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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你这是断子绝孙的节奏啊!”司徒临风腰身一挺,从床上一跃而起。
脑门,背心,会阴部,三处地方明晃晃地插着三根绣花针,尤其是那最后一处会阴部,项大任显然是用力过猛,那绣花针几乎只剩下一个小小的针头露在外面,其他的几乎都插进了肉里。
司徒用手捂着裆部,一脸红晕地朝几人看了看,叫道:“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小爷只不过比你们长得帅气了一点而已嘛。”
“……”
“干儿子,现在感觉怎么样?”项大任看着床上这个气急败坏的家伙,小心的问道。
司徒眼珠子一转,说:“要说感觉嘛,除了疼,好像还真没有其他异样啊,干爹,你这针法到底有没有用啊?”
项大任抬手一指身侧的项尚非,说:“银针刺穴,老子是按照他的说法干的,有没有效果你得问他。”
项尚非赶忙猛摇头道:“那你得问南宫枫去。”
舒曼撅撅嘴,幽幽地说道:“要我看,还不如直接去问那嬴政呢。”
靠,巴伐利亚人果然够惹人厌,随口一句话就让小爷相当之不爽啊!
司徒临风瞬间傻眼,大喊上当,“蹭蹭蹭”就将身上那三根绣花针给拔了下来丢到地上:“拜托各位,小爷可是筑基期九阶的高手,不是你们试验某个修炼法门的工具……啧啧啧,干爹,你说这三个穴位还真够悬的,针针都是要害之处啊。”
“档上那个不算要害吧。”项尚非淡淡地说。
司徒脸一横,叫道:“对于下一代来说,那儿就是要害!”
厄。
“咦,奇怪,能量源处有奇怪的波动。”司徒忽然喃喃自语道,“该不会真的是……”
他急忙屁股一蹲盘膝打坐,神识即刻探进腹部能量源处,脸上满是紧张,眉头还紧紧地拧到了一块儿。
“儿子,貌似有戏啊。”缓缓地退到项尚非身边,项大任低声说道。
舒曼靠在墙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娓娓说道:“看样子,这司徒的修为应该就要有所长进了,可能马上就会突破至觉醒期了。”
项家父子一同转过头去盯着他,急于获得可靠的答案。
舒曼摸摸头发不以为然地说道:“在下也是过来人,从筑基期突破至觉醒期的话,修能者的经脉会经历一次重新的贯通,能量会顺着这个闭合的循环系统快速地通过,从而引起体内一股非常强烈的热能外泄……”
“好热!”司徒果然大喊一声,额头瞬间就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衣衫也是顷刻之间就湿了个彻底。
“而且……”舒曼犹豫了一会儿。
项尚非追问:“还有什么现象呢?”
红发男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一会儿你们自己看他的裆部就知道了。”
裆部?!
靠,不会吧,进阶觉醒期裆部还会有变化?
难道那玩意儿还会随着进阶而增大不成?一柱擎天?还是从此之后就金枪不倒了?
嘿嘿,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倒是个好消息啊……
小爷得赶紧突破至觉醒期才好,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小爷一准就去青楼夜御十女!
啧啧,想想都爽翻天啊。
正想之间,一股腥臊的尿骚味悠悠然地钻进了他的鼻孔。
项大任推了推他胳膊,悄声说道:“儿子,你眼睛好使一些,你看看,司徒那是失禁了么?”
失禁?
项尚非一惊,定睛朝那裆部一看,哇靠,项老头竟然用了失禁这么个文艺的词,不就是尿床了嘛!
靠,那可是小爷的床!这厮竟然尿在小爷的床上!
难道……这就是舒曼口中所言的变化?这后遗症也太没人性了吧。
好吧,以后万一要进阶觉醒期的时候,小爷一定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不然当众尿床的丑态让人给见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示人啊。
“吁……”
司徒临风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双手向下一压,将能量源稳定下来,他身上的汗珠也随着体内能量的稳定,开始慢慢消散,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额头的豆大汗珠竟然已经没了踪影。
不过,裆部的湿透却还是一览无余的。
“哇哈哈哈,小爷终于突破了,九阶之劫,小爷终于破解九阶之劫了,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他猛然跪在床上,眼泪汹涌地往外狂飙起来,淤积在心头十年的沉闷终于在这一朝彻底散尽,他仰天大吼道,“师傅……您老人家看到了吗,风儿终于破解九阶之劫了,师傅,您老人家看到了吗?!”
见此情景,在场几人也不免为之动容。
“儿子,你去劝劝他吧,进阶应该是个高兴事才对,哭哭啼啼的被人看到了也不好。”项大任说。
项尚非点点头,缓缓走到司徒跟前,伸手摸了摸他微微抖动的肩头,低声说道:“司徒,够了吧,你尿湿小爷的床了……”
“……”
司徒临风低头瞅了瞅,猛然抬起头,脸瞬间就塌了。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看来老朽来得还真是巧啊,竟然有学员成功突破了,可喜可贺啊!”
在这沧月学院,自称老朽的,似乎只有院长紫邀月一人。
空间圈戒“叮”一声脆响,项大任瞬间就闪了回去,一根绣花针清脆地掉在地上,滚了滚。
“不知院长此刻来访有何要事?”项尚非开门便问。
紫邀月眉毛一抖,笑道:“项尚非,耳朵挺好使的么,竟然听出来是老朽,呵呵……”他刚跨进门,便一眼见到了跪在床上一脸尴尬的司徒临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似的愣了愣,才问道,“不会是九阶之劫破解了吧?”
一旁的舒曼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指着项尚非说:“喏,这家伙从花素娥那儿弄了几根绣花针,就这么胡乱刺了几下,司徒临风的九阶之劫就破解了。”
紫邀月满脸地惊讶:“你是说,项尚非破解了九阶之劫,而且,用的是这普通至极的绣花针?!”
舒曼撇撇嘴,说:“对,就是这么简单。”
紫邀月狐疑地扭头望向项尚非,难以置信的表情挂在老脸上,嘴角的胡须微微有些颤抖。
“项尚非,你身上果然有太多谜了,太神奇了,老朽活了这么久,今天才算是真真开了眼界了。”
“院长说笑了,小爷……小生哪里有什么谜啊,呵呵,误打误撞而已……”
项尚非鄙夷又感激地朝舒曼投去一眼,心说这红毛小子绝对不是个善人,不过心思转得倒够快,竟然就这么随口一句话将项大任的存在抹得一干二净了,顺便还将功劳都按到了小爷头上,厉害,真厉害。
紫邀月毕竟老成,马上就将内心压制平静,他轻呼一口气,轻轻拂袖道:“项尚非,老朽有话要跟你说,可否随我移步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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