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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两剑相碰,谁与争锋;双剑合出,不分上下;腾空飞跃,来回翻云,更是精彩无比。
荒芜院落更是比武之好去处,朱溪与公主敖苏应昨日之约,在这荒芜的后院比剑法。见朱溪使的是传统的剑法套路,更是基础根深。公主敖苏使的双剑,齐出,威力无比,更有轻功了得,只见她前翻后翻,让人烟花缭乱,甚是略胜一筹。相持之下,不分上下。朱溪说道:“小姐这套双剑,颇是厉害,以一人之力,出二人之剑招,令在下佩服。”公主敖苏言道:“哪里哪里,我这套剑法,乃是我师父传授与我,名为终南剑法。而公子这套剑法,虽是套路清晰,但也有区别之处,以我看,这套剑法是武当剑法。”朱溪疑惑道:“何以见得?”公主敖苏说道:“我适才见公子,出招缓慢,乃是以静制动;挥剑张开双手,而刺下,乃是白鹤亮翅。”朱溪言道:“果然是剑客,不错,我这套剑法正是武当张真人所创的武当太极剑法,乃我师父刘长风传授与我。”公主敖苏在终南山学剑时,曾听师父说过,武当剑法堪称一绝,故称赞道:“武当太极剑法果然名不虚传。”二人互相称赞一番,便又开始讨教过招,谁也不想输给对方,双双使出看家本事,正有那剑客之风。
水面无风静如镜,忽刮恶风巨浪掀。若兰从后门回得客栈,见公子正与敖苏在后院打斗,心里更是害怕。忙上前阻拦,说道:“别打了,别打了,……”朱溪说道:“我们这是在比剑,……”若兰这才放心,静静地在一旁观看。忽然她想起刚才的那个跟踪的人,心里又是一阵心惊胆怯。朱溪见她魂不守舍,便上前安慰道:“若兰,你有何心事?”若兰言道:“适才我买菜回来,有一人跟踪我,令我好生惧怕,我便从后门回来。”公主敖苏一听,觉得这事有蹊跷,问道:“可曾看清楚那人什么模样?”若兰回道:“那人生得一龅牙,头戴金冠小帽,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甚像一只乌龟。”公主敖苏一听乌龟,心想:难道是我龙宫的龟丞相,心中一愣。转身至朱溪跟前,说道:“公子,我去看看,”朱溪言道:“我和你一起去罢,”公主敖苏言道:“不,公子还是先去找到青书和贝儿罢,一有他们的消息,请叫贝儿不要乱走,与客栈等我,我去去就回。”朱溪疑惑道:“小姐,不知发生何事,令你如此紧张,?”公主敖苏没作声,无奈,便匆匆离去。朱溪见公主敖苏不愿多说,也就不加多问。让若兰好生在家,自己出去找青书和贝儿去了。
荒郊野外,好说话。公主敖苏来到一片小树林,四周环绕。她知道龟丞相就在这附近,说道:“龟丞相,我知你在此地,还不快现身出来,见我。”只听一声尖叫,一人从树林树上一跃而下,飞至跟前,见公主忙跪下,行礼一番后。又劝道:“公主,速速回宫,且不可在人间逗留。”公主敖苏,见此人果真是龟丞相,上前言道:“龟丞相,是谁派你前来,劝我回去的。”龟丞相说道:“是龙母,她见你不在宫中,便密令我前来要公主回宫。”公主敖苏得知后,说道:“那父王,可曾知晓,”龟丞相说道:“不曾知晓,”公住敖苏,心悦,心想:既然父王还不曾知晓,我便不想回去;至于龙妈哪,好说。上前说道:“龟丞相,你先行回去,我随后就到。”龟丞相知公主只是缓兵之计,心中并无回去之意,便说道:“我知公主觉无回去之意,那就不要怪我了……”公主敖苏听出这话的意思,说道:“你既知我意,还不快回去,难道你要与我斗法吗?”龟丞相说道:“老身,好久没动过身子了,今天是一定要把公主带了回去。”公主敖苏乐道:“就凭你,……休想,”说完便使出双剑,挥剑而去。龟丞相见此情形,随机使出狼牙棒,直霹而去。公主双剑直刺其胸膛,龟丞相有狼牙棒,奋力抵挡。一番剑棒之下,龟丞相技不如人,败退而下,躺地不起;公主敖苏挥剑直指对方脖子处,只需轻轻一用力,就可取了龟丞相的性命。但她知龟丞相是奉了龙妈之命而来,再者他就是龙宫的老丞相了,是父王的得力助手,我岂能做这中不仁不义的事,将其杀之。便说道:“龟丞相,你走罢。”龟丞相言道:“老身今日是带不走公主了,但有一言相劝公主,希望公主在人间且不可与凡人有爱慕之情,否则一旦酿成祸害,后果不堪设想……”公主敖苏听后,没在乎他的话,匆忙离去。
