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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晋阳喋血,多方角力

  在得知晋阳四面围城消息之后的叶不凡,心中极为愤怒,在无人之处不由得破口大骂“楼主你个大黑楼,大奸大恶之徒,敢阴老子,等老子脱困之后,老子要把你这座黑楼抽筋剥骨,挫骨扬灰,让你这个大水楼变成废墟残砾”。叶不凡一边咒骂楼主心黑手辣,一边气呼呼的往住处行去。就在叶不凡拐进一个暂时无人经过的小巷中,一个低沉沉声音突兀出现:“藏剑山庄很有可能会进城搜人”,叶不凡突然回首只见到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并未发现任何可疑身影,是有心人的故布消息还是路人的无心插柳?“不管什么原因,必须早作打算。”叶不凡考虑再三,兵贵神速,“今晚趁天黑难辨,混出城去,就算不成,也要在对方未有布局妥当前来个先发制人,出其不意”。叶不凡在晋阳四门附近分别徘徊了几盏茶功夫,探查了地形,期间发现盘查的相当严密。

  做好夜袭打算的叶不凡,是出其不意还是打草惊蛇,晚些便可见分晓。

  而就在此时,在晋阳一座高大于其他庭院不少的门厅前,出现了一名白衣配剑女子。此门厅牌匾镂金的两个大字“高府”,这名女子便是欲登门拜访晋阳城主的姚玉琴,“麻烦禀告高太守,就说藏剑山庄姚玉琴前来拜访,有要事相商。”姚玉琴向门卫拱手道。

  “姚小姐,在此稍待片刻,小的先去里面通传。”门卫快步走进府邸。过了半盏茶功夫,那名守卫跟随一位模样六十左右老者一同走了出来。

  老者拱手道,:“不好意思,姚小姐,你来的不巧,我家老爷有事外出了,估计得一些时日方能回转,不过,老爷出门前曾交待,尽我所能的帮助小姐分忧。”

  “那好,唐管家,我需要太守大人批准我进城搜人,根据可靠消息,恶人叶不凡就潜伏在城中。”姚玉琴也不客气道。

  “这个嘛,实在抱歉,这个在老朽能力范围之外,没有太守大人的手谕老夫也没办法调动各路衙门,毕竟城镇中有很多大户人家,没有太守手谕,他们估计不会同意外人进入他们的家宅,恐怕会出意外。”唐管家深表歉意道。

  “这样啊,确实有很大麻烦,那请问,太守大人多久能够回来?”姚玉琴也不想出什么乱子,毕竟太守才是一城之主,能够在城门口排查已经是默许范围的最大动作了,虽然朝廷对江湖势力不敢轻视,但也不代表卑躬屈膝,不过姚玉琴还真是高看了朝廷,毕竟年少识少。

  “据老夫推测,少则三天,多则五天,太守便能回来,到时候,我第一时间派人通知小姐,同时我也会把小姐的话带到的。”高管家打包票道。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那就有劳唐管家了,在下告辞。”姚玉琴思考再三只得再等几天天,料想所有出路都做了谨慎的安排,再拖几天定也没什么。

  “小姐,慢走”。唐管家拱手道,目送姚玉琴融入街道络绎不绝的人流中,之后便回了太守府邸,不过径直走进了太守的书房。

  “禀老爷,人已经按老爷吩咐打发妥当。”唐管家恭敬道。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三天后,记得再派人请她前来。”说话者竟然就是高太守。

  “是,老朽告退。”唐管家说完便退了下去。

  管家走了之后,房中响起高太守的低沉叹息,似有无奈又似感叹。

  天空慢慢暗下,几颗星辰也悄悄爬了上来。叶不凡在住处整备妥当,一直静等到夜深。是时,街道各家房舍庭院灯火渐稀,唯有街道挂有的官家纸灯还在暗暗发出光辉,为夜行的人照映点点前路,时不时的打更声音如往常的报递着时辰。此时一道黑影急速从昏暗的街道飘过,慢慢向晋城南门靠近。此方向遥遥看去,南门守卫稀疏如常,两盏红彤彤的城楼街灯,微微照映着紧闭的朱红大门,两名守卫抱肩而立,相互交谈着什么。“怎么守卫会这么少,就算还未部署妥当也不该如此”叶不凡心中几转,“难道会有伏兵”。

