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武侠仙侠 > 古卷风云 > 第八节前往霞光

?路远已经走在前往霞光的路上,脑中一直回旋着一个问题:人生到底是什么?到底怎么样才算有意义呢?

  

  昨天夜里,从将军府回来后,师父告诉路远,他已经感觉到霞光之城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师父此次前来就是让他前往霞光之城织女轩,一切听从轩主舒月影的差遣,不得胡来。

  

  路远一直很郁闷师父到底跟普渡院织女轩有什么关系呢?让他前去究竟是什么任务呢?师父怎么让他到一个全都是女人的地方,还是绣花织布的,他一个堂堂大男人到这样的地方,他心里是老大的不愿意。更令他郁闷的是,师父也没有告诉他前去的任务,只是给了他一封书信,还不许他看。

  

  师父临行前,意味深长的话:路远,你也跟师父游荡这么多年了,总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人生总不能一直浑浑噩噩的。

  

  路远一本正经的问:“师父,那你说人生到底是什么?人生到底怎样才算有意义呢?”

  

  师父略加思索地答:“对于人生,年青人如隙中窥月,中年人如庭中望月月,老年人如台上玩月;至于人生的意义,就好比师父给你一双腿,教你怎么走路;不能把我意志强加给你,一定要你走什么样的路;至于要走什么样的路,这就是你自己要做的选择,走不同的路看到的风景就各有不同;至于看到什么样风景,只有你自己知道。师父,只能告诉你善武者,易好勇;好勇者,易争强;争强者,易嗜杀;戒之!能不武则不武,能不杀则不杀;武即为不武,杀即为不杀;慎之!”

  

  这是他们师徒为数不多的好好说话。至于郑页页爆笑丸的小事,师父要他必须在一天内摆平,火速赶往霞光之城,还笑称这样的丫头这摆不平,那在武道上永远只能是一个让人摆弄的工具。师父还告诉他,办完韩家堡与其他的一些事情,适时会去找他。

  

  他还记得,师父把他送出朱琼的大门不远后,向他道:“混小子,自己小心点啊!别到时候断胳膊少腿的,记得,我还有两千多两赏银……”

  

  他回身喊道:“老家伙,你自己也保重,早点来找我;别没见到我就玩完了,到时候别说赏银,别让买棺材都给我剩了……”

  

  他走出很远,到一座山上,回头望,隐约还可以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师父,已经站在屋顶上,他可以感觉是向着他走的方向看的。

  

  “*贼!怎么半天不说话啊,又在想什么坏主义?”一个清脆的女生打断了路远的思绪。

  

  他扭头看了一眼郑页页道:“无赖郑大小姐,你跟了我大半天还多了,应该也玩得差不多,这里还是你爹的辖区,你随便到哪里找匹快马还是回去吧。我早上也帮你引开卫士长,你才逃出来的,你顺便把爆笑丸的解药给我得了。”

  

  郑页页扬起鼻子道:“去!我才不会那么便宜你这*贼,早上若不是我早有准备,我的解药不是已经被你偷了吗?你不守信用,你才无赖!不过,有人吃了一颗解药,哈哈……”

  

  路远有点不好意思,他想香气早上的事情觉得真的很窝囊。

  

  他早上到郑页页的府上,就被一群在侯府外提供线索爆料的领赏的人,围起来起来,他笑嘻嘻得束手就擒了;准备领赏的人,不但赏没领到,而且还看到他若无其事,侯府千金还对他颇为亲切,他大摇大摆的被她引进府里。

  

  领赏的人一下子都傻眼了,他们愤愤不平,弄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昨天,还城里城外的张贴搜捕的通缉犯,今天,怎么一下成为贵宾了?

  

  这也变化太快了,大家议论纷纷,感叹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这跟猫给老鼠当伴娘有什么区别,你看那侯府千金本来就是母的,难道还能当伴郎啊?

