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卫风讶道:“王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接吻是西方人的礼节,不牵涉男女之情,哦~~我明白了,肯定是茱丽娅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你才会这样想的,对不对?
我不得不说,你是真的想多了,罗马人的想法你理解不了,他们以裸露为美,不以展现自己的身体为耻,而是引以为豪,茱丽娅把她的身体给我看,那是因为她愿意与我分享她强健的身体,并且从我的赞美中得到满足,呵呵~~茱丽娅长的那么古怪,我怎么可能看上她?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卫风说了那么多,就象白说似的,王蔓的美目中满是狐疑,吞吞吐吐的接过来道:“茱丽娅长的是怪了点,但看多了也还好,慢慢就习惯了,除了嘴大点,眼睛凹点,鼻子高点,眼珠子与头发的颜色不对,还能算是个美人儿。
而且她一个人留在番禺也怪孤苦伶仃的,和你经常在一起,日久生情也属寻常,家里的姊妹们不是反对你纳茱丽娅为妾,只是希望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将来你与茱丽娅有了孩子怎么办?”
越说卫风越糊涂了,对于茱丽娅,卫风不是没有心思,只是一方面他清楚茱丽娅不可能给自己做妾,除非这个女人放弃信奉天主,但很明显,这是想都别想,要知道,在绿教出现之前,世界上的第一洗脑大教就是基督教!
另一方面,卫风对茱丽娅罗马女人的身份耿耿于怀,是不是处nǚ其实他并不抱指望,他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二十一岁的罗马处nǚ,关键是他怕人家不干净,万一得个性病可就害了全家,在没有抗生素的时代,性病根本没法治,除非茱丽娅肯掀开裙子让他检查。但这明显是污蔑性的行为,茱丽娅怎么会愿意呢?
卫风不理解的是,既使他在某一天因酒后乱xìng与茱丽娅滚上了一张床,又关孩子什么事?
卫风不禁问道:“王蔓。这不是你的性格啊,你想说什么干脆说出来吧!”
王蔓咬了咬牙,心一横道:“卫郎,我朝孝明皇帝你应该清楚,生母荀氏,金发碧眼,结果诞下的孝明皇帝也是黄须黄发,为时人暗中耻笑,甚至时任大将军王敦更是公开辱骂孝明皇帝为黄须鲜卑奴,妾与姊妹们就担心。茱丽娅的特征与荀氏较为相似,将来....将来如果也诞个黄须儿那该如何是好?咱们自家人虽然不会歧视他,却难保外人不在背后指指戳戳。”
卫风顿时哭笑不得,一把搂上王蔓的纤腰,摇摇头道:“王蔓。我不得不说你的联想实在太丰富了,但我很遗憾的告诉你,茱丽娅不会入咱们家的大门....”
卫风把罗马人一夫一妻制的来龙去脉与近乎于律法般的执行情况详尽道了出来,“呼~~”王蔓吁出了一大口气,听说罗马人连纳妾都不允许,她的俏面现出了显而易见的轻松之色!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卫风于第二日乘上新式战舰出海兜了一圈。第十日出席了市舶司挂牌仪式!
不出意外,外国商人的反响极为强烈,甚至都可以用群情汹涌来形容,毕竟从不交税的人,乍一开始交税,尤其奢侈品还是五成的税。这心里都在滴血啊!
但他们没有任何办法,城里城外有晋国的数万大军呢,而且嫌税高可以不来,只是与晋国贸易的丰厚利润又让他们舍不得,即使牺牲些税款也极为可观。无非是少赚点罢了。
与之相比,武装人员不得私自入番禺城,全部暂住在指定地点等等条例反而容易接受些,因为卫风早已替他们准备好了女人,海盗水手上岸不就是玩女人吗,难不成还能买些纪念品?尽管林邑女人黑黄,又在军中当了几个月的营妓,差不多被玩成半残了,可说到底,总是女人不是?
由于母夜叉达到了六百人,因此卫风从骑兵中挑选了数百人编入亲卫,使亲卫也有了六百人,同时还遣了十余名亲卫偷偷潜入燕国,以打探些情报,约定的汇合地点是在现今天津沿海,当时的天津只是一片滩涂罢了,没有人烟。
其余的时间,卫风几乎都在家陪着妻儿,可是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九月初十,卫风领步骑三万五,亲卫、工匠、水手等超过四万人向北驶去,这一次把十艘新式战舰全带上了,每艘长四十丈,三根高大的桅杆上扯满了白帆,两侧各开有三十只舷窗,内置一门弩箭式弩炮,可以把犁头镖打出三百步,船首船尾各有五门投掷式弩炮,其余的大小海船也带了近两千艘,而且有一部分是空船,总之,既然是慕容熙不仁在先,卫风就存了大抢特抢的心思!
