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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高速的穿梭黑暗里,凛冽的寒风同车厢摩擦着不是发出呼呼的声音。张启明确实是累了,自己在终点站下车也不用担心坐过站,给欣欣发完信息就沉沉的睡去。次日的清晨,阳光虽然很足,再看看外边一扎粗的小树被刮得直不起腰,张启明就打来个寒颤。火车在8点到达终点,张启明裹紧衣服来到公家车站前,来到自己熟悉的城市,张启明是满心的欢喜,熟悉的语言,熟悉的环境,还有熟悉的车牌号。
没过多久,久违的12路出现在自己眼前,张启明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看着过往熟悉的街道难免有些小激动。大学将要毕业,尽管外边的世界有着特有的精彩,尽管自己家乡这座小城不发达甚至跟落后沾的上边,张启明还是决心回到这座小城,因为有太多亲人太多朋友值得他去眷恋。辗转回到家中,老妈已经做好一桌子的饭菜,知道张启明喜欢吃豆腐脑,甚至还留了一碗早晨才能买到的豆腐脑,精心的用保鲜膜盖住,稍稍用微波炉打了打。张启明坐了一晚上火车,虽然准备了不少零食,但是光顾着活动了,没吃多少,看到一桌子的好饭顾不得多说,闷头就吃。
“慢点吃,小心烫,跟小鬼似的,回来也不跟妈好好聊聊,就知道吃。”妈妈笑骂着
“嘿嘿,还是老妈最好了,真好吃啊。”
“现在知道妈好啦,唉,前段时间让你努力考个研究生什么的,给我们老张家增增光,你就是不听,妈还年轻,又不是供不起你。”
“妈~~读那个有什么用,再说了我大学也是巴巴结结考上的,哪有那实力啊,再说了我还想早工作几年好让你多享享清福。”张启明放下碗筷,认真的跟妈妈说道
“唉,你爸走的早,这些年我都坚持下来了,也不指望你什么,只要啊你能自食其力我也算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爸爸了,就着我还年轻还能供养你,你就应该多学习,给我考个研究生。”说着妈妈习惯性的捋了捋耳后的头发,几根银丝像是针一样扎进了张启明的心里。
张启明把略显瘦小的妈妈搂在怀里:“我就不是那块料,再说了我也不小了,应该尽起男人的责任了,你已经不年轻了,看看你都有白头发了,明个儿带你去染发去。”
“染什么发,我半截身子都埋在土里了,可不敢再敢时髦了。。。我不去。”妈妈拒绝的很坚决
张启明转过身子,抓住妈妈的手,调皮的说:“本来一点都不老,你非往沧桑里整。你这样我要是带我女朋友来见你多不好啊,还是听我的,明天就去染,我带你去,顺便帮我参谋参谋买一件正装,去公司面试用的。”
妈妈一听女朋友,顿时眼前一亮:“女朋友?!我们家启明有出息啦,好好,明个儿就去,想好在哪儿实习了么?”
“就在咱家那边一个公司,明天下午去看看,估计问题不大,工资也不低。现在倒是没想太多,先找个活试试吧,也不能在家干玩。”
“行啊,我儿子长大喽。”妈妈欣慰的抓着张启明的手
“也就在你眼里我是个小孩子吧,我早就长大了。”
“就你啊,哈哈,什么时候把你女朋友带来妈见见,顺便给你参谋参谋啊,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可是想抱大胖孙子了。”一连串的问题不等张启明反应,妈妈脱口而出
“妈~!早知道不跟你说了。”张启明看到妈妈罗嗦也是不想插嘴,索性闷头吃饭。
第二天,陪妈妈染完头发,确实年轻了不少,赶着下午还要去面试,就来到西装点试起了西装。张启明180的身高,在学校也是坚持锻炼,身形还是不错,穿上笔挺的西装有那么几个意思。惹得西装区的年轻女服务生看得目不转睛,
“唉,美女,你看我这件怎么样。”妈妈去给张启明挑领带了,张启明就问起了旁边的售货员。
在看旁边的售货员,穿着一身工作装,上身是休闲样式的西装,下身一条到膝的小短裙紧凑的裹着一双穿着黑丝的美腿,看着张启明男人的轮廓显然是陷入了沉思,两颊还有些微红,完全没有听到张启明的话。
“唉,美女,发什么呆啊。”张启明毫不客气的说
这时候美女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的说:“哦哦。。不好意思,那个。我看着裤子稍微有些肥了,要不您换小一个腰围试试。”
“行,你给我拿过来吧。”说着张启明拉起帘子走进更衣间。
美女哦了一声就去挑裤子,张启明穿着一条四角内裤在更衣间内等着。美女大概还没有从刚才的遐想中回过神来,竟然径直的拉开帘子走到张启明面前:“先生,给您这条您试试。”话刚一出,看到张启明内裤包围下巨大的一团,瞬时反应过来,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先生,一时走神,我不是故意的。”
张启明也是一愣,心想怎么服务这么不到位,算了,自己也没吃亏,就淡然了回了句:“没事,下次注意就好了。”刚要抬脚试试裤子,见美女站在原地没有出去的意思:“怎么,你要看啊?”
