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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你现在的职业?”,他又继续问道。
“现在的职业?”,是的,我已经不再是学生了,那我现在从事着什么职业啊?我开始在脑中搜索,到底用什么来形容现在的我的职业,最后,从我口中蹦出了三个字“农民工”。
“为什么杀人?”,他继续问,是的,我还没有把事情说清楚,审讯还没有结束,但……等等,他刚问了什么,“为什么杀人?”,他真的问的是这个问题,我听得清清楚楚,“我没有杀人,我正要给你们解释……”。
“我问的是为什么杀人?”他开始严肃了起来。
“不,我没有杀人,大……”,是的,我想尽快的将事情说清楚,但,再一次被打断。
“你他妈的听不懂我讲话吗?你他妈的为什么杀人?”,他变得更加愤怒之极。
“你们搞错了,我没有杀人,大叔是……”,显然他们没有继续听我把话讲完的意思,好像是只要“没有”两个字从我口中出来,他就会快速的打断我,这次也不例外。
“看来这小子极不配合啊”,他轻蔑的笑了一下。
“跟他费什么话,就交给我们了,跟这小子说话真是费时间。”另一个警察说话了,他看起来真的很暴躁。我开始变的紧张起来。
“不不不,我很配合的,真的,”由于紧张我的语速也加快了。
“你如果配合的话,就把那个‘没’字给他妈的我去掉”,他愤怒的喊出了这句话,依旧怒不可遏同时也暴跳如雷。
“咯咯,咯咯,”,我笑出了声来,真的,我发笑的原因是因为他刚才骂了自己一下,仅此而已。是的,我真的不应该笑的,只是此刻我还没弄明白那个“他妈的我”仅仅是那个主审官的口头禅。
“哎呀,这小子竟然给他妈的我搞不清楚状况啊!”,他也发出了微笑,只是边说,边将他头顶上的帽子取下来,戴到了我的头上,我的意思是帽子大小刚合适。
这时,我看见旁边的一个警察朝我走了过来,到了我跟前,他取下嘴里的香烟,朝我轻轻的微笑了一下,是的,出于礼貌起见,我也应该用手取掉头上的帽子,同时也朝他点头微笑。但,显然,现在的我不能摘帽了,只能点头微笑。是的,就是这次微笑成为了后来的日子唯一的一次微笑,只是现在的我没有预料到。从此,开始了我以后的痛苦生涯。
他朝我微笑的脸开始变的扭曲,是的,我不得不注意他手中的举动,我变得目瞪口呆,此刻,我的表情在转瞬之间从愉悦变成了害怕。他那正握着香烟的手在逐渐的靠近我的大腿,是的,香烟在我腿上湮灭,我疼痛的晃动着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疼痛在我身上蔓延。我对他的举动悚然一惊,警察怎么会随随便便就拿烟头去烫伤任何一个人,而且,仅仅是因为我在错误的场合表现出了错误的表情,一个天真可笑的笑容。
“看你小子还给他妈的我笑不笑,真他妈的不老实,快说!”主审官早已暴躁不安。
“没有,我真的没……”,我不得不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因为我已看到了一个警察朝我走来,手里拿着绳子,不是很粗。“警察那它要干什么?”,我开始在脑中搜索警察拿着绳子的可能性,是的,我将学校中的所有课外活动都从脑中过了一遍,终于,我找到了它的可能性——拔河比赛,身处在这个死寂的氛围中,或许,警察们也想找点娱乐活动吧。只是这根绳子的粗细很不均匀,一头粗,一头细,好像不太合适,或许,在这个地方找到这根绳子已经都算不容易了。正如我所料,旁边的几个警察开始脱衣做些热身工作,活动活动筋骨。
但,有一件事却在我意料之外,一个警察走到我跟前,他解开了我的手铐和脚锁。“难道还要让我参加?”,我心里默想,我看了看自己消瘦的身体,再看看他们那粗壮的体型,我感觉自己一定会拖他们的后腿的。这时,我将目光注视在了警察的人数上,算上主审官总共六个人,而脱衣服的只有五个人,或许,主审官在这次运动中将扮演裁判的身份。而他们的宗旨是公平,理念是重在参与也说不定啊!既然选择让我参加,那我就会出尽全力的,因此,当,那个警察将我从那个板凳上解救出来时,我就拼命的舒展筋骨,也像他们一样做几个热身动作,最重要的是,我要保持高昂的斗志。接着,我又跑到那个手拿绳子的警察旁边,用手触摸了一下绳子。其实我是想试试绳子是否足够结实,真的足够结实,但,此刻,我却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它摸起来很光滑,感觉不太像绳子,而像……,算了,足够结实就行。我那紧绷的肌肉已经准备蓄势待发,这时才发现警察们早已目瞪口呆,真的他们看起来很是吃惊的样子。或许,是对我的爆发力感到意外吧,至少这一秒我是这样想的,但,下一秒,我发现我错了,而且,是错的离谱,真的是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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