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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唯唯诺诺的上前陪着小心问道:“大人,您这次来南京是公务在身把吧,这种刺客您就交给下官好了,下官帮您审他,免得脏了您的手不是!”
看着叶帆在原地犹豫,李志这颗心可就悬在了半空中,要是叶帆坚持要把吕文思带走,李志海真没有什么好办法能留下他。
片刻之后,叶帆回答道:“也好,就交给你们吧。记着,像他这种白痴肯定是受到了别人的指使,你一定要把这幕后主使给我审出来。”李志不敢怠慢,满口答应,现在只要叶帆能同意把吕文思交给他,就是让跪下叫叶帆一声祖宗都干了。
叶帆站起来挥了挥手道:“行了,都散了吧。”李志也在一旁挥手,“都散了都散了。”众人一看没有热闹可看了,纷纷散了出去,该吃吃该喝喝,陆文堂吩咐小二把地板收拾一下。
陆文堂给叶帆重新换了一个包间,又重新给叶帆上了一桌菜,这才告退。等着上菜的伙计一走,藏在屋中的江婉婷跳出来,把着叶帆的手臂一脸兴奋说道:“真是太过瘾了。”
看和江婉婷露出来的小女儿神态,叶帆实在是搞不清楚到底是成熟韵美的陆夫人是真正的江婉婷还是眼前的这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子是江婉婷,有些奇怪,这两种韵味怎么会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江婉婷没发现叶帆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抱着叶帆的臂膀道:“这吕文思不知羞耻的追了我好几次了,前几次都好不容易甩脱他,这次他被你狠狠的揍一顿,感觉真解气。”
江婉婷只顾着兴奋,没有发现叶帆的臂膀已经被她抱在了胸脯上,隔着丝质的比甲叶帆都能感觉到江婉婷胸前的鼓胀饱满,瞬时间整个大脑的触觉都集中到了左胳膊上。江婉婷无意识的活动身子,叶帆就觉着自己的左胳膊不断在她的怀里轻轻的厮磨,那柔软饱满的质感让叶帆整个人都有点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半晌之后,江婉婷才发现自己失态,一声娇呼,把叶帆的臂膀丢开,转移到了桌子的另外一侧,羞得是满脸通红,低着头看都不敢看叶帆,整个屋子之中的气氛霎时间有些尴尬了起来。
叶帆刚才修理了吕文思那么半天,早就饿了,也不管江婉婷,自己一个人就先吃了起来,风卷残云,等到江婉婷忍着绣意抬起头来的时候,桌子上的菜已经被叶帆消灭了大半。
江婉婷不禁有些气恼锤了锤桌子,道:“那些菜就那么好吃啊。”
叶帆一边吃一边开口道:“陆夫人,你倒是秀色可餐,可是你让我餐下去吗?”
江婉婷听着叶帆这么不找边际的话,羞的跺了跺脚道:“你这人真是的,和那些登徒子有什么区别,人家不理你了。”说完转过身去背对着叶帆,可是其面上潮红,满脸的欣喜,哪里有半点生气的模样。
叶帆又吃了几口,打了一个饱嗝,这才觉着舒服了。看着江婉婷还背对着自己,有些好笑,转到江婉婷的前面,拱手道歉道:“好啦好啦,我们来说正事!”
江婉婷看着叶帆不断的给自己作揖鞠躬,这才咬着嘴唇转过身来:“好像人家愿意和你谈歪事似的。”一刹那间流露出来的女人风情魅惑逼人。
叶帆不敢久视,转到桌子上坐下说道:“江姑娘,想必你已经知道我这次为什么来南京城,你看看能不能帮我约到这次要和我一起北上的南京守备军的小队长,谢琪。”
江婉婷听见叶帆对自己的称呼由“陆夫人”改成了“江姑娘”,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欣喜,抬头白了叶帆一眼,沉思片刻这才回答道:“南京城里面我不熟,这里都是有陆掌柜的掌管,我让他进来,你和他说一下。”
说完,江婉婷朝着外面吩咐了几句,没过一会儿,陆文堂就上来了,推门进来问道:“夫人,您找我?”
江婉婷摇了摇头:“不是我找你,是叶公子找你。”江婉婷一直不愿称叶帆为大人或者是将军,生怕把两个人之间叫生分了。
叶帆把相见谢琪的想法和陆文堂说了说,陆文堂点了点道:“没问题,我正好有个子侄在在守备军里面个当个小武官,应该和这个谢琪认识,我以前听他提起过这个名字。”
顿了一下,陆文堂接着问道:“叶大人,不知道你们两个人想要在哪里见面?”叶帆抬头想了想:“倒时候再说吧,等你联系好了之后在通知我。”
陆文堂点了点头,看桌上的饭菜都吃的差不多了,试探的问道:“叶大人,需不需要给您在上一份?”
