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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告诉我这该死的石板是怎样掉下来的?”一位工地上的包工头朝着走来,咆哮着,“谁能告诉我他到底是怎样掉下了的?”,他指着已经血肉模糊的大叔说,他显得怒不可遏。“不……不知道,我没看到”,“他是踩在了一截钢管上摔下来的,至于石板是怎样掉下来的,我也没看清楚,当时上面就他一个人”,另一位大叔说完了话也低下了头。“当时,谁离他最近?”,包工头再次向大家吼道,只是,大家的目光此刻已经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此刻的我还在极度的恐惧之中。这时,那位包工头走到了我跟前,但此刻的我除了哭泣已说不出话来了。
“那根钢管呢?”包工头此刻又走到了刚才那个大叔跟前问。
“还在上面!”大叔回答道。
“喂,小子,过来,不要哭了,这只是场意外,我们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你上去把那根钢棍去下了,我们待会要用。”显然,这位包工头是在安慰我。但我不知道他们待会要用那个钢棍干什么,我还是上去取了那根钢管,然而,等我下来的时候,我发现刚才那些大叔们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那个包工头和上了年纪的大叔,我不知道其他人去了哪里,当我把手里的钢棍递给包工头时,他却说:“你先拿着吧,待会再用”。待会再用那根钢管做什么,我又不得而知,他只是不住的往门口张望,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当警车的汽笛声传入我的耳朵时,我才明白,原来他是在等警察。但,等等,警察怎么会来,这件事怎么会和警察有关系,在我还没有弄明白这一切的时候,警车已经停在了我的跟前,警察们从车上下来。这时,我看见身旁的那位上了年纪的大叔用手指着我,“就是他,杀人凶手,他手中的钢棍是杀人工具。”他的表情显得极为痛苦。听了这句话,我不是感到恐惧,而是意外,完全莫名其妙,“怎么会,怎么可能大叔是被杀死的”我不知道大叔为什么要这样说,然而,没等我向大叔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时,几个警察已经扑向了我,我被扑倒在地,此刻的我已经天旋地转,是的,没当我说出一句话,一双冰冷的手铐已锁住了我的双手。我想,肯定是警察们搞错了,大叔就不是被杀死的呀,我想向警察们解释清楚,当我的嘴巴刚要离开地面时,警棍重重的挥舞在了我的头上,是的,我晕了过去。
我慢慢的睁开了眼,但我发现周围一片漆黑,是的,我的头也晕晕沉沉的,而且我能感到剧烈的疼痛,我想伸出手去抚摸我的头部,但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我的手被手铐固定在了板凳的后背上,脚也被捆绑在板凳的腿部。是的,我变得躁动不安,开始挣扎了起来,这时,一道强烈的光芒刺向了我,使我本来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感到疼痛不已,我闭了几下眼,总算才得以适应,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几百瓦的台灯,后面好像还坐着一个人,但我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部。当我的目光向左右扫视时,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身旁站了几个警察。显然,这里是一个审讯室。
审讯室,这或许是一个用事实说话的地方,是的,这里将容许我将事情讲清楚,我只需整理好思路,将事情完完全全的陈述一边,必要的时候也可以说些有文采性的话语。我相信他们听了我的话后,会发现他们搞错了的。是的,辩论赛马上开始,但我已做好了准备,一场不可避免的较量就要来临,我知道自己会安然无恙的度过这一劫的,此刻,我只需静心等待。
“姓名?”那个主审官开始问话了。
“大叔不是被杀的,只是出……”我想尽快的将事情讲清楚。
“姓名?”主审官打断了我的话,依旧在问同样的问题,语气还是刚才那样温和。
“大叔是被石……”此刻的我依旧想尽力的给警察们解释清楚。
“他妈的,死者是怎么死的我们自己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是我们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他妈的乱说话”,另一个嗓门粗大且脾气暴躁的审讯官向我大声吼道,或许,他们这里有什么我不懂的规矩,进来的人得先被问及自己的个人情况。姓名,性别,年龄我陪着警察将程序走了一遍。“职业?”,是的,职业我该说什么呀?“学生,高考只差了一分。”是的,我是一个高考落榜生,至于给他说出我的分数,是我想让他说:“成绩还算可以,补习一年,肯定能考个好大学的。”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但,从他的口中出来的却是这样的话:“社会青年就社会青年,还学生,记住,只要跨出学校门口一步,你就与学生二字没有任何关系,在这座城市,像你们一样从学校出来的可怜虫迟早都会进来的,我是说迟早。”。他说这话时显然带有很大的愤怒,但我却听的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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