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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在是救申耀祖命的关键时刻,稍有一点闪失就可能会前功尽弃,听我这么一说,申总点了点头就叫着赵秘书一同离开了房间。
他俩走了以后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张二爷留下的阴阳铜镜挂在了房门上,然后看了看手机,准备这些东西就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眼看这就快十一点了,
我从塑料袋里将赵秘书买回来的三尺三长黄绸布,拿了出来平铺到了地上,接着咬破了自己的中指,用鲜血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写在了上面。
写完以后我将黄绸布先放到了一边,然后起身打开了放在桌子上的盒子,把里面放着的那几块“阴佛牌”拿了出来,装进了可以密封的塑料袋里,怕有水会襂进去,我把赵秘书买回来的七个密封塑料袋全部都给用上了。
把这几块“阴佛牌”都包严实了以后,我把两本书放进了不锈钢锅里,然后把包裹着严严实实的“阴佛牌”,放到了书的上面,见“阴佛牌”已经完全浸泡进了水中,我又把其余的几本书拿了过来,放进了不锈钢锅里,压在了“阴佛牌”上面。
我按照小阿姐说的步骤,一丝不苟的将“阴佛牌”弄好之后,紧接着把不锈钢锅的锅盖给盖上,然后将我用鲜血写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的三尺三长黄绸布,把不锈钢锅来回裹了一个严严实实,
最后用红头绳又来回上下绕了几圈,不锈钢锅盖上面打了一个金刚结,这才算是大功告成,整个过程出奇的顺利,其中“阴佛牌”里面的怨灵,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这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
我走到门前将自己刚刚挂在门上的阴阳镜摘了下来,然后打开了房门把申总和赵秘书喊了进来。
进屋以后赵秘书“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指着桌子上被我裹的严严实实的不锈钢锅,说道:“我说布吉师父,您这是要把“阴佛牌”打包,给您那朋友用快递邮寄过去么?”
我摆了摆手说道:“那到不是,这只不过是人为的给那几块“阴佛牌”制造了至阴的环境,然后在外面加了一层禁锢,隔绝了那“阴佛牌”里面的怨灵,与外界的联系罢了。”听我这么一说申总紧接着对我问道:“那,布吉师父,咱们现在还需要做些什么呢?”
我拍了拍手笑着对他俩说道:“咱们现在的任务就是休息,对了赵秘书,明天一早你带着我去机场接小阿姐。”听我说完赵秘书点了点头,把这事答应了下来。我们三个人把明天的事情都安排好以后,就各自回到自己房间睡觉了。
转天早晨我起床后,正在叠着被子,我的手机就响了。我拿过来一看,是小阿姐打过来的,我立马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的小阿姐告诉我,她已经到中山了,现在在中山汽车站,让我过去接她。
我本以为她怎么也得中午到,没想到这一大早,人家已经到中山市了。
我也顾不上手中的被子了,好歹整理了一下抓上外套,就跑出了房间,来到了赵秘书房间门口一顿猛砸,把他给叫醒了,
我把小阿姐已经到中山市的消息告诉了他,他开始还没纳过闷来,然后“啊”的一声,说道:“那么快?布吉师父,你先去院里等我一会儿,我换身衣服马上就到,”听他说完我点了点头,就走到了院子里。
我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儿,赵秘书匆匆忙忙的从房子里跑了出来。我俩上车之后,他带着我赶到了中山市汽车站。
当看到小阿姐以后我才发现,她本人要比我想象的年轻很多,根本不像将近四十岁的样子。
初次见面小阿姐对我微微笑了笑,说道:“布吉小师弟,咱们终于见面了,你这一身的闯劲儿,跟二爷当年一样,看意思他老人家没看错人,好好干,姐看好你。”
彼此寒暄了一会儿,我们一起上了车,一路上经过聊天才知道,小阿姐接到我的电话之后,以免夜长梦多,就把医馆的事情,暂且交给了他的助理。自己连夜坐飞机从上海飞来了广州,然后辗转赶到了中山市。
按照小阿姐的要求,我们半路上去了一趟附近的农贸市场,买了三只公鸡和十二条蛇,一同带回了申总的别墅。
听到我们回来的声音以后,申总很快就迎了出来。我给申总和小阿姐彼此之间,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申总知道此时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人,也许是能救她哥哥唯一的希望了,对小阿姐也是非常的客气。进屋以后我才知道申总早就已经起床,在打扫申耀祖之前住在二楼的那个房间了。
我让赵秘书先把那公鸡和蛇暂时放在了客厅里,