山下风景甚是壮观,迎客松下来了青书和贝儿。他二人已在山中采摘了许多蘑菇,无处可置,便用外衣作包裹。行至山脚处,贝儿忽觉后面有人跟踪,并命青书快走,临走时并叮嘱道:“你快回去,对我家小姐说,让她赶快回家。”青书不解道:“回家?”贝儿说道:“对,你如此说,她便知道我之意思了。”青书听命便即刻回去。见青书走远,贝儿大声叫道:“背后的那位,还不出来现身。”只见一渔夫模样的人从后边走出,奸笑道:“师妹,连我都不认识了吗?”贝儿转身看去,只觉得声音极像,但长相不同,上前说道:“你是何人?”那渔夫即刻化作真身,一副奸相暴露其外,身穿龟袍,头戴小帽,身型瘦小,上前说道:“贝壳精,你不在龙宫好生服侍你家公主,却在这山间与凡人勾勾搭搭,眉来眼去。”贝儿见其真身,原来是曾经在碧游宫同时学道的师兄,而今在渭水河做了渭水河龙宫的龟丞相,见其不怀好意,来者不善,便说道:“你不在龙宫好生做你的龟丞相,却来跟踪我,我倒想问问师兄,你这是何意啊,噢……我知道了,师兄你和鲤鱼师姐分离了,而今来找我,是想和我,呵呵……”说完便妩媚一番。龟丞相严乐道:“我呸,当年我和鲤鱼师姐情投意合,一见钟情。只因师父硬拆鸳鸯,将师姐逐出师门,从此再无师姐的音讯,才分开的。你又泼辣又难看,小师妹别自作多情。我此番前来,是来寻找公主,识相的就说出公主在哪里,否则师兄我今天要替天行道,收了你这祸害人间的东西,”贝儿听了大骂道:“你才是祸害人家的东西,当年你为偷取师父的法宝‘龙虎玉如意’,下毒害师父她老人家,众弟子受牵连,被师父逐一赶出师门,你还好意思说。今天我要替师父清理门户,为师兄弟们讨回公道。”龟丞相大笑,说道:“就凭你,做梦去罢。”贝儿深知乌龟精的法力,不如自己便十分有把握制服他,便使出神鞭,直向他狠狠的抽去。龟丞相便使出九节鞭,也不敢落后,猛打过去。二鞭之力,威力无穷,相持之下,贝儿的神鞭略胜一筹。贝儿飞身而下,乐道:“还不认输,受死,或许姑奶奶可饶你狗命,不,是龟命……”说完便发出‘咯咯’的笑声。龟丞相不服气,说道:“师父当年偏心,没传我神鞭。致使今天败阵,我不服。”贝儿说道:“你当年自己不勤学苦练,还埋怨师父偏心,我看你真是冥顽不灵。也罢,反正今天我就送你去西天,你受死罢。”说完神鞭霹下,犹如闪电霹雳。龟丞相胸口不拍,突然想起了公子敖辰交与他用来对付公主敖苏的法宝番天印,便即刻祭献法宝于空中,神鞭威力不及番天印之神力,被打碎。贝儿见神鞭被打碎,便想逃走。可不想龟丞相又祭献法宝番天印于空中,神力无比,重击之下,贝儿被打晕在地,口吐黑血。龟丞相收起法宝,走至贝儿跟前,想要下手,但又顾及同门师兄妹一场,才未下手。又想道:守着师妹,也可守株待兔,等那小子回去报完信,我料敖苏公主,一定会前来,我便可一并而抓,带回渭水河交与公子。这样以来,我在渭水河中的地位也越发高贵了。思考完一番后,‘咯咯’大笑。
