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武侠仙侠 > 古卷风云 > 第二节师徒相会

?夜!

  

  深夜!

  

  一个灯光柔和的香闺中,一个木桶水至八分处,水面上铺满花瓣,正冒着丝丝热气。只见映在墙上晃动地影子,随着窸窸窣窣得声音,墙上的影子缩小了一点,逐渐化为一个凹凸有致修长的背影,随着墙上影子晃动几下,只听几声轻微的水晃动声,那个身影不见了。

  

  接着一个黑影如一片树叶般无声无息地飘到了桶边,那个黑影正欲伸手抓衣的同时,一个石子破窗而入,正击在木桶上;那桶中的女子豁然转身回头,见一个头发松散的年青男子正站在她木桶前,他们同时惊愕得愣了一下,女子下意识得护住双峰,大喊道:“银贼!”,那男子就如箭一般破窗而出。

  

  只听一声木桶“砰”的一声巨响,一只美足破桶而出,一个绿衣女子,开门了露出一个头道:“小姐怎么了?”接着立马关上门,有几个劲装卫士匆匆赶来正欲闯入,那绿衣女子急得“啪”得就给最前面一个卫士一个耳光,脸色憋得通红道:“你们找死了,小姐的香闺谁敢乱闯?”

  

  最前的一个卫士有点嗫嚅道:“小姐刚才不是喊什么银贼?整个府邸的人,应该都听到了,我们不是赶来看看小姐有危险吗?”

  

  这个卫士的话刚说完,一个粉衣女子就打开门,手中我握着宝剑,发梢还在滴水;又直接给了这个卫士一巴掌,怒道:“你们这群饭桶,还不给追银贼!”这个卫士有点被打蒙了,捂着刚刚被种重打的一边脸,对其他卫士道:“你们看什么看,还不快追!

  

  "那粉衣女子和绿衣女子先后纵向屋顶,快速得往刚才黑影飘出的方向追去。接着又有几个黑衣纵向屋顶,跟着她们的方向追去。

  

  然后府中传来阵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大门打开,几队每人各执一个火把劲装卫队涌出,为首的一个都手牵一条比人还还高的大狼狗,领头向前追去。街上、相中立马响起了紧凑的脚步声、呼喝声,还有阵阵狗叫声。

  

  屋上有条飞快的身影,轻灵得穿过一道道屋脊,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屋角跃下,就在这一瞬间,在黑暗中一只手拍来,他迅速接住。“路远你这小滑头,没想到这么快飞贼变银贼啦!”这粗粗得声音正是被他接住的那只手的人发出。

  

  借着星光定眼一看,正是刚才破窗而出的男子,正抓住一个头发散乱老者的手,没看一眼就道:“师父啊,你这臭老头,不要看,只要闻你那臭气,就知道你来了,还装神弄鬼得唬得了谁?”接着那年轻人放开的那老者手,他们并肩往前走。

  

  师父先“哈哈”的笑了几声道:“小吟贼!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啦!居然都敢跑到威远侯府邸采花啦?这威远侯可是大风国赫赫有名三镇总兵,小心人家把你乱刀砍死。”

  

  路远显然有点不好意思,嗫嚅道:“哪里啊!是我白天看到那威远侯的女儿郑页页,带了一队人马在酒楼里很是霸道。我就尾随她到了府邸附近,本想晚上偷她点什么东西,再留个纸条教训她一下,看他以后还敢那么霸道?我晚上好容易找到她的房间,正准备偷几件东西,鬼知道她就来了,我就藏起来了,没想到她一直不走,还不一会搬来木桶开始沐浴。听到她进入木桶的声音了,本想偷走她的衣服,再留个已经写好的纸条,气得她嘴张得比蛤蟆还大,再则她没穿衣服也是逃走的好机会。我本来看在墙上的影子,才准确得飘到她背后的,谁想偷看她啦?谁知道你这个老家伙一个石子,害得我什么都看到啦!这下你满意啦!

  

  "师父又是先哈哈笑了几声道:“小滑头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师父只是试试你小子的反应,看看你最近有长进没有?这叫投石问路,让你小子什么偷不到,最好那威远侯的丫头把你抓住好好收拾一顿,看看你上次为了一顿酒菜怎么出卖师父的,害得我跑了几个城,你小子却跑到这里逍遥快活。”

  

  路远道:“老家伙,你也太小气啦!谁叫那个苗飞花那么慷慨,那陈年的冰梅酒,而且人也不难看;这么多年了,我难得看到有这么漂亮女人找你,我能不告诉人家你在哪里吗?再说,我从小到大,我们就互相设计,我如果不经常设计你老,家伙,你恐怕都没法过日子,我恐怕也没法长大;可是那次,我的确是被感动的。”

  

  师父道:“呸呸!小滑头!我宁可被你设计陷害,你这次可把我感动得简直要流泪,以后千万别再感动!你知道那婆娘整整追了我三个月,我可跑了好几个城,好不容易才脱身。”

  

  路远正要说什么,忽然看到后面不远,一串串火把在舞动;听到一个女人子在后面离她们很近的地方喊:“你们这群饭桶,怎么那么慢!小荷,你也快点跟上,跟我一起挖了那*贼的狗眼!”

