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威长州是入肃州的必经之路,这里可谓是扼守中州以观上下。进能攻退能守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尤其是现在,前有虎狼,后却无蛟龙。经过上次的肃州失败朱大肠和媳妇麻脸婆合计之后多方打探却无头绪,一直没有找到那只幕后的黑手。只好作罢重振旗鼓等待着新一轮更加激烈的碰撞。还是郊区的别墅里,只有朱大肠和他媳妇麻脸婆。二人形态各异一个肥头大耳,一个麻脸黄瘦。放在一起给人的视觉冲击太强烈了。朱大肠看着媳妇道:肃州的黑手还没有查出来?
麻脸婆神情凝重的摇了摇头,朱大肠叹了一口气低头有气无力的说道:哎,麻烦了。有这么一直黑手一直在咱们的背后总是给人一种提心吊胆的感觉。老婆你说咱们走这条路究竟是对还是错我……”话还没说完麻脸婆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上了冲着朱大肠的头上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甩得真结实声音异常的响亮。刮得他的大秃头立马红起一个手掌的印记。他一看情况不对慌忙举手做投降之势,嘴里喊叫道:老婆我错了,我无能我该死。说话之间双手却在自己的脸上连闪几个耳光。
“够了!”一声怒吼把正在打自己耳光的朱大肠怔住了。抬头看着愤怒的媳妇眼里充满不解之意。
麻脸婆气的直哆嗦抬手指着跪在地上的朱大肠喝骂道:你……你……你说说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不是寻花问柳就是大吃大喝,正事一件没有做成,你看看你现在是不是玩女人玩的第三条腿都软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昨天晚上试过了吗!”朱大肠跪在那里小声嘀咕。
正在气头上的麻脸婆被他这一句荤话给气笑了。连说了三个“你”字,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
朱大肠连忙跪着爬过来用那粗大的双手揉着麻脸婆的膝盖道:媳妇,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主要是……主要是这些年咱两一直想要个孩子,却一直……有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我的恶事做多了报应?
麻脸婆伸手摸着他那肥大的脑袋眼睛里露出无限的柔光,从来没有见过她会有这种表情。过了一会朱大肠起身抚着她的脸温柔的注视着她“你在这里歇一天,我出去看看下边的情况。
坐在沙发上的麻脸婆翘起腿搭在茶几上身子陷入软绵的沙发里。闭上眼睛一手扶着头陷入沉思。好一会才睁开眼睛起身去书房里拿了一张白纸和三支支笔从新坐回道沙发上俯着身子在茶几上划着这几天发生的一连串事情的关系图。她不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但她却是一个很勤奋的女人。现在有这样的一片基业都是她一笔一划的画出来的。
看着纸上的关系网,麻脸婆陷入了沉思。顾辞、彭孝、肃州的未知力量,外省力量,还有政府这些显眼的字眼跃然纸上,彼此之间的关系用红线蓝线链接起来。这些字眼的后边是她的分析评价。麻脸婆虽然长相丑陋不能否定思考问题时的专注自由一股慑人的风采。
忽地她看着茶几上画满的纸笑了,右手拇指抵着茶几边沿四指在几面上规律的敲打着,笑容越来越灿烂。自言自语的说道:有意思,这盘棋下的还真大。也不知是谁玩谁。一个小小的老鼠就搅动了整个甘州道。
说罢不在言语从茶几上拿起一张白纸涮涮的写着,不一会功夫写好,来回折了四下拿起一个信封把纸塞到里边粘好,从外边叫了一个贴身随从如此这般的叮嘱一番。看着随从走后不自觉的又笑了起来,不知是笑自己的手段高超,还是笑别人的布局愚昧。
起身走出别墅驾车朝着市里开去,连天的问题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现在却都已解决心情不由的不好。她现在只想舒舒服服的泡个热水澡再和市里一套高级公寓里养的两只鸭子滚大床,然后一觉睡到天大亮。
