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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没在这种特殊的女儿国里生活。我知道她们有辛酸,她们的愿望很简单,趁年轻多赚点钱,以后过上好一点的生活,就这么简单。
走进女人的世界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不管男人是否结婚都有这么一份渴望。尤其像我还从没牵过女孩子手的男人,走进女人的世界一切都是那么美妙。
坐在我旁边的这群女孩儿她们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不管她们的言辞有多么犀利,我非但不反感,反而更喜欢,这样可以看到没有伪装下的真实一面。
“蟋蟀哥,发什么呆啊,看过来,这里。”正当我沉思的时候,女孩M向我招招手喊道。
我忍不住笑了:“没有啊,我是在想…如果一个男人同时娶这么的女人做老婆,你们猜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这个男人会提前二十年去见阎王爷,知道为什么吗?”女孩L说。
“因为这个男人的胃口太大,会被撑死的。”女孩D说。
“你们说的未免太悲观了吧,以前的皇帝三宫六妾七十二嫔妃,后宫三千佳丽不也是皇帝的专用品?这些皇帝也活了几十年啊。”女孩H反驳道。
“知道中国为什么实行一夫一妻制?”女孩娇娇说。
“那是重质量轻数量,多出精品。”女孩丝丝说。
“错,那是伦理道德不允许,几个女人争一个老公,失宠的女人对得宠的女人会善罢甘休吗?这个家庭不发生战争吗?”蝴蝶说。
“酒没了,该吃点东西了,今晚锅里煮的是什么东东?”女孩M摇摇手中的空酒杯说。
“王姐跟我讲好像是什么鸡汤,我想想,对了,乌鸡汤。”我说。
女孩M揭开锅盖作了个深呼吸状:“好香,不错,真的是乌鸡汤耶。喝了这个汤,乌鸡也能变成彩凤凰。”
“姐妹们,上。”女孩M指着还在冒热气的锅说。
“蟋蟀哥,你也来一碗吧。”娟说。
“这是女人的专用汤,男人怎么舍得喝?蝴蝶,你这么温柔体贴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女孩D说。
“这是礼貌,你懂不懂?”蝴蝶对女孩D说。
“看来是我错怪你了,I'msorry。”女孩D说。
蝴蝶还是给我舀了一碗鸡汤放在我面前,我把鸡汤让给小胖,小胖把鸡汤让给何二狗,何二狗这个鸟人又推到我面前,我把鸡汤又推到蝴蝶面前。蝴蝶咯咯地笑,说:“这碗鸡汤从人间到了地狱,又从地狱到了人间,80天环游地球后,还是到了我手上。我就不信这碗鸡汤里有‘毛毛虫’,你们推来推去,生怕喝了屁股会膨胀。你们不要,老姐就笑纳了,客气什么呢?”
十二个姐妹在屋子里喝着乌鸡汤,因为每个人吃饭的力度多少有点差别,有的姐妹要快点,有的姐妹要斯文点,勺子和汤碗的的摩擦像在敲击着乐器,仿佛在奏泉水叮咚。
我们三个男人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燃烧着香烟,也燃烧着自己的生命。我们的胖总有时会不按常理出牌,即在意料之外,也不在情理之中,有时会让人气得毛发竖起来直插云霄。有个姐妹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喝着汤,这一心二用早把注意力分散了。胖总突然一声尖叫:“好大的老鼠。”
胖总这一吼,居然有人中枪,娇娇又看电视又忙着照顾那张樱桃小嘴,胖总这一惊呼,汤勺里的汤流到大腿上,娇娇怒骂小胖:“胖总,你球果果吃多了嗦,你要是把老子害残废了,不能生儿子,你就得当老娘的儿子,赡养老娘一辈子,无缘无故就发羊癫疯。”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傻了眼,所有的目光聚焦到胖总身上,个个笑得不是嘴巴变了形,就是笑得肚脐眼都鼓出来了。
