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贺莫二人结拜为兄弟,清风寨中一大喜事,当时清风山夜不闭灯,大宴三日。贺莫二人当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连喝三日,莫文贤天生好酒,千杯不醉。贺丘平江湖一绿林好汉,喝酒无人能及,海量之极。
三日后,酒劲刚过,便已日上三竿。莫文贤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见大哥已然等在厅中,莫文贤上前施礼道,道:“大哥”
“贤弟好酒量,能与我喝的三日的,江湖中绝是少数,而贤弟又能在一夜之后,好如当初,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真不及啊!”贺丘平朗笑道,其态爽朗豪迈之极,真对莫文贤的性子,交友固然交此等朋友。
莫文贤笑道:“大哥,我这点量哪里敢和哥哥比,大哥休要取笑小弟了”
二人当真是叙不尽兄弟情义,仿佛是前世的约定一般。
“大哥,我的镖箱和其他一些物品在哪?”莫文贤这才想起还有任务在身,眼看就要误期,不敢再延误了,贺丘平也觉得有些晚了,命人取来镖箱以及莫文贤的佩剑,亲自骑马护送莫文贤送镖,莫文贤安全送镖抵达沂水府上,交代了托镖之事,取了镖银,不知身向何处,在清风山逗留了数日,心想还是早早回家,免得家人挂念。
“贤弟,看到那家宅院了吗?”贺丘平领这莫文贤,指着那街对面的一家宅子说道。
“大哥,这么气派的宅院,难不成哥哥看上了不成?”莫文贤看了看那朱红色的大门说道。
那宅子从很远处都能看到那朱红色的门,鲜艳极了,除了紫禁城那皇帝老爷子的大门,还真就没有和这相媲美的。远远望去,那宅院大门比以往的别家的大门都要高,显得气派,看门台灯笼绝不比‘莫家镖局’的差,那麒麟狮石像都比那莫家的魁梧,看灯笼门匾,得知那是姓风的人家,因为门匾上赫然写着‘风府’两个大字,字体苍劲之极,气派之极。
“贤弟,可知我清风山为何无人可犯吗?”贺丘平得意的买着关子问莫文贤。
莫文贤想了想答道:“因为清风山三面环山一面环水,地毗天险,易守难攻,故无人可犯”贺丘平摇头不语,得意的笑着。莫文贤追问道:“那是为什么?”
“天险当然不能少,但有好的谋士才是主要的,这‘风府’的主人‘一支笔’风信子便是哥哥的好谋士,清风山的福将”贺丘平说着拉莫文贤冲着‘风府’而去。
且说这沂水府中,英雄豪杰,俊逸儒流,多如柳絮,紧如牛毛。有一人绝不可不提,那就是人称‘一支笔’的风信子,此人英勇无敌,智勇双谋,有诗为证:锦袍衣冠楚,额清若沾雨。
身长眉目俊,岁月催不许。
阵法方诸葛,阴谋胜范蠡。
江湖谁第一,神机一支笔。
莫文贤还未明白过来,便已被贺丘平拉近了那气派的‘风府’,进门前好像贺丘平是这家的主人一般,无人问阻,通行而进。
进的内堂贺丘平才开口道:“贤弟,这边是哥哥的谋士军事风信子的府邸”
“哦?哥哥是有意拉我前来的了?不知哥哥拉我来所为何事?”莫文贤不解的问道。
贺丘平看了看莫文贤,道:“贤弟怎么糊涂了?像贤弟这般的英雄,理当多结识些江湖豪杰,这对贤弟在江湖上的路也是畅通的,这风信子可不是一般人,连朝廷都要让他三分,今日便是要他认识认识哥哥我的好兄弟”
莫文贤当真是觉得自家的这个哥哥略显得孩子稚气了点,无论有了什么都要炫耀一番。
不一会一身着黑白相间颜色,头梳三撇,深束一狼毫湖笔的簪子,文艺十足,是个书生的汉子从内堂走了出来,见礼道:“大哥前来,为何不通知一声,也好让做兄弟的去接你,有失远迎,还望大哥赎罪”
“你啊!又来这招,你不知道我读的书不多啊?这是故意气我还是如何?你且说来听听”贺丘平故作生气的说道。
那风信子笑道:“大哥莫气,小弟和哥哥说笑,哥哥莫要当真”风信子嘴里说着笑着,全没个书生该有的文弱样,想来也是个文武皆全的高人了。
“你还来是不是,嘴间说着不说却又说个不停,看我如何收拾你”贺丘平说着举手便打,回身便是一脚,风信子身体一曲便已脱开,谁料贺丘平翻身便又是一拳正冲风信子胸口而来,风信子来不及躲闪,明智的便已放弃了躲闪,而是让出一记重拳闪出一拳,待贺丘平打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便也一拳打在了贺丘平身上,这样算来倒也不算吃亏,公平的紧。这也是风信子的聪明之处,正是避实击虚的好方法,贺风二人各中一拳之后,便已没了刚才的斗志,贺丘平哈哈笑道:“风信子就是风信子,一招神来笔,半避实击虚,哥哥面前也不可吃招半下”
“大哥说的哪里话!在哥哥面前卖弄了,小弟深知哥哥不会下毒手这才放心的和哥哥过上几招,若不是哥哥手下留情,想必小弟的这避实击虚是无论如何也使不出来的”风信子命人送来三盏茶,问道:“大哥,这位是?”
