站住了,小雨懒懒地抬起头,是范凡,正在检阅著他做的习题。
小雨飞快地夺回来,拿起笔,装腔作势地努力看书,还不时假装地点点头一脸恍然大悟。范凡将书包放在桌上,推著小雨向里移了一个位子,拿出书开始看。感觉到小雨的目光还流连在他身上,转过头,‘看书,不懂问我。‘
从此,每天晚六点三十,三一零必定响起敲门声,比闹锺还准时,接著范凡推门进来,押著小雨去上自习。有时小雨耍赖不愿上,都会被范凡揪著领子拎出去。被人强迫次数多了,小雨也习惯了,最後一点反抗的心也淡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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