胖总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女娃娃,你怕个雀雀,这么多人,不要说老鼠不敢来,就是老虎也不敢来。”
娇娇说:“老娘不管那么多,等下你把老娘的裤子洗了就完事,如若造反,我们以十二比一的绝对优势,你看会不会把你按在地上来个狗啃屎,其他女人不敢做这事,我们十二个姐妹一定敢,不信你就试试。”
胖总一下子就焉了,这些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小胖是明白的。为了给胖总一个台阶下,蝴蝶说:“胖总,娇娇的话比宪法还管用,你可能面临三种选择。第一种重度:人竖着来,横着走;第二种中度:你身上的猪肉,会被烤熟喂老鼠;第三种轻度:你喊娇娇一声妈。这道题是三选一,非选不可。不过,我蝴蝶姐姐向来菩萨心肠,给你解个围最现实,去把娇娇的碗洗了,让她消消气,一切就OK了。”
我力挺蝴蝶:“蝴蝶的建议最合理,你们怎么处理胖总,我和二狗绝不插手。这里是你们的地盘,你们做主。”
胖总无奈,去洗碗了,成了笑柄。
“好香啊,人间美味。所以嘛有人不吃饭照常洗碗。”女孩D用勺子在碗里搅动着,用一副陶醉的表情对蝴蝶说。
“三娃,你看我们这些姐妹像不像一群女土匪?”蝴蝶问我。
“没那么严重,关起门来是一家人,大家说话就会随便一些,很正常的。”我说。
女孩M说:“谁口袋里有香烟?给老娘扔一支过来。”
我连忙掏出香烟递给M,小妞M跷着二郎腿,高跟鞋的鞋跟像打节拍似的敲着地板:“蟋蟀哥,你真乖。”我弯下腰把香烟送到M嘴里,掏出打火机把烟点燃。
小妞M双手搭在我的肩上:“蟋蟀哥,女人很喜欢你这种听话的乖孩子。”
我尴尬地笑笑:“烟酒不分家,你想抽尽管说。”我继续把烟发给其他姐妹每人一支,房间里烟雾又缭绕起来。看着一帮女人吞云吐雾,烟头忽明忽暗,缠缠绕绕的青烟从手指间飞走,伴随着嘻嘻哈哈的笑声,我忽然想到什么是醉生梦死。
小妞M说:“蟋蟀哥,介绍几个靓仔给我的这些姐妹,老男人泡我们,我们想泡靓仔。”
我说:“需要什么类型的?高大威猛的肌肉男?胖嘟嘟的死胖子?风吹就倒的瘦竹竿?”
小妞M说:“帅哥就好,有胸肌和腹肌的型男当然是最好。”
我说:“有倒是有,怕你们看不上。”
小妞M说:“怎讲?”
我说:“公园里的雕像,很符合你的口味儿。”
小妞M说:“咦,你还有点拽,你知道么?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作主,我吭一声,你的皮带就会从胯上掉下来,让你原形毕露。”
其他妞哄堂大笑。
丝丝说:“三娃儿,小妞M姐见过的男人至少也有一个团的兵力,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你想忽悠她?门都没有。你崽儿嘴上毛都没长,胡子三尺长的男人都忽悠不了M,你是哪根葱那颗蒜?我们十二个姑奶奶中随便一个都能把你阉了,让你穿越到清朝去当公公,伺候皇上。”
小妞M叼着烟扭了一下丰臀,挤眉弄眼地说:“谁在欺负男人了?天底下的男人可都是你们的衣食父母呀,谁再欺负这位少爷,我的高跟鞋是不长眼睛的,飞到谁的身上,我是不负法律责任的。”
小妞H对M说:“哇塞,这个男人什么时候亲过你的嘴,吻过你的脖子?你这样护着他什么时候有一腿了?”
小妞M说:“一群母狗欺负一只公狗,你不觉得人家吃亏吗?”
其他女孩对M群起而攻之:“你才是母狗。”
小妞D说:“蟋蟀哥,有娘们骂你耶,你好好教训她一下。”
我心里想,这些娘们,什么鸟话都敢说。我苦笑了一下:“骂别人的人,肚子都会拉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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