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御灵道 > 第五章 磨刀不误砍柴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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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疯子,怎么一脸呆样,想家了。”出了殿宇后,血歌瞧了瞧凌风,看这家伙的脸色就知道他怎么了,也难怪,人生地不熟的,第一次出远门,也不其然。

  “是有点,你无牵无挂,当然不明白。”说罢,再也不理其他,径直走向石桥,此时虹桥上熊天已经在那等候了,青玄道人传音已经于他,“跟着,注意不该碰的别碰,不该问的别问。”道完,来到石桥中,右手虚空一划,赤色光芒闪过,一道虚空之门就这么立于眼前。“这是宗门的传送阵门,能来往六峰任意一峰,走吧!我带你们去的是青竹峰,记住拿稳掌门给你们的玉佩,不然可会被虚空之力绞为碎片。”

  血歌与凌风一脸吃惊的看着虚空横立的传送门,简直目瞪口呆,随后拿出玉佩,随熊天进入传送阵中。身体飘飘荡荡的,感觉灵魂也是飘飘荡荡的,白光一闪即逝。

  游目四周,一片青翠色的竹林,几个简陋的住房全是用翠绿的竹子编制而成,两三直翠绿的竹条从竹节上长出,一缕微风迎面而过,竹林随风摇摆,颤悠的竹叶在风中轻舞而落,几座屋前,一条小溪潺潺流过,屋前几人来来往往,这时一个身高体壮,相貌平凡的素衣大汉走了过来“不知护殿蔚长到来,还前恕罪。”恭声道,熊天微笑道:“这是本宗的杂役房,这是役长,你们以后跟着他吧!听从他的安排,这是本门的入门心法,三月之后宗门测试,资质通过便可成外门弟子,田役长这两个少年就交予你了,好生照顾。”道完,便消失了。

  这时田光鞠身道:“恭送护殿蔚长。”转身看了看血歌和凌风,轻声道:“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了,这杂役房不养废物,你们可是知道不,先说说你们的名字。”

  “我叫凌风,以后还要仰仗田役长照顾一二。”凌风双手一恭,微微道说。

  “我叫血歌,以后也要麻烦田哥照顾照顾。”邪笑着,却没有多加恭维。

  田光冷哼一声,“照顾不敢当,宗门的门规你们回去后去一定要背熟,不然你们给修道界鼎鼎有名的名宗抹黑,怎么死的都不清楚。虽然我们只是杂役房的,但是有朝一日进入外门也不是不可能的。”

  血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这个田光心里想着:什么抹黑,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吧!说的光明堂皇的,这杂役房摆明的干杂货的。

  凌风刚要发问,田光便一下打断,指着竹林对面的小山,对两人道:“既然来到杂役房,就是做杂活的,念你们年纪尚小,血歌你就每日到对面砍伐五捆材,凌风你每日就到溪边逃十担水,你两人一月一换,可否明白。”

  血歌一听,急了,“熊蔚长,不是给我们入门心法,三个月后还要宗门测试,你这样安排我们还怎么修炼,哼!”

  “小子,这是规矩,在这里我说的算,有怨言,就滚蛋,少来碍事。”说完冷哼一声,一甩手,转身而去。

  “你这不是摆明欺负新人吗?到时候不怕我们告状。”血歌咬牙切齿道,凌风用说拽了拽血歌的衣角,示意他别说了。血歌欲再言,可是看看凌风,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给我等着。

  田光走了几步回头道:“进屋叫人,叫庙拜神,在这里,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听我的,好生歇着,明天要是偷懒,都给我加倍。”说完头慢吞吞的走了。

  “你们的房间在左边最后一间。”远处传来田光的声音。

  “切,什么人嘛!势利,卑鄙,持强凌弱,你刚才干嘛拽我,我还想骂他呢?”血歌双手抱胸道。

  “谁叫我们是新来的呢?你要得的收敛,不然以后还有好果子给我们吃嘛?逞一时嘴快,谁不会,关键我们要挺过这三个月。”凌风拍拍血歌的肩膀,无奈道。

  “我这是不吐不快,哎!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以后见到他,我躲还不行吗?走先睡个好觉,明天有的累的。”两个缓步向前走去,屋前几个劈材挑水的人,看见杂役房来了两个新人,连忙打招呼。

  “我叫杜何生,两位是新来的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是廋脸的青年放下手中的斧头对着血歌与凌风道。

  两人几乎一愣,这才醒悟,笑了笑,道:”我叫血歌,他叫凌风,以后还要麻烦几位。“

  “呵呵……我给你们介绍这几位,郑有信·吴有成·何信·庞易·最后这两个一个叫许胖子,一个叫赌鬼,我们都是几年前宗门测试,资质低下,又没有去处,才留在此处当杂役,今年测试貌似还有三个月,你们俩可是要努力了,说不定我们几个还要仰仗你们呢?”

