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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陈午皱着眉头,丧脸彪有点担心的问道:“陈哥,您这是?”
“嗯,没什么,只不过家伙不怎么合手。”陈午把小砍刀抛了几下,刀柄这里也不怎么舒服。铁手在一边也感觉到了,与其拿这样的家伙出去,不如空手呢。可是空手的话又有点没底。今天晚上的事情对于陈午和铁手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弄不好,又是夺路而逃的份。所以有必要搞一把称手的家伙。昨天在狗熊身上拿的那把匕首就很不错。
听铁手这么说,丧脸彪有点郁闷,昨天那把匕首用完就扔火堆里了,谁没事把这东西放身上晃荡啊。“铁手哥,要不我去找找?”
这还找什么啊,陈午拉丧脸彪坐下,“这家伙都哪里弄来的?”
丧脸彪挠了挠脑袋,一脸不好意思,“抢来的,那边不远的地方有个有手艺的铁匠人,他会做刀,祖传的手艺。我们用家伙基本都到那里去抢。”
陈午无奈的踢了一脚丧脸彪,“尼玛,祖传的手艺就这样?我觉得是你们抢多了,他故意打一批次货给你们抢的。这玩意拿出去和人对砍,不是找死的节奏么。”
把刀子往桌上一扔,“铁手,我们一起跟丧脸彪去那里看看,我就不相信祖传的手艺打出这玩意来。”
铁手满脸兴奋,身上有点把式的男人哪个不喜欢刀枪剑戟的,男人之所以是男人,就是因为手上带把。一听这里还有手工制刀师父,铁手就有些按捺不住,胡乱的把油纸包扎了起来扔刀床底。推着丧脸彪就出门。
门口遇到了买菜回来的妙姐,陈午急着去找就手的家伙随口对妙姐说了一声,“妙姐,晚饭我和铁手不回来吃了。”
妙姐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就追了上来给陈午和铁手一人一个小金属牌牌,“给你们两个,这是我刚去义民庙求的金刚符,保佑平安的。”陈午捏了捏,感觉不出来是什么金属做的牌牌
“挂起来。”妙姐这要求不过份,陈午和铁手随手就挂在脖子上,妙姐仔细的给陈午塞到衣服里面。
有些尴尬,铁手和丧脸彪都扭头走了,陈午咳了一下对妙姐说道:“好啦,妙姐,没事情。晚上我们去你的摊位找你。”乘机捏了一下妙姐的手,在妙姐的低啐中追上了铁手。
“陈哥,铁手哥。妙姐对你们可好,这个金刚符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求的到的。”丧脸彪有些羡慕。
“哦,怎么说?”顺着丧脸彪的指引,拐过一条小巷子,陈午有些好奇的问道,“给我说说看。”
丧脸彪指了指前面的方向,“再过去一点就到了那老铁匠哪里。那要天天上香的人才有资格去求呢,一年只能求一个。”
陈午摸了摸胸口,怪不得自己的那个看起来和铁手的不一样。自己身上的那个应该是妙姐身上挂的金刚符吧,似乎还带着妙姐身上的温暖体香,想想身体就开始发热。
眼前的房子有些破旧,门梁上挂着一把小菜刀,示意这里是一家铁匠铺子。私人制刀铁匠铺在内陆已经很难找到,那场文化运动之后。很多人都意识到,必须取缔这样的私人制刀铺,侠以武犯禁,会制刀的铁匠师父就是侠的偏旁夹字中间两把刀的来源。但是在宝岛,往往一些疙瘩角落里面还存着这样的私人制刀铁匠铺子,这样的私人制刀师父直到陈午前世重生的时候依然存在。
不奇怪,宝岛帮派众多,有些角头老大就是喜欢这样的刀具,往往千金求宝刀,所以这样的制刀师父很有市场,好一些的老艺人通常是某个大帮派的供奉。
陈午仔细的看了了一下那把菜刀,没什么出众的地方。转头看看房子的装饰应该是宝岛原住民的房子。丧脸彪上去就想踹门,被铁手一把拉住,摇摇头示意不要冲动。
自古以来手艺人的地位就不高,铁匠在手艺人中的地位也算是低的。人生三苦:打铁,撑船,磨豆腐。具体意思:撑船:船行风浪间,随时都有翻船丧命的危险。打铁:日夜在炼炉旁忍受炎热,活着就如入地狱。卖豆腐:三更睡五更起,做驴子的工作,得仅能糊口的小钱。三者中打铁位居第一位,可见其辛苦难度。
给予对方足够的尊重,说不定会有惊喜。特别是这种祖传的原住民手艺人,手里面肯定有好家伙。
原住民其实应该叫先住民,因为他们的族群来源于大陆东南地区的古越人。在男女谈情说爱的时候,常常男用口琴,女用鼻箫来表达自己的心声,这是古越人和他们的后裔经历几千年而不变的风俗。
宝岛先住民在恋爱和婚姻生活中和大陆少数民族也有很多相似之处,尤其是宝岛阿美族和内陆云南的摩梭人都保留着母系制,婚姻由女性做主,家务由女性掌管,婚姻真正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不受财产和权势的影响,因此家庭幸福,社会安定。在恋爱和婚姻方面,既没有民事纠纷,也没有刑事犯罪。
原住民的叫法是模仿西方殖民者的说法,对宝岛先住民有歧视之意。欧洲人到了非洲,可以说尼格罗人是非洲原住民;到了美洲,可以说印第安人是美洲原住民。因为西方殖民者与殖民地的土著不是一个种族,不是一个民族。我们对宝岛先住民就不能如此称呼,因为我们同是中华儿女,只不过到达台湾的时间不同,他们先去,我们后去。最合理的称呼是宝岛先住民。叫他们原住民是带有一种侮辱性的叫法。
铁手朗声喊了几下,里面慢慢的走出一个大概五六十岁的老年人,头上插着雉鸡的尾羽,脸上刺着纹身,腰间围着天蓝色的荨麻潘布,在小腿后侧这里绑着一把小巧的匕首。
老人走出来后看到丧脸彪,面色一整用奇怪的话语大声的呵斥他,丧脸彪脸色一板就想开骂,看到铁手盯着他看就有点小郁闷,“铁手哥,那老头问我为什么又来了。”
铁手走到老人前面,缓缓的说都:“我们来买两把好一些的刀。”老头叽叽哇哇一阵吼叫,丧脸彪又解释道:“他说只有刚才那样的,没有好一些的。”
等丧脸彪说完,老人指着陈午和铁手又吼了几句,丧脸彪挠着脑袋没好意思解释。铁手示意没事让丧脸彪解释,丧脸彪只好呐呐的说道:“他说有好的也不给我们这些找死的小黑仔。铁手哥,要不我冲进去找找,我就不信这老头还能拦住我。”
铁手拦住丧脸彪,看了看陈午询问怎么办。陈午却一脸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制刀师父脸上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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