  

  路远进入戒备森严的侯府后,态度颇为巴结,不一会儿,就从郑页页身上偷到两个小瓷瓶,他认得其中一个是解药那瓶,他得意洋洋得当着她的面吃下一个。

  

  郑页页没有发怒,笑眯眯得看着他吃下,路远正要开溜发觉身上奇痒无比,知道中套了。她又从身上拿出三个相同的药瓶道:“你即使所有的药瓶都被他偷了都没用,她在五瓶药中混装各种怪药,只有她自己认得,有的令人哭、冷、拉稀都有”。

  

  路远没想到郑页页早有准备,她还颇有心计,居然着了她的道;只能自认阴沟里翻船,自己大意了。可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答应帮助她引开卫士,让她逃了出来。

  

  她本来要让路远带她去韩家堡,听说路远要去霞光之城更高兴了,她要闯荡江湖。直到路远答应带她去,才给他两个解药,解除了他身上的奇痒和即将发作的爆笑。

  

  想到这些,路远没好气的对她说:“你不是无赖吗?怎么那些没给那些线人赏银?”

  

  郑页页摸了摸了衣服道:“都怪你个*贼,现在别说赏银,现在我连一两银子都带出来了;再说你自动送上们来的,我为何要给他们赏银?也不是我早有准备,你也不会带我出来。”

  

  “那弄还是回去吧,你现在又没有银子,还一口一个*贼,小心我把你卖了换银子。还有你跟在一个*贼身边,不怕我随时非礼你吗?”路远坏笑着说道,说完还把双手张开,舌头吐出来的魔鬼怪样。

  

  “你敢!你敢!”郑页页说着,转身一步步向着路远*过来,他笑着一步步慢慢得向后退去;她还是挺直身板,越来越快的向她*近,直到他退到靠在路边的一颗树上,突然感觉自己全身像是糟了电击了一下,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已经触到他胸上。郑页页大眼瞪着他,都快要贴到他脸上,嘴里还是狠狠得嚷着:“你敢!你敢!”

  

  路远都已经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和身上的香味,因为离得太近,他只能立刻眼皮耷拉向下一瞄道:“你碰到我啦!”郑页页刚才是一时气恼,小姐脾气大发,急急*近他,没注意到,饶是她平时大大咧咧,脸刷得红下来,马上退后一步闭上眼睛,双手狂风暴雨得朝路远一顿乱打,嘴里还嚷着:“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

  

  郑页页的这通乱打终于,停下来了,她的手也酸了,自己的手都打庝了,站在路远不远喘着气,眼睛还很恨得瞪着他。路远终于松了一口气,被打得到不是很痛,只是心里直喘气;这个郑大小姐真得够他手受得了,还没半天他已经有些受不了。

  

  她就像一只刚放出笼子的金丝鸟,对什么都好奇,叽叽喳喳问个不停,他一不回答她就不客气了。她精力还特别的充沛,几乎没有安静片刻;更可恶的是,她很单纯却不傻,很精灵,反应也很快,弄起耍人的手段,还颇有心计,他已经领教过了。

  

  现在路远的肠子都已经悔青了,哪天怎么那么傻,充什么英雄,怎么就老老实实自食爆笑丸的苦果;不过,他想想如果这样的情形在发生一次,他也不敢完全保证还会不会那么傻?

  

  路远现在真想暴扁师父这个老家伙一顿,都是他惹得祸,想想师父被苗飞花追三个多月,也真够他受的了,脸上马上有些笑容。但就一闪而逝,想想如果师父知道他现在被一个丫头弄得团团转,那老家伙肯定笑得一个晚上都合不上嘴。他更烦恼如果以后天天跟着这样一个霸道女,日子怎么混?该怎么把她的解药弄到手,在大风国境内把她甩掉。

  

  在后来的两天里,郑页页除了对什么都好奇,像个小孩一样,总拉着路远要看这个买那个;她不单单只会耍横,也会耍赖,装可怜,看到一样,她喜欢的东西,路远不买,她就像小孩一样赖着不走。每次,路远心不甘情不愿的,还是拗不过她可怜巴巴的眼光。他现在他手上提着两包,背上还背着一包,她也是手提一包,背上背一包。

  

  路远还有一个烦恼就是,郑页页实在是个很漂亮的女生,回头率太高了;他穿得也实在太寒碜了,一件灰衣色个子衣服已经颜色模糊了,这的连个家仆打扮都不如。

  

  他诚然英气不凡,还是每次别人看作她的仆人,都好几次有人看到郑页页刚中带柔超凡美貌,有人要主动请缨加入他仆人的行列,也有人要竞聘上岗,弄得他哭笑不得。

  

  他现在是出钱出力,还屡次被误以为是男仆;他现在觉得自己连男仆都不如,至少男仆还有些饷银;他深深觉得女人真是太麻烦了,师父没有一直没有要师娘,简直是英明了!不然,简直是苦海无边,连岸在哪里都不知道?