“不用了,我已经吃的很饱了。”叶帆摇头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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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江婉婷告辞从集运居里面出来,叶帆去按察使司报了名号,现在就等着明天到南京的吏部支取银子,送往北京了。
日暮时分,陆文堂传来了消息,谢琪已经替叶帆联系好了,谢琪也想见一见这位年少得志,正春风得意的小将军,就答应了。
叶帆带了几个护卫在陆文堂的指引下去北城的守备营前接谢琪,到的时候,谢琪已经等在那里了。身材和赵雄有的一拼,黑脸汉子,络腮胡子,一脸的憨厚。是从别的府县下面调到南京守备军里面的,有能力,但是在这守备军一堆酒囊饭袋里面就显得有些突兀,因此受到了同僚们的排挤,一直是郁郁不得志。
叶帆伸手拉谢琪上了马车,陆文堂问道:“叶大人,我们现在去哪?”叶帆想了想道:“去花楼吧。”胡可儿的花牌就放在花楼,叶帆的时间紧迫,指不定明天早晨就要走,来南京一次不见一见胡可儿,叶帆这心里怎么地都不舒服。
陆文堂和谢琪一怔,谢琪的黑脸有些发红,兴奋的说道:“俺在南京住了好几年了,还从来没去过花楼呢。”叶帆笑了笑,谢琪在南京守备军中只是一个校尉,手中掌管着三百兵马,要是不克扣属下士兵的军饷,一年的军饷也就九十多两银子,一家老小都要指着这九十两银子在这南京城里面活下去,钱自然就不敢随便乱花。
花楼里面宴请别人一顿,加上点花牌的钱,没有个十两银子根本就不够,谢琪世袭的将职,无田无地,自然舍不得。可是叶帆这次往京城押送一百五十万两银子,这一路北上,匪患猖獗,要是那个土匪头子动了心思,单单是靠着叶帆手底下的二百个官兵,自然不够,叶帆这次去花楼也是希望能和谢琪拉好关系,北上的时候能通力合作。要不然,叶帆也不可能这么奢侈的一顿饭要花掉十两银子。
走街串巷半个多时辰,这才来到了一条波光粼粼的大河跟前,这就是赫赫有名的秦淮河了,虽说已经到了夜晚,整条河上数百条的画舫游船都挂着灯笼,在河岸上看着每条船基本上都是人影憧憧,显得是热闹非凡。
沿着河边的石板街走了几分钟,远远的就看到气势非凡的花楼在一片矮楼之中显得是那么的扎眼。
花楼一共有那么四层,现在正是腊月初,月牙就是一个小弯钩,照的不甚清楚,而在花楼之中,屋檐上的每一个瓦檐的下面都挂着一个气死风灯,烛火辉煌,远远的望去,这花楼就飘渺在半空中,宛若人间仙境。
叶帆,谢琪,陆文堂带着几个随从下了马,两个穿锦衣的小厮匆匆的跑了出来,他们并不是来迎接叶帆和谢琪的,径直的走到陆文堂跟前喜道:“呦,陆爷,您可是有日子没来我们花楼了。”
陆文堂有些尴尬,随意说了两句。就带着叶帆和谢琪进了花楼,从正门进去,有条常常的主廊,约有百步,两旁是三层高的厢楼,主廊屋檐下,站满了花枝招展的歌姬舞姬,差不多有好几百个,都在等候着酒客点花牌。穿过主廊,就是一个天井,围绕着天井,都是饮酒的小阁子,每处过道,每一处的阁子,都挂着晶莹剔透的珠帘,琳琅满目。
谢琪左看右看,四处打量,半晌之后才常常的吐出了一口气道:“花楼不愧是南京第一楼,整个大明朝,都不定再有这么繁华的去处。”
陆文堂笑道:“南京久居,乐不思蜀,要是再能有机会听听胡可儿的曲子,看看陈媚瑶的舞蹈,那可真是云里雾里忘却他乡了……”陆文堂按着年纪算的话都能当叶帆的伯父了,在这种地方尊卑的界限就有些模糊,开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也无妨。
叶帆看着陆文堂一脸促狭的望着自己,知道自己鹿鸣宴之后痴缠胡可儿的丑事被陆文堂知道的清清楚楚,老脸微红,有些抹不开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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