路上她给自己的老公朱大肠打了一个电话道:肃州的安排照旧,先头过去的就过去了,后续就不要再往过安排人了。威长要多安排比原来多一倍的人,多出来的这一倍人要他们低调的混入市井之中。我们坐等事变。我说的这些你亲自来安排。这次的事可是关乎我们的性命的,你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电话那头的朱大肠也没问为什么,这些年只要是自己媳妇交代的事他都会竭力的去完成,他知道媳妇不会害他。虽然说现在富有了,自己在外边包小蜜包二奶抢良家可是媳妇从来都没有反对过,有时候还给自己出出主意。媳妇在外边搞养殖也不瞒着自己。他从来不以为忤。所以就发展成现在这样各玩各的,玩归玩可是有什么事他觉得还是自己媳妇可靠还得早自己媳妇商量。
市里的一栋高级公寓七楼,麻脸婆舒服的躺在浴缸之中闭上眼睛享受着两个帅哥细腻的按摩,不时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显是舒服到了骨髓里。
忽地,她睁开眼胳膊从浴池里迅捷的伸出来四指并拢像灵蛇甩尾般的抽在一个帅哥的脸上“啪”的一声直接把这个帅哥抽到在地。这个一连串的目光眨眼间完成,在这样的和谐气氛之下显得很是突兀。麻脸婆三角眼里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目光看着趴在地上的帅哥不痛不痒道: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地上的帅哥赶忙爬起来跪好在浴池边双手托地低着头诺诺的回话道:麻姐饶命,是我的藏手不小心碰到您高贵的花瓣,我该死。他卑微的跪在那里等待着麻脸婆的发落。帅气玉如的脸上浮现出五个深红的指印。
“知道就好,相对来说你伺候的还是比较满意的,我可舍不得抛弃你。今天你就在旁边好好的观摩一下。”麻脸婆闭着眼睛枕着毛巾淡淡的说着。
话音刚落另一边的一个帅哥挺直腰杆深吸一口气膝盖支地腰搭在浴缸边上,上身附到水里他现在的位置正好在麻脸婆的双腿之间,透过微带奶白的泡泡水里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他的头正抵在她的双股之间。一时间麻脸婆枕在浴缸上的头微微仰起露出那黄褐色的脖颈。她想仰的再高一些,可是她又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含糊不清的说着“莫……欺……少年穷,少年……也有翻身时。莫欺少……女丑,漂亮……不如活的好……。
欲到深处时,她双手伸到浴缸里搂着水里帅哥的脑袋使劲的挤向自己的花心好似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水里这帅哥双手抓着浴缸的边沿不断搓动着,手上的青筋怒张好似极力的为主人愤怒。露在外边的身躯因为呼吸的律动激起一连串的水花,本来跪着的腿不知何时在地板上来回的搓蹬着。却有不敢起伏太大,怕打扰到麻脸婆的享受。
跪在旁边挨了巴掌的帅哥看着抓在浴缸边沿上的手,和在地上来回搓蹬的腿。不自觉的浑身颤栗起来,脸色苍白双眼瞪大嘴唇诺诺的蠕动着,他有过这种经历,那绝对不是一种享受而是无边的酷刑,人在水里不能呼吸靠着一口气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当你气尽时在把你口鼻按在那里,自身的机能会促使你极力的想要呼吸,口鼻的塌动会给她带来快感。不仅如此在做的时候他喜欢看着二人互相把对方的罪恶之根肮脏之源舔干净。看着他们恶心的神情是她最大的享受。可是却没有人敢反抗,在她享受这种快感时有人胆敢打搅是会死人的。这几乎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