  血歌笑颜一开,道:“哎!宗门测试还说不定呢?这还要以后再说,话说田役长人呢?”

  杜何生,听到田役长,脸色一变“你是不知道,自从姓田的当上役长,我们从来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要不是仗着他门内的表哥,能天天呆着这里活也不敢,好吃懒做,早被人轰下宗门了,他简直就是一个吝啬鬼,每逢过节还要我们孝敬她,我们是敢怒不敢言呐!”

  凌风微叹了一声,带着悲切的心情,道:“人欺我而诚不欺,心至切则诚,唯而已。”

  众人一听,都摸不着头脑,其中许胖子,疑问着道:“什么叫人欺我而诚不欺,有点深奥啊!”不时挠挠脑袋。

  “许胖子,你要是明白了,早就成灵虚宗外门弟子了。”杜何生拍着许胖子的肩膀,玩味道。看着许胖子的憨样,众人哈哈大笑,血歌也噗嗤一声笑弯了腰,轻轻推了推身边的凌风,道:“走吧!先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干活呢?几位咱们有空再聊。”

  “吱!”推开房门,整个房间就只有两长小小的板床和一张随意摆放在床边的竹案,竹案上只有一个破旧的松明灯,供夜晚使用。窗口悠悠而来的清风,掀起了一丝睡意,血歌进入房内,心里顿时郁闷,只能将就将就了,“既来之则安之,我先睡了。”刚说完就倒头入睡了,凌风无奈的摇了摇头,宽衣褪靴,坐在床边望向窗外,一时进入冥想,这时天色已迟,夕阳西下,天际晚霞灿烂,远处时不时几声虫鸣鸟叫。

  清晨杜何生早早的叫血歌与凌风起来用餐,揉了揉双眼,艰难的睁开双眼,看着脸廋而尖,眼大浓眉的杜何生,微微起身,“这么早?”

  “还早!再不起来,今天的活就要加量了,你不知道那个吝啬鬼最在乎这个了。”

  “走吧!洗洗脸,吃过早饭就要干活咯!”

  凌风拉起血歌,往屋外走去,“不知道那青玄道人怎么想的,我们都说了是苍龙子的徒弟,怎么还叫我们来这杂役房受罪,哎!”

  凌风一听,便道:“你就知足吧!能留下来已经算不错了。”

  三人来到西房,顿时闻到香气袭人,血歌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杜何生忽然轻笑了下,指着桌上的饭菜道:“这是田役长的,我们的在另一桌。”血歌看了看隔边桌,只见桌上就几个馒头,郁闷道:“我去!天差地别啊!姓田的这么会享受。”杜何生一听急忙捂住血歌的嘴,“嘘!田役长马上来了,被他听到你今天就惨了,先将就着吃吧!其他人都吃过了,就差你俩了。”

  “哼!他这叫中饱私囊,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等哪天我非告他一状。”血歌心中不平,生气道,拉过凳子,拿起馒头肯了几口。

  凌风微笑道:“我这兄弟就是这性格,莫怪。”杜何生一听,快语道:“血小弟乃是真性情,不过还是要小心些,你们先吃,柴刀和水挑在右屋内自己找找,我去干活了。”

  血歌怪眼一翻,道:“这馒头也太难吃了,他们也咽的下去,哎!”

  “你当乞丐那伙不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吗?怎么嫌弃里馒头来,先吃饱吧!等伙才有力气干活。”说完,凌风拿起桌上干裂的馒头啃了起来,血歌一听也是,想想当乞丐那伙比这还惨,经常饿肚子。

  来到工具房里,看着零零散散的工具,血歌挑了几把柴刀,要不是生锈的就是断裂的,最后挑了一把钝的柴刀和几根麻绳,对凌风道:“我先出去了。”

  “额!早去早回!”说完拿着扁担和木桶,关上屋门,就离去了。

  “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先磨一磨这刀。”血歌哼着小调,快速的走在竹林中的小径,来到小溪旁,伸头喝了几口溪水,然后在溪边找了块平仄的石头,磨了起来。

  看着田光所说的那座山,只觉得走不久即到,路也好走,却不料自己走了半天才一半,路也十分难走,走了半个多时辰,血歌已经累得气喘呼呼,两腿酸疼,疲惫不堪,找了块石头,一皮龟坐了下来,“姓田的吝啬鬼,摆明的要弄死我。”一伙拿起柴刀,整了整身上的麻绳,登登迈开脚步,向山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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