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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多情,无情?江湖新势

  东城破庙,“啊”一声低沉痛喝,叶不凡满脸鲜血,手中银枪血迹斑斑,绝路的他竟然选择了自毁面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损伤,亘古至理也。不过,叶不凡并非迂腐之辈,虽然仍是动摇了再三,但还是下了决心。“今日逼我至此,他日定要尔等加倍奉还!”叶不凡发誓此仇必报。叶不凡打坐运元,他要把伤口做旧。雄浑内元行走百穴,淼淼蒸汽自其头顶缓缓升腾,“额”轻微呼气,一口轻烟呼出,此时满脸鲜血慢慢成垢,崭新的伤疤也缓缓成型,血已不在外渗,逐渐结痂。此时寸短的发端竟也似野草抽节一般,慢慢以肉眼可以观察的速度不断变长,乌黑的头发似瀑布倾泻,夹杂的一缕灰白也随着变化变长。

  “啊”伴随着最后一声低喘声,叶不凡收掌纳气,正是收功。“生肌荣发,果然是种奇特的法门,”叶不凡摩挲着满脸的伤疤似如沟壑,“恐怕就连我自己也很难认出自己了。”披肩乌发无风自动,叶不凡用衣袖擦拭面部血污,满身汗臭再加上满袖血垢,以及因汗水粘污的旧衣衫,活脱脱的一副乞丐模样,“也好,”叶不凡打量自身衣衫,又顺手撕破了几处衣角,“如此恐怕就真的是乞丐了。”叶不凡步出破庙,日头已偏正南,叶不凡往城东门走去,满大街人都避之远远,不停有人用衣袖遮鼻,叶不凡回之嘿嘿“傻”笑,乞丐韵味十足。

  走近晋阳城东门,偌大的人龙有半里地,叶不凡心想盘查的果然严密,不过以他现在样子,定然不会有人认得出来。

  就在此时一个女子模样的身影突然插入人龙,正好是叶不凡的前面,“喂,大姐,乞丐的队你也插啊。”叶不凡对前面的女子抱怨道。

  女子默然回首,“啊,”叶不凡差点叫出声来,只见回首的女子,小指抠鼻,满脸的胭脂浓的让人一看便可猜想,她家可能是卖胭脂水粉的。她那种浓妆,说实在话,那根本不能算是画的浓妆,而是把不同的胭脂粉盒都铺天盖地的培了一堆,“干什么?没见过美女插队吗?插队是美女的特权不知道吗?”女子嗲声嗲气的埋怨道,一只手扣完那影影绰绰的鼻孔,便就要往叶不凡身上拍,叶不凡连忙躲闪。这还了得,光看那尊容,叶不凡差点把早晨的饭食都要呕出来了,如果被她那只手碰到,估计叶不凡要连前一天的胆水都要吐得一清二楚了。

  “哼,没见过美女抠鼻吗?这么大反应,还是乞丐呢?”女子抱怨道转身不再搭理叶不凡。

  言者无心听着有意,“我是乞丐,应该最不怕脏才对,拌就要拌得十足像,”叶不凡心中一转,抖抖肩膀,似要平静心绪,但……那种尊容,就是乞丐也该有味觉危机意识吧,一想到此,叶不凡满身鸡皮疙瘩乱窜,还好中途期间,那“美丽的”女子并未再回头,不然恐怕真正要挑战叶不凡的自制能力了。

  看着眼前队伍越来越短,叶不凡心中开始有些许担忧,“他们应该很难认出我来”叶不凡心中自我安慰,但也做好了一战的准备。

  检查人员终于检查完叶不凡前面的第二人,当他们转向,叶不凡前面的第一人——那美丽的小姐——时,“啊,哦,吐”不少定力不足的守卫连前一天的食物都贡献出来了。

  “没见过美女也不要这样激动吗?”这一句话道来,叶不凡都差一点要吐了,更有甚者的是,一名守卫突然栽倒在于地,全身抽搐。“额,原来江湖还有这种招式。”叶不凡心中庆幸。

  女子见无人理她,——谁敢呢?——便径直走向那一大盆特制的洗脸水,兀自洗了起来。片刻,守城的护卫连连摆手,示意她可以了,先入为主的观点,让他们仅仅扫视了一眼之后也不对其进行什么询问了,在确定没有易容嫌疑之后便打发了她。