早在之前就有过这种事情发生,他们两个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拨人了。最初开始麻脸婆这样折腾人的时候有一个性子刚烈的帅哥直接起身甩了她一个巴掌,可是她没有愤怒只是淡淡的一笑起身,着个性子刚烈的帅哥还以为她要给他道歉,可是不成想她只是披上浴巾转身出来面无表情的打了个电话,三天后街上却平白无故的出现了两个衣服整齐面皮白净头发散乱的傻子。傻就傻吧,可是这二人竟在当街脱了衣服搞在一起。这引起了当地警方的注意,最后查出了两人的住址,却没有查出着二人究竟是怎么疯的。从此以后道上就流传出了关于麻脸婆的小道消息。事情到这里还不算完,经过上次的教训以后她走到哪里都带着保镖,哪怕是做爱。从那以后只要伺候过她的帅哥最后却都成了失踪人口。关于失踪这个事仅限于内部的几个人知道。
麻脸婆和朱大肠手底下的人对于朱大肠的畏惧远远没有对麻脸婆的畏惧来的激励。私下里有人议论说:“如果麻脸婆那天失势肯定是乱刀分尸的下场。”对于这种说法麻脸婆只是嗤之一笑。
终于一声清晰悠长的呻吟声响起结束了她的享受。此时的麻脸婆浑身瘫软的躺在浴缸里黄褐色满脸雀斑的脸庞因为激情带起的红潮在她脸上就像是涮了一层蘸酱的芝麻饼。很是刺眼,她躺在那里身体轻微的抽搐着一脸满足的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从浴缸里爬出来的帅哥跪在地上一手托地,一手捂着嘴跪在那里小声的咳嗽生怕打扰到躺在浴缸里的麻脸婆。此时的他哪有刚刚的帅气,头发杂乱无章的趴在头皮上不断的往下淌水。脸庞因为长时间的供养不足有一点不自然的黑红色,脖颈的血管突起宛如蚯蚓。刚才挨了耳光跪在那里的帅哥此时的身子颤抖的更了厉害,好像快要上刑场执行死刑的囚徒。
麻脸婆躺在浴缸里双腿叉,开闭着眼睛不去理会浴缸外的二人,只是静静的……静静的……仿佛又回到了……
啊——啊——啊,柔嫩清晰的哭嚎声响了起来,一群小家伙围着一个皮肤枯黄头发枯燥满脸雀斑的小女孩在打她、骂她、推搡她。而她只能用无助的哭声诉求她的不满与愤怒。
“哎,你这个一脸苍蝇屎的丑八怪离我们远一点,看看你头发像枯草,脸皮像刚刚拉出来的牛粪,你真的很丑呀。”一个小男孩推搡着说道。
另一个长相可爱的小女孩此时看着她一脸刻薄厌恶道:你可真丑,比村头王大爷家的癞皮狗也讨厌,真不知道你父母生下你来干什么?看着你我就想吐,揍她。
这个小女孩一声令下几个小家伙就围着这个瘦弱的满脸雀斑的女孩你推我踹。
“哎,你们干什么?”一个嘹亮的声音如平地炸雷般的响起。远处一个身材不高干瘦干瘦腰微微有点佝偻面容黢黑的庄家汉子朝着这边跑来,边跑边喊着制止的话。
几个小家伙一看有大人来了瞬间鸟做兽散,边跑边嘴里还喊着“麻子脸枯树皮,长得像个二扒皮。狼不叼鸦步啄,长大以后没人要。嫁黑狗狗咬她,嫁白驴驴踢她,最后只好上了吊。洋锹铲箩头担,死了苍蝇也不扇。”这些恶毒的言语渐渐的远去。
男人站在那里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显是被这些恶毒的语言气到了。此时的小女孩也不在大声哭喊,只是默默的流泪。男人回身蹲下用他那粗糙的大拇指肚轻轻的擦去女孩的眼泪,大手揉着她那枯黄皴裂的小脸看着她叹了一声道;二丫头不哭了,走,跟大回家。
男人虽是没说为啥叹气,可是瘦弱娇小的她却是知道。小手拉着男人的大手抬头道:大大,不必担心二丫头,二丫头长大以后不嫁人就伺候你们二老。听到自己女儿的话男人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蹲在地上的身子转了过来背对着女孩,只说了一个“来”字。女孩欢天喜地的爬到了父亲的背上。男人双手托着她的小屁股起身开心的说道:哎呀,我的二丫头又长大了一些又重了。再过个几年大就背不动你了。
二丫头再父亲的背上扭动着瘦小的身体撒娇道:大大说的什么话!不用再过几年,再过两年我八岁的时候就养活你二老。
男人听着女儿的话哈哈大笑,微微驮着的腰不自觉的直了几分。
趴在父亲的背上说着逗父亲开心的话,讲述着自己今天的作为,说那些小孩身上偷偷的学会了什么字,谁家的人怎么样了发生的什么事,又说着自己对这些事情的看法。
男人只是咧着嘴笑着听女儿讲述。小女孩讲着讲着便不再言语,气氛随之一变。过了一会她突兀的道:我不会记恨他们,我也不会生气。大大你不是常常讲吃亏是福么?我原谅他们。孩子的事情虽是小事但却是大人们的事情的缩小版呢。看看每天出来玩的时候,有的人呢会拿出自己的小玩具贿赂别人,有胆小的也会给人欺负。也有侍宠持骄的。这不正是大人们事情的缩小版吗?我原谅他们所做的一切。
