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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分为为五块大陆,东州魂殿最神秘,西天极乐佛寺处安逸,北域极寒有天阙,岭南妖兽占一方,中州修真武极天,唯有剑宗独翘楚,天下宗门数不胜数,灵虚宗是个古老的宗门,坐落于东州,自从灵虚帝陨落之后逐渐没落,成为二等势利,不过底蕴雄厚,不可捍卫。世上修炼之法零零总总,方今之世,宗门鼎盛,开始纷争不断。
“杜大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坐在篝火旁的血歌手托脸腮,不由发问道。而杜何生手拗树枝,摊了摊火堆,继而道:“我呆这里快十年了,刚来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懂,进入宗门时听过掌门讲道过,也清楚一些东西,修真分为引气,筑基,入虚,化神,炼魄,金丹,再上去我就不清楚了,修真炼道之士以掌天地造化,万物之极,更可以御空而行,风驰电掣,高深者更可以震天撼地,只手毁山断流。”
“我们几个,就杜何生修行最高,已经到筑基三重,郑有成,刚刚到二重,其他人都停留在筑基一重,我们资质有限,怕是一辈子都停留在筑基了,不过你们别气馁,我看你和凌风都有修炼天赋,说不定他日成就不可限量,一定远胜我们,我们几个杂役还得靠你们呢?”说完微微一笑。
血歌一听,轻叹了口气,缓缓起身道:“哎!我现在连清心经的第一层心法都还没领悟呢?不过凌风都快到第二层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许胖子坐在血歌身边,拍着血歌肩膀道:“修炼之事急不得,想当初我领悟第一层心法也是用了足足半年,我资质愚钝,你可不一样。”凌风一天点了点头,许胖子说的也有些道理,修炼讲究循序渐进,不可急于一时。
“我先回去修炼去了。”说完返身走向屋舍去,来到屋内,关好房门,缓缓走到床上,盘膝打坐,深深的呼吸,静了下来,清心经是最粗浅基本的修习心法,主要静心而坐,抛开杂念,悟天地灵气所在,继而练气,引气入天,形成小周天循环,反复而为,在体内形成三十六周天,大周天圆满后,稳固自身经脉,踏入筑基。
一伙血歌用力的抓了抓头发,仰天发出一声嚎叫:“我的天呐!就没有比这更简单的心法吗?每天还要砍柴挑水,还要修炼这复杂的心法,去他大爷的,简直是活受罪。”
这时凌风推开房门,呵呵的笑了起来:“静不下心怎么能领悟清心经呢?你还是先收敛下你的心性吧!急也没用。”说完走上床,盘膝而坐,一伙便静心而息。血歌歪着脑袋,看着窗外,月的光辉照射进来,一阵清凉。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实为混沌,混沌生两仪,两仪生八卦,这前几句根本不是清心静,后面的树欲静而风不止,人若行而心如平,心静益气,去浊引净,心静者通心明,心明则统灵,引身所用,还稍微懂点,哎!不管了,不就是感悟灵力所在,窃取灵气为自己所用嘛!就这么修炼吧!”嘟喃着嘴,苦涩的脸已经变成喜样。
又过去半个月,离宗门测试已经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血歌终于能引气入体,到达清心经的第一层,而凌风已经达到第三层的化气了,不得不说他是个天才。
“血兄弟,今天又轮到你砍柴了。”正在劈柴的赌鬼,停下手中的活,跟血歌打招呼道。
“是啊!谁叫咱是个劳碌的命,哎不说了,不然无法交活了。”说着摆摆走,转身向山下走去。
“血兄弟,你小心点啊!对面那小坨峰后面的峡谷可不要过去啊!”
血歌听赌鬼一说,顿时停下脚步,疑问道:“为什么啊!那里面难道有妖兽?”
赌鬼眼睛微眯,悄悄来到血歌身边,侧身在血歌耳边道:“我以前去过,里面可恐怖了,有很多的坟墓,时不时还有人发出惨叫声,着实恐怖。那次吓的我都尿裤子了。”血歌一听手抚脑门,喝骂道:“我去!你故意的是不是!还尿裤子,大白天的你吓唬谁,告诉小爷我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坟墓小爷我一定眼都不眨,心都不跳的对墓碑说三个字。”说完还不忘伸出三个手指,赌鬼一蒙,道:“哪三个字?”
“去你的!”说完直接消失在小径上,留下一脸郁闷的赌鬼,想了一伙后,许胖子从后面走来,憨笑道:“我怎么感觉他在骂你呢?”