  而就在此时,城墙上的数道火把突燃,不少人群从城墙跳下,而停留在城墙上的数名火把手高举火把左右摇摆,整齐划一,隐隐有所规律,似向其他城门示警救援。“不好,”叶不凡心中暗叫,准备往回退走,此时已无后路,两名带领几十名火把手的人群从暗巷涌出,与城楼下来的人群前后呼应,截住了叶不凡的退路。

  “为我儿偿命来,”带头的大汉乃是络腮胡的廖庆虎,说着便冲拳上来;还有一名手中紧握日月双环的高手,日月双环在火把映光照下显露森森寒光,“我日月双环劳飞翼领教阁下高招。”说着月环飞离手中冲向叶不凡,日环在手大开大合猛砍猛刺,与旋转的月环前后配合攻击,廖庆虎也青龙拳掌不时赞拳。

  环与掌,稳守城池,掌掌相扣,环环相连,招来招往,利掌摧魂,双环逼命,一时叶不凡险象丛生,只得持枪前突后挡,左右招架。幽灵般的月环在远离之刻借夜光掩去踪迹,而在进攻之时又突左突右,稍有不慎,便会被拦腰分身、断首断肢。其余火把手把战场围成数丈方圆,刀斧枪棒相向,只等待叶不凡靠近之时,猛向互刺乱砍,俨然成了四、五层的包围圈。

  叶不凡心知,久拖必然会使得援兵倍至,到时候恐怕实难逃命。叶不凡欲借硬挨月环一击来博得突围缝隙,在月环滑身之际,叶不凡翻身横扫包围圈,数名包围者发出凄惨嚎叫轰然倒地,然而有人倒下之后,后面的一层包围者便迅速补给缺口,叶不凡一时计策难成,看得出对方想要以血肉围墙拖住叶不凡。

  廖庆虎和劳飞翼见到叶不凡在其等眼皮底下杀人,顿时恼怒,增强攻击强度。廖庆虎出手频率大大增加。

  “所有人再后退三丈,”劳飞翼突然大喝,显然太小的空间他的双环出招有所忌讳,他要放大招了。所有围困者迅速后退,四层包围迅速变成两层,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各大门派弟子,期间竟然没有一丝混乱迹象。如此看来,对方早已做好了预防叶不凡夜袭可能的准备,此次叶不凡的处境可谓凶多吉少。

  战圈扩大,使得劳飞翼手脚放开不少,他使双环一般都是独战状态。劳飞翼月环的飞行空间变大,诡异莫测也进一步加深,而且此时,只见劳飞翼的日环脱手,“日月双流”,强招出手,劳飞翼在日月双环同时游离进攻之时,他本人也拳掌掩攻,显然和廖庆虎一样,两人都是拳掌高手,四拳一杆枪,双环鬼魅袭,战事现高峰。

  叶不凡前后照料廖庆虎与劳飞翼两人已感棘手,外加日月双环趁着夜色诡异莫测的前前后后,身上衣衫已现多道破口,加上方才突围所受之伤,已有超过十道血口,右臂加上先前于柳聪的创伤未有痊愈,此时右手已经不能强力发招,黑色的夜行衣近乎湿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血液。

  反观劳飞翼、廖庆虎两人虽然也已有几道伤痕,并且感受到对方功体的多重属性克制而诧异,但仍然稳扎稳打。廖庆虎虽然报仇心切但也懂得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优的结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只要能够拖住叶不凡一时半刻,然后等到其他三门来援,叶不凡将成为刀俎肉任人宰割,届时,他势必难逃生天。

