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女频频道 > 君夜(一只小受和一窝小攻的故事) > 第四十六章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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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园里一处布置雅致的厢房里,长清靠坐在五人宽的楠木榻上,看着身上纤细白囗皙的少年骑在他腰间,淫囗乱地扭动着腰肢,口里发出撩人的呻吟。

  

  他漫不经心地问,“水月,他这几天怎么样?”

  

  “呃——”正在卖力地伺候着男人的少年楞了一下,他没想到在这种时候男人会问这种事,还是努力收起自己因欲囗望而有些涣散的精神回答,“大皇子殿下因为十日醉的药性太猛,一直都在房间休息,只有今天似乎好点,上午出去还未回来。”

  

  “是吗。”长清淡淡应道,长夜到是很乖,自被他带到这楚园来后,不曾吵不曾闹,更没有去找过长明,只是安静地休养身体。

  

  他看着骑在身上的水月迷醉的脸,纤细的腰肢,忽然就想起那夜少年强健紧实的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将他的欲囗望一波一波地挑起。那紧致的触感和有力的腰肢跟面前的少年一比,就好像你尝过鱼翅熊掌,再回来尝清粥小菜,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他兴味索然地看着水色绡帐,水月也察觉到长清的兴致缺缺,心里不禁有些纳闷,陛下一直都最喜欢他这么伺候他的。又觉得恐慌,莫非陛下对自己失了兴趣。

  

  长夜直到天色暗下来才回到楚园,十日醉的确很伤身,他整整休息了七八天才恢复,那夜的事情他一直不肯再回想,他不能理解长清身为他的父亲怎么可以对他做这种事,所以这几天只要长清有到楚园,他就闭紧房门绝不出来,不想与他碰面。

  

  他推开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还没点灯就觉得不对。

  

  “你去了哪里?”长清坐在黑暗里等他。

  

  “有事么?”长夜没有回答。

  

  黑暗中有一道火光亮起,长清点燃了长案上的琉璃小灯,灯光映亮了他那张冷竣的脸和薄唇边一抹笑意。

  

  他的笑从来没有温度。

  

  不知为什么,长夜在看清他的一刹那,心里就有一种想逃的恐惧,他微微皱起眉头,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些。

  

  这小小的动作却没逃过长清的眼,他笑,“朕很可怕么?”

  

  “父皇是真龙天子,谁敢不畏惧。”明明是恭维的话,从长夜口里说出来却充满了讥讽。

  

  长清没跟他计较,淡淡一笑,从桌边站起来,长夜的身体因感觉到危险自发做出反应,迅速转身开门要逃。

  

  长清却比他更快,长夜门才拉开一点,他已到他的身后,一手将门又按回去。

  

  “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

  

  长夜全身都绷的死紧,蓄势待发,口中镇静道,“只要我不是去见长明,去哪都无所谓吧。”

  

  “嗯,”长清贴近他的耳朵,“是没错。”

  

  伸出舌头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长夜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长清眼里浮起一丝笑意,仿佛看见很好玩的玩具。

  

  “可是朕想知道。”

  

  长夜沉默着。

  

  长清微微眯起眼,他对答案其实并没有兴趣,可他不喜欢被隐瞒的感觉。帝王从来希望天下间只有他一人有秘密,别人都不可以对他有所隐瞒,所以他现在很不高兴。

  

  “不说是么?”长清冷笑,另一只手伸进长夜的衣襟里,感觉到那温暖的肌肤因他冰冷的手指微微颤抖,“不说就要受到惩罚。”

  

  长夜忍无可忍地甩开他的手,躲到一边,“够了!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还想怎样!”

  

  长清笑起来,却让长夜觉得冷,“朕不是说过,做戏就要做足全套么?”

  

  话音才落,他人已到了长夜身前,一下掐住他的脖子。

  

  好快!长夜心惊,快得他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被掐住的脖子传来痛楚,他艰难地说,“你到底想怎样?”

  

  “朕说过,不想你毁了太子,那朕只好毁了你。”长清手指灵巧地解开长夜的腰带,外袍散开来露出里面纯白的里衣。

  

  “我可以离开这里,永远都不会再见他!”长夜抓住长清去解他里衣的手,承诺道。

  

  “哼,”长清轻笑,“然后让他无心国事满天下地找你么?”