片刻间,青书正在途中碰见少爷朱溪。朱溪只见是青书一人回来,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贝儿呢?”青书见少爷,忙说道:“贝儿说有人跟踪我们,唤我先回,贝儿在前面的山树林。”朱溪得知后,让青书先回客栈,自己一个人独自前往山树林。至山树林,见贝儿躺在地上,身上有血迹,忙上前扶起贝儿说道:“贝儿,你怎么了,是谁干的?”正在这时,龟丞相从后边走出,说道:“是我干的,怎么样?”贝儿忙拉住朱溪公子的手说道:“公子,你快走,你不是他的对手,”朱溪说道:“你放心,等我收拾了这个恶霸,再送你回去,”贝儿没能劝住朱溪,又是气极,倒地昏睡过去。朱溪拔出长剑,便使出武当太极剑法,直向那乌龟精刺去;龟丞相仍是使出九节鞭,与之对打。过了数招之后,龟丞相使出此剑法说道:“此乃,武当太极剑法,你是何人,你师父又是谁?”朱溪乐道:“呵呵,知道此剑法,还不收手,受死,”龟丞相道:“好大的口气,只可惜,这位公子的剑法为练到家啊,”朱溪一听,气火以来,剑锋有点不稳。几番过招下来,不分上下。
公主敖苏回到客栈,见青书,忙问道:“可知你家少爷和贝儿?”青书回道:“贝儿让公主先回家,少爷去前边山树林找贝儿去了。”公主敖苏心想:回家,贝儿让我先回家,不好贝儿肯定有难。我与贝儿亲同姐妹,岂能撇下她不管,独自回龙宫。思考一番后,即刻赶去山树林救援。
打斗声,让公主敖苏很快找到了他们。。公主敖苏见贝儿躺在地上,蹲下扶起贝儿,说道:“贝儿,你怎么样,”贝儿用力睁开眼,见公主说道:“公主,你还来作甚?”公主敖苏哭泣道:“你我情同姐妹,我岂能抛下你不管,”贝儿乐道:“公主,你真好,我从小到大,从没人关心过我,公主,今天我看我是不行,快要死了,可是我真不想死,因为我还想服侍公主,”公主敖苏更是痛苦一番,说道:“贝儿,你不会死的,我要你活着,”贝儿乐道:“公主,我等非神仙,岂有不死之身。求公主答应我,我死后,公主即刻回龙宫,还有,替我报仇,杀了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公主敖苏伤心道:“贝儿,我会救活你的。你先休息一会儿,我来替你杀了这个叛徒。”贝儿用尽全身的力气,忙拉住公主说道:“番天印,番天印,当心他的番天印。”公主敖苏疑惑道:“贝儿,你是说他有法宝番天印,”贝儿只点头,说道:“公主小心。”公主敖苏心想:这番天印是我师父云中子上仙,用通灵宝玉,炼就而成,神力相当。难怪贝儿会受如此重伤。转身飞至朱溪跟前,说道:“朱溪公子你退下,你不是他的对手,让我收拾他,取了他的狗命,为贝儿报仇。”说完便使出双剑,飞身而去。龟丞相知公主敖苏是公子的表妹,法力不亚于公子,不好对付,便说道:“公主,暂且息怒,适才误伤贝儿,只因贝壳精步步为逼,我才用番天印打伤与她,一时失手,实属无奈。我此番前来,是奉公子之命,前来劝公主回宫。”公主敖苏大骂道:“乌龟精,你伤我贝儿,还敢强词夺理,狡辩。看剑。”说完,直冲而下,双剑齐出,威力无比,地震山摇。龟丞相见公主,拔剑而来,便又使出九节鞭,狠抽过去。双剑化作千万剑,一并齐发。龟丞相法力甚浅,哪里劲得起这等广道法术,败下阵了。只见他,口吐鲜血,跪地求饶。公主一时手软,收回双剑,转身回走之时。龟丞相认为机会来了,心想:适才斗法,耍九节鞭,无机会使用法宝,现在我只要祭献法宝就可将公主拿下,交与公子;可是……若公主禁不起番天印的重击,也死了,可如何是好;不对,既然公子交与我番天印,用于对付公主,那公主就一定不会被番天印所中击而死,再者,公主在终南山修炼已是半龙半仙之体,不会死去。思考一番后,便迅速祭献法宝番天印于空中,直往公主背后而去。朱溪转眼间,见此情形,他用力推开公主,用身体抵挡番天印。可这番天印就是得道神仙也未必能逃过的神力,更何况朱溪乃一凡人。飞出数丈外,口吐鲜血,当场丧命。公主见番天印,神力无比,没等龟丞相再用祭法宝,就使出她的法宝‘落魂钟’,这落魂钟是她当年在终南山学道时,师父云中子上仙所赐之法宝。她从未用过,尽不想今日要了这乌龟精的魂魄。她极速将法宝‘落魂钟’祭献于空中,默念法咒语。龟丞相当场魂归破散,倒地不起,番天印落于地上。敖苏见番天印,便将其收回。