  叶不凡此时已经杀得入了痴,着了魔,犹如九幽魔君入世屠戮,又好似谪凡武神血染江湖。正可谓血正腾、杀正兴,在不断对付廖庆虎、劳飞翼两人夹攻的同时也不断无情的收割包围者的性命,一伤换一命,多伤换多命,不少包围者手在抖,心也在颤,浑身在抖。

  廖庆虎、劳飞翼对叶不凡的战斗方式愈加恼怒,包围者中也有不少他们的弟子存在,被在他们眼皮底下无情收割性命,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没想到对方伤越重杀更狠,如此下去,援兵还没来到,恐怕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此时,“啊~”廖庆虎低声沉喝率先再赞内力,“青龙摆尾”正是青龙帮秘式之一,霸绝拳道似青龙怒吼掀起层层石板,携怒冲杀;劳飞翼见状,亦是再提内元,正是成名绝学“双流皇威”,一道雄浑的拳劲配合两道急速旋转来袭的日月双环,此时的双环高速旋转着,已失先前隐秘,变的光亮闪烁,双环上虎牙楞刺随着旋转加速已经肉眼难辨,隐隐有绿芒飞溅,叶不凡忽然惊觉具有麻痹作用的毒属性效果突然飙升了。四道攻击共同推进,誓诛眼前之人。

  叶不凡等的便是此刻,内元急转,隐隐有种极元形态,极元是内元修炼极致的进化,是修炼者梦寐以求的境界,极元又分:道、魔、真、武、佛五种极元。

  叶不凡等的便是这种强招冲击,他再提内元,正是天龙八式第四式“御龙天群龙吼”,霸道群龙似吼而出,四面八方狂击,极招相冲,掀飞的石板顿时变为粉末,包围的众人躲闪不及的当场丧命,其余的或有波及重伤,包围圈迅速瓦解。

  叶不凡、劳飞翼、廖庆虎分三个方向震退,在彼此如此重创之下,强催极招,三人都呕血当场。叶不凡不等众人反应,强压伤势,往城中飞快潜去。众弟子欲追捕,“不用了。”廖庆虎摆手止住众人。

  劳飞翼忍伤发令,:“快发信号,告知其他城门的救援队伍回防原处,并请他们分派部分人马前来增援防守南门。”言罢,便开始调理内伤,城楼上的火把手挥动着不同手势传达信息。廖庆虎也受了不小的内伤,但与劳飞翼相比倒是轻了许多,便先为劳飞翼护法,以防不测。

  叶不凡一边调息一边寻找隐藏地点,深怕与来援部队碰到,叶不凡先在一个暗处停下调息,正在考虑是否要趁其他城门救援空隙再次冲关,忽然低微的声音再次传来,“所有人已经退防原处了。”声音与白天听到的有些许不同,但都无迹可寻。

  奇怪,到底是什么人屡次报信,如果是楼主的人,那又会是谁泄露了他的行踪,叶不凡不断回想思索,一一过滤这几天所有的接触者。

  叶不凡趁夜返回了落脚点,全身衣服已经被血液浸透,他一一换洗了一边,便呆在房中不曾再出来。

  城巷狗吠鸡鸣,天已经明了,东方旭日冉冉升起,叶不凡从房中出来,随意点了些许小菜让店小二送到房中。在房中吃完之后,叶不凡向店家要了一套旧衣服后,便往城东破庙行去。

  此时晋阳城南门气氛紧张,一名身背灵蛇剑的剑者与守门大队人马对峙着,剑拔弩张,“叫劳飞翼出来见我。”

  不大会,从城楼中走出来一人,正是日月双环劳飞翼。

  “劳飞翼,你竟然不守承诺,出卖朋友。”剑者气愤愤的道。

  “谢兄,此言差矣,古往今来,忠义不能两全,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等此事了了,我再登门请罪”。劳飞翼拱手道。

