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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真是的,拒绝也不委婉一点,这多伤人家葛大人的心哪!周满鸿在一边心里乐道。
葛治宽瞬间如霜打的茄子一样。
“这一次看在周公子和令尊葛大人的份上就算了,不过只有这一次,再有下次,就是你的死期,我可不管父皇多么宠爱你们父子,你也不要以为有父皇宠爱,我就拿你们父子没办法,别人可能没办法,本公主有的是办法!滚!本公主不想看见你!”
葛治宽什么心情都没有了,有气无力地走出了院子。
“你们三个也下去吧!”公主对三匹马冷冷道。
三人齐声道:“是!”
然后转身离去!
“说,我叫你去给我多摘些花瓣沐浴,你怎么将葛治宽带进院子里来还将我的房间指给他看,你是不是故意制造这种尴尬局面?你对葛治宽有意见?是不是?”别人一走,公主又开始推理了。
“怎么会呢?”周满鸿笑道:“我怎么会舍得你在别人面前春光乍泄呢?他是工部侍郎,比我官大,他叫我带他来找你我敢拒绝吗?你不当官你不知道官场如战场,这里面水深的很,如果一不小心得罪了上司,日后别说升迁了就是生活都难上加难,所以我得步步小心,如履薄冰,带他前来也是迫不得已,我哪里能想到他会给你惊喜呢!”
其实周满鸿本来的想法是葛治宽会敲门然后遭到公主臭骂,葛治宽被骂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直接推门进入,最后不光被骂还被暴打,还真是“惊喜”!
“嗯,你说的也对,葛治宽仗着他爹是大学士就目中无人,整个京城都没人敢惹他,除了我!嘿嘿!”公主有些得意,似乎他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汉,做了一件为民除害的好事。
“你自然不用怕他了,你爹比他爹厉害啊,在拼爹界你是第一!”
“那是!话说回来,你爹是谁?是做什么的?”
“我爹?”周满鸿心道,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还是不说为妙!
“唉,我爹已经驾鹤多年加上我这个人记忆力很差,所以,他老人家具体做什么的,我还真是记不得了,公主,能不能不要提及我的伤心事,你这是在我伤口上撒盐的节奏!”
“对不起哦!我们谈点高兴的事吧!”
“一起沐浴?”
“滚!”
“一起骑马?”
“滚!”
“……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我们谈谈冯成吉是谁杀的,恶狼堡是被谁灭的!”
“这有什么高兴的?这可是很悲伤的话题啊,那么多鬼魂,你不怕么?”
“又不是我杀的,我怕什么,你不觉得很有意思么?”
“我倒觉得你很有意思!”
“什么意思?”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不对胭脂女红感兴趣却对断案着迷,这不是很有意思么?”
“胭脂女红,那是一般女子的喜好,我乃是公主,而且还是史上最新奇的公主,我相信我会永载史册,被后人称颂的!”
“你的志向着实伟大!”
“话说回来,那葛治宽来此作甚?”
“这个还要问他才可知道!”
项清婉对着外面喝道:“来人,来人!”
马龙匆忙小跑进院:“公主?”
“去叫葛治宽前来见我!”
“是!”
刚刚在房间里休息了片刻准备找个娘们按摩按摩,抚慰一下受伤的身体时,马龙来了。
“公主有请葛大人!”
“啊?……好吧!”
在马龙的搀扶下,葛治宽一瘸一拐地来到了项清婉的面前。
“公主,唤微臣何事?”
项清婉看他满身伤痛的模样,噗嗤一笑:“看看,这便是你鲁莽的后果,痛之深才能记得牢,相信此次教训你定能谨记于心!”
“公主教训得是,微臣谨记!”
“你为何忽然出现在府衙?难道父皇要回京?”
“并非如此,微臣是奉皇命前来做钦差,专查冯成吉之死以及恶狼堡被剿之事的!”
“哦?”项清婉想了想道:“行了,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
葛治宽走后,项清婉对周满鸿道:“父皇居然知道得如此之快,难道是秦道先派人暗中禀告了父皇?”
“应该不是,皇上看来并不知道个中详情,如果皇上知道此事源自你被绑架那葛治宽前来应该有所提及但是他只字未提,看来这个暗中传话着只是想查清这里的真相,按照我等之前的推断,秦道先根本就是幕后操控者,他怎么会傻到让皇上派人前来查自己,这不光有损他的官绩还会将他拖下水!”
“那透露者会是谁?”
