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卫士抬进了两具女尸,把她们放在大厅中,她们的外衣已被卸去,王员外一眼就认出是夫人的贴身丫环春华和秋月;她们脖子上都有一刀弧形细细的刀痕,显然她们是被血月人妖所杀,她们的外衣是被双人妖卸去穿在她们的身上。
王员外叫老七安排家人,明日通知她们的家人后,好生安葬。
王员外让人叫出了公子王声和夫人,全家一起向大家叩谢,并安排老七处理所有家事。经历了有大喜转大悲后,做出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决定.他从容得向几位抱拳道:“两位师徒的救命之恩,王家永生不忘,两位将军和郑小姐助我余危难之际,在下铭记于心。然韩兄于全家有再造之恩,兄弟之情,今生死未卜,我意连夜前往韩家堡;若能救韩兄,即使赔上性命,散尽家财,也在所不惜!”
王员外说完,转身吩咐了几位青壮家人,急欲上路。
路远师徒及在场的人,都被王员外的情深义重深为打动,那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勇气所折服;大家都知道他此去许凶多吉少,在大家极力劝阻,并在两位将军答应明日派人协同前往的情况下,才接受了大家从长计议的决定。
路远师徒和王将军等疲惫的刚走出了王家大宅,一柄宝剑已经压在他的脖子,手握这柄剑的人,就是令他最为尴尬的侯府千金郑页页。
他在郑页页把宝剑压到他的肩膀上之前,他没有闪避,是束手就擒的;他之前因为那次无意间瞄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她,其实在慌乱中也没看到什么,只是再见到她就极为尴尬和心虚,就像犯错的小孩一样,一个晚上都不敢正眼看她;在火光的映照下,他是第一次把郑页页看得那么清楚。
郑页页的确是个非常漂亮的美女,大眼睛就像两颗黑宝石,面泛红晕,唇红齿白;一身粉红色的衣裙,塑出修长有致的身材;紧致的上衣难以抑制住高耸的双峰;说她是三月里灿烂的桃花,她又艳压桃李,又不是那么弱不禁风,身上还有一股将门虎女的飒爽英姿,处处焕发着青春和活力。路远看得有点呆了。
她一声大喝:“你个*……”她突然改口:“你个小贼,这样就想开溜,我岂能那么便宜你!”
路远立时清醒过来,带着求助的眼光看向尚、郎两位将军和师父,两位将军正要说话,郑页页打住她们道:“两位叔叔,你们刚才答应过我,帮我出气的。”两位将军只好摇摇头,无奈得冲路远笑笑,暗示他们帮不上忙。
师父冲路远怪笑一下,对着郑页页道:“这小滑头啊,你最好挖了他双眼,砍了他双手,再抽他三百鞭子,再饿他三月,看他下次还敢得罪小姐吗?”
郑页页怒道:“你这老滑头,也不是好东西,原来你们是师徒,有你这样的老滑头,才会教出这样的小滑头,你刚才故意装糊涂调侃本姑奶奶,还没跟你算账呢?对付你这样的老滑头,最好是掌嘴三千。”
路远立刻巴掌道:“好啊,好啊!你说得太对了!”
郑页页喝道:“你住嘴!姑奶奶还没收拾完你,你那么高兴干什么?”她接着把手伸出来……
师父拍手哈哈大笑道:“混小子,你也有今天啊!下次还敢卖师求荣吗?这是报应!”
路远黑着脸心中暗骂,这这老家伙太会落井下石了,他从怀里掏出那个玉佩,轻轻放在郑页页的手上。他赔笑道:“小姐上次不慎掉在路上了,在下无意捡到,一直帮小姐收藏着。”
郑页页页心中非常光火,明明是他偷了,看你这个混蛋还说捡到,但是她又心高气傲,不好在众人面前说出她的东西被窃,这样感觉很没面子,还有师父刚才一番话,又怕引发大家的联想;路远的话刚完,她就一脚踹了过去,怒道:“你收藏得太好了,我得好好感谢你!”