  

  只听后面一个女子气喘咻咻得道:“小姐,我快跑不动啦!我从来就没跑过你啊!”

  

  路远知道前面那个肯定是威远侯的千金,不然这个城里还有谁比她更霸气,后面那个肯定是她的丫头。接下来,她们就没说话了。

  

  路远听到后面屋顶上离他们差不多十丈的地方有前进的风声,他们知道那个千金已经快追上他们了,赶紧一起提气纵身往前掠出,施展轻功一口气跑出郊外,直到感觉安全了,才在一棵大树下停下来。

  

  师父幸灾乐祸的道:“你个小滑头,总算遇到硬茬了,我看威远侯的这个丫头的难缠,不比苗飞花差多少,看她刚才轻功还不赖,应该武功也还可以,威远侯府的反应也很快,够你小子喝一壶了。你刚才说她叫什么名字,老夫没太听清楚。

  

  路远清清嗓子,有点不耐烦,语速颇快道:“老家伙,你这次诚心把我设计惨了!我刚才不说过那臭丫头叫郑页页吗?

  

  师父道:“这丫头也真够嚣张的,苗飞花那婆娘那么凶悍,也只自称姑奶奶;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自称什么不好,自称什么爷爷?”

  

  路远嘿嘿笑道:“老家伙,老糊涂了,还是被苗飞花追糊涂啦?她是叫书页的页,一页页的书知道吗?”

  

  师父道:“师父不读书,也不装腔;你看那威远侯明明是个武人,没读什么书,偏偏把女儿非要叫什么书的页页,好像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大老粗;就好比一些土豪,他们花重金买许多他们根本看不懂得名人字画,非要挂在明显的地方,就生怕别人看不到;这叫,明明都不懂,处处装高雅,你懂的,不是他装得太好,而是太差了!这怎么能怪师父?”

  

  路远斜着头歪着身子道:“老家伙,我看你现在就是个土豪,不过只是精神的;你看你,明明不是个老夫子,却讲了一大堆道理,处处就是为了掩盖你的老糊涂;不是你讲得不好,而是装得太差!我现在倒是很想知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这里啦?”

  

  师父得意的道:“小滑头,你真以为师父老糊涂啦!除了跑得快,找人找东西也很拿手的。还有,我们上次约定的暗记画一只鸟,你怎么画得简直像只蝙蝠,还好意思画在城门口上那么高的地方,画得那么大,就怕别人看不到,即使不怕丢人,也别把老夫当瞎子了?”

  

  路远道:“大叔,请记住,小哥,可不是卖画的,画得那么漂亮,你给钱啊?可是,我很奇怪就凭你老家伙三脚猫的功夫,小哥,怎么可能没发现你呢?。”

  

  师父摇着下巴道:“年青人有自信很好,如果把自负当自信,就不是很好的。你虽很滑头,但你厥下屁股,老夫就知道你小子要放什么屁?老夫只不过稍微拉了那么一小小段距离,等看到你进入威远侯府后,再悄悄得跟上,等你进入人家香闺后;老夫就躲在附近的横梁上,看你小滑头好戏,直到听到那丫头片子进入水桶的水声,这是你小子最好的动手时机,你怎么可能放过?我就依着声音的方向,丢个石子,就等着你小子丢人。你小子色迷心窍,怎么会发现老夫呢?我后来就看到一只大老鼠从侯府钻出来,老夫就在前头候着。”

  

  路远道:“吹吧,老家伙,你也别太得意,看我下次怎么算计你?好了!好了!那我就小哥不计老头过,这次的事情跟上次苗飞花的事件抵消怎么样?你说如果有只自以为是老虎的老鼠,被一只花猫使命追了几个月;假如有人愿意用金波酒给他压压惊,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反对?”

  

  师父道:“本来没那么便宜你,看在金波酒的面子上可以考虑的,再说我们什么关系是不是?你小子最近爆发啦!有几坛啊,快带老夫去!”

