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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游回,发现身旁有一大个石头,再细一看像是炉鼎,横躺着就有两米多高,是因为它太大了,刚才以为是石头没注意。十分好奇,想摸摸看是什么?那知碰到手指的破口处,清晰地感觉到,血向那物体流去,也不知流了多少血,几乎快缺氧,脑袋里有嗡的一声,身体一轻向上浮去。
杨宏挣扎着上了岸,感到头痛欲裂,强忍疼痛,晃晃荡荡地向白活处走去。
白活见杨宏从寒潭出来,松了一口气,总算没事,可见他三步一摇两步一晃,心又提了起来。看见杨宏始终在离他五十步处到下,白活想都没想,拼命抵着寒气把杨宏拖了过来,自己也被寒气冻伤了根基。
看着躺在地上抱住头,非常痛苦的杨宏,白活用自己少得可怜的真力,给他疏导了一下,发现他是伤了神识。取出最后一块晶石,打了道灵诀,吸收了灵力再输进杨宏体内,虽然不可治愈,但可缓解。做完这一切,白活累得不行,在一旁躺下。
杨宏感到头痛像好了些,用力撑起身体靠在一块大石边,想刚才的头痛到底是怎么搞的?难道是失血太多。
“看你跳下悬崖,你怎么会伤了神识?必须快点回去,你伤得太重,得找穆师叔帮你治。”
听到白活说话,看着白活那张清秀苍白的脸,问他什么是神识?半天没有回应,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头痛好像又在慢慢加重,杨宏忽然想起穆远曾经说过,蝙蝠的凝神珠是增强神识的。摸摸还在,看着凝神珠,心里想真的有作用吗?犹豫了一下,还是吞了下去。
嗡地一声,像似什么东西在脑袋里炸开,感知好似灵敏了,不去用眼看,能清楚的感觉到白活在身边睡觉的样子。能感觉到周围的每一块石头,能感到空气在身旁交换,这种感觉太奇妙了。随后发现这感知仅限一米内,玩了一阵也淡然了。
杨宏收回神识,发现竟然能观看自己身体内骨骼内脏的形状,血脉经络的走向,慢慢向上而去。突然进入到一片朦胧的天地,这里好像有山有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但这里畅游非常舒适惬意。
他也不知飞了多久多远,突然看见前面有个黑点,飞了过去想看个清楚,快能看到那东西的大概轮廓了。那知那个东西像似在逗他,他过去它就走,他不动,它也不动。搞得杨宏火冒三丈,下定决心要把它捉住。
一大块石纯青苔在荒原上移动,这是血红荒原上唯一的植物,有经验的人才会知道,现在它的下面有一只无尾鼠。无尾鼠背着这块青苔向它的窝缓慢爬行,不时停下来,查看天上正在翱翔的碧眼鹰,石纯青苔不仅是它的食物,也是它的伪装,前面不远就是到窝里了,它已开始庆幸自己的好运。
天上翱翔的碧眼鹰,其实早就看到了无尾鼠,只是它已经吃得太饱了,懒得去理一只老鼠。它现在正在想,下面的人为什么天天在那挖啊挖?
白活正忍着伤痛,在煮着灵草,心想喝下这碗药,痛苦会好些吧!他被寒气伤了根基,每当发作起来,会冷得发抖十分难过。虽然把灵草炼成丹药,服用后马上会好,可是他没有晶石去请药师炼丹。灵草是穆远给他找来的,穆远说他伤得不太重,喝点草药就会好,但白活知道穆远也没晶石了,买储物袋和他筑基的开销,花光了所有积蓄,能给他买来灵草,他都非常感激了。
白活回想起,那天醒后,带着迷不醒的杨宏,艰难地回到矿场见到穆远,穆远给他们检查后说,杨宏只是睡过去了。但是都已过了一个月,杨宏还没有醒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你干什么?好重的药香味。”杨宏好奇地声音传来。
突然的声音惊吓到白活,害他把快要熬好的药打翻。“你醒了,杨大哥你终于醒了,我去告诉穆师叔。”他没有去管被打翻的草药,回身要往穆远住处去。
“等等,回来,你说我睡了多久。”
被叫住的白活,把这一个多月的事情给他讲了。杨宏听完说道:“你说你根基被寒气入体,中了寒毒要小阳丹才能治?”