  “下一个,”守城主事叫道,轮到叶不凡了,“咦~,你几天没洗澡了。”守城主事说着便捏起了鼻子。

  叶不凡故作闻闻衣袖的动作,“还不错嘛,这个不清楚了。”

  “快去快去,”守卫连连摆手,示意叶不凡去水盆方向,心想,这个与刚才那个相比也好不到哪去,丑的触目惊心。

  “唉,大人们呢,能否换盆水啊”叶不凡看着满盆的胭脂油污皱眉道。

  “凑活着用吧,你是今天中午最后一个,下午一起换,臭乞丐哪有那么多屁事。”守城主事气呼呼的道。

  叶不凡不情愿的洗了把脸,倒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特殊,就一盆普通水吧,不会被阴了吧,叶不凡心中几转,“大人,还要登记吗?”叶不凡凑近守城主事道。

  守城主事捏着鼻子问道:“你有家吗?你有人生规划吗?去去,别来捣乱。”

  “大人我没家,但我有人生的宏伟规划…..”没等叶不凡说完,一名守卫便把他推得老远,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与乞丐谈人生,他们可没这闲工夫。

  叶不凡慢慢离开了晋阳城,在距离城池一里左右时便加快了脚程往南行去。

  晋阳城中依然禁严,姚玉琴在房中来回踱步,三日的围城眼看就要过去了,四门的守卫竟然未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看来搜城行动势在必行。

  “琴姐,没有消息的消息其实也算是好消息,”剑春道,姚玉琴待剑春与剑秋如同姐们,在没外人的时候多以姐妹相称,“说明叶不凡还在城中。”

  “此话不假,但迟迟等不到太守消息,总让我心中难安,夜长梦多啊,不知道会生何种变故。”姚玉琴这几天过的一直很焦急,基本上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而且还经常到晋城四门巡看。

  “照唐管家多年跟随太守身边的经验,与他所给出的时间应该相差不多,不防再等一等。”剑春安慰道。

  剑春、剑秋两人姿色与姚玉琴不差毫厘,都属于那种美如香玉类别。两人与姚玉琴自小便在一起长大,剑春、剑秋乃是一对双胞胎,其门三代皆在藏剑山庄供事。她们两人几乎成为了姚玉琴的左右手。她们三人小时候常常共食共寝,庄主原想与其家订立亲事,然夫人言,剑春、剑秋的母亲是她堂亲,便只好作罢。剑春不仅修为接近剑秋和姚玉琴,而且自小饱读诗书,谋虑亦是过人,不让须眉。姚玉琴此行,剑春俨然如同军师一般出谋划策,多次言中叶不凡的行动。

  此夜,姚玉琴同样久久难眠,好不容易入睡,却梦到一脸血迹斑斑披头散发之人前来讨债,惊起一身香汗。此时夜已入四更,距天亮已不久,姚玉琴索性起来去城南门巡视一番。

  虽然春去夏来,然深夜的风仍有一丝丝清凉,北国的初夏犹如春韵,姚玉琴收了收薄纱紫裙,此日距离令弟丧事已去月余,她便改回了以往的装扮。

  来到晋城南门,此时剑秋、剑春也在。

  “你们一夜没睡么?”姚玉琴关切的问道,此次追捕行动以来,藏剑山庄弟子已有几十人丧命和若干人受伤,使得她更加珍惜每位步众,更何况自己的姐妹。

  “没事,我们精神的很。”剑秋爽快的道。

  “白天我们偷懒睡了少许,此晚也只是后半夜醒来,才来照看一下。”剑春看得出姚玉琴担忧。“小姐还是不宜入睡吗?”

