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莫文贤拉着贺丘平一说心中所想,两人便会意的笑了笑。贺丘平呵呵窃喜,无奈的指着莫文贤道:“还是贤弟聪明啊!大哥怎么没想到啊!对,就这般的做了”说着贺莫二人大跨步的走进了‘藏春阁’。
迎面走来的是众位美女,莺声细语,好不喜人。贺莫二人让开了这些人走进内堂,前来的是一个年近不惑的老鸨,穿着好不华丽,但无论多美多华丽的衣服都难盖住那妇人肥胖的躯体,老鸨心想:这二人想必是有钱的主,自识有了好生意,哪里会有照顾不周之说,上前行礼展颜说道:“哟,二位爷可是好久没来了啊?”
莫文贤自然知道这是客套话,回敬个笑脸,笑道:“今我不就来吗?我说这有新雏没”莫文贤上前压低了声音说道,那老鸨身上的粉香,真是令莫文贤作呕。
“有啊!爷您喜欢什么样的,咱这就有什么样的,包您满意”这‘藏春阁’里的老鸨妈妈那可是个明白人,哪里会不懂!接茬道:“原来二位爷喜欢这口,正好,我这新来一位,绝对的新雏,只有十五岁,多好的岁数啊!就是性子烈点,不知二位能否驾驭的了啊?”这老鸨说着‘哈哈’的笑了起来,笑时还不忘用手帕遮着他那张一样使人作呕的嘴,那嘴脸若不是有那手帕遮着,不定有多么的难看呢!
莫文贤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不满,故作生气的:“你这是何意?难不成叫我兄弟二人玩一个姑娘不成”那妇人呵呵的笑着,聪明的摆脱开这尴尬的局面说道:“哎呦,您瞧老身这不会说话的劲,真不会说话惹了爷您,海涵海涵”这妇人说着轻轻在自己的脸上挥了下拳头,故作调侃,解嘲的说道。
“说那么多干嘛?人哪呢?领出来跟爷们瞧瞧啊!”贺丘平早已按捺不住性子,生气的嚷道。
那妇人闻声便满脸笑的说道:“哎,您瞧我这笨劲,见了大爷就不会做事了,真是上了年纪啊!如果再年轻十岁我可就亲自伺候爷您了”真是个笑面虎,说的贺莫二人哑口无言。贺丘平‘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若是你伺候,小爷我还不要呢!”说着哈哈一乐,掏出些碎银两,那妇人在贺丘平肩上轻轻一砸,笑道:“爷,您真会开玩笑”那妇人说着便要走开了去,贺丘平见他这般样子,抬手便在那妇人屁股上敲了下,直惹得那妇人阵阵脸红,羞笑道:“爷您可真调皮”转身喊道:“哎,芍药出来接客了”说着走进了内帏。
贺丘平看了看莫文贤道:“贤弟,这‘藏春阁’可是个好地方,也是南北往来的重要岔口,一切玄机尽在这‘藏春’二字之中,藏春藏春可是大有学问呢!”说完便‘哈哈’的笑了起来,莫文贤当然听的出大哥何意,便也会意的笑了起来。
“这‘藏春阁’中可是藏龙卧虎啊!皆以这‘春色’之物为名,典雅之极。尤其一个柳香儿,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可是羡煞了这‘沂水府’的所有名门望族的公子哥,人称有‘倾城之貌,倾国之态,娇媚冠天下’的大美人,那如鹅脂般的肌肤,那半点朱唇,无不使人联想翩翩,那说话的声音皆可使人身子酥软一般,绝配那‘语笑嫣然’一词”贺丘平夸赞着那柳香儿,仿佛他见识过一般,像是介绍什么英雄人物的英雄事迹一般。
莫文贤冷笑道:“再好,也是一妓”
“哎,贤弟有所不知,那柳香儿是卖艺不卖身的,游走江湖的艺妓,吹拉弹唱无所不能,人间尤物,神仙亲临,只有欣赏之意,丝毫不敢有亵渎之意,谁也不敢多有什么非分之想”贺丘平说着解释着:“要不请出来,让贤弟一睹芳容,据说身上还会着几手功夫,一般人是欺负不了她的”
“这??????”被贺丘平这般一说,心中倒也添了几分好奇,心想若真有这等奇女子,何不一睹风采呢,莫文贤想了想说道:“如此也好,这样我也能清楚大哥到底是吹嘘还是真有此等不凡之人”莫文贤话音刚落,那边的贺丘平早已迫不及待的唤出了老鸨,使钱召柳香儿出来,只因柳香儿非一般人能见,便请莫文贤随柳香儿进了一处房屋,此处装潢精致,不像别的屋子那般,这倒显得文艺了许多。
只见迎面站着的是一位素衣华衫,美若天仙的女人,脸上的粉气甚微,素颜打扮都这般的貌美,想来这貂蝉西子也不过如此了吧。坐在一间屋子里,莫文贤远远都能嗅到那柳香儿身上淡淡的体香,那香气醉人,可比莫文贤喜欢的酒更加醉人了。柳香儿怀抱一把做工尤为精致的琵琶,身形柔似无骨,身上的香气扑鼻,并非胭脂俗粉的味道,有不少人都是冲着这柳香儿身上独有的体香而来,都是些贪恋美色之徒,不过话说回来,来妓院的人,不是寻欢作乐,难不成是来找麻烦的找别扭的啊。没有人会这样,不会有人专找不自在,像莫文贤这样的人除了莫三剑,这世上绝找不出第三人,因为胆大,因为这世上有太多的看不惯,看不惯便要管管。
柳香儿上前飘然下带施礼并无说话,以示礼貌,连头也不曾抬过一下,更别提看上莫文贤一眼了,因为她知道来这的都是些寻欢作乐且又无所事事的公子哥,总之不是些什么好东西,也算是入不了自己的眼吧,贺丘平很是喜欢柳香儿,看莫文贤也不时的看着柳香儿,心下明白,朗道:“柳香儿,我们这位小爷看上你了”贺丘平抬手指了指莫文贤,道:“陪我们这位爷聊天谈心”