路远一缩肚子,躲过她一脚;接着她对卫士喊道:“你们还不快把他绑上,好带他回去,好好得感谢一下他!”
尚仲飞和郎奇原以为,郑页页发一通脾气就好了,没想到她一发不可收拾,赶紧阻止道:“我们还有要事,请教:路少侠师徒,我看就怎么算了?”
她那里肯善罢甘休啊,气道:“人家说君王戏言,军令如山,你们都是将军不能朝令夕改吧?你们已经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两位位将军刚才确实答应过她,想不到这丫头几句说得他们无理可驳,他们面有难色的道:“能不能看在两位叔叔得份上,只要你不绑、不为难路公子的条件,我们一定满足你?”她想了想,笑道:“我想到一个条件了,既不绑他、打他,也骂他为难他。”
两位将军急道:“页页,我知道你鬼点子多,总不能叫人家杀人放火,做违背道义、羞辱人家的事情吧?”
郑页页笑道:“绝对不是,只要他信守承诺帮我做一件事,我们前面的恩怨一笔勾销。”尚仲飞向着路远道:“路公子,你可愿意?”
路远心想这个霸道的丫头,肯定有什么鬼主义,但是刚才两位将军已经说了前提,应该也玩不出什么多大花样;他眼睛一转道:“既然两位将军都说了,在下一定遵从;不过,只要她不是让我摘天上的星星,捞水里的月亮,还有到深谷抓麒麟,到海底给你弄巨龙这类的事,我一定照办!”
郑页页立刻高兴起来道:“好!那可说啦,你可不能反悔!”路远点头称是后,大家都在等着她还能说出什么古怪的条件。
郑页页慢慢得道:“我看你这个坏小子,步法很灵活,只要你教会我你的步法,我们千愿一般勾销,够便宜你了吧?”
大家也都绝对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条件,师父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两位将军好像也非常满意她的条件,哈哈大笑道:“页页,你真有眼光,我们早就看出路公子身法不凡了!”
路远心里暗暗叫苦,还不如给她抽三十鞭得了,可是刚才答应也不能反悔,只能先答应她,然后伺机逃之夭夭,点头道:“我这身法,都是被人追出来的;你要想学,只要把自己当作贼被人死命追,你死命的逃跑就好了,答应你就是了,你学不学得会,我可不敢保证。”
郑页页道:“那可不行,你小子很滑头;为了保证你不会乱逃跑,我这里有一颗三日爆笑丸;我本来想用来耍一下尚义哥哥,那现在就便宜你了;我要事先说明,此药丸十二个时辰,就需要有一颗解药,若没有解药会一直爆笑三日而亡;你可不要想逃跑,笑死到时候别怪我,等我教会我了,哪天我高兴就把那颗完全不笑的解药给你。”
师父高兴得立即蹦起来拍手叫道:“你真不愧是威远侯的女儿,真是太聪明了,这真是个好主义,对付这小滑头就应该这样!”
两位将军急忙道:“页页,你别玩得太过火,让他教你就行了,就不要用药丸了。”
页页道:“两位叔叔啊,刚才人家师父都答应了,你们就不用说了。”师父马上道:“是啊!是啊!”
路远怒视着师父,怪这老家你不说话谁把你当哑巴啦?他知道木已成舟,也怪这死丫头太阴险,哪里弄到史经圣的爆笑丸,这个史经圣,既不读史,也不念经;是武道上顶级的炼药师,善于炼各种大补药和练功丹,还会练出各种稀奇古怪的药,他的药很厉害的,他只能自认时运不济了。
两位将军只能同情对路远摊了摊手,还有许多卫士也只能同情看着他,前几天就有两名卫士被郑千金耍过;郑页页拿出一个瓷瓶,到处一个黄色药丸,看着小荷给路远喂下,以免他耍滑。弄了这么一个小插曲后,两位将军就邀请路远师徒到府上做客,要事请教;师徒应邀而去,郑页页也十分好奇,另一方面要看住路远,就一路跟随而去。
红地毯铺就得不大的后堂里,两棵硕大的夜明珠发着温柔的光,有十几把古朴的厚实硬木大椅,正中唯一有把用铺设虎皮的大椅,平时是为了显示主人的特殊身份。
尚仲飞拉着师父的手,再展开两臂舞动了两下,笑道:“老先生,淡漠名利,隐于市井;你虽然一直不肯说你的名字,我已看出,二十年多年前有幸远远得一睹您老的风采,现在终于想起来了;今天能遇到你,实在是末将的荣幸!”
