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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完我点了点头,嘱咐他不要乱动然后从袋子里拿出来一包细细的银针,在申耀祖头部、颈部、胸前和被他自己抓伤的部位,密密麻麻地插满了银针,然后开始不断地捻动各个部位的银针。
随着我的手法不断加快,可以看到在申耀祖的皮肤下面,有一股股若有若无的黑气正随着我的捻动慢慢的聚拢在伤口附近,远远看去就像伤口的皮肤下面,游动着好多黑色的蝌蚪一样。
我擦了把汗,把在门外守候的赵秘书和申总喊了进来,听到我的喊声他们两个走了进来,看着全身上下插满银针的申耀祖,他们两个人也是表现的非常差异。
我回头对申总说道:“申总,你去把我让你煮的生姜花椒水全部放到浴缸里。”听我说完她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
我接着让赵秘书把房间里的窗户和门全部都给打开,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了两个小玻璃火罐,用火烤了一下随即摁到了申耀祖的伤口上。
我扣上不一会儿的功夫,火罐里就充满了黑褐色的脓血。
我见状赶忙把火罐弄下来,将里面的脓血倒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顿时整个屋内弥漫着让人作呕的恶臭,多亏了我提前让赵秘书把窗户和门都给打开了,不然非得给我熏晕过去不可。
就这样重复弄了十多次,倒腾了两个多小时,从申耀祖的伤口里,总算是流出了鲜血,被来回折腾了半天,申耀祖也是因为体力不支没有挺住而晕了过去。
我让赵秘书去把申总喊上来,一起把申耀祖搭到卫生间的浴池里,赵秘书走后,我将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打扫干净,过了一会儿,申总跟赵秘书两个人来到了房间。
我们三人七手八脚的把申耀祖抬到了卫生间,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他放进了,已经盛满我事先让申总煮的生姜花椒水的浴池里。
看着水上面漂浮着的一层生姜片和花椒,赵秘书有些不解的对我问道:“我说布吉师父,这生姜花椒水,能有什么作用?”
我笑了笑说:“生姜除湿气,花椒水能起到止痒的作用,两者合在一起,对付申耀祖现在的病症在合适不过了。”
在浴池里泡了差不多十多分钟的样子,申耀祖渐渐醒了过来,申总赶紧凑到了浴池边上,跟申耀祖问这问那,见自己哥哥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碍,申总起身走到了我跟前,充满感激一个劲儿的跟我道谢。
可是我接下来的话,却相当于迎头给她泼了一盆冷水。我告诉申总,现在我的方法也只能算是暂且控制了申耀祖体内的阴毒,说到家了就是一治标不治本的法子。
要想彻底治好她哥哥的病,仅凭我自己的能力那是没戏,我得把我师父张二爷请来。
我话刚说完申总随即表示,只要是能把她哥哥的病治好,出多少钱她都愿意。
我把这事答应了下来,然后招呼着申总和赵秘书将,在浴池里泡了有一会儿的申耀祖从里面弄了出来。
此时的申耀祖已经让人感觉不到那种浑浑噩噩的样子,跟之前相比俨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因为之前吸阴毒时失血有些多,除了身体有些虚弱以外,他的精神状况相比较强了太多。
从浴池里出来以后根本不用我们几个人在搭着他了,申总和赵秘书两个人一左一右,扶着他的两个肩膀慢慢的走出了卫生间。
因为申耀祖之前的房间有些东西我还没有处理干净,以免节外生枝在我的建议之下,先让申耀祖就近住进了一楼申总的房间。
我给他的伤口上了一些药包扎好了以后,就让他躺到床上休息了,也许是身体太过虚弱,刚刚躺下不久,申耀祖就睡着了。
见他睡着之后,我招呼着申总和赵秘书两个人一同离开了房间,看得出来她们兄妹俩感情很深,临出门时申总还不忘给他哥哥盖了盖被子。
来到客厅之后,我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心里琢磨着到底应该怎么处理,那盒子里放着的“阴佛牌”。
申总和赵秘书见我一副沉思的样子,她们两个人怕打扰到我,静静的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默不作声。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静静的坐在客厅里,时间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等的时间太久了,
申总有些忍不住了,她对我问道:“布吉师父,您什么时候通知您师父张二爷,让他老人家来这里。”
