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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幻术以虚化实,着实厉害……”苏木看着泽兰身上一块又一块的疤痕,不禁唏嘘道。
泽兰摸了摸三天前自己给自己留下的疤痕,笑着说:“这伤虽然挺疼的,但是,这幻术……对我也是一场造化了吧。”
“泽兰姑娘……我很久之前就想问你……”
“什么?”
“抚琴兄弟,可有地图?或者……”羽涅还没说完。泽兰便大恍然大悟的叫出了声,“啊啊啊啊啊!!!”
“你不会不仅没教西门兄这迷宫走法,而且也没给他地图吧……”
泽兰惶恐的看着二人,一双灵泉般的双眸好似再说“是,我把西门抚琴忘了。”
羽涅、苏木、泽兰三人已在迷之沙丘的终点等了三日,可还是不见西门抚琴。而现在发现西门抚琴早已迷失在这泥沙之丘中,为时已晚。
泽兰立马向这泥沙之丘的深处跑去。
“泽兰你干嘛去!?!?!”苏木看着泽兰狂奔的身影大声问道。
泽兰连头也不会,扯着嗓子喊:“当然是找那头蠢猪!”
羽涅看着这滑稽的一幕,不禁叹息的摇了摇头,“走吧苏木,我们也去寻寻,早去早回。”
“恩……”
与此同时,在离泥沙之丘甚远的某处,西门抚琴早已被这毒辣的太阳灼的心烦气躁。
“他奶奶的,小爷我就不信了,一个沙漠能把我走迷了!”说着从胸口内衣里掏出三张符箓,嘴里嘀嘀咕咕的,顺手向天上一抛,这三张符箓竟在空中无火自然,化作三缕青烟盘旋不断,经久不散,可却好景不长,盘旋着,盘旋着,颜色越来越淡,最终四散在空中。
“哎……”西门抚琴无奈的搔了搔头,眯起眼睛,看了看那正午状如车盖的烈日,“飞的高一点,是不是能看见呢?”
屈膝一跃,墨色的影子逐渐变小,小到如一滩小小水洼,跳起十丈高的西门抚琴在空中左右四顾,可这高度只维持了几个呼吸的的时间,“御空术也有限制……他奶奶的……”西门抚琴在下落的过程中,忽一挑眉,“以实化虚的话,会不会超越限制……”
只待双脚刚一落地,伸出双指轻点眉心,这万风洞的感悟,瞬间在脑海中一一浮现,除垢止念,静心守一。便可化有形自无形。承天地入自然,兀自睁眼,又是一跃,这次是真正的御空之术,空中比那砂砾之上有了些许的凉意,风也恬淡了起来,西门抚琴暗自窃喜,可还未好好观察四周,这无形之体便被打回原形。转眼就从空中栽下。
“诶!!!”西门抚琴瞬间身体失衡,头下脚上,迅速坠落,速度之快好似飞鸟遇满弓而落,可西门抚琴好歹一司幽门高徒,怎会如此惨死,腹部用力一弯,斗然几个筋斗,双脚着地,扬起漫天沙尘。
“这……”西门抚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叹息一声,朝着日头的方向,步履蹒跚的开始原始的徒步行走。
“原来这司幽门的高徒也不过如此……”一声不屑的嬉笑声,传入西门抚琴的脑海。
“谁!?”西门抚琴显然吓了一跳,左右四顾,可这茫茫沙漠根本没有藏身之处,荒凉的的金色沙丘之上了无人烟。
“柴闻真是瞎眼,竟然收了这等愚笨之徒……”
“到底是谁!快给我出来!”
“资质差到连摇光的一击都接不住……”
西门抚琴越听越气,心中怒火中烧,却不知到底是谁在此地嘲讽于他,“出来!”
“喜欢的女人却对自己假情假爱,自己却装作不知……”
大漠风尘日色昏,沙翻平丘漫天黄,这滚滚沙浪之上,西门抚琴大声咆哮:“出来!!!”说着大力运气于双手,向周围大力挥去,没有目标,只是胡乱的发力,漫漫黄沙被炸的老高,风尘龙卷不止。
“真是辱了司幽门的名声……”
“闭嘴!”西门抚琴咬牙唤出云荒尺,那温良的玉尺华光大盛,湛蓝的飞龙一挥而就,盘旋在天,长鸣不止。周围沙丘瞬间化为平地,空中本就尴尬的几丝白云也在这龙鸣之中散了去。天空湛蓝,烈日当空,西门抚琴如入了魔一般,奋力向周围全力而攻,山摇地动,大放光霞。
“愤怒吧!你的愤怒来自你那颗脆弱……自卑的心……哈哈哈,什么高徒,什么天纵之才,抛去这些恭维司幽门的名头,柴闻收你为徒,只是看你能用这云荒尺,同门看你,不过给柴闻几分薄面……你就像一条没人要的狗!”这声音不高不低,就是那般令人生厌的不屑之声,句句插在西门抚琴心中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啊啊啊!!!闭嘴!”西门抚琴手执云荒尺,奋力向空中一抛,只见玉尺光华变幻无穷,麦色霞光斗然射出,方圆五里皆在这麦色中化为虚无……一个麦色的光华壁障徒然而生,笼罩在这沙漠之中,好似金色纱衣上的一颗美丽琥珀。
泽兰一眼就看出这麦色光霞出自西门抚琴之手,这踏云霞一招,世间不会再有第二人。“抚琴!”泽兰大喊一声勉强化作霞光奋力向那光芒的源头腾挪。
“羽涅,你看!”苏木指着那边的麦色的圆形障壁,惊叫道。
“是西门抚琴……”羽涅瞬身而去,几个腾挪便越过泽兰。
只见西门抚琴一人在这沙漠上发狂的乱打,周围坑坑洼洼,好像经历了常年的征伐……
苏木定睛一看,咂了咂嘴:“他中了幻术!”
泽兰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问道:“苏木,快……快把那幻术解了啊。”
“你说解就解啊,他现在发狂,我完全无法近身,怎么解啊?!”
“你!我!”
“泽兰姑娘,你伤还未好,只需等待便好,我二人去去就来”羽涅看着满脸惊慌的泽兰,又回首对苏木说:“我来拖住西门兄弟,你趁机解开他的幻术。如何?”
“恩……”
“你这条没人要的狗,真是可怜啊……不如死了的好……”那令人厌烦的声音一会儿如街头老叟,一会儿如宫中阉人,阴阳怪气令人闻之生厌,“杀啊!杀啊!你看,这白发之人,要抢了你的爱人喽……”
西门抚琴早已发了狂,扬起的黄沙障的人视线不明,待这烟尘散尽,正巧羽涅负手而立,正视着西门抚琴,双眉紧蹙,一脸正色。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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