  “一天不能替弟报仇,哪能安然入睡。”姚玉琴叹道。

  “其实,我是有所疑虑才出来转转。”剑春道。

  “有何不妥吗?”姚玉琴迟疑的道。

  “现在说不上来,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剑春思索道。

  “小姐,别太担心,姐姐总是考虑太多,只要太守一回来,我们便可以搜城,到时候就可以逮到那恶人了。”剑秋道。

  “嗯”姚玉琴也似有所思。

  三姐妹不时仰望星空,她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披星戴月谈话了。

  不时天已大亮,大约在辰时时分,一名太守家丁模样的人来到晋城南楼,此时姚玉琴等人正在附近一家餐馆进餐。太守家丁打听一番便来拜见,此名家丁便是姚玉琴请谕那日高太守家门前的守卫之一,“拜见姚小姐,我奉太守之命特送来大人手谕,各路衙门都会见谕照应,城中大户人家,大人已经代为打点了。”

  姚玉琴接过太守手谕:“去回禀高大人,大人心意藏剑山庄必会铭记,大人打点的花费日后定会差人送到。”

  家丁事情办妥便起身告辞了。

  “剑秋通知城外弟子与各路江湖朋友进城准备搜城,”姚玉琴下令道,“剑春带太守手谕去各路衙门一趟,让他们分派几名官差与我们一起便宜行事,我在此等待大队汇合。”

  半盏茶功夫,城里城外人声沸腾,晋阳各路衙门在见到太守手谕后,几乎全体出动,两批人马和在一处,分区划域对晋阳城进行地毯式搜捕,牙差们分摊到各个搜捕小队,一至两名牙差带领江湖不同小队开始了挨家挨户的搜查。今日晋阳四大城门紧闭,每处都有一队人马和一至两个江湖名宿坐镇,以防叶不凡狗急跳墙。藏剑山庄的弟子主要投入搜索大军,四大城门守卫皆是一些江湖援助藏剑山庄的朋友,南门廖庆虎、劳飞翼以及青龙帮的弟子和一些江湖佣兵、东门铁砂无敌苗神风带领的部分弟子以及他所请来的江湖朋友,西门五台庄严观的势力,北门剑秋、于柳聪以及部分藏剑山庄弟子。

  不同的四处守门军,虽然皆为守备叶不凡兵行险招,实则自成一处势力,他们的目的除了北门势力暗藏着不定因素外,其余三门主要目的是时空宝珠,至于叶不凡的人头倒数次之。四处守军,四处势力,四处算计,分划鲜明的势力区域,暗暗显露着追杀众人的内部矛盾所在,同时表露,叶不凡出现何处,时空宝珠便暂时最大程度的成为该处势力所有物,但必须能够在其他势力赶来之前得手才行。至于想永远占有此物,那就要看谁的命更长一些。

  普天盖地的搜捕在晋阳太守手谕之下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在距离晋阳城北数百里的地方,是一片郁郁葱葱的万丈草原,草原随风荡漾着一浪接一浪的绿色波纹。一望无际的静寂突然被一曲断肠惹起一阵涟漪。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留恋她的好,江湖多情无解药,何苦相思与煎熬,爱过以后,天荒地老,情到深处最难了……”凄凉的言语,沉重的剑,落魄的剑者拖着沉痛的步伐行走在茫茫草原,朋友的失信,多情的错放,浪里腾蛟谢义已非浪里腾蛟,锋利的剑当失去了目标,它变得已钝的无法再次举起。一个害怕孤单的人寻找着他的归处。

  一名女子似妖似仙,白色的长裙迎着草原的风,缓缓起舞,及腰的青丝随风招展,显露在谢义面前的那张半张侧面依旧似往昔娇艳,奈何初衷已失,此等容颜早已掩埋在算计的层层暗纱背后,再难琢磨。

  “你来了,”谢义似乎了然前面的如仙如幻的身影为何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虽然他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这种画面,但她已经很久没有以这种装扮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知道她为何而来,不由得心肠碎断。

  “嗯,”女子只轻轻道了句,一把犹如缠丝的细剑轻盈的出现在她的玉手之中,她为杀他而来。

  悲凉的男子悲凉地抽出腰间的灵蛇刃,他知道她有必杀他的理由,他也知道他决然难以逃脱。

  “出招吧,我让你三招”,女子幽幽道来。

  “不用,失凭的浮草,到哪里都是一样。”谢义举剑率先发招,释放自身最后的剑意,茫茫的草原被巨大的剑意冲击的以他为中心往四周起伏,这是他的绝杀之招,他没想到会用在对她之战上。“浪里腾蛟”,极式招出,谢义双脚腾地犹如腾浪蛟龙,冲向白衣女子。

