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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初垂北风萧瑟这样沉重的气氛紧紧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大街上的行人走的愈发匆匆。好似要甩掉着压抑的令人不开心的气氛。不到八点街上的行人已经是小猫三两只。
街角的一辆车里坐着两个带着大檐帽的。两人因为帽子的关系看不清楚真正的面容只能看个大概。
一个比较年长一些芽芽查查的胡子一股脑的糊在脸上像是那家孩子调皮的作品。另一个年纪小一些,看面容应该是刚刚从警校毕业。
二人坐嘴里斜叼着一颗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突然那个年纪小一点的有点郁闷将帽子在下摔摔打打的整理着。看神情似乎对手里绷着国徽的大檐帽有点不屑。嘴上咕哝道:“如今这社会,警察都要给黑社会服务。你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哼,你知道什么。”年长的警员黑着脸说道:“黑社会有钱。每年不知道要上供多少钱。上边的人是看着那些上供的钱才这么积极的。”
年长的警察似乎在为上司争辩,好像有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不屑。
“哼,有钱了不起?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再说他们那些钱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他们就是社会的渣子。
再说了上边人也不怕拿那些钱烫手?他们对得起自己头上这枚国徽吗?他们对得起人民赋予他们的权利吗?蛀虫都是蛀虫国家的支柱早晚被这些人蚕食的坍塌掉。”说道激动时年轻的警官面红耳赤的挥舞着手里的帽子。那神情完全就是一个全身心投入自己演说的演讲家。
年长的警察眼睛斜瞟着车窗外,看都不看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抬起手臂阻止了他的挥舞。不紧不慢道:“小伙子——小伙子——不要那么激动。淡定——淡定。你这话和我说说就可以了千万不要出去说。”
“我怕什么?我当警察的初衷就是为人民服务。拿着人民纳的税不给人民办事那要我们还有什么用?”
“你能说出这话说明你有一颗赤子之心。可是你能说出这话你这辈子都当不上领导。知道为什么吗?”
“哼,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要我当一天警察有没有当上官不要紧。我肯定会全力做好我自己分内的工作。”
“哎,傻小子。体制——体制懂吗?体制就是要想当官下边的人要哄着。上边的人要送着。上司闯了祸你要心甘情愿的去背。下边人不管做对做错了事情上边人当白脸训斥你要当红脸维护领导的颜面,还要哄的受训的人心甘情愿的认错。这样你的官路才会一路畅通。现在懂了吧。”
“呵,我说老大。你既然明白这么多为什么现在还是一小片警?”年轻警员嘲笑的问着。
“我?我呀——我明白的太晚了。等我幡然醒悟的时候已经人过中年了。”年长的警察想了想说道。
待到二人再要说话时,车里的对讲机传来一个声音道:“收队收队……”
“今天终于又混过去了。回家……”
年轻警察听了这句话也是一阵释然,终于可以不再为黑社会服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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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州的一家名为王朝的夜总会。大厅的灯亮着可门上却挂着“停止营业”的牌子。在灯光下偶尔可以看到人影绰约。
五楼的办公室里正中坐着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男子。白面无须双眼好似狼眼一般。眼神所到之处众人都地下头。
“啪”一个茶杯狠狠的撞向墙壁。
“废物、饭桶。这都几天了还没有查到一点踪迹。我养着你们有什么用?”白面无须的男子怒骂。
旁边一人站起来诺诺道“牛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面无须的男子看着。这人慌忙改口道:“大哥,我们已经将肃州翻了个底朝天可就是找不到线索里的那个小乞丐。而且凶手好像也不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们连一个小乞丐都不如了?”
“不……不是这样的。大……大哥……”这人话还没说完只听
嘭,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撞开走进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彪悍男子。结实的肌肉将穿在外边的迷彩服撑得紧绷绷的。可以清晰的看道肌肉与肌肉之间的纹路。这彪悍男子原来是马面手下的一个有名的炮子。每次打斗都是身先士卒所以积攒下不少的威势,在下边也有点人气的。再加上自己也有点头脑。这使得他做什么事情都不将别人放在眼内。
彪悍男子不屑的瞅了屋里的众人一眼。脑袋上扬嚣张无比的大声说道:“牛头,你凶什么凶?自己没本事还要怪罪下边的兄弟。你是在推脱自己的无能吗?”