“去,去,去,他是骂你呢?怎么我们打赌的事可别忘了。”赌鬼嬉皮笑脸道,事前赌鬼与许胖子打赌血歌今天砍的柴一定无法交公。
“我记着呢?我先去忙了……”说完挪着他肥胖的身躯,缓缓走去。
“不许反悔哦!反悔的人,嘿嘿。。。就帮另一人洗一个月的熟裤。”赌鬼阴险的说道,见许胖子没有回答,便一笑了之,干自己的活计去了。不久血歌来到小托峰顶,往峡谷望去,一阵阴风吹过,顿时让血歌心里发毛,感觉怪怪的,放好身边砍好的柴,望小托峰的南面走去,一伙就来到峡谷钱,雾色缭绕,看不清里面有些什么,走了一伙,发现一个风化的的石头,上面模模糊糊的刻着几行字,已经看不清了,不过最大的那个字还是隐约被些灰尘和树叶挡住,血歌伸手擦了擦,顿时一股刺痛,粗糙的石头上有些许尖角,刺破了血歌的手,感觉手指一麻,血歌连忙甩了甩手,不经意间几点鲜血滴落上石头上,消失不见,这是血歌用嘴含了食指一伙,拿起地上的枯树枝,扫开灰尘,只见一个‘封’字。
血歌呸了一声,“我还以为什么,死赌鬼不会看到这石头以为是墓碑吧!笑死我了,还屁股尿流呢?”血歌刚说完,只见那风化的石头上出现一道道裂纹,白光四射,非常刺眼,随即只见周围一切慢慢消失,只有呜呜的声响,一伙血歌便晕了过去。
“我这是在哪里。”缓缓睁开双目,眼前却是焦黑的大地,和崩塌的山峰,感觉自己飘在空中,抬头看向天空,只见一轮血日,格外醒目,一声鸟的悲鸣,打破了正处于惊讶的血歌,只见一只浑身黑焰巨鸟的巨鸟俯身而下,张开锯齿状的嘴,向血歌袭来,血歌一惊,当下举起手来喝道:“灵虚大帝在上,满天神佛在上,弟子血歌可没做什么亏心事,就要陨落与此,弟子可不想这么夭折啊!”说完还不忘朝天际拜了拜。
“孽畜!还不束手伏诛,还想祸害民间,破坏平衡!今日我就将你封印于此,磨去一身罪孽,代你心诚向善之时,就是你破封解印之日。”天际上一个身穿道袍,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者,手捏着术印,口中经文不停得念着,顿时一道白光冲天而起,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漩涡,风撕裂诈响,轰隆一身!那黑鸟直直坠落道山谷,轰隆,尘埃四起,世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我的天呐!这么灵,这神仙是来救我吗?”血歌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老者,只见那道袍老者拿下头上束发的发簪,口中默念着什么,随后丢下峡谷,之后认真的探查一翻,确定黑鸟已经在封印中挣扎,这才满意的凌空而去。
血歌朝老者离去的方向鞠身道:“多谢神仙爷爷救命之恩,小子一定早中晚三柱香供奉着您。”一伙,血歌仔细思考,不对啊!那神仙怎么不看我一眼,感情我被直接无视了,我勒个去,心里顿时郁闷了。
这时传来了一声“哼哼”,随后一个怪异的声音响起:“等了千年,等来的却是个小鬼,难怪天要忘我。”巨大的咆哮声,响彻整个峡谷。血歌惨叫一声,抱着脑袋,向峡谷外跑去,可是不管血歌怎么用力跑,还在原地踏步,血歌凌厉的嚎叫了起来:“格老子的,你是什么妖魔鬼怪,吓唬小爷很爽嘛!有本事给小爷我显身来,我们单挑。”
“嘿嘿……有点意思,只怕我出现,你会吓的脚软。桀桀……”怪异的笑声在空中回荡着,顿时冷汗直冒,一惊外后退了一步。“有本事在这鬼叫,还不如现出原想来。”
“桀桀……”只看峡谷中一团黑色火焰从地下冒出,天空顿时变得灰暗,一声鸟啼,黑色火焰中渐渐形成一个怪鸟形状,扑的张开了羽翼,张开血盆大嘴对着血歌轰鸣了一声。血歌一惊,跌掉在地上,手指着怪鸟道“你,你怎么没死,先前说话的是你?”
“嗯!我乃不灭之灵,身有不死鸟血脉,怎会轻易死去,可恨那灵虚子,将我封印千年,我恨,我恨你们人类。”怪鸟扑哧一声飞入高空。
“我顶你个肺,又不是我将你封印的,你找封印你的人去,对我凶有毛用啊!”血歌愤愤一道,身子外后退了一退,脚不知何时踩这一个玉簪子,血歌连忙拿起玉簪,指着怪鸟道:“你别过来。”
“桀桀……你在我的梦境内,可知我为什么会被封印于此,就因为你们人类杀了我儿,取它内丹还不够,连尸体都不留下,难道那些卑鄙可恶的人不该死吗?”说完振翅一挥在空中盘旋着。
“该死,他们都该死,不过,你一身血腥味,一定杀了很多的无辜之人,那些人就没有儿子吗?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人类有句话叫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就算杀光所有人你儿子都不可能活过来了,何必活受罪呢?”
“最可恶的是那灵虚子,要不是他将我封印于此,我早就杀光那些人了,我恨,我恨呐!我一定要杀了灵虚子,我一定要杀了灵虚子。”一声巨啼,顿时狂风肆虐。
“我说鸟哥,不对,是鸟爷,你要杀灵虚子我没意见,可是他已经死了几千年了,连灰都没有了,你去哪里报仇,我说你还不如放我出去,享受这人间的美好,嘿嘿……”血歌只能试着忽悠走这怪鸟。
“死了!我没报仇,他怎么能死,他怎么能死。”血歌一听,你要报仇怎么还要人家等你啊!郁闷。
“佛祖说过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看我一身无牵无挂,虽然每天砍柴挑水,可是日子过得充实啊!至少知道自己为自己活着,往事如过往烟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这样没完没了的恨,活着有意义吗?还不死了痛快。没完没了的杀戮,你只是图一时之快罢了,当你杀戮完,你扪心自问你儿子会活过来吗?那些人还不是对你展开无止境的追杀,要是这样,我说你还不如潇洒的活着,至少为你儿子活着。”
“为我儿活着,为我儿活着……”说完振翅高空,盘旋而下,向血歌俯冲而来,血歌连忙双臂挡在身前,紧闭双目,顿时身边狂风四涌,沙尘满天飞舞,许久之后缓缓才睁开眼,身前的峡谷显得那么平静,眼前的巨石却化为粉碎,血歌摸摸身体,捏捏脸,高兴道:“没事!吓我一跳!”拍了拍胸脯,原来是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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