  “一式水流映花兰”,女子娇声轻喝,似有千泊水浪起舞,又似兰花照映,艳丽脱俗的奇门招式,娇艳的背后携带巨大的杀伤之力。就在两者即将交汇之时,谢义突然凝气收招,身首异处,自愿赴死,一声“非我本意”随风飘出,包含着交友不慎的懊恼以及多情空留的苍凉。

  少女一粒珍珠晶莹之泪由面颊轻轻滑落,随风而逝,“来生的路不要再与我交汇。”少女提着男子的头颅缓缓往草原外围走去。

  多情空留惹清风。

  爱到深处,伤最痛。自古多情空余恨,多情总被无情伤。

  绵绵清风,叹息着多情错落的悲凉。天涯何处无芳草,最痴不过如此了(liao)。

  此时的晋阳搜城已渐进尾声,没有预料的刀光剑影,也没有预料的血肉横飞,叶不凡早已不在城中,除了长舒一口气的佣兵大队,其余的人都有种白忙一场、被人猴耍的恼怒。

  姚玉琴一掌击碎眼前方桌,在此白白耽误的时间,只会让杀弟仇人逍遥地无处可寻。

  “你们是怎么守的城门,一个大活人,都能如此悄无声息无影无踪,养你们这么多年,就是白白养了一群废物吗,废物。”姚玉琴迁怒四个城门负责盘查的藏剑山庄弟子。

  “小姐赎罪,属下等人没一个敢走神的,每个盘查的人都记录在册,包括了住址、出城原因等。”四名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我来问你们,可有比较特殊的人进出。”姚玉琴已经愤怒到不愿搭理他们了,剑春便上前问道。

  “回剑春小姐,盘查的人一般都是做买卖交易,寻朋探友的一些人,搜城的时候我们还和衙门对了花名册的,没有发现什么特殊和情况不符之人。”一个守门盘查负责人小心翼翼地回到。

  “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漏掉什么?”剑秋喝道。

  “小的记起来了,有一个满脸刀疤的乞丐和一个很丑的女子。我们只记了他们的特征,没有打听到他们的住址。”负责东门的藏剑山庄弟子小心道,“他们一个是女的,一个是乞丐,我有检查他们有没有易容,在现形水洗过面部后并未发现异状”,那名弟子生怕漏掉一点,几乎是一口气把这些说完。

  “奇怪,”剑春思索的。

  “怎么回事?”姚玉琴见剑春如此发问,也问道。

  “如果秦亮所说的话属实,那名乞丐便最可疑了。”剑春道。

  “小的句句属实”。负责东门盘查的秦亮急忙道。

  “什么易容术能让现形水无效?”剑秋也奇怪道。

  “易容的最高境界就是自毁容貌。”剑春回道。

  “他真敢?”剑秋再问。

  “一个人生死关头能有此取舍,也算的果敢了。”姚玉琴细思道,竟然有种佩服仇人的感觉,她很赞成剑春的看法,此时她又想起了昨晚的梦,相貌很吻合,她突然有了种玄乎的感觉,难道他自己还会再出现在她面前吗?

  “我终于明白哪里出错了。”剑春忽然道。

  “什么意思?”剑秋问道。

  “自开始我们就被人算计了,”剑春看着剑秋、姚玉琴投来的疑惑目光,接着道,“为什么高太守会突然不在家,这便是一切问题的关键。按理说,高太守有事外出情有可原,但这个时间巧就巧在我们找他的时候,而且唐管家说太守最早三天,最迟五天回转,而太守家丁送来消息恰在第三天过后的辰时。”

  “这有什么不妥吗?”剑秋道。

  “唐管家一个六十多的老管家,对自家老爷出门时间规律,一般把握的应该比较准,但也给出了两天的不确定,但奇的是高太守真的就是在三天后回来的,这是其一。其二,高太守在辰时送来消息,也就是说高太守的人最快也就是卯时至辰时之间办完了小姐的所有托付。时间上根本说不通。虽然小姐说了要搜城,但仍是要求先见太守进行协商。难道太守会急着三更半夜回来,然后在去着急招来城东、南、西、北等不同方向的几个大户人家,然后再一一打点开导他们。时间太短了,根本不允许他这么做。而且这种事他根本积极不起来,搜城本来就难免会出现乱子和损失,而且以往他并没如此积极过。”