师父哈哈大笑道:“尚将军好眼力,就不要对旁人说起,老夫这样的日子还是很逍遥惬意的。”
尚仲飞道:“末将一定遵从吩咐!”就请师父上座虎皮大椅,郑页页站在心里十分的郁闷,平时这个尚叔叔是个铁汉,除了对她爹,从来没对谁这么恭敬过,这老头到底什么来头?
师父没有坐上虎皮大椅,就坐在第一个靠椅上,路远挨着师父;尚仲飞没有坐到自己平日的虎皮大椅上,就在师父的对面靠椅坐着,郎奇和郑页页依次挨着坐位;其他的护卫已经被清退,连小荷也叫她在外面候着。
这时,上来两个军士,拿了两壶酒和两只上来,放在靠椅中间的茶几上,师徒两肆无忌惮地一口酒一口肉吃起来,一边说着话。
两位将军抱拳道:“郑侯爷律军甚严,无特殊情况和规定时间,军士一律不可饮酒,我之前也是个酒徒,现在请恕我两不能奉陪!”
师父摆摆手道:“无妨,你们威远侯看起来倒是个好将军,可不是个好酒友啊!”大家“哈哈”大笑后,师父边吃边问道:“你们有何大事呢?”
尚仲飞叫郎奇说起一些隐秘情况。
大风王朝前任皇帝陈苍上,中青年时代励精图治,把大风王朝推上了最高峰,威震四方,八面通商;声名远播,万国来朝;大风王朝的版图也扩至众国和历朝之最;边关宁定,无论军力、经济、技术、人文等,还是综合国立,没有哪国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超级天朝霸国;天下归心,雄霸天下!
世称上风帝,因此中年以后觉得功盖先主,绩业千古无人能及,可谓千古一帝,志得意满;到中年后期懈于政务,安于享乐,逐渐国事松懈,腐败丛生,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辈得势走红。
最著名的一案,当属大风王朝雄起的第一功臣虞谦案,虞谦是大风王朝的宰相,看到上风帝日益沉迷酒色、懈怠军政、目空一切、多疑嗜杀,与早年的雄韬伟略、包容开放截然相反。
他经常苦谏,开始几年上风帝还是多少能听些,后来逐渐觉得他就像一个老夫子或老妈子一样唠唠叨叨,碍于他是第一功臣,基本予以敷衍和不理会的冷处理;再后来在一些小人的从中蛊惑下,上风帝就觉得他像一只整天嗡嗡乱叫苍蝇一样讨厌。
有一次,上风帝被佞臣蛊惑,就为了一个小国在接待大风国史;因为天气恶劣,晚了两个时辰,觉得对天朝大不敬,要大动刀兵攻打。虞谦死谏,满朝十之有七的各部臣子附议,上风帝极为恼怒,拂袖而去,这次刀兵是免了,却为他之后埋下祸根。
献媚之佞臣,早以对虞谦恨之入骨,但他为人正直、勤于王事、作风清廉,而且门生遍布天下,大多文官武将对于他的才能和人品都十分殷服,一时难以撼动;随着上风帝对虞谦日益反感到厌恶,这次的事件,那些佞臣把它渲染成:他自觉功高盖主,目无帝上,结党乱上之嫌,上风帝从此顿生猜忌之心。
伊风历21560年,也是大风王朝上风41年,几个佞臣秦晦、袁世鹿、汪荆导演一出拙劣臭名昭彰的虞谦谋反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谋害,之后他们也查不出什么可靠的谋反证据,就以莫须有的罪名定虞谦谋反。晚年狂妄自大、多疑喜猜忌的上风帝居然相信了,他的理由很简单,虞谦比他小十一岁,且在本朝的影响力无人能及。
有人说有忠义之士早就发现端倪,就在都卫兵包围虞府的前一个时辰,虞谦一家逃离,据说被送往霞光之城。上风帝怒而夷其三族,可怜虞谦忠于王事,为大风王朝殚精竭力,落得如此下场。