“这个是我的义弟莫文贤,若不是他,想必哥哥没命和你在这喝茶了,早已丧命在那后山的熊口之下了”贺丘平引见着莫文贤将莫家只是也一一的说了。
“莫少侠好本领,那清风后山的黑熊多年来伤了寨中无数兄弟的命,被莫少侠这等英雄之人杀去,倒也算是为清风山除去一大害,这是有利于众位兄弟的,又救了大哥的命,是大哥的救命恩人这便是我风信子的救命恩人,且受风某一拜”风信子说着,已然拜倒,莫文贤上前搀扶,道:“这??????这是应该做的,谁让那是我大哥呢!”
“莫少侠果然仁义,请坐”被搀起的风信子说道。
贺丘平道:“风弟!都是自家兄弟,哪有那么客套”这风信子祖上乃江湖豪客,相传朱元璋最早起义时被元人的军人抓了去,若不是风信子的父亲,想必早已丢了命去。后来朱元璋一举推翻了元室,为报救命之恩,为表感激之情,赐天子脚下京城宅院于风家,又赐丹书铁卷以佑风家,风家既与朝廷有关又是江湖豪客,故无人敢到风家放肆,从不惹风家半下。风家势力大增,谁知朱元璋在老了老了又想控制风家,只因风家在江湖上的能力日益增高,怕于他们朱家不利,便想起一招火烧庆功楼来削藩保权。朱元璋火烧那庆功楼时,大侠风杏雨,也就是风信子的亲爹也在那庆功楼里丧生,之后便剥了风家的田地,赐还回乡,无奈定居在这山东沂水府,风信子一直气愤这件事,无奈能力不足难以与明家面对面的对抗,只得寄身于清风山之上,因熟读兵法,又是名门之后,贺丘平没理由不留他在清风山,这清风山的第二把交椅便是这‘一支笔’风信子。
“莫少侠,有仁有义,又身怀衡山绝技,不如留在清风山”风信子端起杯盏,饮了口茶水说道。
“这??????我还真没想过,我还要回去,我不适合江湖”莫文贤推脱道。
风信子看了看莫文贤,笑道:“这样很好,否则你会对江湖产生厌恶之感,能远离江湖最好”莫文贤点头,风信子接着说道:“莫少侠,此前要去何处?”
“兄弟此次前来沂水府,是为了走镖,有幸结识大哥,也不枉此此行了”莫文贤答道。
贺丘平说道:“风弟,这是让我兄弟前来认认道,日后有所照应。我和贤弟还有事做,就此告辞”
“大哥,好说好说”风信子站起身深施一礼,莫文贤还礼走了出去,风信子拉着贺丘平说道:“大哥,此人绝非池中之物,待到时机已现,定是飞龙乘风,飖于九天”
何求平道:“这是莫家名宿之子,又是衡山传人,自然不是池中之物,风弟还是多想想那朝廷招安之事吧”贺丘平说着走了出去。
走出‘风府’来到正阳大街,心中烦闷,也不只逛了几时,漫无目的,抬头一看,已来到中央街口,街前有一宋朝所建牌坊,具体写了些什么早已模糊不清了,进了街中,有一豪华客栈一般的二层建筑坐落在街中心,二楼阳台前高悬一门牌,此处正是本地最有名的妓院‘藏春阁’了。牌匾乃是用金字所书,其形态优美,笔锋精巧,甚是可人,也不知是哪为书法大家写的,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的霸气与婉约之感。
这是‘藏春阁’莫文贤心想反正无事可做,闲着也是闲着,又想到哪张老汉家的闺女,道:“大哥,要不你我进去看看”
“贤弟难道好这口?好,那咱们就进去玩玩”贺丘平说着大跨步的向前走去,贺丘平也是性情中人,骨子里更没有伪君子的想法!
莫文贤拉着贺丘平说道:“哎~大哥想到哪里去了?我们这样??????”莫文贤说着俯身向前,低声向贺丘平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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