我嘬了嘬牙花说道:“那倒是不急,我师父他是个倔脾气,能够亲自来一趟最好不过了,但是他这人的脾气秉性,这事我也不能保证他会原意来,为了确保我那朋友赶到之前,你哥哥能够安然无恙,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得想个办法,把那盒子里的“阴佛牌”先给它镇住,其他别的什么都好说。”
我让申总单其另给我找了一个空置的房间,然后把那盛着“阴佛牌”的盒子,放到了房间正中的桌子上。
我打开盒子将里面放着的“阴佛牌”拿了一个出来,当时我对这类东西并不太了解,我对站在一旁的赵秘书问道:“这佛牌里面盛的液体是什么?”赵秘书随口说了一声“是尸油”。
我在把这“阴佛牌”举到房间的灯底下,借着灯光仔细看了半天,然后将其放回到了盒子里盖上了盖子。
我回头对申总和赵秘书笑了笑,说道:“好大的怨气,看来这里面装着的这位,可不是什么善茬。”
因为这次确实是我第一次接触“阴佛牌”这东西,真正我自己独自处理起来,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所以我招呼着申总和赵秘书两个人,一同先退出了房间,关上房门之后,我掏出手机给小阿姐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以后我把这里的情况,详细的跟她叙述了一遍。
小阿姐是张二爷的第一个徒弟,在上海市徐汇区经营着两家中医馆。
张二爷临走的时候,他知道我生性胆大冲动好奇心太强,唯独放心不下的就是我,所以将他曾经所收的另一个徒弟的名字以及联系方式告诉了我,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也算是给我留了一条保命的退路,倘若他以后回来,可禁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一幕。
这是我第一次给小阿姐打电话求助,以前虽说有过联系,只不过都是一些礼节性的问候罢了,她也曾请我去她那里玩几天,不过都被我以平时太忙为理由而拒绝了。
其实这次给她打电话,我也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心想她能交给我破解的方法,我就知足了,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不仅告诉了能够暂时镇住这“阴佛牌”的方法,并且告诉我明天一早,她就会从上海座飞机赶过来帮助我。
小阿姐的这一番话,对于我来说绝对算的上是,一个让我喜出望外的好消息。
挂了电话之后,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申总,在得知我跟她说的这个人,明天一早就会亲自座飞机过来,帮着我一起解决她哥哥这个事情的时候,她显得也是异常激动。
按照小阿姐说的,我必须要赶在午夜十二点之前,把她告诉我的方法做完,才能够真正镇的住这“阴佛牌”里的怨灵,要是等到午夜十二点没有把这套程序做完,阴阳交接至阴之时,在用任何办法也是无济于事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过一点了,距离午夜十二点,还有将近两个半小时的时间。
为了抓紧时间,我让赵秘书赶紧去外面,买一块三尺三长的黄布和几个可以密封的塑料袋回来,然后让申总去准备一大盆清水。
都安排妥当以后,我则打开房门,走回到了房间里,准备呆会儿,可能会用到的一些东西。
没过一会儿,申总端着一个放满清水的不锈钢锅走了进来,她看了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找了半天,家里确实是没有那么大的盆,不过我觉得这个不锈钢锅,大小倒是挺合适,布吉师父你看行吗?”
我将申总手里的不锈钢锅,接了过来放到了桌子上,用那盒子比较了一下确实是挺合适。我点了点头对她说道:“只要能把这盒子装下去就可以,这个不锈钢锅正合适,对了申总你再去帮我找几本书来,越厚越好。”
申总答应了一声就又转身离开了房间。我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小捆红头绳,放到了不锈钢锅的旁边。
这时赵秘书推门走了进来,将一个大塑料袋直接放到了我旁边的桌子上,气喘嘘嘘的对我说道:“布吉师父您说的东西都在里面呢,多亏了时间还不算太晚,镇上的商店都还没关门,要不然我还得挨个去砸门。”
我笑了笑对他说了一声“辛苦你了”。就在我俩说话的功夫儿,申总抱着一摞子书也走了进来。
我接过申总怀里的书,对她和赵秘书两个人说道:“我呆会儿处理起这几个“阴佛牌”时,这屋里可能会有不太干净的东西,以免在闹出不必要的麻烦,我看你们两个人,还是先到房间外面等一会儿吧,好了以后我会叫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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