莫文贤则不好意思的拉了下贺丘平,道:“哎,大哥…”
“没事,贤弟和柳姑娘聊聊”贺丘平说着顺手拉住了柳香儿的酥手,不觉柳香儿下意识的缩回了手,嗫喏道:“请您尊重些,小女子卖艺不卖身的”声音很小,却显得十分强硬,更是坚定。贺丘平则是不好意思的说着“对不起”道着歉。
莫文贤一听便喜欢上了她,有个性,不畏强势,现在这样的人很少了,在这种地方人能有这样的性格可是更加的少见了,只能同情她,只怪她生错了年代。所有人都是昧着良心的阿谀奉承,想想那些令人讨厌的嘴脸都讨厌的要命,哪里还会是喜欢。
“大哥,既然人家只是卖艺,就不要强求的了,柳姑娘请为我兄弟二人随奏一曲吧!”莫文贤先是对贺丘平说道,然后转脸对柳香儿说道,柳香儿柔弱却不怯懦,听莫文贤这般一说,心里甚是欢喜,并不是欢喜对莫文贤的好感,而是欢喜对莫文贤的这一举动,抬手便要抚琴弄曲。
贺丘平仍是不依不饶:“这怎么可以,贤弟既然喜欢,那她就是你的”听贺丘平这般一说,柳香儿将心中的那个弦绷得紧紧地,以防莫文贤图谋不轨,但又转念一想像莫文贤这样的人看起了君子十足,又怎会做着等龌龊之事。“不行不行,我就要你陪我兄弟,去去去”贺丘平说着向门口退去,硬推着莫文贤呆在里屋,关上了房门。柳香儿则是十分懊恼,莫文贤不知所措,他还小,哪里经历过这些,只得老实的听从贺丘平的安排。
“大哥,那…”莫文贤顿了顿说道:“芍药姑娘怎么办?”
贺丘平听后,隔着门说道:“有哥哥在,兄弟只管放心,一切按安排的做”贺丘平说着离开了这间屋子,冲芍药去了。
贺丘平走进屋中,这被迫的张老汉的女儿,扭捏的被强行捆绑了出来,大老远的就能听到那吵骂和抽泣的声音。
这老鸨皮笑肉不笑的斜眼挑了下眉,道:“这位爷,这就是那芍药了”说着附耳上前小声说道:“爷,这可是个雏,还没开苞呢!劳驾您给调教调教”这老鸨转身又道:“芍药,把爷服侍好了,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做了个抬手打人的动作。那张老汉的女儿先是怕了,呜呜的哭了起来。
“好了,你们出去吧,没我吩咐,谁也别进来”贺丘平说着掏出锭银子给了老鸨,那老鸨取过银子,眼见直放亮,招呼下人们离去,冲贺丘平奸笑了声便已然离去。
贺丘平上下打量着这女子,捆绑的甚紧,坐在床上动弹不得,故作严肃的贺丘平问道:“你就是新来的芍药啊?”这张家女子不认得贺丘平,性子傲,哪里肯回答他的话,本就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她讨厌到这里来的所有男人她不愿理,只要她不愿理的总是皇帝老子,她也不会抬半下头,只是不停地抽泣。她不是因为捆绑的疼痛而哭,这点身体上的疼痛怎能比得上心灵上的疼痛,心里一想到,以后要永远做这样的工作,便会哭的泣不成声,前路没有半点光明。她哭是怕被面前这一黑脸恶汉欺负了去,心想我不睬你,看你怎么办。
贺丘平见他没说话,走上前,不紧不慢的接着她身上的绳索,边解边说:“脾气还挺爆”不一会身上绳索便被贺丘平解开了,待贺丘平收拾床上的绳索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剪刀冲着自己的胸口而来,贺丘平眼下一急,反手便将张家女儿手里的剪刀,倒掉了去,落在地上,那声音是张家女儿的希望彻底浇灭了。气愤的贺丘平下意识的将那女子推倒在床上,贺丘平站起身,吓得张家小女子一激灵,身体颤动不止,蜷缩在床里边的一角。害怕,恐惧充斥着心理,生怕这汉子做些什么跨越雷池的事,但就算贺丘平随随便便做些什么,那女子也不能或者说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就是力气上,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又能有什么力气。此时的这种情况也不会有人会来管这件事,因为这是妓院。没有人会为一青楼女子给自己找一身麻烦。那女子被吓得脸色铁青,不自觉地颤抖,脸上也无来由的冒出些都打得冷汗,生生吓出来的。好在贺丘平不是什么禽兽不如的东西。
贺丘平看了看,道:“好了,不逗你了,你是张老汉的女儿吗?”那女子先是被贺丘平吓着了,默不作声。
“我是‘清风山’的寨主贺丘平,是来救你的”贺丘平说道。
那女子不敢相信他,也不作声,只求你不欺负就行,贺丘平一般不来这种地方,今天来有两个原因,一是为救这张老汉的女儿,二是为了让莫文贤见见这仙界都难得一见的绝代奇女子柳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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