  “我呸,为了一己私利陷朋友于不义者,还在此谈什么忠义二字。”剑者嗤之以鼻。

  “谢义,你别不知好歹,各有所志,你伤你的情,我逐我的利,井水不犯河水,你别太过分。”劳飞翼见谢义不买账,索性挑明,划清界线。

  此时络腮大汉廖庆虎走了出来,“劳侠士是我请来的帮手,你若再出言侮辱,别怪老夫不客气。”

  “一丘之貉尔尔,”谢义接道,他显然不怕廖庆虎,一掌崩碎路旁碗口粗的翠柳,似要发泄心中怒火,“来啊。”

  “小子你敢,”廖庆虎说着就要动手,劳飞翼忙拉住廖庆虎,“前辈,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不过是一个为情所伤的可怜人而已,让我来吧。”

  劳飞翼上前一步,:“谢义,你要想武斗,此事结束以后奉陪到底,你现在挑衅,势必检不了什么便宜。”

  “哼,”谢义不想再与此人对话,发出一声冷哼,掉头而去。此哼一声昭示着两人多年的情谊荡然无存。

  劳飞翼心中唏嘘,故意激谢义探听楼主有关叶不凡消息的人确实是他,许诺绝不外漏的人也是他,然而,这一切都是在与廖庆虎协议之后发生的事,拿人利益势必要尽人事,劳飞翼自认无有大错。但欺骗了朋友,确实让他心中有愧,然而在这无情的江湖,很多事都变得让人身不由己,想想至此,劳飞翼便释然了。

  朋友伤,多情辜。失落的剑者茫茫无依,他背叛了心中最不愿背叛的存在,虽然这些都并非他之本意,本已远去的情谊再加上此次的曲折人意,势必再难挽回。谢义知晓背叛楼主的下场,他只想在最后的结果到来之前,再去一次那个被遗忘了很久的草原。在那里,他第一次遇到她,从此决定此生之剑只为她而舞,然而世道崎岖,让他偏移了原来的道路,曲解了初衷,也使得原本的向往,只能变成一道背去的影,越来越稀疏模糊,失落的剑者想寻回最初的路,他慢慢的往草原行去。

  多情的人不适合这个万变的江湖。

  此时的叶不凡已经来到了城东的破庙,此处的破庙早已残垣断壁,本是供奉前朝名臣的庙宇,然江山易主,使得此处年久失修,再加上武林战火的延烧,风雨霜雪的侵蚀,已经无法辨认这破庙的建造材质与规模。“哎,”叶不凡仰天长叹道,“这不也是我的境遇吗?破烂不堪,茫然无依,在这个风雨雷电的江湖摇摇欲坠,面目全非。”此时的叶不凡已经换上从店主那里讨来的旧衣服。

  此时,晋阳四大城门的盘查似乎更加谨慎,不仅要进行洗面确认,还要记名在册,往往一个行人都有三四个守卫盘查询问,仔细到了家庭琐事、年龄、出城目的、或入城目的等等,守城的众人已经确定了叶不凡藏匿晋城的事实,他们现在就等待着太守的回转与手谕,到时候叶不凡在城中将无处藏身。所有的藏剑山庄的众弟子都摩拳擦掌,报效庄主的机会就要到来,完全没有昨夜人员伤亡的阴霾影响,是忠心可嘉?还是利益所趋?早已无可厚非,不同的人抱着不同的目的在这片江湖生存者。他们等待着同一个结果。

  在破庙中伫立几许的叶不凡,忽然举起了银枪,眼神冷漠。难道他要破罐子破摔,破釜沉舟杀出血路?晚上突围方不能成功,难道白天对他具有更好的形势?亦或者,他要自暴自弃,于破庙自丧余生?迈向草原的孤独剑者能否再拾往日初衷、再铸辉煌?故意拒而不见的太守到底有何算计,亦或者他到底何许底细?孤独无依的异境旅客到底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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