那白面无须男子正是已死的莲花男的左膀右臂。现在马面死了之剩下他一个。
牛头看着闯进来的男子似笑非笑道:“怎么地,大哥死了是不是觉得没人能压得住你了?你这么目中无人的进来是不是瞧不起兄弟们。难道你想要自己当老大?”一连串的问题直接敲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这迷彩男子虽然嚣张但却不是傻子。他仰着下颌看着众人道:“当不当老大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在座的都是自家兄弟都有当老大的权利。这个老大得由兄弟们推选出合适的人来。兄弟们要是推选我当这个老大我也不会辞让。兄弟们要是推选你当老大,只要你能拿得出让我们心悦诚服的理由我愿意第一个拥护你。
至于你说我瞧不起兄弟们,我觉得没有这回事。我只是有点看不起你们现在的做法而已。老大和马面死了我们都伤心。但是眼下却不是伤心和追查凶手的时候。
当务之急我们是要联合起来对抗来自外部的压力。杀猪汉和书生早已对肃州虎视眈眈。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肯定会趁虚而入。到时候……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咧嘴一笑继续道:“接下来的事情我不说你们也能猜得到吧,”
在座之人都不是傻子。听到壮汉说的话脸色都变了变。
牛头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看着壮汉道:“那你今天闯门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要说没意思也有那么一点小意思。其一是表达我的不满。对你们开会没有邀请我的不满。
第二我想趁着各位管事的都在请大家推选出一位大哥来结束这种群龙无首的局面。让新大哥领导我们共同抵御外敌。”
“就这些?”牛头问道。
“就这些呀那你还要什么?”随后彪悍男子张狂一笑道:“怎么牛头大哥你对我的安排很不满意吗?”
“有点”牛头轻描淡写的说道“看来你今天是来逼宫了?”
“哈哈哈——逼宫?我只是不想大哥留下的一片基业毁在你的手里而已。算不得逼宫。”彪悍男子张狂的说道。
随后他脸色一转邪笑道:“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逼宫你有能奈我何”说着拍了拍手掌。掌声响起之时从门外跑进十几号气势汹汹手里拿着家伙的小弟。
彪悍男子看着门口的十几人面带笑容嘴里却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东西有资格进来这里?”
十几人中站出一人笑嘻嘻道:“大哥,我们当然没资格到这里了。只是为了选举公平安全起见下边的兄弟们共同推选出我们几人来维持治安的。”
“哦,是这样。那你们就留在门口吧”
办公室里的几位头头看这阵仗脸色早已吓得刷白。倒是牛头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些人演戏。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彪悍男子环视了一圈大声道:“为了公平起见现在开始不记名投票选举大哥。”
门口的一个小弟早已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纸笔发下去。
现场这些头头们颤抖着双手接过纸笔迅速写好名字叠好交了上去。
结果一点也不意外是彪悍男子获胜。而且还是全票通过。彪悍男子满意的看了牛头一眼,径直朝着办公室正中央的那张桌子那张椅子走去。
他抚摸着这张梦寐以求的椅子像在抚摸情人一样。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肥大结实的屁股满脸笑意。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好像在对待初夜的女子一般。
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享受这张椅子带给他的魔力。
“舒服吗?”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他的享受。彪悍男子有点不满的睁开眼看着说话之人。
“哼,牛头你又不是没坐过。问我干吗?难道是你自己输得有点不服气?”
“不服气?没有,只是看到你坐在那里有点不舒服而已。”牛头摇着茶杯戏虐的说道。
“哈,那你要则样?”
牛头看着椅子上的彪悍男子轻笑着摇了摇头。而手中的杯子脱落在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这声音好像是从地狱发出来的勾魂之声。
紧接着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坐在椅子上的彪悍男子胸口多出一根长长的铁钎。沿着铁钎不断的有血滴落。
彪悍男子痛苦的抽搐着想要回头看看究竟是谁给他致命一击。只是天不如愿他被铁钎牢牢的定在那张令他神往的椅子上。
椅子后边站着的,正是刚刚和他演对台系的小弟。
牛头看着痛苦的彪悍男子声音不轻不淡道:“你有声望只是那么一点。你很能打也只是那么一点。你有脑子也只是那么一点。只有一点东西却想要得到很多是不是有点太不自量力了点?有多少力气吃多少饭。吃多了会被撑死的。”
彪悍男子嘴里不断地往外吐着血,眼神有一些后悔。只是他为了明白这个道理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用铁钎插死自己老大的小弟看着牛头问道:“老大这些人怎么办?”
“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们想上位,可是位置只有那么几个。”说着朝办公室外走去。随后房间里传出一阵阵毛骨悚然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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