上风帝风闻他逃到霞光之城,还不肯善罢甘休,要求普渡院主士岳英烽交出,不然就要刀兵相见攻陷霞光城。普渡院坚称没有见过此人,还有普渡院素来与大风交好,霞光城在丛山峻岭中易守难攻,没有与大风国直接连接处。再则为查虞谦下落,大风国也曾派出许多密探混入大风城,没有查出任何线索,后来上风帝才不不了了之。
大风王朝自从失去虞谦后,朝局更加混乱,各路人马纷纷出场,出现了十一王夺嫡的局面;原定为太子的三王子,被囚禁,大王子被杀,六王子、八王子先后被囚禁,庶出的七王子是群王逐鹿中意想不到的胜出者,他就是当今的大风国皇帝陈穹天。
当上风帝把陈穹天立为王储还不到半年,他就溘然离世;直到离世前,上风帝才悔恨后半生的荒唐无度,几欲把自己前半生建立的丰功伟业毁于一旦,可惜上天不能多借给他不要说五百年,就说五个月都不行。陈穹天从先皇手中接过只是一个外表看起来强大的轮廓,内在风雨飘摇、危机四伏的大风王朝。
在经历十一王夺嫡后,大风国变得派系林立,国立衰退,军队涣散,皇族、贵族感情撕裂,随时都有四分五裂的危险。十一王里包括十个王子,还有一个小皇叔,现在分为太子集团、王叔集团、二王集团、中间公卿集团,如今大风国有十五个军要区,真正只有三个明显表示效忠新帝,其他的态度暧昧不明。新帝身边如今还没有一个具有巨大影响力、又深谙治国之道的辅佐能臣,前朝举足轻重的大臣,基本都在十一王夺嫡中陨落,还有一些隐退。
郎平厅下喝了一大口茶,郑页页也一直很安静的听着,尚仲飞接下去讲述:威远侯原本镇守在大风国第二大军要区巨岳关,后被佞臣谗言,三年前,才调到第六大军要区金风三镇。
自从,威远侯和神风都守将、第四大军要区表示效忠朝廷后,朝廷的军务司,屡次以种种借口拖延推脱粮草供应,不是粮草分发不够,就是发放拖延几个月。虽然皇上严旨督办过,但是他们反而变本加厉尽量拖延。
还好!侯爷治军严禁,军人在军务之余,经常帮忙守区民众救灾抢险,某些军队甚至帮忙秋收,侯爷在戍边三年中,边区的将士还开垦大面积的荒地成为良田耕地,种上作物;往年,侯爷的守区,因为有这些额外的收入,还多发放一些军饷给予军士,侯爷保境安民的举措,深得军民爱戴。
可是,新皇登基一年多,14个月以来,朝廷只给我们三镇守军发放了6个多月的军饷。若不是因为侯爷之前有军粮储备,还有地方士绅的大力支持,想必这三镇不是军队大量裁员,就是军队涣散,大量抢夺地方百姓钱粮,必然引起三镇不安。第二大军要区花江郡,之前就发生一场小混乱,就是因为粮草供应的问题。
新帝陈穹天也绝非泛泛之辈,他的势力很小,又是庶出,能够在从不显山露水中,在十一王夺嫡中胜出;只是现在还未能完全控制朝局,只是一直隐忍,侯爷一直深为体恤新帝的苦衷。最近,金翅国蠢蠢欲动,侯爷前几天就到边防视察,加强戒备,以防不测;尽量给新帝稳定朝局,重振国事争取时间,不然大风内忧外患,那就危险了。
韩家堡堡主素与新帝的心腹大臣秦际威交好,前段时间进神风都,会不会带回宫中巨大的秘密,或者什么秘密任务,其他各集团与新帝姣力中身受其害?三百年前,花颠王朝处于鼎盛时期,威震整个大地,成为众国之首。
它就是因为直接介入的江湖武道上的争斗后,花颠皇帝和皇后都被武道中人顶尖高手刺杀于宫中,花颠国各派为夺权,从此一蹶不振,分裂为几个小国和现在的天兰王国。所以,从此以后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国政之人不到万不得已不得直接介入武道纷争,就是不可一世的上风帝也没有明显逾越。