  “总之,究其原因是,高太守一直就在府上根本没有出去过。”剑春顿顿道。

  “你是说他故意的,他有几个胆敢得罪藏剑山庄”。剑秋道。

  “或许有人威胁了他。”姚玉琴会意道,“又会是谁想要与我们藏剑山庄为敌?”姚玉琴陷入沉思。

  “或者说,对方只是想救叶不凡,并无心与我们为敌,若不然,高太守是不会允我们搜城的。”剑春道。

  “这有什么不同吗?”剑秋道。

  “如果真正与我方作对,那么高太守就不只是三天不回来了,很有可能是三个月,”剑春言锋一转道,“亦或者是永远。”。

  “你是说,对方会杀了高太守,然后引发朝廷与藏剑山庄矛盾冲突。”剑秋茅塞顿开。

  “没错,我们守禁了四门,如果太守被杀,藏剑山庄将是最大嫌疑者,最轻也有坐视不理的罪过,也许朝廷不会因一郡太守兵发藏剑山庄,但势必以后的藏剑山庄的行事会受到阻碍。”剑春分析其中利害。

  “那幕后黑手会是谁?”姚玉琴道。

  “在晋阳有如此威慑力的一般来说有两个:楼主、逍遥王。”剑春道。

  “逍遥王,他的可能性应该很小,如若是逍遥王,他会直接把人救走。逍遥王的名号无论北武林,还是南武林,都是响当当的,能够在武当圣域开山祖师之一的张三丰手中活命的人,绝对有实力在鬼神不觉的情况下把人弄出城去。”姚玉琴道。

  “有道理,而且自从败于张三丰手中销声匿迹之后不知道已经多少岁月了,张三丰前辈得道也已经很多年了,逍遥王是否存活于世,亦不可知。”剑春道。

  “那就是楼主了。”剑秋道。

  “也许,他的嫌疑最大,不过还有一些暗地之人。”剑春道。

  “接下来怎么办?”剑秋问道。

  “回庄再做打算,无论是否是楼主出手了?此时也只能从长计议。”姚玉琴心有不甘道。

  “只能如此,料想叶不凡应该不在晋、雁大地了。不过除了我们看来很多势力已经盯上他了,青龙帮、楼主、苗神风等等,无论暗地还是明地,叶不凡的日子绝不好过,除非他永远不再以叶不凡的身份出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姚玉琴道。剑春也同意姚玉琴的决定。姚玉琴已经逐渐成长起来了,剑春一时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无奈了。

  此时的叶不凡已经渡河而过,并且来到了中原腹地洛阳城东四百里左右的留城。留城是一个中等的小镇,不似洛阳的十分之一,也比不上晋阳的四分之一大小。

  天色已经很暗,此时的叶不凡已经清洗换了一件淡青色的带有绸纹缎边的袍子。留城街道此时已经了无人气,只是隐隐听到小巷中“叮叮”的打铁声,“叮”,“叮”,“叮当”一声一声悠悠传来,似乎与叶不凡迈出的步子同调。一道微风吹起街道上片片枯叶翻飞。

  此时,一道血红的影子自街道对面轻踱步伐缓缓而来,映着淡淡的月辉越发显得凄迷妖艳,一把血腥腥的红伞,缓缓举起,露出半张凄美的白皙面容,娇艳的薄唇妖艳欲滴。

  “叮叮”的打铁声依然在继续。妖艳的红影,丑陋的旅者,错肩而过,风中传出肃肃的杀意。

  而在数百里之外的京都洛阳,残破的朱红大门好似刀斧所破,残缺的门棱、掉落的纱窗,依稀可辨其先前的繁华庄严,昏暗无光,幽暗的月光照耀下,影影绰绰,时时传来少女凄厉的哭声,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风吹起沙沙的破窗纸声,瑟瑟惊心。与周围灯火通明的庭院相比显得愈加格格不入,繁华的京都,何时出现的残破门厅,让人不由得心中生疑。

  不同的影,不同的人,凄美的杀意,是否给叶不凡带来新一轮的危机?豪华的京都,突兀残破的庭院,格格不入的色调,凄厉的哭声又为何从破院传出?又将诉说何种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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