  

  路远道:“老家伙,你也腻贪心了,这金波酒可是一壶五十两银子,可没按坛计算的;你知道这金波酿成的工序可要八十三道,那酒色晶莹剔透就如黄金般散散发光的,简直比美人的秋波更吸引人。念在你我朋友兄弟一场,小哥,一高兴,说不定倒可以赏你一两壶。”

  

  师父喉头明显抽动两下,咽了两下口水道:“朋友的话,老夫吃点亏,勉强可以接受;兄弟的话就免了,你小子别弄点小恩小费,企图跟老夫平起平坐啊,快去!快去!”师父话听起来很硬气,口气却是很软,还轻推轻推了路远两下后背。“走吧,老家伙。”路远道了声,就施展轻功向前掠去,师父立马跟上。

  

  师徒两一路打打闹闹,不一会儿就到了郊外一个幽静气派大宅子前,在离门口还有十几丈地时,路远按住师父轻声道:“老家伙,你先等等。”

  

  然后,纵身没入大宅;稍后片刻,只见朱红大门打开了,路远提着灯笼站在门口,躬身道:“师父,里边请!。”

  

  师父惊疑得上前,拍了路远两下后背道:“小滑头,又在玩什么把戏?也用不着嚣张到明目张胆的程度,好歹住别人的房子,强龙不压地头蛇啊!”

  

  路远坏坏得表情看着师父,狡點一笑道:“老家伙,是不是后门走习惯了,第一次有人大开城门迎接你,让你老消受不起?还是见不得别人气派,这叫仇富心态,小哥,我理解”

  

  “嘿!你个兔崽子!”师父边说着,边撩起一脚往路远屁股踹去,路远灵活躲过,溜进大门,师父随后跟进去;他正儿八经地关上大门,引着师父往里走。

  

  师徒两穿过两进房子,上到二楼一间宽大的房间;路远放下灯笼,点亮了两盏灯。只见房间里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毯,桌椅床等之物非常雅致,屋中还散发着一丝丝淡淡的香味,从摆设上看这根本就是女人的闺房。

  

  师父惊疑得看着路远:“小滑头,几个月不见,你小子变天了,专弄偷香窃玉采花的勾当?”

  

  路远没有立刻回答,过去拉着师父的手,走到窗前打开窗:“老家伙,你看看就明白了,这是这里是最好一间上房。”师父举目望去,窗下是一片挺大荷花池,此时整池的荷花正盛开着,在池的中间还有个小亭子,这个房间处于最佳观景位置,凉风习习迎面而来,荷花飘香很是惬意。

  

  “这是谁的宅子?这又是谁的房间?你这房子怎么好像一个人都没有?你小子怎么如入自己的家一样?你小子在搞什么鬼?”师父纳闷得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

  

  路远神秘一笑道:“尊贵的师父贵宾,我好不容易气派得接待你一回,看起来,如果不说明一下,你一定会问十万个为什么?这是城中大户朱琼的其中一处别院,这是她闺女的房间,他们一家偶尔来住一两天;这个房子门房里有一老头和一中年人,我刚才进去点了他们的睡穴,保准他们睡到明天日落;你说这么大的屋子就住两看门的多浪费,我不借住一段时间对得起这么气派的宅子?所以你安心得开怀畅饮,庆祝一下我们的师徒重逢怎么样?”

  

  师父叹了一口气道:“现在真是的越大越气派的房子越是空置着,有的还有多处房产都这样空着;鸟笼大的房子却挤着一窝人,甚至许多人连有个固定的鸟笼都是希翼啊!”师徒两一下子都沉默了,用迷离的眼光看着窗外。

  

  师徒两沉默一会儿后,师父突然用手拍了一下路远后脑道:“混小子,还不赶快给老夫上酒去。”

  

  路远突然像个标准仆人一样躬身道:“是!贵宾!小的马上上酒!”立刻掠出窗外,一溜烟得没入黑暗。

  

  师父看着他的背影,笑骂道:“好你个小滑头!”片刻之后,路远从窗户跃入,手提两坛放在桌面上,打开封口,两道精光射出,香气立刻扑鼻而来。师父立马把鼻子凑到酒坛口上,在两个酒坛间来回贪婪吸着酒气,眼睛眯着道:“好你个朱琼,真是穷得可以,这是上等的金波酒,一壶至少得一百两啊!老夫不跟你穷一回,真会遗憾一辈啊!”

  

  突然,路远两只手一闪而过,两只酒坛又回到路远的手上,他抓着酒坛退后两步道:“老家伙,你说我把这两坛酒摔在地上,你闻得到酒香,却喝不到,会是什么结果?”师父连忙摇着双手,目中透着巴结的眼光道:“别!别!混小子,别玩得太过火啦!”

  

  路远坏笑道:“那老家伙你说我们现在是朋友还是兄弟,答对还有赏,答错了那就不好意思了。”师父赶忙道:“喝酒的时候,我们是朋友,你如果把师父喝迷糊了,咱们就是兄弟。”

  

  路远立刻把酒坛放回桌面,笑道:“我一定把你老家伙喝迷糊,看谁更威风?”