  

  “他不会的!”

  

  “朕不信。”长清甩开长夜的手,猛一下将他的里衣扯开,裂帛之声分外清晰,那只手顺着露出的腰腹一路摸上去,游走过薄薄的胸肌,抚过修长的脖子,再慢慢描摩那张美俊得不可思议的脸。

  

  长夜一直很安静地站着不动,似乎对他的乖巧相当满意,长清微微低头吻上他的唇,少年的唇柔软甜美带着令人舒服的温度。

  

  长夜突然出手,嘴上下了死力,右膝以摧金裂石之势撞向长清左肋。长清反应迅速地离开他的唇,掐着他脖子的手放开以肘下击,挡住长夜的膝。

  

  两人一连串的动作快得惊人,只在瞬间长夜退开身形与长清保持着他认为安全的距离。

  

  唇上的剧痛和嘴里的腥甜,下口真重啊。长清用拇指抹掉嘴角的血迹,双眼却慢慢兴奋起来,他发现这孩子一点都不怕他,就算是长明或长溪与他说话都留着一分小心,长夜却敢毫无保留地散发出对他的敌意,释放出所有的尖锐,那眼中的冷和愤怒是他许久都未见过的色彩。

  

  这种感觉很新鲜,令人兴奋得气血沸腾。

  

  他笑了,为找到新玩意而开心的笑,长夜在他笑的一刹那目测了一下自己到门边的距离,毫不犹豫地再次发起攻击。

  

  这一次,他不容许自己任人宰割!

  

  真是容易被看穿的孩子啊。长清微笑,身形一移躲开他的攻击,却也挡在长夜与门之间,铁钳一般的五指去抓他挥出的拳,长夜手臂卸势一翻变拳成掌击开长清的手,左脚飞起猛踹向他下盘。

  

  长清右脚正面踢在长夜踹来的小腿上,力道大得长夜退后一个踉跄,左小腿的剧痛差点让他站不稳。他的眼神暗了暗,却又立即用更凶猛的势头扑上了来,就像一只受伤之后反因伤口的疼痛而爆发出更强烈的愤怒的野兽。

  

  这几个月来一直承受的逼迫妥协已经耗光他所有的忍耐,凭什么他要任由人摆布!

  

  他想杀了朕么?长清看着长夜一招充满杀机的锁喉直攻过来,双眼微微一眯,不怒反笑,第一次主动出击,他并未躲开,反而主动逼近扑来的长夜。

  

  原本狠辣十足的攻势却因对方不退反进而缩短了攻击的距离,却也打乱了这一招应有的力道和准头。手腕在擦过长清脖子的瞬间被捉住,还未抬起的脚就被对方的膝盖撞下,一记重拳狠狠击在他的腹部,剧烈的疼痛让他弯腰猛咳,力道重得竟一时难以直起身。

  

  这个男人好强,虽然早知道他年轻时就曾征战南北,威震天下,但没想到他竟强到如此地步,只一招就令他毫无反击的余地。

  

  他不甘心!长夜忍住肚子里的翻江倒海,一记侧面飞踢攻向长清,却被轻易抓住脚腕重重掀翻在地上,长夜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一脚踹在肋下,痛得他只能冒着冷汗微微蜷缩起身子。

  

  他还没回过神,长清已经将他从地上抱上扔到床上,床板发出重响,撞得长夜有一瞬的晕眩。

  

  他怎么会这么强?

  

  而且出手丝毫不留余地,不带一丝怜惜。

  

  长清压上来,剧烈刺激的打斗让他的呼吸因为热血沸腾而微微急促,他用长夜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架上,用劲之狠紧得手腕的肌肤都扭曲变形。

  

  “你放开我!混蛋!”长夜挣扎着怒吼。

  

  长清跨坐在长夜身上,看着那张因为不甘心和愤恨越发诱人的脸,就像在看一只被制服的野兽愤怒地挣扎,用力全力嘶吼着想要挣脱禁锢。心里那股征服欲反被激发得愈加强烈,引诱着他削去野兽的爪子,拔掉它的尖牙,然后看着它因被征服而绝望。

