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宫中皇妃被锦衣卫劫杀在玉门关外,事后杳无音讯。时光如梭,岁月有恒,时间转眼过去了一十八年。
“废物,一群废物,留你们何用?”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家正在拍桌子砸板凳的发着脾气“十八年过去了,整整十八年,连个孩子都抓不到,我看你们还是死了算了!”
“娘娘,属下该死”一个锦衣卫跪在下面头也不敢抬得说道。
“该死!”那女人冷冷一笑“我看你们是该死”
那锦衣卫急忙说道:“娘娘,这不怪我们办不到,实在是无从下手啊!当日玉门关一战,皇妃??????”那锦衣卫见那女人就要发火,急转口道:“不,不,那贱人死于玉门关外”
“死了?尸体那?”那女人狠狠的啐道:“连尸体都找不到,还敢告诉我死了,我们的人呢?”
“我们的人除汪镇风外尽数被害,无一生还“那锦衣卫回答。
那女人看了看那跪在地上的锦衣卫说道:“汪镇风头部受到重击,现如今如同活死人一般,也不知道你留他十八年想要干什么?”
“娘娘,属下多年前抓来了住在天山的神医人参须子,只要他交出至上神药‘雪域冰莲’便可救的汪镇风,到时还怕不知道当日所发生何事吗?”
那女人听得那锦衣卫这般说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此人便是当今的娘娘,是如今太子朱允炆的亲娘吕妃,其实朱允炆并非嫡长子,而在十八年前,宫中妃子为夺名利勾心斗角,皇上与宫女的亲骨肉被吕妃密秘下令杀出了玉门关外,此后而线索全无。(此言未可尽信,牵扯为一,或近于诬。小说家言,史家不必深究也)
不觉荏苒光阴,岁月过了十八年,当日襁褓中的婴儿如今也长大成人了。
“看剑,小心了惠儿妹妹”一白衣男子正拿着玉坠宝剑和一女子斗剑,那女子被白衣男子亲切的称为惠儿妹妹,那惠儿身材高挑,皮肤如鹅脂般细腻,脸如瓜子般匀称,秀发低垂,滑而直顺,娇娇欲滴,粉色可餐。两只乌黑的眼睛炯炯发亮,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白衣男子,两人逗得甚欢。
“老爷回来了”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跑来“小姐,少爷,老爷回来了,快回去念书”这二人听得之后,便双双弃剑而逃,那白衣男子边跑边说:“小四,快把宝剑收了去”小四应声收去了两人的宝剑,白衣男子和惠儿二人逃进屋中,胡乱的拿起本书装作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不一会儿时间,便从外面走进一个鬓角皆白且留着三撇胡须的汉子进来,此人正是莫三剑,真是岁月如刀啊!岁月在莫三剑脸上刻下了重重的几笔,略显得沧桑。
莫三剑走进屋中,见二人正在读书,心中不禁欣慰了来。慈笑道:“不错”莫三剑边说边点头抚着胡须说道:“今天很乖啊!没有偷着去练剑”此二人也许是心虚,便头也不敢抬得摇头晃脑的朗声读书。
“爹爹不让练剑,我和惠儿妹妹,哪里敢不听爹爹的话”这个白衣男子嬉皮笑脸又略显尴尬的说道:“我可是好久都没练剑了,手痒的狠,不如爹爹让我们练上会,如何啊爹爹?”惠儿听哥哥这般一说不由得脸角一热,竟无故的红了起来。心想哥哥怎么这般的说谎,但又顾忌爹爹会生气,当下也没多说什么。
“文贤呢!读书不比练剑有意思啊!“莫三剑慈祥的抚了抚这个白衣男子的头,莫文贤便是江湖中人人皆知的莫三剑的儿子,但莫三剑当时并未婚配,只道是未婚便有的孩子。莫文惠是莫三剑之后娶得原配妻子所生的孩子,两人名义上是亲兄妹,其实一丁点关系也没有。但外人却不曾知晓,只道是莫三剑的亲生骨肉。自那日,莫三剑于玉门关外一战,便带着那襁褓中的婴儿回到了湖北莫家镖局,为了此婴儿有个好的名分进家,便谎道是自己年少不懂事,做了如此荒唐之事,未婚便生下的孩子,为了以谎圆谎,便将自己的师妹娶过家门,这才有的莫文惠,一家人还算幸福美满,但好景不长,莫三剑的师妹便因病疾缠身,早早过世了。莫三剑待莫文贤如同己出,当日之事只字未提,为了完成那死去妇人的遗愿,不希望莫文贤去争夺什么权利,更不愿莫文贤牵扯进江湖恩怨之中。遂起名‘文贤’命其习文,不让习武。所以便出现偷偷习武的事情。
莫文惠接茬说道:“是啊!当然是读书有意思啊!”莫文惠调皮的伸了伸舍头,挤了挤眉,起哄的以为能将此事糊弄过去。
莫三剑对他们并没有太大的要求,能读书识个字,有时没事练剑强个身便心满意足了。但莫文贤见剑如同见了亲人一般,怕莫文贤日后惹事,便心下一横,使莫文贤一点练剑的机会都没了,为此莫文贤很是不解,还有点记恨莫三剑呢!时不时的考验他的诗词歌赋,莫文贤文章词句也还算是可以,七岁时便口占‘谁知吾是天上客,太白一道遣凡尘’这句诗,大气磅礴,可圈可点。算得上佳作了。
莫三剑正在欣慰之余,定睛一看,莫文贤手中的书竟是反拿着的。当下便已明白,不动声色的道:“文贤啊!今天这么乖,要不爹爹奖励你练会剑吧?”