  

  路远这两天,也想尽办法想甩掉郑页页,把解药弄到手;可是她也很机灵,也早看出他的心思。

  

  两天后,他实在有难耐,他还轻而易举偷了她一次所有的药,可是药每个都一样,他碰碰运气,居然吃得茅厕跑了数十趟。他都泄得全身乏力快趴下了,他又试着吃了四颗,泄和爆笑都好了,只是奇痒难耐,身上比掉进冰窟窿还冷;他在心里都骂了那个史经圣不下一千遍,不好好得念些书,练出这样的鬼药,还给这个鬼丫头。

  

  不过,没办法还得找她帮忙,还糟一阵得意得奚落。他自能跟她自嘲道:“你爹是威远侯,我叫路远可能上辈子是你叔,欠你的!”

  

  郑页页一边道了声:“去你的,都这样了,还敢占我便宜!”一脚就把已经泄、痒、冷弄得疲乏不堪的路远,踹趴在地上。

  

  路远两三天,唯一可以安慰的是,威远侯家教还不错,也可能比较清廉。郑页页所埋得东西,都不是什么奢饰品,都是价钱较低的普通的东西,吃得、住得也不挑剔;要她买东西的时候,由于她没有银子,她算讲理,从不耍横,看平时霸气十足的她,每次可怜巴巴的眼光,他才很有成就感,略感安慰。

  

  还有就是为了减少郑页页的回头率,别人总把他当作男仆,他给她毁容,在她漂亮的脸蛋上弄许多麻点,她居然妥协了。

  

  威远侯的辖区,似乎还治理的不错。路远发现,这里这里的守军,明显处于高度得战备警戒状态,各路各个哨卡要地军士,明显增多;军士队形整齐划一,铠明甲亮,站岗放哨的军士,个个精神抖擞,像一支支标枪插在哨岗上好像。虽然军士明显增多,好像沿途的百姓没有感到威胁,一切还是秩序井然,似乎对军士还颇为亲切。

  

  一年多后,武道上二十年一次的圣武之盟就要召开,路远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他很奇怪一路有许多之前都没有在江湖上走动的武道人士,忽然一下子冒出来。

  

  他看到许多奇奇怪怪,多年未见的武道人士,有的骑着一只向猫一样温顺的老虎,有的骑着大象、骆驼、驴的都有,甚至还有骑着狮子像赶骡子一样,还有骑着一些他见所未见大型猛兽。还有许多打扮古怪的,头发颜色各异,红色的、蓝色的、黄色的,连绿色的都有,他们手持各种各样古怪的兵器。

  

  倒是这些奇奇怪怪的人,让百姓颇为害怕。别说郑页页觉得大开眼界,就连在一向在大风国四处流窜的路远都都感到罕见,他从来还没有看过阵容怎么多古古怪怪武道上的人。

  

  人说文官之后,多为喜赋诗填词,将门之后,多为喜欢宝剑骏马,郑页页是将门之后,也不例外,她看到这些奇怪大型的坐骑,不是害怕,而是羡慕得几乎要流口水,只恨自己不能有这样的一头。

  

  本来他们两一路都是用轻功行进,郑页页虽然轻功远不如路远,在女子中也算是上乘的了,但是只路远吃过那些怪药后,体力打折了许多,他们的速度就差不多了只是,路远心里看到这么多古古怪怪的坐骑,还背了三大包东西,心里很受刺激。

  

  他们的行程算很快,两天多一点的时间已经到了,大风国的边界最后一座城,名为雪阳城,据说当初叫血阳城,因为在这里血战死的人太多人而得名,后来当地居民为避讳才更名的。

  

  路远本来身上银两还有挺多的,因为给郑页页扫荡那么多东西,所剩无几,再说这两天忙于赶路,还没发挥过他的第三只手。他想不是到哪里顺手牵马,就是得到哪里弄点银子,这是他的绝活,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他心中总是有中不详的预感,为什么怎么多以前很少见到古怪的武道人士,一下子往这个边关小方向赶呢?会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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