  

  这么有趣的孩子,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呢?真是白白便宜了长溪。

  

  长清眼中兴奋的笑意越来越浓,他撕开长夜的亵,再解开自己的,没有任何前奏和爱抚就顶进去,长夜的身体却因怒火和心寒而干涩得可怕。这场入侵很缓慢,很艰难,长清却执著着不肯退却一步。

  

  长夜的脸因下身火辣的疼痛而发白,却咬紧下唇承受着这撕裂的痛苦不肯发出一丝呻吟或者求饶。

  

  这样深入骨髓的疼痛竟比他与皇叔的第一夜还要剧烈,他突然意识到之前长溪对他有多温柔怜爱。他的双眼越来越冷,“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长清扬起嘴角,贴近他的耳朵,“你一定要一个理由的话,那么朕可以给你,因为朕高兴!”

  

  他猛地用力将自己全部没入长夜的身体,长夜痛得微微张口喘着气,他不懂,他真的不懂,他怎么能对他做这种事。

  

  “你是我父亲!”这种有违天理伦常的事他怎么做的出来!

  

  “那又如何?”长清抬起他的双腿,还未等他完全适应就开始动了,“这天下间,只有朕不想要的,没有朕不能要的!”

  

  这份霸道狂傲强势得令人心惊。

  

  他毫不留情地侵占他的身体,每一次都重重没入狠狠退出,他的干涩让他的进犯有些困难。他摇头,“你还是吃了药比较可爱。”那妩媚索欢的样子令人难忘,可是现在这种感觉也很棒。

  

  像两只野兽激烈地对峙,迫不及待地想用爪牙撕开对方的身体,就算是身受重伤无力反抗也不肯收起利爪,而鲜血和痛楚往往只会刺激着身体更加激动兴历。长夜的身体因怒火和疼痛更加紧绷,那强烈的快囗感汹涌地冲击着长清的大脑,让他更加难以自持。

  

  那种被撕开皮肤再在血肉上反复摩擦的疼痛令长夜的眼神愈加冰冷,他抿着嘴,死死瞪着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

  

  长清却在接触到他冰冷眼神的一刹那动作一滞,眼中的火焰一下降到冰点,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劲力大得他偏过头去,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不要用你那双眼睛看朕!”长清冷冷道,“朕痛恨那双眼睛!”

  

  那么像那个男人。

  

  他仿佛又听见那个清朗的笑声。

  

  殿下,你会一直保护冰儿么——

  

  那个少年干净秀气的脸,看着他的眼睛永远充满柔软的笑意。

  

  长夜冷哼一声,你不喜欢,我偏要做!他倔强地回过脸,瞪着他,恨恨地说,“我恨你!”

  

  恨吧,恨吧。

  

  长清冷笑,他又想起了二十多年前那一天,男人温和如水的声音,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寒到极点。

  

  这杯毒酒,他是自己喝,还是你帮他喝,由你们自己选——

  

  过往从记忆深处奔涌而来,酒杯上的花纹,男人那双清亮的眼睛,自己的懦弱,还有苏冰的鲜血,通通在这一瞬间将他反扑,包围,汇聚成浓浓的恨意。让他更加疯狂地侵犯床上的少年,仿佛只有这样做才能舒解那股快要将他撑破的恨意,他不能停,他也不想停。

  

  水月在长夜的门外站了很久,他是听到打斗才过来的,却又不敢进去,只能傻傻地站在这,直到屋里男人的喘息声和床剧烈摇动的声音静了下来。有人打开门,长清寒着脸走出来,看见他,皱眉,“你在这做什么?”

  

  水月正要解释,看见长清嘴角已经干涸的血迹立刻惊叫着上前,“陛下,你受伤了?”

  

  “没什么。”长清拦住他伸过来的手。“走吧,回你屋里。”

  

  水月向房里探头看了一眼,长夜的手仍被绑着,赤果的身体上满是伤痕,两腿无力的张开着,双眼冰冷得吓人。

  

  “他……”水月有些担心地看了长清一眼。

  

  “不用管他。”长清淡淡道,一下打横抱起犹豫的水月,连门也不关,就这样扔下长夜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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