“剩下的那就只有冯泰来了,可是冯泰来与葛治宽认识吗?他们一个在京城一个在苏州,似乎没有交集啊?”
“是啊,还真是蹊跷!”
“葛治宽与秦道先的关系如何?”
项清婉道:“不知,不过官场之人都是官官相护,他们应该关系不错吧!”
“官场之人还有结党营私呢,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同一党!看来这其中还有诸多疑点哪,我们现在的任务和葛治宽一致,不知道查出的结果是不是一致!”
项清婉道:“我们还是先找刘丰饶前来问话,看看他能不能透露点有价值的消息出来!”
“也只能从他那里突破了!”
“来人,来人!”
马虎小跑进院!
“公主有何吩咐?”
“去叫刘丰饶前来见我!”
“是,公主!”
过了一会刘丰饶来了。
刘丰饶拱手道:“拜见公主!”
项清婉道:“刘指挥使!你要明白,你只是一个指挥使不是别人的狗,而且你最重要的是要听命于父皇以及本公主,所以,你要对我实话实说,不要因为受了别人的指使便撒谎骗本公主!”
刘丰饶赶紧道:“公主明察,微臣一直以来都是句句实言,没有半句假话!”
“好,我问你,是不是你带人前去剿灭恶狼堡的,是不是奉了秦道先的命令!”
周满鸿心道,太直接了,这么直接地问对方会产生戒心的!唉!
刘丰饶道:“不是啊公主,之前微臣便说了,微臣丝毫不知,请公主明察!”
“你!”项清婉气得眉头紧皱:“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大刑伺候!”
“啊?”刘丰饶一惊。
“等等!”周满鸿道:“公主,我看刘指挥使或许真的不知,还是再调查一番再说,免得冤枉了好人,再说人家刘指挥使上有老下有小,如果大刑伺候之后魂归西天,那他们岂不是成了孤儿寡妇了,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人间惨剧啊!”
周满鸿说得抑扬顿挫将刘丰饶吓得有一丝惶恐。
项清婉似乎明白了周满鸿的吓唬之策,道:“上有老下有小并非犯法的理由,刘丰饶,你若不说实话,今天定要你魂归西天!”
刘丰饶正色道:“微臣没有做过的事绝对不能承认,请公主见谅!”
“你!”公主见计策没有奏效,气得脸色铁青。
周满鸿道:“我看刘指挥使是过于紧张了,还是先回去想想吧,或许明天会想起什么也说不定!”
项清婉道:“好!本公主给你时间,希望你明天会给本公主带来好消息,你一天不承认本公主一天陪你玩到底!”
刘丰饶道:“微臣告退!”
言罢,转身离去!
刘丰饶走后,项清婉道:“这个家伙还真是嘴硬!”
周满鸿叹口气道:“唉,依我看来,这家伙的嘴很难撬开,不如明日我再去军营里了解了解,或许能从士兵们的交谈中听到什么关键的细枝末节!”
“嗯!有道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
马龙急匆匆地赶到周满鸿那里说秦道先有请。
周满鸿疑惑地前来大堂。
此时大堂已经人满为患,正前面坐着项清婉,下面坐着秦道先和葛治宽,中间跪着刘丰饶和一个不认识的男子。
周满鸿找个位子坐下道:“秦大人,这是唱的哪出?”
秦道先道:“诸位,冒昧将大家召集到此是因为本案发生了转折性的突破,胡强,你说吧!”
那周满鸿不认识的男子道:“小的叫胡强,乃是恶狼堡唯一幸存者,小的那晚因为下山寻乐子,本来不想回恶狼堡但是又怕被人发现一夜未归,大哥怪罪,于是星夜回去,小的远远便看见一大队人马,就是这位带头,往恶狼堡赶去,小的尾随其后,结果发现他们杀光了恶狼堡所有的人,小的躲在草丛里没敢出声才逃过一劫,小的曾经是乞丐,幸得大哥收留才有口饭吃,小的万分感激大哥的大恩大德,所以,小的拼死也要说出真相,虽然不能替大哥报仇但只要能将事情大白天下便心愿足矣,即便是死,小的也满足了!”
周满鸿一惊,项清婉也是一惊。
周满鸿看了看刘丰饶,期待他的回应。
刘丰饶并没有反驳,他叹口气道:“天意!原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没曾想还是被人发现,这真是天意,我没什么好说的!”
周满鸿惊呆了!
秦道先微笑道:“如此说来,此事就快要水落石出了,刘丰饶,你为何要在本官不知情的情况下剿灭了恶狼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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