青书却是珊珊来迟,未见打斗的场面。奔走至山树林间,见少爷口边有血迹,探了少爷的鼻气,听了少爷的心跳,已然全无。大声痛苦,对天喊道:“公子,你怎么就死了啊,这叫我如何向老爷交待啊,……”公主敖苏来至跟前,说道:“我一定将公子救活,你放心,你先将公子背回去。”青书痛哭不止,一路上哭泣道:“少爷,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什么事你都让着我,是天底下最好的少爷。少爷,你不能死啊。”公主敖苏扶着贝儿,一步一步的往前行,甚是艰难。贝儿问道:“公……,小姐,我还没死吗?”公主敖苏制止道:“贝儿,先别说话,等到客栈,我与你运气疗伤。”贝儿又乐道:“公主,我还能好嘛,还能活吗?”公主敖苏哭泣道:“能,贝儿,我一定能救活你的。”贝儿没力气说话,只轻轻发出“嗯……”之声。痛哭一盘,令人心痛不已。
回到客栈,若兰见四人而来,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青书说道:“若兰,少爷他被恶人给打死了。”这如晴天霹雳,顿时瘫倒在地。青书将少爷放置床上,后扶起若兰,掐其神中穴位。若兰醒来后,痛苦伤心,难过,眼泪不止。青书更是涕泣不止。青书又说道:“那苏小姐说,她能将少爷救活。”若兰忙去找苏小姐。
此时,公主敖苏正在为贝儿运气疗伤。她二人盘坐与床间,运气之时,公主敖苏专注运气,尽忘了自己显出龙形之首。若兰正在这时过来,往窗户处望进去,见一龙头在床头。惊恐万分,哪里还敢进门,一个劲儿的往客栈门外跑去。哭泣间,痛苦之心又袭来,她突然想到,父亲是被妖龙所害;而今公子与龙女在一起,也被害。心生怀疑:难道她就是那妖龙?不,不,我要为爹爹报仇。一阵苦思过后,忽听身后有一笑声传来。回头望去,原来是那日在海边碰到的那个书生。
这书生就是那鼍龙,他一直跟踪那渭水河的龟丞相。见龟丞相已死,又见番天印之威力,心起歹心,想来盗取。便又跟踪公主敖苏,一直跟到客栈。适才他又看见若兰经过窗前,惊恐而逃。便知若兰是看到了什么,乃至如此慌张。故心生一计,便又跟踪起了若兰。
若兰上前说道:“你是何人?为何来此大笑?”鼍龙笑道:“姑娘,忘了,那日你我曾在海边相遇……”若兰望去,似曾相识,猛然间想起,便问道:“噢,原来是你,你来此作甚?”鼍龙说道:“我来帮你除妖龙啊?”若兰心中一怔,说道:“何来妖龙?”鼍龙说道:“适才你在窗边看到的就是当年害死你爹爹的妖龙啊。”若兰更是相信,来至跟前,说道:“那苏小姐真是害死我爹爹的妖龙?”鼍龙说道:“正是,适才你自己也看到了妖龙,”若兰痛恨起妖龙说道:“我一定要替爹爹报仇雪恨。”鼍龙见若兰已相信自己的慌话,便觉得此计可行,假装诚恳说道:“小生,愿助姑娘一臂之力。”若兰疑惑道:“你,你也……”鼍龙又假装伤心道:“实不相瞒,小生的爹爹也是渔夫,三年前也这妖龙所害。”顷刻间,二人像真是同命相连,不谋而合。若兰又问道:“我一弱女子,何以杀死妖龙,为父报仇啊?”鼍龙从袖子里取出一包药说道:“此乃剧毒无比的毒药,只要你将此毒药散入那妖龙的茶水之中,她便立刻死亡。这样你不就报仇了吗?”若兰一听,心想:为父报仇,要紧。点头同意此计,愿去做,接过毒药,匆忙离去。鼍龙见若兰走远,心想:敖苏公主,你可不要怪我啊,我并无害你之意,只想得到番天印,找那黄龙真人报当年被辱之仇。思考一番后,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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