莫文贤大喜,但有心中不解。爹爹既不让练,如今却又为何这般。然转念一想“是了,定是爹爹觉得我今天表现的出色”莫文贤喜道:“好啊!”莫文贤激动地站起身点着头说,全不知手中的书是反着拿的。
“我让你好”莫三剑由笑脸瞬间转为严肃,一只大手照着莫文贤的屁股上,便是一下。莫文贤疼的直跳,不停地叫喊。莫三剑接茬说道:“你这小儿,竟跟爹爹耍起了心眼,看看清楚,你拿的书都是反的,诶,你个臭小子”莫文贤甚是气愤,并非是气莫三剑打了自己,而是气愤自己竟然把书拿倒了,嗨!真是难为情,又满脸的无奈,却又无话可说。
“现在罚你在这《全唐诗》中抄写一百篇出来,天黑之前交给我,否则不许吃晚饭”莫三剑气的直跺脚,对于这种事情他查出之后会严加办理,绝不姑息,更不允许出现第二次,之后又加了句“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吃饭”莫三剑说完便气愤的‘哼’了下甩袍走了出去。可苦了莫文贤的一百篇呢!一旁的莫文惠幸灾乐祸的笑了笑道:“活该,让你总是这样的马虎,要不我帮你抄点如何?”
“好啊!”莫文贤兴奋地说道,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有了救星一般。
莫文惠可是个鬼灵精,哪里会愿意真的帮莫文贤抄,自己还想多玩会呢!晶亮的眼睛一转道:“哎,不行啊!爹爹认得我的笔迹,要是被查出来你又作弊,小心让你抄《全唐诗》呢!到时候就不好了对吧!”莫文惠真是个冰雪聪明的机灵鬼,这样既做了好人,又不用受累帮莫文贤抄诗了。
莫文贤手里拿着《全唐诗》看了看说道:“也是啊!以防万一,我还是自己抄吧!我喜欢李白的豪迈不羁,飘逸洒脱,写得诗也是意韵非凡,反正都是一百篇,就抄太白的诗了”莫文贤说着便研起墨来,填笔便抄了起来。莫文惠则幸灾乐祸的跳了起来,高兴地跑了出去,两兄妹总是这样,无话不说,无话不谈,又爱挤兑对方,看对方出糗!
日上三竿,花香醉人,和风熏柳,正是南国春光烂漫季节。
“大可放心,刘大人,在下的‘莫家镖局’可是有名的安全,自建局以来,二十多载,从未出现过失镖丢镖之事,否则镖金不收”莫三剑拱手笑着对一个略显肥胖又不失儒雅气质的男子说道。
这男子抚了抚嘴角的胡须笑道:“莫掌柜说的哪里话,刘某还是很相信贵镖局的能力,否则也不会托镖于此,你说是吧?”这句寒暄的话倒也是实话‘莫家镖局’的能力在当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那是那是”莫三剑笑了笑道:“刘大人这就走啊?”莫三剑见刘大人要走便客气的说道:“刘大人,驾临敝局,不妨吃个便饭如何!”
“莫掌柜客气了,只因本官有公务在身,改天改天”刘大人客气的回了句。
莫三剑送了送刘大人道:“好说好说,三剑过两天便去府上取镖”
“好,留步莫掌柜”刘大人说完便大步的离去了。
莫三剑虽是一豪迈的武林中人,却也没办点架子,因为他知道,官家的面子还是不得不给的,再者说来这知府刘大人倒也是个难得的清官。
莫三剑送走了前来托镖的知府刘大人,便双手背在身后转身往内堂走去,正撞见闻讯赶来的莫文贤,道:“文贤,你不在书房抄诗,跑到这来做什么?难道你当真不想吃饭了是吗?”莫三剑说着便严厉了来,厉声说道。
莫文贤笑嘻嘻说道:“我快抄完了”高兴地看着父亲道:“爹爹,是不是有人托镖啊?”
莫三剑背着双手,看了看莫文贤侧过身道:“是啊!知府刘大人要往老家捎点当地的特产,还有几封家书”
“记得爹爹说过,这次走镖,爹爹同意我一人走!这次轮到我了,我还没一个人走过镖呢!”莫文贤略带哭腔的乞求道。
莫三剑抚了抚已近斑白的胡须,卖了个关子道:“可以啊!锻炼下也好,让你知道知道江湖险恶,知道好好学习才是正路子,谋个一官半职的,也好衣食无忧啊!”
“爹,你就让我独自闯荡一下吧”莫文贤拉着莫三剑撒起娇来,莫三剑斗不过他,被莫文贤这般一闹,竟也浑身不自在的掉起了鸡皮疙瘩来,只好同意作罢!莫文贤高兴地无法言语,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早就想单独的走趟镖,因为他知道,走镖是件开心的事,不用被父亲*着学习,也可好好地练剑,再者就是能结交新的朋友,莫文贤的朋友大都是镖局里的仆人和镖局里岁数小点的趟子手。不仅能结交新朋友而且还能接触新的事物,见识更大的世面。更好的是能吃到各种不同的好吃的……莫文贤想到这早已开心的咽起了口水。
莫三剑见莫文贤这般开心,便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可要快快抄完那一百篇诗啊!否则我可要把这趟镖交给殷中去走了啊!”莫三剑说完便抬头望着天空,故作严厉的一眼也不看莫文贤。
“不行不行,不能总是让大师兄去走镖,我现在就回去抄,大丈夫说话可要算话”莫文贤说着便跑了回去,临走时生怕爹爹说话不算数,便撂了句‘大丈夫’以来保着自己走镖的事。莫三剑听到摇了摇头道:“又给我耍心眼”笑了笑道:“哎~这点出息”说着便摇头笑着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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