  

  师徒尽然熟练不约而同得伸手击掌道“成交!"师父赶紧拿起桌上的一坛酒,先"咕嘟咕嘟“得喝下两大口。路远转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两个大腕,还有几包熟食放在桌面上,有花生米、茴香豆、猪头肉、烤鸭、鸡腿;这个朱小姐的衣柜,俨然成了他的橱柜。

  

  师父瞧着这些满意的道:”小滑头,土别三月,当刮目相看,你小子还真会过日子啊!”然后,他们各自把坛子的酒倒在碗里,这酒成金黄色,晶光闪闪,清香异常,入口极顺。师徒两先干了两大碗后。

  

  路远道:“老家伙慢慢喝,下面还有一坛半多一点,我都舍不得都喝了,一直留着等你来,够意思吧?”听他口气,这别人家的酒,俨然成了他家的一样。师父眯着眼睛道:“算你小子,还有点孝心”

  

  路远接着喝了一口道:“这朱琼很狡猾,这酒藏得隐秘,埋在地下十米,我好容易才找到的;这酒本来有五坛半多一点,本想多留点给你,可是经不起诱惑还是喝了两坛。”

  

  师父一听到这话,脸色马上变了,骂道:“你个败家子,人家朱琼都十几年舍不得喝;你小子一下子就喝掉两坛,要喝至多也只能喝一坛了。”看他的惋惜的表情好像他家的酒被人偷喝了一样。

  

  路远嘿嘿道:“老家伙,别那么贪心,一坛准会让你睡到天亮,别看入口容易,后劲你瞧着;只要你能喝,剩下一坛半归你,把你弄迷糊,我们的兄弟当定了,终于可以和你平了。”

  

  师父又了半碗道:“你小子肚子里有几条蛔虫,老夫还不知道?老夫什么酒没喝过的!"路远道:“你这次来找我不会有什么事吧?”

  

  师父道:“肯定有事了,你不会聋了吧?最近轰动整个东方武道的:普渡院司农轩主士失踪案,你不会没听说吧?”

  

  路远无所谓的道:“小哥,可是顺风耳,你说这霞光之城,不是常被民间誉为世外桃园、人间天堂的吗?一向以繁华、太平、美丽享誉整个东方世界,据说那个轩主士,还是前任前任普渡院主士的独子,你说是被杀,还是另有图谋?

  

  师父笑道:“看来你还是长耳朵了。据传闻都失踪一个多月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才是最奇怪的!我看这个世外桃源恐怕也是暗流汹涌啊。假如,师父叫你到世外桃源走一趟,你愿意吗?”

  

  路远兴奋的道:“小哥,若不是顾忌你老家伙,没了我,没人设计陷害了,活得太逍遥了,早就想到那地方,弄几手。”

  

  师父满意地道:“好吧,那后天,你就立马出发,前往霞光之城的织女轩,到时自然有人接待你。好了,现在我们好好喝酒,我们明天玩点新鲜的,你后天立即前往。老夫,没白喝你的酒吧?你到时候别乐不思蜀哦。”

  

  路远道:“看来,你是算计好的,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不过,你说我一个大男人,去什么织女轩,你可别太过份,叫我到那里绣花,把我变成人妖。我可别怪棒打你老家伙,除非,说出织女轩有你的老情人,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路远提了好多疑问,师父跟霞光之城什么关系?他到那里什么任务?他此去跟司农轩主失踪有关系吗?觉得师父一定有许多秘密,就是不肯说。后来,他眼睛死死得盯着师父身上看。师父似有发觉道:“混小子,有什么好看的,师父脸上会开花。”

  

  路远站起来,一脚踏在凳子上道:“老家伙,我今天一见到你,怎么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今天穿得像新姑爷似得;看你平时那么吝啬,怎么舍得破费,老实交待这件新衣服是不是那个苗飞花送给你的?改天我是不是该多个师娘了?”

  

  师父后喝了碗里的一口酒,放下后得意地道:“你瞧你小子那点见识,怎么可能是她送的,要送至少也得是年轻漂亮姑娘了,你知道现在很多的姑娘都是大叔控?”

  

  路远喝了口酒,摸了两下胸脯道:“得了吧,大叔!人家喜欢的大叔是土豪,你是好土!你懂得,好土不一定是土豪,土豪一定是好土。”

  

  师父一口气把碗里的酒喝完,叹了口气道:“你小子偷看人家姑娘洗澡,可把你美得很!你很知道想老夫这件衣服怎么得来是不是?”

  

  路远也一口气喝完碗里剩下的酒,带着期待的眼光道:“想,非常想!”

  

  师父也站起来,一脚踩着椅子道:“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我就想狂扁你一顿!”

  

  路远赶紧退后两步,连摇双手赔笑道:“咱们刚才可说好了,喝酒的时候是朋友:你别喝了酒不认帐啊,倚老卖老动粗可不行,我们都是斯文人,你先平静一下,我去拿……”

  

  话还没说完,路远已经一溜烟掠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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