我对申总问道:“你哥哥还没醒么?”申总摇了摇头。小阿姐把话接了过来说道:“不用管他,他被那几个怨灵缠了那么久,身体状况不太好这很正常,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咱们做咱们的事情,还是让他自己好好休息吧。”
看申总那意思是想让小阿姐给看看他哥哥的情况,可是听小阿姐这么一说,她就没有在说什么。
小阿姐接着说道:“布吉,你带我去放着那几块“阴佛牌”的房间看看。”
我点了点头领着小阿姐,往昨晚那个房间走去,申总和赵秘书也从后面跟了过来。
就在我打开房门的那以刹那,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从哪里,不断传来一声声铃铛的清脆响声,那不锈钢锅里禁锢着的“阴佛牌”也许也是听到了这铃铛声之后起了反应,整个不锈钢锅在桌子上“咣啷咣啷”的抖个不停。小阿姐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不觉得已经晚了么。”
说完小阿姐从腰间抽出了一个类似于钥匙的东西,那上面挂着三个青铜小铃铛,想必刚才那声音就是这玩意儿发出来的。
小阿姐走到了桌子旁,用她手里拿着的那东西,把我裹在不锈钢过上的黄绸布给拆开了。
就在她打开锅盖的那一瞬间,不锈钢锅里的水,就如同炸开了一样飞溅了出来,小阿姐用锅盖一挡,那飞出来的水一滴也没有溅到她身上,
紧接着她用另一之手把裹着“阴佛牌”的塑料包装袋,从不锈钢锅里捞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然后反手从口袋里掏出四颗镇魂钉,将塑料包装袋的四个角,牢牢的订在了桌子上,那“阴佛牌”在袋子里不停的抖动,
小阿姐最后将她手里的那个钥匙铃铛压在了包装袋上面,随着那铃铛在包装袋上面“叮当叮当”响了几声之后,那里面的“阴佛牌”也老实了下来,一时之间没有了动静。
从进屋到把这几块“阴佛牌”里面的怨灵制服,最多也就是用了五分钟的时间,看介意思,这小阿姐的身手可是不一般啊,二八八的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同样是张二爷的徒弟,手底下本事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确实挺让我汗颜的,我对她问道:“小阿姐,这就完事了?”
小阿姐瞅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觉得还需要做些什么呢?”我解释道:“那到不是,只是觉得你片刻之间就把这“阴佛牌”里的怨灵给收拾了,这种雷厉风行的做法太霸气了。”
听我这么一说小阿姐“咯咯咯咯”笑了起来。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布吉小师弟,你这样的姐姐能打两个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你信不信?”
当时被她这么一说,我心里难免有些无味杂陈不是一个滋味,小阿姐见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
她收回了当才那抚媚的笑容,帮我打了一个圆场对我说道:“布吉小师弟,你别多想啊,师姐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二爷当初只教给了你法,并没有将术教给你,肯定是有他老人家的道理,他也是怕你以后会闯出祸来,好了好了,咱们还是及着正事办吧,你们带我去看看那个申耀祖吧,现在也该是解决他身上那东西的时候了。”
听小阿姐这么一说,申总转身带着我们来到了申耀祖睡觉的那个卧室。进屋以后,小阿姐径直走到了申耀祖的床边,仔细的检查着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当看到申耀祖伤口周围,那几跟银针孔的时候,她转身问道:“布吉,你曾经在这伤口周围扎银针了?”
我回答道:“是啊,我昨天为了将他体内的阴毒逼出来,是用了银针封了他的血脉。”
听我说完,小阿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这样做虽然能把阴毒逼出来,但是稍有不慎就可能会伤及他的神经,导致落下个残疾。”
说完小阿姐从她带来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卷红头绳对我说道:“布吉,朱砂你这里应该有吧,给我拿一些来。”
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回到我的房间,拎起自己带来的袋子,回到了申耀祖的房间。
此时小阿姐从她的包里,拿出来一个特别精致的木盒子,然后从木盒子里拿出来了一把银制的小刀,在申耀祖的伤口周围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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