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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静明定睛看了看吴浩,本来如果要是医药代表医托什么的,被医生如此质问,要么就是脸红脖子粗的争辩,要么就是惊慌失措,着急逃跑,可是这个年轻人竟然平静如水,只是淡淡一笑,心平气和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光这份心性,就实属不易。
但是,无论这个年轻人心性多好,本领多大,但医术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这没有弄虚作假的,如果没那本事楞装那有本事,那可是人命关天,另外,毕竟鲁望德是医院的医生,而且医术也还不错,虽然人势力点,但毕竟还是同事啊。
所以贾静明看了看吴浩道:“好,年轻人,你要是能治好这个病,我也拜你为师。”贾静明看吴浩也就是二十左右,就算打娘胎里学医,也就能学二十年,自己研究医学都三十多年了,退一万步来讲,真要是年轻人能把这个病治好,就算拜他当老师还能怎样。
贾静明一生醉心医学,眼底一片清澈,吴浩抬眼一看,这位老医生可和刚才那位不一样,可以说是真正的医生,医生是以救人为本,而不是拿这个职业去赚多少钱,于是笑呵呵道:“好,那你在旁边,看仔细了。”
七个大夫就这么看着一个小孩,甩了甩手,向病人走去,吴浩走到蔡德志身边,笑呵呵的冲着蔡德志道:“伯父,你不用害怕,放松身体就好。”蔡德志也笑呵呵的道:“行,我信得过你,今天就交给你了。”
吴浩把蔡德志轻轻翻了过来,后背向上,将蔡德志的病号服撩起,将整个背部露了出来,单间病房都有空调,屋子里的温度正好,也不热,也不冷,转眼看了一眼贾静明:“我说这位大夫,离那么远,你能看到什么啊?”
贾静明没想到,这年轻人还真让自己学习去,心里也没有恼,走上前来,到了吴浩身边,就看吴浩一双手搭在病人的背上,以第四节胸椎为中点,由内而外,慢慢按摩起来。但这可不是普通的按摩,只见吴浩十根手指在以几乎肉眼难辨的速度轻颤,仿佛是在迅速的弹拨整个后背的肌肉一样。
贾静明刚开始并没注意,当发现之后,整个人一下就被吸了过去,这三十多年来,贾静明最大的愿望就是中西结合,西医治标,中医治本,看这个年轻人的手法,张弛有序,井井有条,绝对不是胡乱瞎弄,但这手法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别看自己是个西医院长,但中医的造诣,要比好多盛名下的中医要好得多。
西医叫实验室科学,无论检查方法还是治疗方法,都是可以试验,可以检测出来的,非常直观,所以西医要好学的很多。而中医叫经验科学,就算你所有的理论知识都滚瓜乱熟,什么汤头歌,脉论,什么内经本草,千金翼方都倒背如流,那也治不了病,必须要有大量的临床经验,这才能诊治得当,药到病除。
而贾静明在医院,大量的临床让贾静明的中医经验极大丰富,所以不客气的说,放眼都江,可以说在中医上,没有比贾静明强的,可是,贾静明竟然没有看出吴浩这精妙的手法,怎能不让贾静明叹为观止。
吴浩一面按摩弹拨蔡德志的后背,一面轻轻的讲道:“天地万物,皆有阴阳五行,人体也是一样,只有阴阳调和,五行得配,天人合一,不说长生不老,但也可益寿延年。”
这些常识性的东西贾静明当然知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吴浩这个时候说起,吴浩手里没停,嘴上也没断,继续道:“我这位伯父的病乃是心火不旺,肾水不足,常年以往,造成了体内阴阳混乱,五行失和产生的怪病,我这手法叫骤雨疾风乱琵琶,指法轻重缓急,按揉拨挑,意在疏经通络,将多年肌肉经络纠结的地方扫开,才可以进行下一步,调整阴阳,安抚五行,便可药到病消。”
鲁望德在一旁紧盯着贾静明贾院长,眼看着贾院长这眼神越来越崇拜了,心里暗叫不好:这要是让这小子把院长忽悠住了,自己这白大褂是脱还是不脱啊?急忙插嘴道:“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啊,真当自己是老师了,连我们院长都敢忽悠?”鲁望德知道自己肯定是压不住茬子,急忙往外抬院长。
吴浩抬头看了鲁望德一眼,笑了一下,将蔡德志翻了过来,脸向上,以胸腹隔膜为中心,继续按摩,贾静明仿佛没听见鲁望德说话一般,眼睛紧紧盯着吴浩双手的动作,自己的手也不禁跟着比划起来。
前胸后背按摩完,吴浩从怀里取出生死钎,第一针扎的百会,针刺三分,提九次落九次,九为至阳之数,这一针有个名堂,叫退邪。退邪一出,随着吴浩几次的九提九落,那蔡德志的脸色就在众人的眼睛里,明显的在迅速变红,九次提落,蔡德志全身都红了起来,竟然逼出了一身的大汗。
吴浩边讲边施针,那贾静明听的是聚精会神,退邪用罢,停下养针三两分钟,然后取下生死钎,伸手又取了一根,双手各持一根生死钎,直插蔡德志的双手鱼际穴,鱼际穴最为养肺,八提八落,八乃是是数之阴金,金能生水,吴浩以阴金生阴水,八次提落之后,那蔡德志全身竟然变成了半红半黑,虽然不是特别明显,但是肉眼绝对可以明显的区分开。
这下全屋子的人都傻了,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只几针下去,人都跟阴阳人一样了,一半红,一般黑?这是什么情况?
吴浩没管众人,嘴里默默念道:“天地初开混沌分,阴阳二气至如今,莫把黑白成颠倒,一掌生死定乾坤。”吴浩念罢,一掌正拍在蔡德志胸前檀中穴上,这一拍可不得了,就听蔡德志咯的一声,昏死了过去。
鲁望德本来心里都悔死了,自己说那话干嘛啊,看这架势,一会真要是病人有好转,连贾静明贾院长都不能向着自己说话了,要不老人说,能吃过头饭,别说过头话,我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啊?
就在这个时候,吴浩一掌拍下,那病人咯的一声,两眼一翻,昏死过去,鲁望德哈的一声就笑了出来:“好,你把人治死了,我看你小子怎么办。”
本来蔡德志一昏,全屋子的人也都蒙了,正愣愣的看着吴浩,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这鲁望德竟然笑了出来,还说了一句好,所有的人都死盯盯着看着鲁望德,特别是蔡娟,眼泪都下来了,父亲生死未卜,竟然还有人喊好?蔡娟紧紧咬着嘴唇,这要是个男的,估计早动上手了。
就连贾静明和那五个大夫也紧皱着双眉瞪着鲁望德,虽然都知道和吴浩打赌在先,但是人家就算真出了事,也不能张嘴叫好啊。
一时间鲁望德成了众矢之的,连这事的始作俑者吴浩,都没人关注了,鲁望德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这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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