美女慌忙回答道:“不是不是,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
“好了,没事的。”张启明简单的回答。美女回过神来,转身就走,心里也是噗噗乱跳,想着自己怎么能这么失礼呢,还好没有被领班看见,不过。。真的好大啊。
“什么服务员,毛手毛脚的。幸亏老妈不在这,要不可就尴尬了,张启明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穿上裤子就往外走:“美女,这回腰围不大了吧。”
美女看了一眼张启明,脸上瞬时像是熟透了的西红柿,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大团匆匆忙忙的回答:“大,大,太大了。”
“大?还大啊,再小点估计就要紧了。”张启明觉得这个尺码比较合适,也没察觉到服务员的异样。
“不是,不是,裤子正好,正好。”服务员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忙改口。
“那你刚说什么大?”张启明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搭腔。
“哦,那个。。。没什么,没什么。”美女服务员忙纠正道,接着用蚊子般的声音在自己嗓子眼挤出几个字:“我刚说的你下面打。”
张启明看了一眼服务员,没有听到后面说的什么,想着现在服务态度还真需要提高了:“好了,就要这条吧,帮我打包。”提着打包好的衣服找到老妈,然后又根据领带选了一件合身的衬衫,因为下午要参加面试,干脆换上了新衣服,外面裹了一件羽绒服。
“妈,你先回家吧,我自己去面试就好了。”张启明把妈妈送到公交站旁边。
“行,妈回去给你做好吃的,等待你的好消息,好好加油!”
“妈妈,再见!”说完,张启明就往面试公司方向走,虽然离家地方不远,可是要和妈妈做不一样方向的公车。坐在车上,张启明略有些紧张,想着学校在就业课上教的一些面试技巧,可是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多少有用的信息。责备这自己怎么就没有好好学。
“国贸大厦到了,请需要下车的旅客从后门下车。。”
张启明按照字条上写下的地址来到12楼,一对紧闭的玻璃门映入眼帘。玻璃门被擦的锃亮,而且贴了一层膜,根本看不见里边的样子,中央空调开的比较足还算暖和,张启明脱下羽绒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西装,裂开嘴,看看自己牙上有没有菜叶。这时候门突然开了,出来一中年妇女:“唉,我说小伙子,刚才就看见你在这又弄头发又咧嘴的,这都在这上班呢,别在这打扰别人。”说话倒是毫不客气。
“我。。我就是来面试的,那个李总让我来的。”张启明也虽然被说的心里有气,但是也不敢得罪眼前这人。
“哦。。。李总啊,行,那你进来吧。”说着就把张启明让进去,:“跟我来。”
跟在中年妇女身后左拐右拐的来到一间写着“人事总管”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李大总管,这个帅哥是来找你面试的,我说这以后啊就得招这种年轻帅气的男人,少给我弄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小娘们。”说完,中年妇女也不顾站起来低头哈腰打招呼的李总就拂袖而去。
“那谁,你关上门。”眼前这个穿着笔挺的西装,个子不高也就1米7,发行中分的人就是李总了。李总看着中年妇女确实走了,吩咐张启明道,嘴里不时叨叨着:“什么玩意儿。”
“李总好。”张启明面对突发状况倒是没有多想,毕竟自己是来找工作的。
“刚才那个女的知道是谁吧?”李总示意张启明坐在自己对面。
“不知道”张启明摇摇头。
“不知道最好,刚才那是我们的老板夫人,这也管那也管,来拿你简历我先看看。”李总翻看这张启明的建立:“呦呵,还是本科生呢,咱这公司就没几个本科生,我也就高中毕业。行了,你被录用了,明天来上班,我给你安排一下具体工作。李总又嘀咕道:“要不是出来点事,哪有那么容易录取你。”
“什么事?”张启明习惯性的问了一句,也觉得有点不礼貌。
“没什么,你好好工作就行了,不要管太多。”
张启明因为简单的经过面试也没想太多,满心的欢喜,心想:虽然这个工作跟自己喜欢的灵异差的挺远,也不错嘛,着看看再说。也是满脸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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