卫风并没有直接驶往燕国沿海,而是先去了山阴,因为在慕容熙撕毁协议之前已经交易来了万匹战马,偷袭燕国,自然马匹越多越好,何况战马留在会稽的用处不大,会稽只需要守城。
十一月初,北方已是隆冬时节,马匹全部牵到了船仓里,船上的人大多套上了皮马夹,就是茱丽娅也不例外,只不过,她的下半身依然是条短裙,露出了那洁白而又紧致修长的小腿。
船头的北风呼呼吹来,前方出现了一道灰白色的细线,这显然是陆地的影子,刘兴男不禁问道:“姝丽娅姊姊,你不冷吗?”
茱丽娅微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的,现在还能撑得住,恐怕再过一段时间就不行了,你们塞里斯国的北方很美丽,空旷而一边无际,我这么多年才第二次见到积雪呢。”
说着,茱丽娅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使君,岸上的积雪都那么厚了,恐怕再冷一点,海里也该封冻了吧?”
卫风也摇摇头道:“我们来的路上,就在后面几十里有一大片黄水区,那是黄河的入海口,一般入海口附近很少封冻,因此我想在这里建一个码头与一个军事堡垒,你看如何?”
“噢!我的天主啊!”茱丽娅惊呼道:“使君,您没搞错吧?这里都是滩涂,船只如何泊岸?茱丽娅真想不到您会看中这个地方。”
卫风淡淡道:“我在下龙县连煤矿都挖出来了,在这里挖个小型港口又有何难?”
茱丽娅不解道:“使君,茱丽可不信这个海湾里没有适合建港口的地形,您为何一定要在这里开建?哪怕远一点一样可以控制附近的大海的。”
卫风再一次摇了摇头:“幽州之地,左环沧海,右拥太行,北枕居庸,南襟河济,诚天府之国也,而幽州郡治蓟位于该处中心,从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去往蓟,是从海面抵达的最近直线距离,大约有二百四十里,时机成熟时,我一定要把蓟夺在手上,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蓟将是一座孤城,如果没有从海面的补给,很难长期坚守,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哦~~”茱丽娅点了点头。
刘兴男也接过来道:“将军,您是要在北方胡族的心脏部位钉下一根钉子啊,可是开挖码头哪来的人手?”
卫风向后一指:“那,对面半岛上有人。”
这话一出,男亲卫们立时激动起来,李驻忍不住道:“将军,莫非您打算攻打高句丽?”
卫风微微笑道:“当初遇上高谈德,咱们兵少力寡,与他硬拼划不来,可今时不同,我军已经具有了与北府军争锋的能力,又何须惧怕一个小小的高句丽?我听说平壤是高句丽除了都城之外的第二大城池,位于列水(今朝鲜大同江)岸边,这倒省了工夫,咱们的战舰可以直接溯列水而上,今年冬季咱们先在燕国打秋风,等开了春海面解冻,渡海攻打平壤!”
“哦哦哦~~”船头顿时爆出了欢呼声,并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其他船只散拨,母夜叉们都明白这些个男人哪来这么大的兴奋劲,均是微红着脸颊暗中啐骂,茱丽娅却是一头雾水,之前攻打林邑也没这么振奋人心啊!
茱丽娅小声问道:“陈少女,这是怎么了?”
“是这样的....”陈少女红着脸向茱丽解释了缘由,茱丽娅顿时抛了个白眼给卫风,她来番禺这么久,也学会抛白眼了。
其实陈少女的解释还少了一个重要原因,那是不比不知道,一比才知道半岛女人的好!
俘虏来的林邑女人,无论是充作营妓还是赏赐给将士们的,要么是凶恶,眼里始终泛出浓的化不开的仇恨,让人看着都头皮发麻,干那事就像使强一样,偶尔一两次使强对于男人来说或许能带来刺激,可次次使强谁都吃不消啊!
还有一种则是如行尸走肉,面无表情,不吭一声,摆出一副赶紧折腾吧,折腾完老娘要睡觉的模样,令人兴致全无。
反观半岛女人,皮肤洁白,性情温和,既会操持家务,又会取悦男人,还能耕田种地,全军上下除了晋女,都喜欢半岛女人,这一听说平壤是高句丽的第二大城池,十来万人总要有吧,岂不是意味着每个人都能分到半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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