“是,不过穆师叔说,再喝点灵草汤药也会好。”
“这就是烈阳草,独叶根和傲霜参,它们可以炼小阳丹?”杨宏看见木台上的一些灵草问。
白活带着疑惑,回答道:“是的,但是听穆师叔说还差一样玉竹果,就是你烤肉撒的那个,熬药时他说可以不放。”“你有晶石吗?”
“没有。”杨宏听白活说没有,也没再问什么,和白活一起往穆远住处走。
那日,穆远准备好了一切,就去穆家祖祠处闭关筑基,他本以为要花上几个月,也好躲过陈祝两家这段时间的纷争。那知,因为他年轻时就到凝神后期,只不过是受伤才无法突破,几十年的功力积累,让他服下筑基丹没几天,就筑基了。但是筑基用光了身上所有晶石,而这时又必须要晶石来巩固修为,没办法只好回矿场。
此时,穆远无比的烦恼。这些天,祝家天天来催,叫他去醒木镇打理商铺,他知道,这是祝成岚想要他去一起对付陈家。他本不想参与两家的争斗,开始推诿说刚筑基灵力轻浮,要巩固修为,过些时日再去。但刚才来人告诉他,祝家派来的矿场新管事明天就到,叫他收拾一下去醒木镇。
心里正想,看来是不去不行了,准备收拾东西,就察觉到屋外白活和杨宏来了,开门对杨宏说。“杨小子醒了就好,不知道你怎的会睡这么久?那日到底遭遇了什么?”
“那天白活说我伤了神识,我也不知道怎么伤的,记得您说过如意蝙蝠的银珠,可以治疗伤神的,我把珠子吃后睡着了,刚刚睡醒,就过来您里了。”杨宏眼神非常闪烁,根本是在说谎。
穆远心里烦闷也没细想,接着问他俩:“老夫明天就去醒木镇当值,你们有什么打算?”
两人乍一听到穆远要走了,也是没什么主意,白活还可以留在矿上,杨宏他就不知道要去哪儿了,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穆远看着发愣的两个人,心想,白活虽然只叫他师叔,但很是听话,肯定要留在身边使唤。
杨宏就不该怎么办了,但因为杨宏的嗜血兽角,他又多了百多年的寿命,让他又可以在这条修仙的路上走下去,也算是对自己有恩了。想到这里他说道:“你两都不应声,想来是没处去,那明日就与老夫一同去醒木镇吧!”
白活听了心里高兴,也没什么异议。可是杨宏听后一想,他也不能老是跟着穆远,修仙的人,可以好久不吃饭,他可是天天要食物,总要有个谋生的事情做。问道:“老头,您看能不能给我在镇上找个事做?我也好有个安身之处。”
穆远本来想说,他就是去打理商铺,事情多得很,但又想到陈祝两家的争斗,别让杨宏送了性命。正在为难突然有了算计,说:“好,我正有一友管着若大的生意,明日去给你谋个差事,成与不成我也说不好。”
听了他说完,杨宏心里想,穆远不是个乱许诺的人,能说出来就有十成的把握,也是非常开心。又问穆远要了颗晶石,准备叫白活走,那知穆远叫白活留下结算些账目,他就一人离开。
杨宏出门没有直接回屋,而是在矿山上采了一些玉竹果,又把白活放在木台上的灵草拿了。回到他和白活同住的屋前,又鬼鬼祟祟地四下观察一下,才进屋关门,还紧紧地插上门闩。做完这一切,只见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出来!”
话音刚落,有一小鼎炉出现在木桌之上。此炉,比茶壶大不了多少,澄黄光亮像是金子铸造,可惜只有两条半腿。断腿的断纹处不怎么光滑,像是硬生生地被掰断,炉身有云纹而且上面歪歪曲曲刻有一《残》字,明显是后刻上的。
这炉子那来的?杨宏也不知道,只记得他还在意识海里,追着那黑点。开始,下定决心要把它捉住,但是始终没追到,也累了不想追了。刚想离开,那黑点反而向着他的意识飞来,飞近看清是个小鼎炉,正观看鼎炉,那知鼎炉猛的撞了过来。接着他也就醒了,脑袋里也多了一些关于鼎炉的知识,知道这个鼎炉可以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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