师父认真得听着两将军的讲诉,喝了一口酒道:“是啊!何止这些呢?想必你们已经听闻普渡院第一轩司农轩主士铁啸雄无故失踪,他也是普渡院前任主士的独子,已经一个多月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体;这十多年来一直被誉为祥光之城,此时已经惊动整个武道,普渡院主士岳英烽二十年来首次发出了武道追杀令连被世人看作世外桃园的霞光之城,都显现出烛光斧影。”
师傅接着道:“如果大风国再一乱,周边各国一定兴兵趁火打劫,大战一触即发,整个东方都会乱成一锅粥;江湖上的为期二十年的圣武之盟很快就要到期了,整个东方武道上的各门各派都已经蠢蠢欲动,久未现身江湖的神秘门派,还有隐秘高手,年亲新秀纷纷现身,先摸底各派的实力,有天下大乱之势。”
路远道:“两位将军说了这么多,是不是想请我们师徒,带着一些你们便衣的将士和我们一起前往查探?韩堡主是武道中人,想必那些不明集团出动的也是武道中人,这样你们也可以不要直接与武道中人正面冲突了?”
郎奇兴奋的道:“路公子果然聪明过人!我们还是不能让将士出动,会请一些本城的侠义之士,以王员外探查兄弟之名;不然,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末将两人倒是可以置之度外,于公于私来说都非常想出手,只是侯爷视察未归,末将两人不敢擅自做主连累侯爷;再则,金翅国已经在边境陈兵三十万,虎视眈眈,我们处于随时候命状态。
师父摸着下巴道:“老夫也很好奇,这伙是什么妖人,倒是可以前往查探一下,只不过以这伙妖人的行事谨慎,手段毒辣来说;不是目的一达成,逃之夭夭,或者已经布局好了;而且如个出现在韩家堡的高手,绝对武功比两个人妖要可怕得多!”
郑页页跳起来道:“那尚叔叔、郎叔叔,这个好好玩,我明天一定一起去。”
尚仲飞严肃的道:“你不能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还是找尚义去玩吧。”
郑页页撇撇嘴道:“尚叔叔啊,尚义哥哥一点也不好玩,老实得像个木头,除了会巡哨、练功什么也不会,我老是耍他,他每次都上当,一点都不好玩!我跟要我爹去边关巡查,她又嫌碍事,你平时对我最好啦,就让我去嘛!”
尚仲飞脸色和缓了一点道:“页页,你看叔叔还有正事,你就不要闹了,我等下会让尚义送你回去,告诉府上卫士长和小荷,明天天黑之前,绝不能让你出府上。”
郑页页一跺脚道:“你们两个叔叔真坏!每次一到关键时刻都不给力,都跟都帮爹看着我。”说完气呼呼的坐下。
路远看着她这个样子,冲郑页页做过怪表情,她气得举起拳头朝他挥了一下,他得意对两位将军道:“有的人碍手碍脚的不能去,那总该把那个大笑丸的解药给我吧?我总不能大笑……”
没想到,师父率先打断他的话,严肃道:“你不能去!还有任务,我这次来找你另有要事!‘这次郑页页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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