男人听了女儿的讲述心里他了一口气,女儿长得一副七窍玲珑心。虽然年纪幼小可却是看透了事情的本质。这却是他最担心的。
二丫头本来有个哥哥的比她大一岁,三年前二丫头三岁他哥哥四岁父母都在大集体农场里干活,只留下两个小孩在家里玩耍,本来是哥哥哄妹妹的,可是这家却是妹妹哄哥哥。她母亲只疼她的哥哥,只要家里有的好东西都是她哥哥的,她从来就没有分。她母亲对她则是非打即骂。父亲只要说一句回护的话母亲也是拳脚加身。小孩喜欢学样,哥哥对她和他父亲也是非打即骂。只有母亲不在家时人微言轻的父亲会护着她。可是偏偏赶上一场祸事,一天中午她去给父母送饭时,在家里玩耍的哥哥不小心掉进水缸里。等她回来的时候哥哥已经溺死了。当父母听到这个消息时,父亲直接晕了过去。母亲则是拿着擀面杖没头没脸的朝着他的身上挥去。长时间的淫威之下使她不敢大声哭喊,极力的忍受着身体上巨大的痛楚,一心的盼望着父亲可以快点醒来。
等到父亲醒来的时候她已经鼻青脸肿浑身是伤了。她清楚的记得那是父亲在她记忆中第一次发火,却不是针对她而是她的母亲。夫妻之间的第一次战争,这次的战争却使她的母亲跑了,卷走家里值钱的东西跑了。从此以后家里只剩下她和父亲。不知从何时起她就劝她的父亲把她丢了在找一个女人结婚吧,对此她父亲只是笑笑说:忙啥,等我的二丫头嫁人以后再找吧。
随着年龄的增大她怕拖累父亲也跑过几次,可是每次父亲都能找的到她。找到她以后总是笑着说“二丫头,又和大大玩藏猫猫?你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调皮?”她总会不争气的留着泪笑着说“你真讨厌,每次都能找得到。”
从此以后她不在逃跑,逼着自己学会做各种事情懂得各种道理。想着早一点嫁出去。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好活日子没过几年,赶上生产队开荒父亲在一次开荒的时候被悬岩边上的土塌下来埋了,活埋了。
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的一片天空塌了。她浑浑噩噩的处理的父亲的后事。十四岁的她接起了父亲的活再生产对继续干活。她性子还是那么的恬静,心胸还是那么的宽容。生产队里的人欺负她,恶语重伤她。她只是微微一笑秉承着父亲吃亏是福的意志。本以为就这样再过几年找个老实巴交和自己一样的丑货结婚,这辈子就算完了。
偶然的一个机会听到村里人谈论当年自己父亲的死,她才知道原来是生产队长故意欺负她父亲懦弱才安排在悬崖边下的。
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她没有愤怒,只是以前不爱说话的她变得开始说话了。终于等到改制了土地包产到户,此时的她已经十七岁了生产队长托人给她说了媒,邻村的朱大肠。生产队长可不是好心,他是看上了分给二丫头的地了。当时的土地还是遵从出嫁从夫的理。
第一次见朱大肠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人和自己很是般配。癞里头酒糟大蒜鼻头发像鸟窝一样杂乱无章,身上的衣服油腻发亮有几年没洗了吧。最重要的就是他眼睛开阖之间隐藏着煞气。事情发展的很顺利。
结婚的当天晚上以前的生产队长死了,还是那个悬崖。只不过这次是摔死的,因为什么死没人知道。人们只知道生产队长从悬崖上摔下来以后身子像是从高空自由落体的西红柿。生产队长的三个儿子用锹把自己父亲的尸首归拢道一起,简单的坐了一场法事埋了。
没过几年生产队长的两个孙子也疯了,孙女在市里做小姐。
麻脸婆享受着两个帅哥这种病态又变态的伺候很是开心,在她心里呐喊着“欠我的都要还,我的包容却是你们的享受,那我只好做那恶妇当道”
(https://www.mangg.com/id25599/1604976.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mangg.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mang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